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开你。最新地址LTXSFb.coM『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 sba@ gmail.com 』
」「为了艾美和孩子,你应该离开。
」「妈,就是不行。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快乐啊。
」「但也是多么的痛苦。
」「妈,不管是快乐,或是痛苦,我爱上了你。
」我把手探着她的衬衫里,摸她的乳房。
她马上把我的手从她的衬衫下拔出来,说:「不要。
正经点,不许再碰我。
」正说话,孩子向我们这边看过来了。
我扬手示意他们继续玩。
母亲使了一个眼色,令我收敛了。
纵使我想跑到母亲的裙底里,摸大腿和阴户,但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
她说:「求求你,不要再摸我。
请你尊重我,我是你的妈妈呀﹗而且,你这样做,我会更加难受,你明白吗?请不要……」我心沉了下去,我认命了,那是没可能的。
今年春天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无痕的春梦,在艾美来香港之后,应该划上句号。
原本想说的离别的话,也没有需要说了。
我把她软若无骨的手,放在我的手里,感觉着她的存在。
蓝天和白云在我们头上,四处是泥士和青草的气味,没有声音,只有孩子嘻笑,一只麻鹰(香港的隼)在天空掠过,投下它的影子,在山峦的起伏处滑行,然后消失。
母亲枕着我的肩头,沉沉的入睡了,我也睡了,和自寻自己的梦。
在梦里,母亲嫁了给我。
不要问什么时候和为什么会嫁我?只道是她已属于了我。
我们如常的做爱,正像我从前在梦里常和她做的一样。
她一样的娇羞、妩媚,给脱去衣裙的时候。
那娇小身躯给我抚触过多少遍,我知道怎样触动她最敏感之处,叫她为情欲而抖动。
两颗乳尖挺起,傲然屹立在两个小丘上,我的舌尖经过处,留下湿润的痕迹和扩大的乳晕。
在深陷的肚脐和平坦的小腹下,穚疏的耻毛间,隐藏不了那绽开的阴户,和那鲜嫩的肉味。
玉臂展开,迎我进她怀里,那里有个小巢穴,她为我保守着,等我再回去。
我的那东西深深剌进那个熟悉地方,那熟悉的感觉,母亲的感觉,从没有离开过我。
她「噢」的哼了一声,把我包围在她里面,大腿就随着身体的律动,与我的腿相厮磨。
我吻下去,但在空中顿了一顿。
她问我,看什么?我说,看你,看清楚是你,你的笑面有两个酒窝,和那一对会啄我心手的小乳尖。
没错,就是你了,吾妻吾爱,只有你配得我把一切的热情都投在你身上。
你不能拒绝我,用任何的理由,因为你做了我的妻子。
我会在你里面先轻轻的抽送,顶到花蕊时,请告诉我,然后,我们就会……她点点头,她知道了,那最亲密的交媾之道,我们都心领会了。
母亲说,给我。
她将身体献呈给我,在她怀里的深处,是我的根源,我深深的扎在她里面,与她相连着,不能再分开……那只不过是个梦。最新地址LTXSFb.coM01bz.cc
我会在大洋彼岸,会为她这样梦回魂牵。
母子相恋,本不应该发生,也不能延续下去,人世间那会容许一对母子,纵使彼此相爱,而能结合,并长相厮守,一起终老?我们的故事,如果在这里结束,我会亏欠母亲一辈子,并抱憾一生。
回加拿大前的最后一天,老板挂了个长途电话来,要我一定去见一个人,因为那个人,改写了人生下半场。
(七)迢递隔重洋老板说出那人是谁的时候,我吓了一跳。
老板不知道这位很有来头的人物原来是我父亲。
只告诉是马来西亚来的大客户经过香港,指定要我去洽谈一笔大生意。
若不是老板吩咐我一定要见他,我绝不想再见到父亲。
在香港最有气派的五星级饭店的豪华套间,和不见了十多年的父亲相见。
他第一句话就问我,为什么替别人打工,都不为爸爸做事?我说,我想靠自己打出个天下来。
自我大学毕业以后,我再没拿过他一毛钱。
他说,我有志气,他就是喜欢有志气的人。
他有这么一个儿子,叫他老怀安慰。
他说,他老了,家族的生意,有一天都会交给我的。
我说不稀罕﹗父亲是个守旧头脑的人,他在外面辛苦经营了一生,目的是要把家产传给下一代,血脉相传。
当初,靠岳父之助起家,开展自已的事业,把家乡有老婆的事隐瞒住。
上天并没有太亏待我母亲,她生个儿子,而那个女人一口气生了三个女儿,就得了个病,不能再生育。
父亲富甲一方,成为南洋数一数二的富豪。
年纪也大了,有了本钱就和那个女人摊牌,要与唐山的儿子相认,接过去承继他的事业。
可是,我这个所谓「长子」,哪里会甘心被那边的后母和妹妹视为「野种」。
加上素来对父亲遗弃母亲的积怨,我没法留在南洋。
父亲说,他明白我对他的怨恨,这是上一辈的错。
希望有一天我会原谅他。
我不相信他会低声下气,说出这番话来。
令我心情稍为平服,才看清楚父亲的模样,满头华发,言语举止露出老态。
他告诉我,那个女人身体也不好,三个妹妹,两个小的嫁了。
最大的到美麻省理工念工商管理硕士,他的生意有多大……那些我没兴趣去听的事。
他忽然问︰「你妻子和儿女可好吗?」我问他怎会知道我结了婚?自我离开南洋以后,就没有和他联络。
结婚也不告诉他,证明我要跟他多么决绝。
他说,他想知道的事,都总有办法知道。
他说,知道我很多的事。
我说︰「你知道些什么?你见过妈妈?是她告诉你的?」他这话叫我脸红耳热,一脸慌张的色,好象给他揭发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说︰「为什么那么紧张?我刚见过她,你来之前不久才离开。
不必她说,我已知道你们的事。
你替谁打工?在香港做些什么?你和妈妈的事,我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