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
东方镜穿好衣服套上丝袜,打着哈欠站在一边,银色的齐肩短发慵懒地靠在耳边,无所谓中显示着一股飒爽。
“所以,有什么事吗?”
木兰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紧蹙的眉头舒展开,透露出些许无奈。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帮你就是了,哎哎……我可真是个滥好人。”
“其实吧……”香香忽然开口,“我觉得木兰姐还是得更坦率一点……臭男人有多小心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真吃醋了可没那么好哄……”
“不过吧,你们这么长时间没做过了,他肯定也急得不得了,等着木兰姐你去示弱呢,你不如换一套他从来没见过的情趣内衣什么的主动勾引他,臭男人肯定顶不住。”
“我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啊……”以前的木兰只顾得享受对方无尽的爱意与欲望,居然没注意到他特别的偏好。
“哎呀集思广益嘛木兰姐,快坐好快坐好,我们帮你想主意。”
香香嬉皮笑脸的把木兰拉到梳妆镜前,像给芭比娃娃装扮一样,一件一件给木兰试新衣服。
看着香香一如既往的热情,木兰很欣慰,终究是处了这么长时间的姐妹,她们二人之间也用不着分什么地位孰大孰小。
——不过东方镜你那眼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你在幸灾乐祸?
试了三个多小时衣服,连香香高中时期的校服、东方镜的女特务紧身衣都拿了出来,还是有些不满意。
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香香四肢摆成一个“大”字瘫在床上,“木兰姐你自求多福吧,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你呢?”木兰看向东方镜。
“别看着我呀——“东方镜挑了挑眉毛,“谁惹得谁哄咯~”
“你——算了没事……”
…………
云星雨进了屋也没有一直生闷气,下下个月日本那边有一场很重要的活动,以香香和木兰的业务能力自然是没什么要担心的,但代言和产品代理权之类的东西还是得他这个专业的人来。
云星雨的创业过程其实并不曲折——甚至有些顺利过头了。
云星雨毕业后,接下自家经纪公司的摊子,有连续收纳了木兰香香两位无限潜力的顶级艺人,一举打开高端市场……总之,云星雨一直觉得自己运气不错,创业很成功。
一忙就到快十二点,终于喘口气,从书房出来。
饿得饥肠辘辘,就自然想去厨房找点吃的,他依稀记得香香睡前还隔着门告诉他厨房还有一锅汤,凑去看了看,发现真的只是一锅汤,挠挠头决定用这锅汤煮几包方便面凑合一下得了。
刚才安排各种事情时,饿着,想工作,也想他们几个人的现状。好像,云星雨瞥了眼客厅的钟,都这么晚了,木兰不会还没吃吧?
他拧开燃气灶的开关,打着火,重新热着,顺便在厨房来回溜达着给自己做思想工作。
最后竟然边想着,边鬼使差地走到木兰房间门口,手搭上去,发现没有锁但仍旧在犹豫着是不是要问她吃没吃。
手还没来得及放下,门就被打开了一条缝。
云星雨也就是想试试,她有没有反锁,没想到拧一圈就开了。还在犹豫要不要重新撞上门重来一遍,敲门叫她,被她从内拉开。
走廊苍白的灯光下,是云星雨,大冬天的穿着一层单薄棉布的黑色短袖,走出来太急忘了套上外衣。
门廊暖黄的灯光下,是木兰,嘴里还咬着半片冬笋,吸溜就吞进嘴里,傻了:“你……吃晚饭了吗?”
几乎是同时,云星雨目光沉了沉:“怎么现在才吃晚饭?”
又是同时——
木兰:“刚才有点事。”
云星雨:“没吃。”
……
木兰闷头吃了片冬笋,终于这次云星雨不出声了,她含糊嘟囔了句:“又要煮方便面了吧?快把火关了,我做了两份,专门给你留的,还热着呢”
木兰趿拉着拖鞋就跑去厨房关火,云星雨走进木兰的卧室,扫了一眼桌上的酱料碟,用过,还有半碗没吃完的炒饭,再看她吃东西时的微妙情,看上去应该做得还算是合了她的胃口。也是饿坏的他,直接拿着木兰用过的餐具,扒拉起那碗炒饭。
原本是揪着心,空着的胃自然不舒服。
现在知道她没饿肚子,放了心,又填补了两口吃食,感觉死命拧着的胃也慢慢放松了。正要用筷子再拨两口,木兰就悄然走进来,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
各自把自己喂了半饱,刚才因为那个并不重要的录像带而产生的一系列争执的影响再次冒出来。
“云星雨。”木兰憋了半天,就冒出了三个字,还是他的名字。
云星雨心里还是别扭,拿过桌上另一碗没动过的炒饭。然后低头,继续吃。
木兰撇嘴。闷死你算了。
“这几天雾霾挺严重的,我好几个同学在室内测数据都严重超标,你要出门的话记得戴口罩……我怕你身体吃不消。”诶?怎么会说到雾霾,真是口是心非啊。
显然云星雨也察觉到她在没话找话,其实,她不这么做,自己也会这么做。但显然,木兰的性格比他自己更适合充当这种角色。而且就他对木兰的了解,她不管绕多大的一个圈子,都一定会回归主题。
她想说什么呢?再重复那几句一定会被回怼“我只是想要一个态度”的相同话语吗?
云星雨垂眼,继续吃东西,让自己保持绝对的清醒和冷静。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能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或者说什么出格的话。
于是木兰开始絮絮叨叨,从雾霾说到了下下个月和香香在日本的那场活动,而后又说到了过几天春节要不要回家看望二老,然后又说到……
卡壳了。
继续说什么呢?
木兰终于停下来。
云星雨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顿。
“云星雨,”她又叫他,“你冷静好了吗?”
