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厮磨一阵,劫兆的手段渐渐收效,揉得瓶儿直发抖,下身箍着滚烫胀大的龙阳箍出了火,肥嫩的小雪臀慢慢挺动,饱满的阴阜磨着劫兆的耻骨:“爷……瓶儿好……好酸……好痒……爷的大棒儿好烫人……”劫兆慢慢抽添,低头舔着她丰润的胸肌与锁骨:“舒不舒服?”“舒服!瓶儿好……好舒服……爷的棒儿好大……好厉害……”半截火热的阳具艰难地进出小窄屄,每一下都是贴肉紧磨,便是天雨路滑,却半点也快不得,磨得透明的爱液都成了稠浓奶浆,混着血丝气泡咕噜噜的溢出。
龟头的肉棱被翻过来挤过去,从未摩得这般仔细,勉强插入的半截阳根被夹得发麻,仿佛挤进细颈瓶似的,忍不住赞叹:“瓶儿,你这名字取得好,身子里真有一只小肉瓶!”瓶儿搂着他的脖子,挺动腰臀,磨得自己摇头垂颈,腻声呜呜娇泣:“爷插……插瓶儿的小肉瓶!爷的大棒儿都插进瓶儿的瓶里……好……好满……好胀!呜呜……要……要插坏啦!要插坏啦……“劫兆抄起瓶儿的两条嫩腿,将膝弯压上雪乳,半蹲着往下一沉,忽然顶到一处阴凉凉的硬核,不觉微怔:”怎……怎的花心这般短浅?“低头一看,玉蛤外还有五分之二的阳物未进,紫红虬结的狰狞肉柱沾满淌出的白浆,却已无路,看来瓶儿的膣户竟还不足一只食指的长度。
用力顶几下,瓶儿尖声颤抖,晕凉凉的泄了一身,劫兆只觉前端撞着那粒阴凉坚硬的肉核,滑转一阵,一股凉飕飕的精水灌满膣中,透心凉意沁入滚烫的龟头,阳精毫无预警的喷射而出。
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气连喷几注,才感觉到射精的快美由胯间冲上头顶,直如火山爆发。
“爷……尿了……好热好热……”瓶儿美得智不清,语无伦次的呢喃着。
劫兆射得头晕眼花,趴在瓶儿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喘息,半晌回,才发现龙阳丝毫未软,仍硬挺挺的插在瓶儿的小肉瓶里。
“是了,定是我泄得太快,还没过瘾。
这头小媚兔……竟比‘锁阴功’还厉害!”心有不甘,让瓶儿背对自己,抄着腿弯抱入怀,端成了把尿的姿势,雄风犹凛的巨阳插入玉门。
瓶儿反手搂着他的脖颈,挺起酥胸,两只晶莹小脚悬空甩动,兀自扭腰迎凑。
“爷……好狠心!弄……弄坏瓶儿的小肉瓶啦!啊啊……顶……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劫兆让她双手扶床,像青蛙一样的蹲着,捧起小雪臀狠插片刻,每一下都正中膣里的凉核,不多时又生出泄意,环着瓶儿汗湿的雪乳躺下,让瓶儿仰在身上,膝盖将她的大腿架开,挺腰悍然进出,插得蛤嘴里唧唧喷浆,床上一片狼籍。
“好瓶儿,爷又要尿了……瓶儿给说一说,爷尿在哪里好?”瓶儿乱摇螓首,小手揪着床巾,腴润的雪腰僵挺,膣里又将淌出阴精:“爷……尿……尿在瓶儿的……小肉瓶里……啊啊……美死人了……瓶儿要飞了……要……要飞啦、要飞啦……呀呀呀……”劫兆再也禁受不住,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一注接着一注,射得囊底点滴不剩,隐隐生疼,膣里的那股吸力却仿佛无休无止;蓦地阳关一松,腹间一股酸意被吸出马眼,席间饱饮的酒水悉数射出,竟满满尿了她一穴,强劲滚热的水柱冲击花房,两人同时攀上高峰。
劫兆在十二个时辰之内连御三女,与岳盈盈更是做足一夜,哪里禁得起这样的耗损?高潮过后无力撑起,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无,不觉沉沉睡去。
