我其实不信,我感觉到她应该,可能平时会手淫。
因为我听她语气里的无奈。
万事都是无巧不成书,那晚上,她也弯腰了,那个圆圆的屁股和一样,丰满。
我想起和的那晚,犹豫很多下,抱上去了……可是结果却不一样,b直接转回身,抱着我就亲,那个激动。
我扯她的僧衣,拨掉她的僧帽,有点毛发根。
b很爱亲嘴,不停吸我,我舌头都疼了。
脱光她衣服那刻,真的是一个尤物摆在前面,皮肤很光滑,很白,又很结实,奶子虽然没有的大,但是很坚挺。
她害羞地抱紧我不许我看,我把她全身都舔遍了,尤其是逼。
虽然其实没啥两样,照样的水多,不过总感觉在舔一件很圣的东西。
b不呻吟,只是大声喘气,死死地抓着我,不停扭动身子。
进入的时候,真的好紧、非常紧,我自认鸡巴不算很大,不过包裹得很周全,水顺滑。
传教士,我慢慢地抽插,她大力地喘气。
我抱她的头,抚摸她的毛发根,下面虽然慢,但很用力顶。
太爽了,她全身很有力,紧紧地抱我,感觉我们两是用力对抗,然后又用力顶在一起。
在我往里沖的时候,感觉到来自b迫切地力道,恨不得把我整个人顶进她身体里一般。
做了应该不到十分钟,我要射了,不敢射里面,拨出来,全射b身上了。
事后b说死了两回,她力太大,时刻她都是崩得紧紧的,我居然感受不出来她的高潮。
她坚持不摸也不舔我的鸡巴,不像,第二次做的时候就吃个不停。
和b晚上也做了三次,不过都是传教士,重重地、节奏缓慢地抽插,然后等她高潮我外射。
后面两次,我要求她快到了告诉我,我一起射,只可惜没有内射,非常遗憾。
时间忙,其他故事不多说,和b后面发生的不多,只有一次。
她那次之后再也不带我去做法了,虽然我们偶尔也见面,不过两人都当没发生过。
b是真正修行的人,我感觉有点罪恶,不过也欲罢不能,我常想起她的身段,但是不敢主动找她做。
和不一样,我一想就去勾引她,然后她挨不过我的各种勾引,在矛盾中跟我操得死去活来。
而跟b,我不敢这么直接。
和b的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是她找我。
当然没有明说,机缘是我要在家挂一个法器,让帮我找人开光,她说她来吧。
我那会其实已经觉得佛已经修不起来了。
在我家,我感觉是要发生,不过也不敢主动造次。
一直聊天,饭也没做,一直聊到很晚,聊很多。
而且都避开上次的事。
晚上,我看她困了,我说要么你晚上住这吧,太晚了。
她一声歎息,说今晚是她最后一次见我了,明天就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修行,很落寞的样子。
我知道,她是来给我送行的,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免不了一顿操。
虽然还是老姿势开操,不过夹着很複杂的感情,b新剃的光头滑滑的。
我一直亲她,第一次射完没过一分钟,我直接把她压在墙壁上就硬了,这么站着操。
她发出轻声呻吟,听得出在压抑着。
第二次射完,洗澡回来,我一直给她舔逼,一直舔,我舌头感觉都要打结了,也不知道她高潮了几次,我太爱她的逼了,最后插进去,从开始就快速地抽插,次次是整根顶进去,整根拉出来,我感觉这是最后一次插她了,很快的速度冲刺,射在里面。
b没怪我,说要是怀了,那是天意,只能还俗当妈了。
b还是没舔我的鸡巴,我很想跟她69,感觉是灵与肉绝对的结合。
第二天我还没醒,她就走了……后来再没有联系,我猜她是没当成妈的,否则不会狠心不找我这个爸。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