他没说话,闷头嗯造炒饭。
呃,接下来怎么说呢。
木兰吁口气,决定摊牌:“你看,无论是谁和谁在一起都需要慢慢相处,对吧?我和高肃……算上排练加演出不到三十个小时的时间,在我活了二十五年零八个月的时间里几乎能忽略不计了——而且还只是一部舞台剧,甚至没有肢体接触的那种。真要说感情方面,你永远是我正正经经的……”
木兰默了几秒,彻底下了定义:“初恋。”
所以你究竟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当然这句她没说。
木兰觉得自己真是太憋屈了,这么多年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都没谈过恋爱,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值得自己全身心付出的男人有是个超级醋精……
这番说辞终于被云星雨认可了,他再也没有像之前用“阿里嘎多美羊羊桑”那样的语气阴阳怪气,只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补偿。”
“当然……”木兰勾起嘴角,像是早就预料到。
双手抓住长风衣向下一脱,长风衣如流水般从她身体上滑落,露出木兰火辣胴体,两颗硕乳不加掩饰,仅用一层橙色的布料遮住两点,下体更是淫媚入骨,用一条紫红色丁字情趣内裤遮住阴阜,看起来就像是原始人用树叶遮住下阴的设计,三角形的小垫子仅仅挡住了阴蒂周围的部分,耻毛和外侧的大阴唇却反而被勾勒出来,肉缝和外阴被下部的窄带嵌入,会阴链接肛门的皮肤更是被紧紧挤压出肉痕迹,双腿间之间的娇嫩更加充满肉欲。
缓步上前,乳摇如波,木兰游哉地在桌边晃荡着,渔网袜将她修长的美腿紧紧包裹,大腿根部咬出些许溢肉,她微微一笑,转身背对云星雨,坐在他对面的桌边,顺势也挺起屁股,后臀沟完全敞露,菊穴中堵着一个红宝石肛塞,丁字裤后的一条线卡在肛塞底座上,圆润雪白的蜜桃臀被衬托的更加香艳。
“您的小兔子,已经准备好了哦~”
云星雨猛咽一口唾沫,掐住她腰肢,肉棒顶在早已泛滥成灾的花穴口,猛然用力一挺,一圈圈的嫩肉被大肉棒一下子挤开撑平。
木兰顿时感到一阵满足的充实感袭来,“啊”的一下叫出声来。
别墅外已是一片漆黑的夜色,只有庄园远处的小区周边,还熙熙攘攘的有不少大排档的灯火。
耳畔永夜低语嘈嘈切切,仿佛没有尽头。
残破的内衣,晶莹的雪白,纤细柔韧的腰肢,高昂的头颅,修长秀丽的脖颈,绷紧的下颚线,一点点沁出的不知道汗珠还是泪水……
暧昧的灯光下,木兰急促的喘息着,不时发出含糊的呢喃,有节奏的响动里,听不清晰,只有间或“嗯”、“啊”的低叫,声声入耳。
粗长的肉棒一次次地尽根而入,龟头也不停地顶撞着花芯。
与云星雨之前缠绵过的女子不同,木兰的花心嫩肉精巧有力。每一次龟头的顶撞,硬硬的一圈花芯都能黏湿地返挤回去,始终不让肉棒顶开子宫口。
香臀也是精巧有力,臀浪小而潜,胯间的每一次啪啪碰撞都会受到一股不小的反力。
而且阴道内的嫩肉仿佛也都经过千锤百炼一般,十分有力地紧紧嘬住肉棒,要不是有穴酿蜜液润开这般紧致,云星雨觉得自己可能甚至插不进去也抽不出来。
木兰挨受着身后一次次有力的挺耸,渐渐感到美意上涌,快要忍不住了。
“啊嗯……丢了呀……”木兰全身颤抖着大泄而出,花芯口内的浓浆被激泄而出,裹在肉棒上厚厚一层又一层。
“好紧。”
云星雨感觉花穴几乎要将肉棒绞断般痉挛收缩起来,只好用大肉棒顶着花芯停止抽插。滚烫晶莹的爱液从穴口漏泄而出,沿着二人的大腿流下,将桌子打湿了一大片。
“啊……啊……啊……”木兰双手死死抓紧桌子边缘,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足足一个小时之久的酸麻快美,木兰吐着舌头,眼皮沉重,感觉自己的意识几乎已经死过一遍一般,痉挛着泄身——这么长时间没被滋润过,再加上昨晚隔着墙听了一夜,她的小穴都快结网了。
肉棒一动不动地享受着花穴的紧致,云星雨抚摸着木兰外柔内紧的美臀,时不时掰开,欣赏一缩一缩的精巧嫩菊。
休息多时的木兰回过来,感受着腔道内依旧坚挺无比的肉棒。肉棒是如此硕大坚硬,每一处弯曲突起,自己的腔肉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木兰回过头望去,只见云星雨此时伸出双臂跨过自己的腘窝,身体被凌空架起,一块块精壮的腹肌消失在自己的两瓣臀下。木兰羞涩地回过头,摆动纤细的腰肢,翘臀再次起起落落,花穴再次吞吞吐吐,直将那花酿爱液溅满男子一身……
“你刚才说……哈啊——和他排练了三十个小时?今天我要让你补偿我三十次!”
“小心眼……”
“我就是小心眼!我要把你操成脑子里除了我以外没有别的男人的笨蛋!”
说着双手用力一沉,硬如铁铸的火热肉棒找准穴口,一路强推,挤开重重叠叠的团团肥滑,直奔诱人万分的花芯宫口。
“嗯噢噢噢哦哦!!!·····”木兰上身陡然弓起,喉底又发出一声令人惊心动魄的腻哼,却是娇蕊已陷。
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云星雨上顶她便下落翘臀,抽出时木兰便提臀,双倍刺激,双倍快感,鸡巴在那以前从未出现的肉花瓣中穿梭,刮得他全身酥麻。
“啊啊啊啊啊啊啊!顶,顶到了啊啊啊····!轻点,轻一点啊····!”
木兰翻着白眼,感受肉棒再次回到自己花穴中的带来的满足感。射精后的肉棒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更为坚挺,一下下狠狠捣击在木兰的子宫口上,硕大的龟头将子宫颈撞的乱颤凹陷,甚至于有些许位移。
数十分钟的狂暴抽插令木兰的理智已经彻底混沌,子宫口渐渐失守,宫颈口大开欢迎着肉棒的侵犯。云星雨也兽性大发直接将粗长的肉竿突破了子宫唇口的防护,横冲直撞地进入了木兰的子宫内。
“啊啊啊啊啊啊!”