瓶儿被射得衔指失,半晌才自九霄云外落了地,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波”的一声拔出半软的阳具,股间淅沥沥的流出尿水,混着龙阳白浆,流了一地淡淡金黄。
她不理污秽,伸手一探劫兆的鼻息,扶着床艰难移步,蛤嘴里兀自滴出尿液,夹着丝丝落红,沿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潺潺滴落。
瓶儿咬牙走近浴桶,掬水洗净身子,褪下撕烂的半截纱裤爬入桶中,架起两条雪白的腿子,玉指伸入嫩膣,抠挖得红肿的阴户里汁水淋漓,另一只手搓揉乳房,慢慢急喘起来;达到高潮的瞬间,食指乘着窄屄里大力痉挛,挖出一枚龙眼大小的珠子,质地似玉非玉,散发着温润的幽蓝光华,映得整盆水波光粼粼,宛若沉月。
方才劫兆顶到的寒凉硬核,便是此物。
这枚珠子嵌在瓶儿短浅的膣户底,牢牢锁住花房,不仅尽收劫兆的男子元精,连失禁的尿液也悉数被珠子挡下,半点都没溢进瓶儿腹里。
她将珠上的爱液尿水洗去,一抹额汗,仿佛刚妊娠产子的妇人,心满意足的捧着珠,擦干了雪润润的姣美身子,取出事先藏在门后的衣物换上,闪身出了浴房,片刻便不见踪影。
这里是劫兆的藏娇处、销魂窝,花婆子及下人们都很识趣的远远避开,生怕扰了四爷取乐。
午后骄阳正炽,梧桐荫里蝉声如雷,瓶儿走得不知鬼不觉,偌大的院里别无他人,只剩一个人事不知的劫兆。
劫兆走在迷雾里,肩上忽来一把嘶哑嗓音:“混小子!你大祸临头啦!还有闲工夫偷懒?”劫兆闻声不见人,四顾大喊:“你……你是什么人?是汉子就别躲着,给你家少爷滚出来!”“忘恩负义!”那人大笑:“那日救你一命,你个混小子也不来瞧我?”劫兆倏然睁眼,才发现是场杂梦,怀里玉人已不知所之。
摸着床缘起身,见门边一抹高挑俪影:绛红纱裙鹅黄襦,衬得腰细胸挺,结实的长腿着一条开裆纱裤,脚上套了双红绣鞋,却不是岳盈盈是谁?他从未看过她打扮得这样有女人味,若非肩负行囊、手提眉刀,简直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月宫仙子,清丽绝俗,身畔应有白兔桂枝相伴。
劫兆看傻了眼,忽觉她俏脸上色不善,心中一凛:“该不会她发现我骗她身子,专程回来杀我?”吞了口唾沫,强装笑容:“我以为你走啦,心里老惦记着。
”岳盈盈别过头去,劫兆还待说话,忽听她冷哼:“你……你这是什么样子?也不怕丑!“劫兆才想起自己赤身裸体,赶紧拣过衣物穿戴,忍着笑分辩:”我洗着洗着忽有些倦,不小心睡着了。
“岳盈盈面如严霜,抱着刀也不搭理。
劫兆穿好衣服,本想走近,见岳盈盈身子一绷,又打消了主意,随意坐上架子床尾,柔声问:“你身子好些了么?”岳盈盈玉靥微红,色稍稍和缓,轻声道:“谁要你卖好了?哼!”劫兆听她的口气不像要杀人的意思,顿时松了口气;心念电转,登时明白她何以离去,笑着说:“京城女子少穿劲装武服,一时之间,便是拿着金叶子也不好买。
我认识一品织的大掌柜,他们给我妹妹做了不少胡服,款式用料均是一等一的好,手脚也快。
你若需要,我让他们给你裁制几身替换衣物,三两天便好。
”岳盈盈不置可否,面色却越见柔和,益发美丽动人。
劫兆想起她的种种好处,柔声唤着:“盈盈……”她面色一变,厉声道:“谁让你这么叫了?”手握刀柄,身子微微发颤,终究是没有出手。
劫兆忌惮她的武功,倒不敢太过放肆,拱手歉然:“真对不住,岳姑娘。
是我唐突了。
”“我来找你,只为一件事。
”岳盈盈猛抬起头,眼有些凄厉:“你带我进绥平府,我要去见你爹!”劫兆心里叫苦连天:比剑夺珠迫在眉睫,父亲尚且无力出手,岂能再与这丫头周旋?恐她怒极杀人,没敢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