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站起身来,朝旁边的另外一个男人打了个眼色,那个男人心领会地和他一起走到床边。
一个男人解开文兰的项圈上那根铁链,另一个男人把已经被凌辱得手脚绵软无力的女孩拦腰抱了起来,男人们抱着文兰走到方永健面前,把文兰面朝下放了下来,女孩的身体躺在方永健的两条大腿上,双臂双腿无力地垂在地上。
一个男人解开她被捆绑着的双手,把她的双臂反剪到背后,然后重新用手铐铐了起来。
另一个男人则狞笑着对已经说不出话来的方永健说:「刚才给你女朋友开苞的时候,你离得太远,看得不够清楚。
所以现在我们就在你的腿上给你女朋友的另外两个洞开苞,就在你的眼前操她,让你看得真真切切。
哈哈哈。
」方永健已经连斥骂的力气都没有了,而文兰却因为不愿意在爱人的身上受辱而勉强挣扎起来,但是她最后的微弱挣扎被男人们轻易地制服了。
夺走文兰贞操的那个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分开她的双腿,双手抓住她充满弹性的屁股。
而另外那个男人则强行给文兰戴上了一个橡胶的口交球,然后双手抓住她的脸颊,把她的头抬了起来。
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开始凌辱这个可怜的女孩。
不过一个男人的阴茎很容易地就穿过口交球中间的孔插进了文兰的嘴里,龟头顶在美女温软的舌头上。
而另一个男人却碰到了阻碍,文兰的肛门比她被开苞前的阴道口还要窄小,那男人刚勉强把半个龟头塞进她的肛门里,女孩被口交球和阴茎填满的嘴里就已经疼得发出「唔唔」的惨叫声,她的身体和头也拼命晃动起来想要挣脱那男人的魔掌。
两个男人用力制服了女孩的挣扎,文兰身后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继续用力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文兰的肛门用力夹紧,想要抗拒阴茎的粗暴侵犯,但是却完全无济于事,那男人双手抓着女孩拼命摇晃的屁股,看着自己的龟头一点点地把女孩的肛门撑大到了极限,终于,文兰的肛门被撑得撕裂了。
在文兰含糊不清的惨叫声中,那男人的龟头完全侵入了女孩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娇嫩肛门里,肛门裂开的伤口里沁出的血滴染红了这个男人仍然在不断推进的阴茎。
文兰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她的肛门却仍然下意识地夹紧着,紧紧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
那男人得意地拍打着女孩的屁股,在一下又一下清脆的拍打声中,那男人的阴茎开始飞快地在文兰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而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这时正在文兰的嘴里抽插着,每次抽插,他腥臭的龟头都会在文兰的舌头上摩擦着。
那男人一边享受文兰潮湿温暖的口腔和她的软玉香舌,一边得意地说:「都说律师的嘴巴和舌头厉害,果然不错,操起来真爽。
」文兰的双手被反绑,无力反抗,嘴里戴着橡胶口交球,牙齿也无法咬到这个男人的阴茎,只能无奈地忍受这样的侮辱。
那男人得意地在文兰的嘴里抽插了一阵以后,很快就把精液射在文兰的嘴里面,白浊的精液从文兰的嘴角溢了出来,在她的嘴角到下巴的地方留下了痕迹。
另外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把他的阴茎插进了文兰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这个男人的阴茎比前一个要长,他的龟头可以直接顶到文兰的喉咙口,让文兰感觉到窒息、恶心。
文兰不得不主动用舌头缠绕、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以减缓他的阴茎的冲击。
那男人得意地一边享受着这个美女律师的口舌服务,一边摩挲着她的秀发和香肩。
这样凌辱了她几分钟以后,那男人猛地把阴茎插进文兰的嘴里,龟头顶在她的喉口,把滚烫的精液全部直接喷进了女孩的喉咙里。
肮脏腥臭的精液呛得文兰不住地咳嗽起来,但是大多数精液已经被吞了下去。
就在这个男人射精之前,文兰身后的那个男人也已经把精液射进了这个饱经摧残的美女的身体里。
那两个男人解开了口交球,放开了文兰的身体。
文兰从方永健的腿上滑落到了地上,她已经被糟蹋得遍体鳞伤,乳头已经被蹂躏得肿了起来,失身的鲜血混合着精液从阴道里不停地流出来,肛门也撕裂出血,同样有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肛门里流出来,嘴角也不停地流出混合着精液的口水。
文兰悲伤地哭着,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的每一寸都已经被这些男人玷污了,原本应该奉献给爱人的纯洁身体上再也没有干净的地方。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被那两个男人肛奸和口交的时候,她只感觉到疼痛和恶心,自己敏感的体质没有让她在爱人面前再度失态。
那个刚刚肛奸过文兰的男人在她身边蹲下身来,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让文兰看着方永健双腿之间那个血淋淋的伤口,对她说:「小婊子,看清楚,你的男人已经是太监了。
不过不用担心,我们这里有的是强壮的男人,以后我们会好好地调教你,把你操得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文兰虚弱无力地哭喊着。
「光是操你还不够,我们还要你给我们生个孩子。
这么多男人轮流操你,你很快就会怀孕的。
哈哈哈。
你要怪的话就怪自己为什么选了个卧底做男朋友吧。
」那个男人看着绝望的文兰,恶狠狠地继续说:「我们不会杀掉你的男朋友,我们会锯掉他的手脚,把他像狗一样养着。
我们要让他看着她的女人挨操,看着他的女人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而且我们的兄弟当中还有不少同性恋,你男朋友的屁眼这下也就有用处了。
」那男人放开文兰的头发,另外几个男人马上架起文兰,把已经无力挣扎的女孩重新拖到她失身的那张床上。
被男人们架着的文兰看到另外几个男人正挥舞着电锯,在方永健的惨叫声中锯断他的手臂,但她除了号哭流泪,什么也做不了。
文兰被放在那张床上,一个男人马上就压在她的身上,把她的双腿高高地举起,分别放在自己的双肩上,然后那男人的阴茎插进了文兰的阴户里。
文兰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是刚刚失身的女孩只有两次被强暴的经历,阴道仍非常紧窄,那个男人的阴茎只插入了三分之一就被阴道壁牢牢裹住。
于是那个男人用双手揉搓文兰的酥胸,还特地用手指掐捏她双乳上那对粉红色的乳头。
乳头遭到刺激的感觉让文兰敏感的身体颤抖起来,女孩不由自主地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