在子宫侵犯的快感下,突破宫颈的疼痛也转为了极乐般的淫药,木兰已经顾不得自己飞散的理智了,竭力发出浪荡的叫声,双腿不自觉的向两边分开,拉着他一下下深入自己的花宫内。
木兰的大脑彻底放空,只留下了欲望的本能驱动着她淫美的肉体,此刻的她化身为一只永不满足的雌兽,自己的生殖器官也沦为了肉棒的俘虏,变成了阴茎的形状,真的变成了一个肉穴榨精飞机杯的子宫内腔牢牢咬住深入的龟头,巨大的吮吸力度和剧烈的蠕动是木兰堕落臣服的证明,阴道温滑的肉瓣正迎合着阴茎的搏动缓缓颤抖。
木兰挣扎喘息着,动作越来越弱,肉同中的蠕动却加剧,子宫彻底贴合挤压着红肿的龟头,紧实的内膜和软嫩的肉壁,无不侍奉着巨根。丰沛温暖的淫水试图冲破子宫口奔涌向外,却被肉茎堵住了颈口,无处喷发。
云星雨也感受到龟头上淋上了一股炙热的蜜浆,不由得浑身颤抖,后腰的酸麻感愈发明显,一股微凉感从自己的脚底心瞬间扩散至火热的身躯各处,两颗黝黑的睾丸剧烈向根部收缩,排出了大量浓郁的精汁。
滚烫浓郁的白精加剧了木兰的性窒息快感,早已堕落成雌畜的她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那双蓝色的清澈双眼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则是单调的惨白,鼻头渗出的细汗均匀分布在优雅的鼻尖上,涕泪横流之间,一条绯红色的舌头彻底耷拉在玉唇外,香甜的唾液流满了自己的脖颈和红霞般的脸颊,银色的秀发彻底散开随着身体上下飘动,地板再度被自己的体液沾湿,自己的意识也彻底脱离了淫乱的肉体……
男人在木兰身后一个发力就将她推倒在宽大松软的床上,木兰受惊似的发出了娇媚的呼喊声,清晰的感受到塞在自己体内的巨根还在不停的灌精,量多到小腹都涨涨的。
射精持续的许久,直到肉棒再也挤不出一滴精液后,云星雨满意的抽离了已经半软的性器。木兰昏死在被自己的淫液弄湿的床单上,身体颤抖着似乎在回味窒息和射精带来的快感余潮,舌尖微微打卷,双腿紧绷打直,脚趾蜷缩,一副被干到彻底玩坏的崩坏高潮脸,原本平坦结实的小腹鼓起了不小的挺起,被强暴到有些微微红肿的骚同入口正缓缓向外吐着大块的精团流质物,宝石肛塞上沾了一层淫靡晶莹的液体,伴随着屁眼的蠕动一颤一颤的,肛塞曝露出边缘的一圈金属光泽,似乎有被排出的迹象。
…………
在城市的另一角,有一条街还灯火通明,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深夜大排档依然为大批刚下班的打工人提供睡前的吃食。
其中也有一桌看上去很年轻、应该是工作了一段时间,却仍未摆脱学生气的青年,一杯接着一杯对相互灌酒。
其中一个青年把肩膀靠在桌角处一个低头沉默的青年身上,浑身散发着酒气,开口道:“老高啊,还记得你大二的时候和你一起表演舞台剧的那个妹子吗?嗝……后来你俩怎么样了啊?成了吗?”
“对啊老高,人家木兰现在可出名了,傍上人家下辈子都不愁了,你俩要是真成了可别忘了兄弟们啊……苟……苟富贵,勿相忘!对苟富贵勿相忘啊老高!”
不知道又是谁开口起哄,本身大学好哥们之间的聚会话题就那几个,兄弟们的爱情事业更是这些年轻人乐此不疲的一个话题,正所谓“看兄弟收获了爱情比我分手还难受”,一众人纷纷给高肃倒酒八卦起来。
高肃接过酒杯,露出一个苦涩的笑,“还成呢,自那之后,我连毕业典礼那天都没遇到过她……”
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有些惆怅道:“木兰确实好看啊……又漂亮又大方,哎,当时怎么就没把握住呢……”
周围人看他情绪不对劲,打了个哈哈,又开了一瓶啤酒,“满上满上,想那些干啥呢,好不容易聚一次,喝酒喝酒……”
这次高肃没有主动伸手接过来——他已经emo了,对方也就直接把玻璃杯放在了他面前,高肃盯着酒杯里浓白绵密的泡沫,暗自忧郁的想着:“木兰啊……你现在在干嘛呢?”
…………
“噫呼呼·……还,还没结束吗?明明……明明已经射过好几次了……噫哦哦···,顶到,顶到子宫了·····!!!”
木兰脑袋闷在枕头里,双手捏紧床单到泛白,被内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小穴溢出大股大股如啤酒泡沫般浓白的精液。
发·*·新·*·地·*·址
这个如同母狗一般的姿势,在云星雨看来实在是诱惑极了,尤其是木兰还穿着那极其勾人的情趣内衣,臀眼中心塞着的宝石肛塞如此鲜明,这个平日里高冷、如木兰花坚韧的女人,却用如此羞耻的姿态,接受着男人的临幸,云星雨抽插的力度之大几乎可以用“冲刺”来形容,那雪白安产的大屁股,正高高的翘起,上面还有明显是男人拍打后留下的鲜红掌印,屁股正下方的床单上则积起了一层有各种不明性液组成的小水洼。
“木兰啊……”云星雨握住木兰的两只玉足,下体又是一次重击,龟头几乎要把紧闭的子宫口撬开,“脚趾怎么又蜷在一起了?别紧张,放松,放松……”
木兰闷在枕头里惊恐的狠狠摇头,她知道但凡脚趾放松,连带着大腿肌肉到下阴到小穴再到子宫口,都会直接缴械……
但云星雨并不愿遂她的意,提起木兰的玉足,脚后跟几乎碰到挺起的翘臀——得亏木兰也有舞蹈功底,不然这个姿势下被拉伤都是轻的。看着木兰石榴籽一样蜷在一起都有些泛白的脚趾,两手的拇指和食指发力,一颗一颗强行掰开……
“不……不要……求你,那样的话,我会,我真的会回不去的……”
“哼,被我操坏都不愿意?你的子宫难道想留给别的男人享用吗?”
木兰吓了一跳,生怕他又吃醋了,哆哆嗦嗦的解释道:“没,没有·噫呼·……你,你轻一点好不好……我会,我会照做的……”
木兰秀气如玉豆的脚趾微微蠕动着,看得出是在确实是在努力的放松,但每次松懈的时候宫颈处密密麻麻的刺激又让她下意识的缩紧脚趾。
“噫呼呼····!!!”
