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衣默运真气,知道他说的话是真的。
自己挨的那一掌让丹田震荡,经脉受损,尤其是手太阴肺经与手少阴心经。
如果不是他救治及时的话,恐怕自己至少会落下永远无法痊愈的病根。
只是刚才发怒是因为少女的羞涩转而恼羞成怒,加上对他始终有一丝情愫,所以很快就没那么生气了。
「你这坏小孩,救了姐姐是大功一件,可是你又借机占姐姐的便宜,所以功过相抵,就不再追究你了。
」见她不再生气,霍雍悬着的心也就放下来了。
「云衣姐姐你可别这么说,如果你要不是为了救我,你怎么可能会受伤?说到底,全都是我连累了你。
所以我发过誓,万一你有个什么毁容或者意外的,我就照顾你一辈子。
」「你这小坏蛋,你这样把姐姐那个了,你以为你还能逃得了干系吗?」云衣就像一个小女生娇羞的低声道。
说到底,虽然她武功盖世,术法精,可她毕竟还是个女人。
一个从未品尝过男欢女爱,但却对他有着一种无法言明的好感。
加上阙宫的传统都是前代宫主在临终前将毕生的经验与记忆尽数输入下一代宫主的体内,而其中至少是有三十代是生活在礼教传统森严的封建时代,男女授受不亲的理念更是一代一代的烙在了她们的思维里。
所以别看有时云衣穿得很时尚现代,作风行为也很开放,但骨子里她却是个很保守的女人。
「这么说,云衣你是愿意做我老婆咯?」兴奋之余,连称呼都改变了。
「小傻瓜,你说呢?」好一句亲昵地反问,差点让霍雍血液冲顶,当场昏过去。
但是没昏自然有没昏的好处,他腆着脸壮着胆子想要亲吻她如玉的脸蛋。
「现在不行。
」云衣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姐姐现在法力尽失,至少要静修一个月,才能恢复。
所以你必须向姐姐保证,在姐姐没法拒绝你的这段时间,你不能挑逗勾引姐姐。
」见他一脸失望之色,她软语安慰他道:「姐姐的处女还有很大的用处,暂时无法给你。
但是只要姐姐身体一好,姐姐可以在别的方面补偿你。
」话才刚说完,云衣感觉到体内一股热气自外及里,并迅速占据了已是空荡荡的丹田,随后这股热气分数道沿着身体的经八脉侵蚀着身体内每一条血管。
「你给我用的什么药外敷?」逐渐全身像是被火烧一样难受,云衣几乎难以自抑的颤抖着身体。
「是凝脂露拌大还丹!对了,你还没告诉我这凝脂露的副作用是什么?」霍雍见她的情形心中已猜出了大半,可是脸上还是装出一副很无辜、很纯真的表情问。
云衣无奈的长叹一声,是自己告诉他凝脂露的用处,也是自己第一个在凝脂露上翻船。
这难道就是师傅所说的天意?或者说那人所说的是真的?「雍,你向我保证,不会乘机占有我的处女。
否则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在她几乎是以严厉的口气催促下,霍雍拍着胸膛保证。
现在云衣也只能相信他了。
「我告诉你,凝脂露能刺激女性荷尔蒙,加速提高身体机能的进化。
但是副作用就是女性会因此在春情泛滥,情动难抑的情况下,身体的每一部分都会变得极其敏感……」说到最后几个字,她已是声若蚊喃。
也亏得霍雍耳朵听觉一向良好,才勉强听了个清楚。
不过就算听不清楚,看也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云衣困难的转过身子,翘起圆臀,单手掰开紧密地臀肌。
当着他的面,露出了里面色泽红润,外形犹如一朵含羞待放的菊花的后庭肛门。
「雍,记住你的保证。
」这是她最后一遍在清醒时所说的话了。
看情形这肯定是她的第一次,霍雍克制住躁动的心绪,尽量保证在一个冷静的状态下,完成这一破门大业。
和慕容筝那只要一情动,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像潮水泛滥一样,根本不必做什么润滑。
但是云衣不一样,弄得太过疼痛的话,说不定会影响她今后的性取向。
正好身边凝脂露拌大还丹还有多余的,用食指蘸了些,缓缓地送入了她的肛道。
因为第一次有异物入侵,括约肌本能的收紧,肛壁更是将进入的手指给挤了出来。
好在手指上面的东西已经在这一挤,全都留在了她的体内。
霍雍脱掉全身衣服,从刚才为她治疗起就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阳具更是硬到了极限,半开半张的马眼处开始有白色的粘液渗出。
他挺棒抵在了云衣臀缝间,深吸一口气,下体向前一送,阳具顿时挤入了一小半。
「呀……」撕裂的剧痛感早已被全身难耐的情欲所掩盖,所以,她这一嗓子里,兴奋愉悦多过了痛苦。
霍雍一鼓作气,破关骤入,将阳具送入了云衣的直肠深处。
破裂的肌肉渗出了丝丝鲜血,但歪打正着,刚才用作润肠的大还丹迅速将伤处收口,而凝脂露也在愈合前渗入了内壁。
「呼……呼……」霍雍卖力的耸动着下身,害怕增加云衣伤患处的负担,所以双臂托着她的髋部,上身挺直。
而云衣早已陷入了癫狂的状态,一是凝脂露的效用,另一则是法力暂失的她早就失去了静心凝的能力。
作为一个长久压抑情欲的正常女性,此时却像火山爆发一样一发不可收拾……霍雍不知道究竟在云衣那妙不可言的直肠里射过多少次,反正,只要还有余力,他就全都释放出来,就差精尽人亡了。
他体力透支的倒在了云衣的身边,沉沉的睡去,到最后他也没有给她的伤势增添了一丝的负担。
情欲退去,云衣悠悠地醒了过来。
只觉得骨酥肉酸,但身子却犹在云上轻飘飘的。
屁股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只是在臀肉间仍有点酸胀,还捎带些痒。
而身畔的男人睡容是如此的天真无邪,还吮着手指。
看得任何女人都会母性泛滥,即使这个女人刚从他的身下爬起。
伤处并没有任何的不适,想必是他自始至终都为自己着想尽量克制。
想到这里,她低下头在他的脸上深情一吻。
其实云衣有所不知,如果不是为了保有什么处女之身,而是放情与霍雍合体交欢。
别说这点伤,她的修为甚至可以更上一层楼以窥天界。
披上衣服,只听见窗外有人「笃笃」敲打着玻璃窗。
「宫主,一切是否安好?」苍老的声音,原来是时轮宫四尊者之一的纳尔巴特。
云衣即使不照面也是彬彬有礼的回施一礼。
「有劳尊者,不知这附近的居民是否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