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下地面有几个空酒坛子,一个散开的荷包里有发霉的下酒菜。
该死!我想起左小琼,这屋肯定是她住过的地方,我无意中偏偏闯进这里来了。
有人住过的地方,外头两人定不会放过。
屋外脚步声走近,竟是直奔这个屋子而来,我一愣,见屋里四下一览无遗,干干净净,几无藏身之处,唯有木榻对面的角落,置放着一个空的水缸,缸口小而缸肚大,但容不下我这么大一个人。
我急急扫了两眼,情形紧迫,不容多想,两脚踩了进去,凝气缩身,团成一个圆球状,总算勉强藏了进去。
以我此时的功力,已不惧那赵燕非。
看那胖道士的身形步法,似乎修的不是道术,武功应该有限,倒不足畏。
待会若被发现,夺路逃走,应该不成问题。
我匆匆估摸了一下形势,稍稍定下心来。
这个水缸原先不知作何用处?如果左小琼是个男子,我或许会怀疑她临时搬来作便桶用,此外,真想不通这个屋子为何会放个水缸。
赵燕非两人已进了外屋,胖道士道:「那小贼就住在这里!」赵燕非「哼」了一声,掠进里屋,我甚至感觉她目光四下扫了一遍,我早已敛藏体气,将声息禁闭。
除非她到缸口正上方探看,否则发现不了我。
胖道士也跟了进来,应是停在赵燕非身后。
赵燕非道:「不对,这里至少已十多天没人住了……。
」胖道士:「咦,那个水缸……。
」赵燕非的目光立刻跟过来了。
我心中一惊,正欲长身逃出。
忽听赵燕非喝道:「你……你干嘛!」语气有些怪。
胖道士关心道:「师妹,你怎么啦?……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赵燕非惊怒的声音:「你这狗贼!我……我……。
」噗的一声,像有什么东西摔倒在地上。
胖道士道:「哎哟,不好了!师妹,你怎么摔倒了?是不是给人点了穴道,身子忽然一动也动不得?别急,别急,师哥来帮你,哈哈!」声音越说越怪,越说越得意,最后放声大笑起来。
我知道情形有变,心下大,打开双眼,将目光探出缸口,见胖道士正弯下腰,手往地上的赵燕非身上伸去。
赵燕非身子卷缩着,目光愤恨已极,大声斥道:「拿开你的脏手!你敢……你敢碰我一下,我定将杀了你!」胖道士丝毫不加理会,将赵燕非身子抱起,口中道:「那怎么行?躺在地上会着凉的。
师妹……你真轻,抱在怀里像只小猫似的……」。
此时那胖道士换了个人似的,脸上憨厚的表情一点不见,口中净说些轻薄话,情显得阴狠从容,眼中闪过一丝异的兴奋之色。
赵燕非一条身子软软的横在胖道士手上,小腿耷拉下来,一双柔美的纤足露出道袍外,胖道士一只手抄在她膝弯处,衣袍扯紧,将她浑圆的屁股裹露无遗,她脸朝上方,双唇紧闭,一股似怒似犟的情看上去十分动人。
换了其他女子,定会惊喊出声,赵燕非却一声不吭。
让人测不透她心里想些什么。
果然,胖道士也有些心虚:「师妹,你怎地不说话?」赵燕非「哼」了一声,脸上冰冷凛然,一字一顿道:「我死,你亡,你只会比我死得更惨!有甚么好说的?!」胖道士情一松,道:「是么?这么说反正是个「死」字,不如赚回个本来!」嘿嘿连声,猥亵地笑起来,其中含义不言自明。
赵燕非脸上变色,坚硬的情犹豫挣扎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将声放软:「你放了我……我不追究你,也不告诉教中知道便是。
」说完,一点委屈的泪光溢上眼中,忍羞含辱地侧着脸,这不啻于在求饶了。
对一向骄傲自负的赵燕非来说,只怕是极难为、打死也不肯说出口的事。
我看在眼里,心底下忽然窜出一股兴奋的邪火,压也压不住。
胖道士道:「嘿嘿,你以为我怕死么?自从你师父孙道清那贼婆娘杀了我几位兄弟,我混进全真就为了这一天,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你这小淫婆平日不是一本正经的假清高么?哈哈!今日便要扒光你衣服,让你在男人胯下求饶叫唤,再扔到大街上让大家都瞧瞧,看你那师父今后有何脸面行走江湖、教训他人!」他越说越兴奋,抄在赵燕非腿弯的大手已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抓捏起来。
赵燕非惊叫一声,脸上闪过一丝凄凉绝望之色。
我浑身一热,心怦怦跳,暗道:「我怎的这么爱看她这种表情?!」此时声息禁闭的法力已被破去,幸好那胖道士无法察觉。
胖道士将赵燕非放至榻上,伸手滑过赵燕非脸蛋,手在颤抖,显是兴奋已极。
赵燕非惊怒交集,喝道:「你……!」胖道士淫笑道:「我……怎么了?」手滑下来,顺势在赵燕非鼓挺的酥胸上猛地一捏。
我心一抖,见胖道士的手指深深陷进赵燕非胸前,乳头的形状被挤得尖露出来。
赵燕非眼中珠泪滚滚,也分不清是痛,还是愤怒。
我心上像被辣辣的割过一刀,十分痛楚,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快意。
胖道士呼吸急促,手从赵燕非道袍对襟开处伸进去,探摸了起来。
赵燕非泪水从眼角滑下,恨声道:「狗贼……狗贼……。
」清丽生辉的脸庞,沾着些泪珠,看得我如痴似狂。
胖道士喘息愈重,忽抽出手,急急解着赵燕非腰间袍带,分开来,露出素白色里衣下裳,手从下方一捞,扯着裙角边上拉,贴身亵衣翻上,赵燕非一只俏生生的玉腿袒露出来,一截浑圆鼓白的大腿衬在亵衣下,散发出一股说不出的女儿身子深藏的羞意。
屋中似乎一下子全被照亮,胖道士定定看着那截腿儿,伸手摸过去。
赵燕非惊羞愤恨间,泪水滚滚而落,随着脸颊爬下。
我心中灼烧如沸,悄悄解开了缩身术,身子松弹而开,就要现出身来。
听得胖道士口中语无伦次:「孙道清贼婆娘!……今日我先尝尝你心爱弟子的滋味……十七年……我等了十七年啊……。
」赵燕非蓦地一声尖叫:「你是山东五霸庄的人!」胖道士脸颊一抖,停下手,道:「没错!我便是山东五霸庄的人!昔年我五霸庄何等风光,我弟兄几人纵横江湖,日子过得多么逍遥自在,我五位兄弟一次出去办事,却全部遭了孙道清那贼婆娘的毒手。
嘿嘿,你要怪,就怪你师父好了!」赵燕非霎地脸色全白,颤声道:「办事?……十七年前,你们五位狗贼乘兵慌马乱杀我全家,抢掠全庄,办的是什么事?!师尊虽杀了你们五位狗贼,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想不道……还有你这狗贼活在世上!」嘴角不住颤抖,显是十分激动。
胖道士脸色一愕:「你是赵各庄的余孽?!哈……哈哈,好啊!我以为你全家都死光了呢!居然还留下个孽种让老子今天来爽!哈哈!孙道清这贼婆娘还真够意思!」说着,狂笑不止。
笑完,又道:「想不到吧?……别人都以为五霸庄、五霸庄……是五位兄弟,却不知有两人是孪生,同排第四霸,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