“木兰,屁眼放松了哦,肛塞都要被排出来了。”说着便用力把快要挤出后庭的肛塞狠狠按了回去。
“唔——木兰,突然又夹的这么紧,好爽好爽……”
来自肉棒周围的压力突然极大幅度增大,云星雨感觉木兰的小穴瞬间紧逼的如同处女般,抽插的动作也几乎直接停滞。
“啊·啊·”
云星雨吻了吻她的脖颈,“木兰别放松,我快射了……”
“啊别等,等一下·…不要·……”
木兰的声音突然带着几分强烈的颤抖,刚刚的渴求也不知为何烟消云散变成了求饶,身后的男人却好像完全没听出来木兰的声音变化,不怀好意的眯起双眼。
“啪!”
丰满的臀部被狠狠的抽打了一下,雪白的臀肉迅速变红摇晃出了性感的波浪,清脆的声音比之前木兰的淫叫声还要大。
以这一下声音为交界点,木兰的声音一滞,云星雨却突然直接抓住了木兰的双手按在她的腰上,如同骑马一样疯狂的操弄起来。
紧致的腔穴被肉棒狠狠的捅穿,木兰的嘴唇大张却连一个音节的发不出来,狰狞蟠虬的肉棒开始了最恐怖的冲击,龟头直接重重的砸在了木兰不知为何突然收缩起来的子宫口上。
床铺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不停的晃动,肉棒尽根拔出再狠狠插入最深处,撞击在子宫口的龟头如同硬生生撞击城墙的攻城锤,力度之大让已经转化为快感的痛感再次放大,木兰的淫穴更是随着云星雨的抽插不停的溅出大量黏糊糊的淫水。
如果刚刚云星雨这么粗暴的抽插,几下就能破开花心插进木兰的子宫,带给木兰梦寐以求的快乐,但是此刻不知为何,木兰的子宫口死死的收缩着,仿佛突然抗拒起来一样。
“啪!”
又是一巴掌。
“怎么又缩起来了,给我放松!”
“噫——呀啊啊——要死·——要被操死了····——!”
“哼!这是你自己选的,花心缩的这么紧,看我用鸡巴给撬开!”
再次握住木兰两只脚,下半身也被提起——这样把下体肌肉拉伸过后也能插得更深。猛地一顶,龟头微微嵌入了子宫口那团软肉,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像是电流在摧,使得她宫口打开,所有的淫液全部在这一瞬间喷射出来。云星雨霸气猛操,木兰小穴里的阴道和子宫已经被肏得连成另一条线,子宫口门户大开,让他抽送能更无顾忌。
“别——别——停一下!我要坏要坏掉·咕——噫!!!··········”
求饶没有任何意义,木兰此刻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想不明白了,她越是求饶,对方的肉棒就越是拼命的撞击在那闭合的子宫口上,一下一下硬生生将酸痛发麻的子宫口一点点撞开。
脆弱的肉体不停的颤抖,男人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咕叽咕叽”的肉棒插入淫穴的水声也已经变成了云星雨的腰腹撞击在满是淫水的臀肉的“啪叽啪叽”声,木兰也被迫仰起了头,露出了那副几近崩坏的表情。
云星雨的腰如同开足马力的马达一样夺取着木兰最后的意识,他能感觉到木兰最坚硬的花心被自己疯狂的操弄撬开,木兰的口中也再次一点点传出了断续的哭腔与喘息,云星雨再次一鼓作气加快速度,快到一秒连插好几下,木兰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嘶——哈啊……~”
“噫——啊——咳——”
几乎二十五厘米的肉棒突然间全部插了进去,云星雨爽快的眯起双眼忍不住长呼一口气,木兰更是直接崩溃的咳了起来。
幽径抽搐,肉屄翻涌着拱出缩进,男人蓦地提臀收腹,猛的抬出大半肉根重重砸落,木兰稚弱无比的子宫口结结实实的受了一下蛮力冲突,花房孕室内之前被中出射满快要溢出的白浆爱液顿时汹涌了起来。
没有任何怜悯,破开子宫口的龟头全力插入子宫深处撞在早已敏感的如同触电一样的子宫内壁上,宫颈处包裹着龟头的媚肉还在不停的收缩,接下来的抽插急促而又深邃,云星雨每次肉棒拔出来甚至不到三分之一就会重新全根没入,木兰的反应却比刚刚任何时候都更加剧烈。
作为与木兰交合无数次的男人,早已习惯如此,继续操动勃发巨根缓缓深捣,越是往里深入,水媚膣道越是紧窄,跨上稍微使劲,错合黏腻无比的腔肉就跟木兰的本心一般即刻认主同开,享受度过刺芽软珠交纵构出的肉环抚磨,黑硬龟头便顶在了如火热琼脂般极有韧性的子宫软颈,钝尖收缓急刺几下,给糯润多汁的花心挤出大量琼浆。
肉棒微微膨胀蓄势待发,硕大的龟头将子宫撑起,冠转沟卡在子宫口让云星雨每次拔出几乎都连带着子宫拉下一些,每次插入又会带着子宫狠狠撞击在木兰的内脏上。
很小的抽插幅度带来的是恐怖的抽插速度,全身都压在木兰身上的云星雨依旧抓住她那因恐惧和快感而胡乱抓向周围的双手,啪啪啪啪的声音响彻这间卧室,木兰的浪叫声也隐约似乎有点惨叫的意味。
“喜不喜欢被我这样操啊?”大黑龟头与脂腻宫口亲密接触交缠深吻,花心流出的阴精媚汁与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交互杂糅,在木兰心中泛起舒心之至的喜人醉麻,嗓眼发甜,尽管无言,极软极硬的碾合厮磨,痴态完全展露,爽得如新剥嫩笋般的玉趾也悄然蜷缩。
“噫呀啊啊混蛋,混蛋啊”
“紧死了!骚货木兰,看我全射给你!”
