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云!」宫阎闻言狂笑,「我是他老子,云儿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宫傲云浑身一震,刹那间,满腹的无力感。
宫阎与大方儿同时低吼一声,滚滚精元同时在莲华的前后穴中发射而出,宫阎抖了抖阳具,随意擦拭在莲华身上笑道:「况且若非云儿指定要你做种玉的胎母,老子我还舍不得那么快把你分享给人!」什么!?此言一出,宫傲云惊愕万分,老爹……方才说了什么?一瞬间,宫傲云隐约捉住了某种想法,但却说不出个影子,但不知怎么的,心口像塞了块大石般,不舒服得很。
见莲华一脸惊慌的扭动身子,闪避着大方儿帮她清理的手,宫阎笑道:「你现在年方十六,正是生孩子的好时候,只要你给老子生三、四个女娃娃,最好象红儿绿儿那样的双胞女娃,给将来的圣子练功就成了!」圣子即是胎母种玉成功之后所生下来的孩子,种玉之法太过残酷,有不少女人在种玉成功之前便身心均毁,即使种下了玉,但也只有少数女子能顺利将胎儿产下,其余的人,不是胎死腹中,便是生下崎形胎儿。
因为完美的胎儿难求,所以此种婴孩被称做圣子,而生下圣子的女人便能从胎母一跃成为原母,能在天阎宫中享有人的待遇,只不过原母到了最后也终究也会成为圣子练功时的补品。
想到自个的生母,宫傲云心下一黯,一将功成万骨枯,欢喜魔功本就是用无数女人的清白与尸体堆积出来的,只不过这又关红儿绿儿什么事?想起平日与红儿、绿儿相处的点点滴滴,突然间,一个诡异的想法闯进宫傲云心灵,难道……宫傲云缩在屋檐之下,全身抖得如风中落叶,一股寒意从脚底上涌。
莲华浑身一震,脱口而出惊道:「难道红儿绿儿姐和傲云……」宫阎一愣,双眼危险的微眯起来,沉吟道:「你这丫头的确机伶。
」难怪傲云坚持要拿这丫头做胎母,他顿了顿道:「不错,红儿绿儿也是那女人生的。
」宫傲云眼前一黑,几欲晕去,但强烈的意志支撑着他听下去,究竟…究竟…只听宫阎哈哈笑道:「……红儿、绿儿一出世就懂得含老子的肉棒啦,怀孕七八个月,但还长得那么标致的孕妇可不多见,大家当然是不会放过,那女人也还真会选时机,恰好在轮到老子时破水,若非那女人死求活求,老子早就一刀杀了那两个婴儿,好在那时老子一时心软,不然怎么会有现成的两个血亲让云儿练功……」「难道……」莲华抖着声音,颤声问道:「红儿、绿儿姐是傲云哥的……」「哈哈!」宫阎似乎想到得意处,狂笑道:「生过孩子的女人母性重,意志力也特别强,老子捉来的一堆女人之中,就那女人给老子生了个娃娃!虽然是无法再生出几个妹子给傲云练功,但有两个姐姐来轮着用倒也不错。
若非红儿、绿儿,傲云那个不用功的小子哪能那么快练到第五层欢喜魔功!」宫阎讲得痛快,却没注意到莲华嘴角那一抹诡异的浅笑。
滚滚泪珠从莲华眼角落下。
爹!娘!她成功了!(十六)宫傲云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逍遥阁,也不知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在山中狂奔,当他惊醒之时,他已身处乱葬岗中。
乱葬岗中东一堆,西一群的土坟,其中有几座还是刚建好的新坟。
看着眼前数不尽的无名坟,宫傲云身躯一软,跪倒在土坟之中,在这里,亦或在别处,可能就捏葬着他亲娘的尸体,还有红儿……红儿这两字宛若利刃一般狠狠的划过宫傲云的心口。
他原以为当年的事已是他所做之事中的极限,没想到他除了弑母之外,还加上了虐杀亲姐。
宫傲云抖犹如风中落叶,难以言喻的愤恨从脚底直涌上心口。
爹!为什么……?宫傲云蓦然想起,红儿虽然死了,但绿儿还没死!宫傲云趺跌撞撞的起身,直奔九狱。
************九狱中,如同往常一般充满着女子的痛楚呻吟之声,和男人爽快的狂叫声。
绿儿赤裸的身躯软绵绵地紧贴在泥地上,随着身后的男人一下下的狠干,无力的轻轻颤抖着。
绿儿的身上沾满了黄褐色的泥水与黄浊的阳精,玉背上满是紫红的鞕痕,下身的两个肉洞更是被糟蹋的不成样,布满紫青指印的雪白玉臀高高翘起,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捉住,那男人不时在绿儿的玉股上捏出一道道紫青,命令道:「再夹紧一点!」绿儿空洞的茫然的看着远方,小嘴无意识的张启,不时吐出一阵模煳的呻吟声。
「这丫头快不行了!」一个丑陋的赤身男人用力的拍打绿儿苍白的脸颊,捉着绿儿雪白的头发,强迫她舔含自己的阳具。
绿儿身后的男人勐力的快速狠插几下,低吼一声,精元狂射而出,他恋恋不舍的从绿儿体内抽出,随意在绿儿身上抹了两下,叹道:「可惜!」「谁叫她得罪了少宫主。
」那人接过他的位置,捧起绿儿的玉臀,伸指抹了点精液在绿儿的菊穴之上,叹道:「少宫主要我们活活操死她,想多玩这丫头几个月都不成!」少宫主……提到宫傲云,绿儿黯澹的眼眸中突然微微一亮。
少宫主,您真的不管绿儿了吗?绿儿在心底喃喃自问着,突然,菊穴中传来一阵剧痛,绿儿痛的低吟一声,细长的手指痛楚的不断抓着泥地。
少宫主……您真的不管绿儿了吗?绿儿喉间发出阵阵痛楚的呻吟声,在泪眼模煳间,她隐约看到一个苍白的身影向她奔来。
少宫主!绿儿眼睛一亮,原本憔悴的脸上突然绽放着说不出来的艳光,她伸出沾满黄浊精液的惨白小手,想捉出那个永远身着白衣,衣白不沾尘的影子。
************宫傲云抱着绿儿的尸体呆坐在乱葬岗前,他紧紧抱住绿儿逐渐冷去的尸体,心中空荡荡的,除了无边无际的寒冷之外,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不知何时,天边逐渐露出清晨的初阳,澹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但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他只知道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