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又少两个男人,只剩下七个。
两个北京管理,两个大学生,书生和毛毛虫,白领阿勇,还有餐馆老板鸭子猛男,再加上cq酸菜鱼,这下子pk麻辣烫更郁闷了。
别墅的事情一样不顺利,倒不是bj快乐的朋友不肯出借别墅,而是别墅里还住着人,都是朋友请来的客人专程来北京玩的,要五天之后才走。
也就是说别墅五天之后才能空出来,而这个时间上,pk麻辣烫两口子是来不及了,他们的机票是三天后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pk麻辣烫两口子改下机票。
改机票问题不大,就是作废了,大棒槌那边再订也没关系,没几个钱,问题是cq酸菜鱼没时间再在北京耽搁了,三天后他必须回重庆上班,单位的活攒得太多了,必须回去处理了。
他是玩不成了,如果别墅五天以后才空出来的话。
pk麻辣烫倒是可以多待些日子,重庆那边没啥要紧的工作,她可以玩。
可是两口子好容易专程来北京玩一次活动,老公还没玩成就走,留着老婆自己玩,这个有点说不过去。
要两人都能玩上,那两个管理就必须在两天内找到新的地方。
剩下的两天bj快乐也不在酒店里待着了。
他开着车跟大棒槌两个人满北京市跑,到处疯狂找地方,可是就两天时间,太短了,他们根本找不到理想的地方。
这样,cq酸菜鱼是玩不上了。
按bj快乐的决定,要么两个都玩,要么都别玩。
cq酸菜鱼走的前一天大家一起吃晚饭,四个人又商量了一会,这会bj快乐拿了主意。
“妹啊,这样吧,你先跟弟弟回重庆吧,下次,下次你提前跟哥说,哥一定给你安排个妥妥当当的,来了就能玩,保证叫多点人,热热闹闹的,行不?”“哥,我想玩,小结巴先自己回去不就行了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他不用老跟着我啊。
”“再说,我不就在北京多待两三天嘛。
”“不行,你不能让你男人一个人回重庆。
”“他一个人回,怎么啦!”“那不行,就这么定了,你跟他一起走,我送你们。
”“bj快乐,你凭什么这么定啊!”要不是大棒槌和cq酸菜鱼都在场,pk麻辣烫真跟bj快乐当场撕破脸皮。
bj快乐可没想到,吃完晚饭,pk麻辣烫就像换个人似的,一口一个哥叫得倍亲切。
而且百依百顺的,并且当着他的面一口答应第二天一早老老实实跟男人回重庆,就像刚才没事发生似的。
bj快乐后来才发现,pk麻辣烫这么横的女人,在他面前,虽然偶尔急眼,但是过后总是服服帖帖的,而她对cq酸菜鱼,自己的男人呢完全不是这样的。
甚至在大多数人面前她都是显得很专断,男人味十足。
别说他,就是pk麻辣烫自己都没想明白,为啥自己在心爱的bj快乐面前,总是个小女人。
也许每个女人再刚强,男人味再十足十,性格再骄横,她也有小女人的一面,只是藏得很深而已,遇到某种男人,这一面就会毫无保留地显示出来。
因为第二天要走,所以大棒槌也就留在酒店过夜,四个人打算好好再尽兴地玩上一晚上再走。
还是老样子,三个男人轮着跟pk麻辣烫做。
十一点钟的时候大棒槌跟pk麻辣烫这一次弄了很久没射。
cq酸菜鱼一反常态,趁着这个机会,硬拉着bj快乐一起去买夜宵,bj快乐正跟大棒槌玩在兴头上,没说啥就同意了。
去的时候,两个人一路上没什么话,cq酸菜鱼有结巴,不大爱说话。
回来的时候,他开口了。
“哥,哥,哥,我,我,求,求,求,你,你,件,件事,事。
”“啥事,你尽管说,别跟哥客气。
”“哥,哥,哥,我,我,我,明,明,明,天,天,自,自,自己,己,回,回重,重庆,行,行,行吗?”“你想留妹妹在北京自己玩?”“对,对,对的,哥,对。
”“不行,你就不担心她啊。
”“担,担,担,担心,什么,什么,啊。
”“有,有,有,哥,哥,你,你照,照,照顾,她,我,我,有,有,什,什么,不,不,放心,心的。
”“哥,哥,哥,你,你,是,是个,好,好人,我,我,老,老婆,在,在家,做梦,梦都,都想,想,这,这,么,玩,玩,一,一次。
你,你,就,就答,答应,她吧。
”cq酸菜鱼还怕bj快乐不答应,废了半天劲,一直在结结巴巴地苦苦求他。
cq酸菜鱼开了这个口,bj快乐不能不答应。
可是cq酸菜鱼对他根本无保留的信任和尊敬,却让他心情沉重,就像身上背了座山似的,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了。
cq酸菜鱼是第二天早上10点的飞机,因为路比较远,8点半就得从酒店出发了。
夜里四个人玩得非常尽兴,尤其是pk麻辣烫,bj快乐答应让她留下来玩,她情绪很高涨,玩得有点疯,累了,所以没送老公去机场。
bj快乐一个人送cq酸菜鱼去机场,两个人走的时候。
pk麻辣烫还光溜溜地跟大棒槌抱着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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