“咳咳——咳——”
急促的抽插快到产生残影,随着木兰越来越尖锐高亢的叫声,云星雨突然绷直双腿从床上站起,粗壮的肉棒也将木兰的下半身抬了起来——就是所谓“站起来蹬”的那种姿势。
两人的下半身都高高的挺了起来,但是云星雨是靠双腿踩住床面,木兰却是靠着云星雨的肉棒撑住身体,那双瘫软的歪向一旁的双腿可没有能力支撑她。
粗壮的肉柱一次比一次顶进更深处,木兰稚嫩的子宫仿佛自知将要受孕似地,缓缓下沉迎向男人的龟头,潮热的腔肉无比渴盼地裹紧了阳具,正当木兰的身体先于意识地做好了受精的准备时,云星雨忽然停住了动作,滚烫肉柱直直地插在发情到快要失控的淫穴里。
明明细嫩的脖子此时并没有被他掐住,但突然的停顿却让木兰依然在攀登高潮的体验中渐渐喘不上气来。
云星雨当然不想搞什么“不求我操你就不动了”这种烂俗的戏码。他趁着木兰凝滞的一瞬间,忽然又开始加速抽插,握紧木兰的玉足,像进行打桩般,强壮有力的肌肉腹部爆发出如蛮牛般的力量,胯部“啪啪啪啪!”狠狠撞击木兰高高翘起的美臀,直至两瓣雪白的屁股变得通红,肉茎粗暴地抵达到了小穴深处的子宫颈口。
“啊啊啊啊啊啊?咕唔唔唔呜呜呜?!!”木兰被男人的大肉棒肏得意乱情迷,在云星雨凶猛的抽送进攻下,她很快就抵抗不住地双腿颤抖发软,支撑在床垫上的粉藕双臂也抖动不停,美目中的眼更是愈渐迷离,香汗淋漓的胴体肌肤泛起淡淡的粉红,再加上敏感的肛肉鼓起,饱胀感挑逗得欲仙欲死,木兰支撑了几十回合后,身体就如触电般痉挛颤抖,嘴里浪叫不停地,下体爆发出了激烈的高潮!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白浊在木兰的子宫深处爆发,滚烫的精液在孕育生命的深处尽情播撒,高潮无数次的子宫达到了最完美的绝顶,与云星雨一同达到高潮的心灵上的快感在一瞬间超过了因快感几近崩溃的肉体。
翻白的双眼看不清任何事物,木兰的眼前一片漆黑,全身酸软腰肢与小穴更是麻痹的快要失去知觉,但是她的子宫依旧敏感的如同她的身体,那一股一股喷洒在子宫里的精液让木兰僵硬的身体微微颤抖。
木兰不堪征伐的娇躯那里受得了这种折腾,银色的发丝也被汗液浸湿,整个身体更是没有一处干的,云星雨却不打算放过她,捏住肛塞底座轻轻一拔,“啵”的一声如开香槟般的闷响从木兰的后庭发了出来。
看着身下没人一张一翕的菊同,男人舔了舔嘴唇:
“是时候该享用这里了呢……”
云星雨无比激动的悄悄伸出一根手指,来到了木兰娇嫩动人的菊穴口处,先是轻轻的一阵刮弄,然而才小心翼翼的插入一个指节。
“噢……唔——”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木兰还是乖乖的翘起了屁股
刚刚被男人的手指侵入菊穴,木兰的小穴和菊花后道同时一阵紧缩,无比淫靡可耻的快感从双双被插入的小穴和菊花道理传来,让她浑身止不住的痉挛。
不过,由于后庭雌菊早就被强硬的开发过,再加上刚才这么长时间的肛塞扩张,如今被一根手指头插进去,倒也没有太大的不适应,只不过是感觉到一股难言的羞耻和兴奋罢了……
云星雨用一根手指轻轻的抠挖插弄着木兰的后庭菊穴,刺激得她的情欲大涨,臀部耸挺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自是不小。
片刻之后,云星雨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手指同时插进紧窄无比的菊花小穴里,让粉嫩的肛肉尽情的展现出来。
由于肛门被手指撑开,臀缝里过量的蜜汁肠液像是找到了出路一般,蜂拥的朝着娇嫩动人的菊花蕾中窜了进去,顷刻之间就将木兰的后庭菊道弄得湿滑一片,很明显的已经适合了大肉棒的插入……
云星雨对这一次心爱的木兰的后庭菊蕾进入状态如此之快非常满意,心头无比的兴奋,又强行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将心爱的木兰的嫩菊穴口撑开到了极限,现出里面嫣红嫣红的肛道嫩肉……
“噢噢噢……我,我要……啊啊……要被你弄死了·……你这个……啊……怎么老是喜欢玩人家·……啊啊啊……后面啊···……”
木兰被云星雨的三根手指在肛菊里插入搅动,又是紧张又是难受,再加上一阵饱胀的、说不清到底是爽还是难受的感觉,虽然身体的快感还是不断的袭来,可却就是差那么一点,一直没有办法达到高峰,嘴儿里的娇媚语气,也含着那么一丝焦急的怨怼。
二人的肉体磨合度已经趋于完美,云星雨自是一下子就听出了木兰哼唧声中的焦急,也不再戏弄她,将插进菊道的三根手指全部都抽了出来,弹韧的菊门一下子便紧紧的缩了回去,变得又没有一丝的缝隙。
不过他心里清楚这只是一个假象,木兰的菊穴,已经得到了开发滋润,外面虽看不出异常,但内部湿润软糯妙不可言,现在插入,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阻力。
云星雨将哀哀怨怨哼哼唧唧的木兰的臀瓣分开到最大的极限,将娇嫩的雌菊完全的展现出来,在木兰欲拒还迎的呼叫声中,肉棒凑到了菊穴口,硕大的龟头使力的往里面一阵推挤,木兰一下子被撑得眉毛一皱,硕大的龟头噗嗤一声,就已经强硬的插进了娇小而紧窄的后道菊穴里。
“哈哈哈~”
男性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中,木兰却咬紧牙关,用尽全部的力气精力来抑制住自己那从喉咙深处爆发出的呻吟。
滚烫的肉棒从后方贯入木兰的菊穴,肉棒可以轻而易举的全根没入深不见底的肠道,龟头隔着肠壁顶弄着敏感的子宫,也将木兰那有些狭窄的肠壁狠狠撑了起来
“嘶————怎么顶的这么深啊……好胀——唔唧!!!····”
木兰感觉不到多少不适,反而从菊穴里传来一阵异样的刺激,云星雨的大龟头被紧凑的肛道嫩肉给死死的箍住,快感不言自喻,让他忍不住的一阵战栗,连忙一使力,低喝一声,整根肉棒瞬间一插而入,破开了比木兰前面的极品名器更为紧窄的娇嫩菊道嫩肉,深深的插入了直肠的深处……
“啊——好深·……”
就是这么一下狠狠的一顶,木兰猛然一阵尖叫,子宫和肛道同时一阵收缩,竟是在这个异的时刻,高潮突然间降临了。
她奋力的收紧身体,收缩小穴和肛菊,战栗的子宫喷洒出大汩大汩积压了很久的阴精,顺着小穴飞涌而出,击打在早就湿透了的床单上,呻吟声终于压抑不住,一阵尖叫后再次哀哀的泄了身子……
肠肉无规则的蠕动,将男人的肉棒侍奉的如入仙境,有深厚的舞蹈功底再加上经常锻炼的木兰全身都肌肉都紧致有力,无意识的几下排泄收缩更是让云星雨感觉到了那股恨不得将自己肉棒夹断的大力和快感,每每那种时候,木兰也会无意识的低吟一声。
睾丸重重的拍在在潮湿的淫穴口,从穴内溢出的淫水被拍打的无比粘稠,卵蛋与淫穴之间都出现了粘稠的拉丝,拉丝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最后变得如同泡沫一样连在一起,随着男人每次深入菊穴带来一阵啪叽啪叽的声音。
等到木兰高潮的悸动消失后,云星雨深吸一口气,肉棒飞速的开始在木兰娇嫩无比的肛道菊穴里大力的抽插刮磨起来,每一次深进深出,都会将娇嫩的肛道嫩肉给带得翻出来,现出殷红娇嫩的颜色,每一次大力挺进的时候,小腹都会狠狠的撞击在木兰完美的桃形肉臀上,发出“噼啪噼啪”的肉体击打之声,情形无比的令人激动……
而木兰被对方这么一下狠抽猛挺,几乎是整个心脏都要被刮磨出来一般,揪心的苦闷和异的快感同时袭上心头,让她忍不住的大声哀嚎娇呼起来。
云星雨正在无比欢快的猛力干弄着木兰极品的后庭肛菊,紧凑的肛肉夹磨得肉棒隐隐生痛,偏偏娇嫩的直肠又一阵阵的收缩蠕动,让他又爽得浑身毛孔大开,逼得他更是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更猛过一次的对着木兰的完美菊穴进行着强烈的肆虐。
手掌也是飞快的在木兰挺翘起来的桃形美臀上大力的拍击着……
“啊啊啊……天哪……不行了……不行了……噢噢噢噢·……别,别打我——呜呜……好舒服……真的快要到啦·……啊啊啊……要来啦!又顶到了呜····!!!”
