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彷彿受到窒息松开后,喘了几口深气,发出如绝望哭泣般的声音:“请你们继续插我啊~~~”我的心也在绝望地哭泣!我恨我自己没有武功,不能勇猛无敌地把穴道被点、全身僵硬、以最羞的耻姿势、受着最卑劣小人、最淫乱凌辱的爱妻解救出来!我愤恨的心底深处……好像又填加了一种恐惧──被两个男人肉棒同时插入下体双穴,会令月儿那样聪慧绝顶、内功定力不凡的女都屈服得在丈夫跟前,放弃最后的廉耻和自尊!那不是……比蛮王粗大无比的肉棒还可怕的……红杏出墙的诱惑啊!“啊~~~~~”曾经处子侠女的绣床又吱吱呀呀地抗议着超负荷的淫乱动作……历经刚才这番折磨的妻子,与“抗议”同步发出的吟声更加激扬、婉转、媚浪!看来什么都无法阻止这场对爱妻的极端淫辱继续下去了!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卷进愤怒激流的旋涡中去了。
脑子空荡而黑暗,却偏偏映出一幅更怪异的画面──绣床被四个屁股狂乱的耸动折腾塌了──爱妻月儿绝美的肉体被猪肥狼瘦的三个老头子奋力蠕动的肢体包夹着,只伸出两条修美颀长的玉腿连同每根玲珑的脚趾一起,在持续不断的高潮刺激下,快乐得颤抖抽搐……妻子仙体内,娇嫩的花心对着肮髒的老男根不停地激射着芬芳的花蜜淫浆……这幅仙魔极乐图的最下边,是塌落的床板下,被千斤重板晃动地冲压得奄奄一息的身心破碎的我。
“少奶奶,老奴没骗你──被两根鸡巴一起插,您真的是特别的爽吧?”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听到,却肯定会再现於噩梦中的,粘粘的、淫邪无比的声音再次响起。
真搞不懂,一贯表现得谦恭、和蔼、稳重的人,一旦邪恶起来,会那么可怖!“嗯~~~”这只是月儿的呻吟!不是肯定的回答!“比昨天,少奶奶被蛮王又粗又长的巨无霸肏个尽根的时候,还舒服?”“啊~~~”月儿仙吟的一个高音,就惹得床又猛颤了一下。
“对了,少奶奶现在既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
那您还是把实话说出来吧,不然,他俩该没动力继续为少奶奶服务了。
说吧!”“嗯~~好很多……啊……”“到底好多少?”“咿~~呀~~好十倍!百倍!求求你……不要再问了!月儿时时刻刻都要丢啊~~”“那么舒服啊!可要不是老奴费劲心机,少奶奶您如此绝代佳人就感受不到女人可以享受如此绝顶快乐,那真该是天大的遗憾啊!那么您还怪小人吗?”“啊……人家……刚才都说……不怪你了嘛……呀……”“多谢玄月小姐宽大为怀!救命之恩啊!我们几个老奴愿以死报答!从此竭尽全力,哪怕日日如此共同服侍少奶奶至精枯命丧也再所不辞,您可千万勿拒绝啊!”“啊~~”妻子的娇吟再次高扬,“不要啊……月儿不要那么淫荡啊~~”“女子自来就是越淫荡就越快乐嘛……少奶奶以后真的再也不要这样的快乐了?”“不是啊……噢……不行了!要死啦……死了……啊……”我气得头晕脑涨,竟没察觉公主何时已经跨伏在我身上!怒胀的分身正顶着她柔嫩、湿腻、火热无比的下体。
算了,今晚我肯定会被活活气死的!死前能满足一次妻子,也算我做丈夫的尽责了!你爱骑就骑上吧!别再叫出来就行。
我想着,顺势挺了一下,进入了火风的蜜穴。
祝融公主饱满的红唇和贝齿咬住我的嘴唇,我赶紧顶出舌头。
就这样被她上下两个小嘴疯狂地允吸……胸前有个什么东西硌着我,我的视线被低矮的床板压抑着,我的心被床板上面的情景硌得流血──爱妻月儿在尖叫着求那两个老鬼稍停一下,显然正泄得一塌糊涂。
而敌人却毫无败象!“少奶奶,知道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觉了吧?嘿嘿,这才开始,前后夹击的高潮会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
”“不要啊!月儿晚上已经来过三次,全身都软啦……再泄会晕过去的啊!”“真的软了?那让他俩慢慢地插,你来帮我把鸡巴含大了,外一他们谁先不行了,属下好顶上去啊。
”“嗯~~”月儿的哼声沉闷。
天啊!她居然含吮那个逆贼死猪的鸡巴!我将后脑直撞地,不是有毯子,肯定砰砰响,月儿赶紧搂住我的后脑,我无处发力,只能死命地搂住公主的腰背。
“噢……少奶奶箫技好像不是第一次玩吧?是那笨蛋教的?呵呵,您可就这个招数不如山外的女人哦!”“那你去找山外的女人吧!”“嘿嘿嘿,您还吃醋啊!别生气我的天仙少奶奶!求您再含一会!”“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们三个老奴为什么会叛逆吧?只要您含着,小人不妨都告诉您!哎……对!“我们打十多岁就跟随上代武尊,风里雨里几十年,兢兢业业。
只在一年半前,我在山下办事时遇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让我知道了什么叫人生享受和快乐。
“这门里的日子实在太清苦了!我们还有几年活头?难道一辈子就那样清苦到死?我们也是习武几十年的高手啊。
她答应,只要我适时提供一些门中动向,两年以后就安全带我走。
我寻思咱武尊门只是武学象徵,不算什么帮派势力,哪有啥动向可言啊。
所以我就答应了她。
”“她是哪个门派的呀?”看来月儿不会沉迷肉欲到忘了正事!“她没告诉到底来自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