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琼妤的记忆只停留在杀人拔剑的下一瞬间,劫兆则是死里逃生,又见到、触摸到如此活色生香的动人女体,一种对生命的无比眷恋突然在两人之间发酵变化,文琼妤藕臂一伸,缠住他的脖颈,笨拙却热烈地献上唇瓣。
劫兆得到许可,再无顾忌,饥渴地吮着她,咬着她的脖颈胸口,仿佛要弥补先前的痛苦忍耐似的,隔着肚兜恣意揉捏着那对巨大的椒乳,揉得如发醒的面团般不住变形,双掌却怎么抓也抓不尽。
文琼妤被放倒在地,两团傲人的乳峰软软摊平,外廓远比劫兆箕张的手掌还大,隆起的饱满曲线依旧令人咋舌,只是形状却有着极大的差异:俯卧时犹如一对倒扣的吊钟,仰躺时却浑圆如瓜,肚兜上浮出两颗小指头般的圆凸乳蒂,含苞花蕾也似,骄傲地翘向半空。
两人情动已极,劫兆将她双腿分开,顾不得上半身的衫子肚兜未解,将紫胀的肉菇埋入湿润的蛤口,凑近伊人耳畔,哑声喃喃道:“我要你!”文琼妤衔着玉指,星眸朦胧,情迷醉,闻言突然一震,身子剧烈颤抖。
劫兆腰臀使力,便要插入,忽被一只小手掐住要害,抬头对着她愕然喘息,低声道:“你……你不愿意么?”文琼妤双颊酡红,伸手轻抚他的面庞,乳峰剧烈起伏:“只……只要你欢喜,我什么都愿意。
”劫兆搂紧了她,沉腰一送,俯凑到她耳畔:“我决计不会负你的,文姑娘!”“等……等一下!”文琼妤死命撑住他的胸膛,不让越雷池一步:“我……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只要能让你欢喜,我做什么都愿意,只是有件事,我一定要你知道。
你听了之后如……如果还……还要,我……我都依你,绝不反悔。
“”什么事?““我……我是你姊姊……”劫兆禁受不住,几乎想用强占有她,勉力维持一丝清明,双手却在乳上游移。
“我知道。
你在绥平府众人面前应允了,说要做我干姊姊的。
”“不……不!不是那样的!我……我和你同是一父所生,是血……血脉相连的手足!”文琼妤咬牙忍住呻吟,软弱地扭着身子,小手死死掩住玉门,丝毫不让得逞。
“我……是你的亲姊姊!”劫兆闻言愕然,欲焰熊熊的脑海中闪过一念:“爹说她是那人的女儿,难道我竟是……”不觉撑起半身,失声道:“你说什么?我……我爹是香山蘼芜宫的大魔头蔚云山?”文琼妤骤然间失了男子的虎躯压覆,雪腻的胸间泛起一片细细悚粒,藕臂环起了两只盛浆水袋似的酥白巨乳,单薄的削肩轻轻颤抖,垂目道:“我们的父亲不是大魔头,他……他是个很好的人。
”劫兆脑中一片混乱。
按照劫真的说法,除了早逝的大哥劫盛,劫家兄妹四人均非父亲所出;劫震对此未作分辩,颇有直认不讳的意思。
尽管如此,劫兆到此刻才发觉自己并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个事实,就算劫军、劫真在他心目中都变了模样,依然是从小叫惯的二哥三哥。
还有小劫英……蓦然回,劫兆忍不住捏着她的双肩,哑声道:“姊……文姑娘!我知道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在我心里,一直当你是个体贴温柔、正直聪慧的好姑娘。
你若不愿同我好,直说便了,何必……何必说这等话?我……我爹他……你……“说到后来语无伦次,隐带哽咽,直捏得她半身仰起,胸前荡起一大片白皙眩目的乳浪。
文琼妤闭目蹙眉,面上露出痛苦之色,劫兆惊觉她雪玉似的小臂被自己掐出彤艳艳的绯色印子,如樱红染拓;触手肌肤悄冷,微颤之间泛着一片细悚,忙取过火边烘烤的貂裘为她披上,歉然道:“真是对不住。
我弄疼你了么?”文琼妤勉力一笑,摇了摇头,拥着裘袍曲起一双修长美腿,侧身坐了起来。
两人四目相对,劫兆望着她黑若点漆、清澈无比的瞳眸,越看越是心冷。
那是一双毫无欺瞒的眼睛,温柔但却坚定,代表出口的言语毫无转圜,除非连文琼妤自己也被蒙蔽……放眼世间,又有谁能骗过秀师座下最最得意的弟子、智谋冠绝天下的“文武双璧”之一?文琼妤垂下目光,玉手环肩,低声道:“你和我,都是彼此在这个世上最后、也是唯一的亲人。
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我一直在找的人,决计不会错的。
”劫兆本想开口,心上忽掠过一丝异样,胸口似被人打了一拳,又闷又痛。
他毋须抬头,便知文琼妤正投来无比关怀的眼色,连她的羞赧、尴尬与悸动,仿佛都能一一读取,清晰得像是梦境里老人教他翻阅的三千卷道书。
那种异常亲近的感觉到了极处,反倒情怯起来,刹时间竟有些难以相对,不觉别过目光,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感旋即攫取了他。
(原来……我迄今十八年的人生,全都是一场谎言。
)劫兆颓然坐倒,面颊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呆望着跳动的焰火。
有那么短短一瞬间,他宁可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他还是浑浑噩噩、受人诟病的废物老四,劫军还是镇日找自己的麻烦,时不时找借口偷打他一顿;父亲还是一样的忽视自己,三哥还是一样为他的前途担心;小劫英整天同他闹脾气,两人偷偷摸摸的玩着香艳刺激的偷情游戏。
绥平府的大厅里灯火通明,一家人难得围着桌子吃饭,虽不多见,偶尔也会有笑语一片的短短刹那。
一旁是从小看着他长大、什么事都能办好的侯盛,永远都是冷又平的木头表情……原来……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再也无法回头。
劫兆想。
他抱着头笑起来,越笑越是酣畅,笑得身子前仰后俯,嘴里却干得发苦。
文琼妤伸手拥他入怀,让他埋首香腴的乳间,劫兆似乎跌进一片极软极绵的厚绒垫里,头颈不住陷下沉坠,直到紧绷的身体失去支撑,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
文琼妤敏感的胸脯被他唇上的微髭弄得酥痒,俏脸娇红,身子有些乏软,劫兆却没有乘机轻薄,兀自垂手低头,微颤的湿热吐息都喷在她起伏惊人的深壑中。
文琼妤咬牙忍着乳上的异样,颤声道:“你……你还要姊姊么?”尽管早有觉悟,一旦亲口说出这样冶荡的话语,仍不禁又羞又窘,几乎晕厥过去。
“要。
”劫兆的声音闷闷的。
一开口,那股热气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