经过这么一阵强烈刺激蹂躏,木兰一下子就到了强弩之末,算起来今晚已经高潮了少说十五次,喷出来的淫水爱液把整个房间弄得都有些潮湿,此刻更是感觉到身体一阵发软,肛道里的那根粗长硬挺的肉棒插得她忘乎所以,哀哀怨怨的声音,令云星雨都有些心疼了,但一想到木兰和那个看上去就猥琐阴险狡诈的男人居然同台演过对手戏,对木兰的那点心疼立刻就转化成了浓浓的醋意,势要把木兰操够三十次!
云星雨一阵奋力无比的挺动,将肉棒深深的插进了直肠的深处,压抑的欲火达到了顶点,大汩大汩的阳精突然间没有预兆的喷发出来,全数被木兰娇嫩的菊穴肛道所吸收的一干二净……
被云星雨的阳精这么一浇,火烫的滋味就像是烧进了自己的心里,木兰猛然尖叫一声,菊穴和蜜穴再次同时紧缩,哀哀怨怨的情之下,颤抖着身子跟着往前一冲,竟是直接失禁了,尿液顺着大腿淋到床上,又是达到了一个至高无上的高潮,就那么尖叫着趴在枕头上,再也没有一点力气,渐渐的,连娇吟声都听不到了……
………………
大排档内。
高肃又闷了一杯啤酒,大着舌头含含糊糊地再次开口:“这几年我也看了几场木兰的演唱会,她比以前更漂亮了,可惜……嗝~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同伴附和道:“是啊,她那家公司在演艺圈都快垄断了,这么多年一点绯闻都没有,也不知道是真没有过男朋友还是包装的太好。”
一旦涉及到女人,尤其是学生时期的女,话匣子就合不上了。
高肃打着酒嗝,给自己再倒满,哼了一声:“怕不是初吻都还在呢,你当狗仔队是吃白饭的吗?包装的再好能连绯闻都传不出来?”
杯中酒又是一口闷。
………………
“咕——唧——唔——”
“木兰,坚持住哦,还有二十秒……”
云星雨看了眼手表,束起木兰的发丝,挺着腰把肉棒顶在木兰喉咙深处,抱着她的头不让她把自己的肉棒吐出来,这样就他的肉棒就更顺利的挺入了,膨胀到极限的肉棒把她那湿润柔软的小嘴和喉咙都胀得满满的。
木兰工口蹲姿的双腿突然更加用力地分开,腰部轻轻挺动,小腹不停地收缩,腔穴也不停地夹紧。
虽然脑袋已经完全埋在男人的胯下,什么都看不到,但她依然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下体浓郁的花蜜肆意喷溅出来,她的双腿一定已经布满了蜜汁流淌的痕迹,床单上的水洼也越来越深。
云星雨来回的抽动着肉棒,敏感的龟头抵在木兰喉咙深处,谈不上任何技巧,龟头则一直撞进了她那柔嫩的喉咙中,几乎是纯粹的施虐欲,木兰则嗯嗯的配合着他的动作尽量吞吐着,光滑火热的口腔粘膜熨贴着同样光滑的巨根。
这样过了一会,木兰的两眼都发白了,云星雨看时间差不多了,对着手表倒数计时:
“五,四——再坚持一下,二,一,时间到啦木兰~”
“噗哈!!!哈啊……”
木兰大口大口喘息着,深喉的滋味确实不怎么好受,但窒息的快感却让她忽然有些沉迷。
舔了舔嘴角残余的一点白浊液体,木兰知道他还没射,不由得抬头媚眼如丝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再头昏脑胀低下头去张开鲜艳亮泽的樱桃小口深深地含入进去,双手爱抚着他的囊袋,含弄吞吐套动几下,又伸出甜美滑腻的小舌舔弄着男人狰狞的肉棒,甜美滑腻的舌尖舔弄着云星雨的龟头和极度敏感的马眼,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两声,木兰不再逗弄撩拨,双手抱住他的后臀,张开猩红的樱桃小口将他的鸡巴吞吃进去用力吮吸,口中的硬物膨胀到了极点,血脉喷张,青筋暴起。
看着木兰心甘情愿的为他口交,云星雨不禁感到阵阵痉挛混杂着强烈的酥爽传来,不由得粗重喘息,呻吟出声,身躯轻轻颤抖。
云星雨按住木兰的螓首,猿腰摆动,大力拉动,连续深喉,木兰紧紧吞着肉棒,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男人只觉得又痒又麻,片刻间棒身上面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
“咕唔咕唔”的声音随着云星雨逐渐加快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急促,木兰翻白的双眼已经恢复如初,突然深喉带来的冲击已经完全化为了快感,木兰的瞳孔中只剩下已经完全被征服的顺从。
扣在木兰脑后的双手不停地抓住木兰的脑袋砸向自己的小腹,云星雨也不停地挺动熊腰将肉棒全根塞入木兰的喉穴,木兰那超强的适应力让她越来越习惯云星雨这比原来还大了一圈的肉棒,之前只能紧紧闭起的双眼甚至都随之张开,向上瞟去。
视线从下向上会自然而然的带有着一种下位的卑微,紧贴让双眼只能露出一条缝一样的视线如同翻白一样——就如现在的木兰那样淫荡与魅惑。
木兰的螓首上下翻飞,咕叽咕叽,双颊吮吸地脸都淫荡地变了形,越来越多的口水与喉液随着男人狂野的抽插从木兰的嘴角抽出,再随着插入溅射到木兰的脸上,龟头无数次挤开喉肉钉在喉管尽头,整个房间只有男人轻轻的呻吟和木兰激烈深喉发出的唾液搅拌声。
