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狂生性古怪,向来独来独往,虽然嗜杀如命,但专挑武林高手来杀,武艺平凡者,他还不屑杀之,所以他虽然号称狂杀,但也非满手血腥之徒。
当然,这绝非他不愿也,只是武林高手不多,没得杀罢了。
邪虽然可说是三人之中武功最高,但自三十年前因败于当时的剑圣上官剑之手后,被逼立誓此生永不出邪谷一步,而上官剑当时虽然得胜,但也付出极大的代价,三日后便因内伤过重而去世。
上官剑虽死,但誓言犹存,是以邪仍蛰居于邪谷之中,三十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动,不少武林人士甚至大胆猜测邪早已不在人世。
三人之中,宫阎虽居于末位,但其武功仅次于邪,凭着一身超高武艺帅领天阎宫,短短十几年间,北灭上官世家、南毁方家堡,不久便成江湖上的一大帮派,一时间势力之大,无人可及。
拥有如此强大的势力与地位,想来,宫阎定是满意极了吧!?错!宫阎一点都不满意。
此时,在天阎宫正厅──九岳之中,大有风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九岳里早已点满了熊熊的篝火,但厅中众人仍感到阵阵寒意。
九岳中,宫阎为首地端坐上位,他白发垂散,肤色古铜,身材甚是魁伟,看其样貌彷佛只有三十多岁,但看他那满头华发,似乎又至少有六十来岁。
轩昂的器宇间看似粗犷,但别有一股沉稳的内敛,顾盼间则有自成一格的威势与轻狂。
宫阎瞪着眼前跪倒在地上怕的憟憟发抖的弟子,很轻柔、很轻柔的笑问道:「你说什么?」宫阎温和的语气与和蔼可亲的笑容却激得众人头皮发麻,跟随宫阎多年的他们太了解每当宫阎笑得越和蔼越表示些什么。
「我……我……」那名不幸的天阎宫弟子在宫阎的强迫之下,不得不将先前的话再重复一遍,「她……那个血……血玫瑰她……她说……」「说……什……么?」「她……她说……她不嫁给糟老头子!」随即,一片难堪的沉默。
「大家听听,这是什么话?」宫阎气得连嘴角都跟着微微抽搐,「我听闻武林四美中血玫瑰虽年过三十,但仍是处子之身,一片赤诚与她求亲,没想到她竟敢拒绝我!」说到此处,宫阎狠狠的用力一拍身前石桌,石桌应声化为灰烬。
众人静默,无人敢答话。
唯有一白衣青年──宫阎的独子宫傲云,手摇折扇,闲闲的说风凉话道:「她说得倒也不错,爹,您是老了点,怕是没那个精力了。
」想想,老爹都四十有九,的确是老了。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为他捏把冷汗。
果然,宫阎怒道:「臭小子,你敢看不起我!你去问问逍遥阁里的那些女人,有哪个敢说我老了!」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失笑,连宫傲云也忍不住发笑,回道:「说笑罢了,爹,全天阎宫中谁不知爹你老当益壮,咱们夜夜都能听见逍遥阁里的淫叫。
」「哼!」宫阎冷哼一声,方才满意。
宫傲云陪笑一阵后,才问道:「逍遥阁之中已有不少美人,连四大美人之中的空谷幽兰冰心兰也已经是爹的禁脔了,为何爹你还要踏血红颜血玫瑰?血玫瑰虽娇艳动人,但听说这女人极不吉利,所到之处必惹杀孽,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为她而死,爹又何必迎娶这种女子。
」宫阎的眼眸微微一暗,似乎在怀念些什么,「再多的美女也──」说到此处,他蓦然住口,转移话题道:「这贱人不把我们天阎宫放在眼里,咱们总不能放任这贱人吧!」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话。
这血玫瑰早在十年前便被人誉为武林四美之一,想要把她收纳房中之人多不胜数,但至今却还无人办到。
一半是因为想得到她的人大多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另一半是因为她武功高强,亦是武林中公认的十大高手之一,想要得到她亦非易事。
宫傲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爹是想将她收纳逍遥阁之中,还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宫阎眼睛一亮,心知儿子定是有了计划,他笑道:「有什么好提议就快说吧!」宫傲云手摇折扇,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痞子样,他缓缓说道:「若是想把她收纳逍遥阁之中,恐怕得爹你亲自出马,才能制得住她。
倘若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孩儿倒是有个好提议。
」「快说。
」宫阎不耐烦的催促着。
「血玫瑰有一女徒叫峑真,江湖上号称孔雀仙子,虽然美不及血玫瑰,但也是个少见的美人儿,不如我们……」宫傲云缓缓说出他心中的计划,宫阎听罢后大笑出声,「好!好!好!不愧是我宫阎的儿子,一切就照你说的去做,务必要让血玫瑰知道得罪咱们天阎宫的后果。
」************三天后。
九岳中传来一阵阵的淫叫声。
「啊……啊……少宫主……停一下……」一半裸美女半跨坐在宫傲云身上,扭着身子,不断地淫叫着,「啊……少宫主,饶了小婢吧!」她上身的浅绿衣服早己被宫傲云扯下,露出丰满白嫩的乳房,娇乳上全是被宫傲云咬出来的紫青印子,宫傲云一只手不断在雪背上游移,另一只手则欺进裙中不断运动着,还不断地在她白嫩的乳房上又咬又啜,旁若无人。
在宫傲云身后还有另一名年轻的红衣女子轻轻摇着扇子,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早已习惯。
仔细一瞧,那名红衣女子竟然长得与那绿衣女子一模一样,一望即知这两人是对双生姐妹。
九岳里除了宫傲云与那对姐妹之外,还聚集了十来名天阎宫的堂主级以上的高层人士,按照职位高低,分坐在大厅两侧。
中央飞则跪着一名赤裸女子,垂着头,不断地发出呜咽之声。
而宫阎自然为首地端坐上位在九岳正中,而坐在他身侧的则是忙着玩弄侍女的宫傲云了。
随着侍女的淫叫声越来越大,宫傲云的举动也越发放肆,大有当场将这侍女就地正法之势。
宫阎微微皱眉说道:「云儿,你现在玩了绿儿,等会还有精力去玩峑真吗?」说到此处,他看着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子,邪邪的淫笑着。
「老爹说的是!」宫傲云放开绿儿,笑道:「差点忘了她。
」宫傲云的眼也落到峑真身上,但见眼前少女身材窈窕,肤色微黄,但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