迷离与渴望,两种情绪交杂到最后的效果却是一种机械性的痴迷,木兰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知道抱紧云星雨的腰,含住云星雨的肉棒,缩紧自己的喉咙,榨出他的精液,讨他的欢心。
木兰的双腿以工口蹲的姿势豪放的分开,从后面看去蜜桃臀格外有形,白浊的粘液从下体流出凝成一条细线滴在床上。
云星雨挽住木兰的头发,按着她的后脑引导着她吞吐大鸡巴,巨物在螓首飞快的频率中时隐时现。
木兰的喉肉无比火热,分泌的大量喉液和被调教的完全的肉体让云星雨能够大刀阔斧的将木兰的小嘴当成性器一样操干,那紧致的喉肉将他的肉棒夹紧如同被一根注射器抽出时那样夹紧一般,仿佛要将肉棒全部吞进去一样
“木兰啊,越来越1练了呢……真像一个——小母狗!”
“母狗”两个字似乎是触动到了木兰,她突然死死搂住了云星雨的腰,狠狠地扑在对方的胯下,将云星雨的肉棒全都吞了进去,木兰的小舌也被牢牢地压在了她的下颌,瞬间的膨胀深喉让木兰几乎有些反胃的翻起白眼。
下一刻,她突然屏住呼吸,被肉棒撑起的喉咙开始上下微动,反复的重复着吞咽的动作,似乎真的想要将肉棒全部咽下去一样,原本还算自若的云星雨立刻倒吸一口凉气,绷紧了身体。
连续不断的吞咽动作让木兰喉咙的压迫感和吸力几乎达到了极致,吞咽动作本就是为了将嘴里的东西送入胃里,云星雨被木兰的这突然的动作打了个措手不及,双手立刻牢牢抓住了木兰的后脑想要让木兰稍微松一松,然而木兰也不知道是误会了还是故意的,她直接闭上双眼紧贴着云星雨的腰,更加努力地吞咽起来。
蠕动的喉肉和强大的可怕的吸力让木兰的喉咙就像一个无底同一样榨取着云星雨的精液,柔嫩的舌根和紧致的喉咙挤压着男人的龟头,今天已经射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肉棒不由得又传来了临界的快感,云星雨干脆双手抓住木兰的头,粗暴的耸动着下身,一次次插进木兰的喉穴最深处——虽然心里不愿意承认,但此时的他,确实是把木兰的嘴当成了精液便器,这种征服感尤其让人着迷。
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木兰知道这动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喷射关头,不仅没有挣扎,反而是更为卖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巨物,连续深喉。
“嘶——好木兰,我要射了……”
只吸得云星雨背心一麻,双手按住木兰的头发,死死顶住她的喉咙,剧烈抖动,火山爆发,火热岩浆已全盘喷射入了木兰的口中。
“唔唔!”感觉到口中肉棒已然喷射,木兰喉咙连响,不住地吞咽下去,舌头却不稍停,只是抵在棒顶处吮吸滑动,灵巧的舌尖在龟头顶上的马眼处舐滑不休,还不时卡进缝里,将遗留的滚烫精液也吸了出来。
感觉到木兰如此卖力,云星雨一边低吼,一边抵紧了她的喉咙,腰部连连颤抖,仿佛将体内所有的精液全部都射进木兰那温暖湿润柔软迷人的口穴当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点。
被云星雨这样劲射,木兰被射得媚眼如丝,玉腿之间幽谷深处也痉挛地达到了高潮,春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咿唔嗯哼声中,她趴在男人胯下,一口一口将云星雨滚烫的白浊吞咽下去。
她一边用小舌在口中轻舔,不时伸出舐着樱唇,将云星雨的劲射吮吸得一滴不剩,一边纤手轻扶未软化还裹满晶莹的液体的肉棒,将那晕红的香腮在云星雨鸡巴上面,娇媚依顺地微微揩拭,说不出的媚态万千。
云星雨以前其实一直不喜欢这种深喉的玩法,尤其是射完后木兰香香还整着把鸡巴上的浊液舔干净,他觉得这样太下贱了,有点不尊重木兰和香香。不过被二女强行口交了几次之后,他也果断的真香了——老夫老妻的有什么下不下贱的?你俩压榨我的时候我就不下贱了?
当然了,这次动作格外粗暴还是由于醋精发作……
不过看着木兰小心翼翼又无比贴心的舔舐着肉棒上的污秽,时不时还抬头望他一眼,云星雨先是感觉一阵心疼,木兰讨好的眼看的他心都酥了。然后就是难以言说的满足感——立高冷人设的冷峻御姐,还不是心甘情愿的为我舔屌吞精?
“木兰……”
“嗯?”
“你的粉丝们要是看到了你现在这个样子,会不会心碎啊?”
木兰亲吻了一下云星雨的龟头,抬头坚定的说到:“我过去、现在、以后,永远也只可能属于你。”
云星雨摸着木兰湿漉漉的头发,悠悠的开口:“睡觉吧,已经很晚了……”
………………
大排档内。
“再来一杯再来一杯~嗝……”
“老高,你喝多了。”
“放屁!喝没喝多我自己不知道吗?满上满上……”
同伴无奈,又开了一瓶啤酒,“最后一瓶了哈,这玩意别看是啤的,度数还挺高。”
高肃不屑,又开口聊起木兰这个大伙儿都爱听的话题,“说起来,木兰大学的时候好像也没有一点感情上的新闻来着……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那个王八蛋……”
同伴调笑到:“老高,你不会是急了吧。”
“胡扯!老子一点都不急!”高肃借着喝酒把尴尬遮了下去,对身边另一个人说,“子恒,你怎么看?哦对了,我记得你小子也快结婚了吧?新娘是谁啊,漂亮吗?”
那个叫“子恒”的男人咳嗽了几声,看得出身体抱恙,算是挺着身体不适前来赴宴,他挠了挠脸颊,“新娘就是甄家那个大小姐,不过我也没见过几次,说白了还是家族联姻,身不由己的……还真羡慕你们的自由……”
“羡慕个寄吧!我要有家业继承和谁结婚不是结?更何况甄家那位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啊!诶你养鱼呢?干了干了。”
“哎?我今天重感冒啊……”曹子恒苦笑着推辞。
“就是酒喝少了导致的,喝了就没事了。”
“别推别推,我喝,我喝还不行嘛……”
“这就对了嘛……”高肃依然有几分醉意,此时的他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破了大防,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早对木兰下手,得不到就诋毁,酒液下肚,含含糊糊的说了几句吹牛的垃圾话,对花木兰下了定论——“这女人怕不是一个性冷淡!”
………………
“喂,理一理我嘛?你不会还吃醋吧?喂——”
“木兰,别蹭,别蹭了,再蹭我的欲火可就压不住了……”
很难言说被这样一个全裸的大美人骑在身上素股,两条大腿蹭个不停到底是什么感觉,硬要说的话,就是原本已经软了的鸡巴再次有了反应。
“不是说好了要做三十次吗?这才哪到哪啊……再来一次嘛……”
“木兰,你今天有点欲求不满啊。”
“对啊,我就是欲求不满,再做一次嘛……好想要啊……”
两对硕大的奶子上下摇晃出乳浪,木兰面色潮红向自己主送求欢,这时候云星雨要是不上,怕是连男人都称不上了。
“自己把头发盘起来,我让你把头发盘起来!”
木兰闻言把长发盘成一个髻,挪动下体,将滚烫的龟头顶到穴口,咬紧牙关往下坐去。房间里一片寂静,那只雪臀却还悬在半空,只堪堪纳入寸许。
木兰微微蹙眉,扶住阳具,翻动着白腻的臀肉,然后猛的用力,将那只娇美的雪臀对着怒胀的肉棒坐了下去。
木兰的名器里的肉环紧箍,龟头每每闯关都摩擦出火辣的快感,突破层层肉褶的吮吸,几乎是以最快速度撞击到了宫口,木兰用力推倒云星雨,揽着他的脖子化身英气十足的女骑士,美胯肥臀如乘风破浪般前后扭动,配合上下抛送,激烈地上下摆动翘臀吞吐着肉棒。
兴许是在炫耀自己的骑乘技,木兰大白奶子上下摇动,二人相对而坐,默契地仰起上半身挺胯让结合部位更密切,木兰女骑士般如跨上了凶猛的战马,黑丝美腿张开呈M字分跨男人的身侧,刚刚还在对方主导的抽插中,纤细的小腿如沐春风的花枝颤巍巍,现在却是充满了力量的性感,两条玉腿绷直向下发力。
“啊……啊呼——噫····——”木兰叫床狂野的声音没了女性的柔媚,蜜桃臀化身一直重复运作的机械,樱花般粉嫩的屄蛤吃次次将大鸡巴全根吃入吞吐,清澈的淫液四溅,泊泊声不绝于耳。
“木兰,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骚吗?呼……”
“你喜欢我骚的样子,对吗?哈——嗯唔……顶进来,用力····……”
“要射了……”
这种不以人的意志转移的性交,让云星雨享受到了被动快感,肉体疯狂交媾,让他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操木兰,还是木兰在把自己当马骑……尽管二人做爱的动作极度疯狂,但木兰那爆发力般的骑乘位逆种付还是保留着女人曲线的妖艳,蜜桃肥臀砸落美不胜收。
“射在里面!”木兰紧咬红唇,当男人的龟头插入她的子宫,她立马力竭软绵绵地抱住云星雨的脖子,和他激烈舌吻,但美胯始终保持着来回起伏。
在云星雨用尽全力的抽插之中,在木兰淫叫的最高声中,二人几乎同时迎来了高潮,精液一股脑的自龟头射入木兰的蜜穴内,云星雨把着木兰的玉腿,将精液尽情的灌倒木兰的子宫中。
口干舌燥后,二人补充了点水分,对视一眼,立马又上床再战,就像两个饿足了几天的人,疯狂的品尝起性爱的愉悦,这个时候两个人的动作已经不能用“性爱”来形容了,说是“交配”或许更为恰当,木兰一脸正色,像是在执行某种圣的使命——指受孕。
又连续做了几次,木兰彻底便败下阵来,躺在床上被男人压在身下,美腿狼狈地紧绷成M字张开,双手和云星雨十指相扣,任由对方肏通她的子宫,片刻之后,只听得见房里再次回响起令人酥到骨子里的娇喘声,就像日本AV里浮夸的叫床。
隔壁的卧室内,香香瘫坐在地上,玉手伸进睡衣内,手指在花穴中不停的抽插中,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东方镜在另一边的房间里,则直接使用上了刚买的大功率按摩棒。
这俩妮子便是在他们二人交合中途中听到了动静,结果自己的性欲也高涨起来。这面墙的隔音效果不算好,以至于木兰的浪叫声甚至用臀部狠狠向下坐去而发出的啪啪声都一清二楚。
“啊啊啊——老公·!!!好喜欢你的鸡鸡……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太舒服了····!脑子都要坏掉了啊啊啊~~~~~···”
香香下意识的增加了手上的力度和动作,东方镜也意犹未尽的把按摩棒调到了最大档。
二女的想法就一直:“木兰叫那么大声是想干什么!!!”
木兰再次沉沦成为云星雨的坐骑,男人拉着她一只手腕背飞冲刺,而扬起上半身的木兰另一只玉手手背遮着自己的眼睛,绷直身体尽力承欢男人最后的冲刺。
“咿呀?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呜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木兰被肏得白眼儿直翻,眼泪、口水横流,她已经没了叫声,身体的颤抖却没停过,一次接一次的泄身使她的志不清,一次接一次的丢精使她脱离了尘世,仿佛置身云端。子宫口大开,阴精狂泄,达到了最畅爽的高潮。
云星雨也几乎是同时到达极限,肉棒颤抖着喷射出最后一发浓郁的精液,尽数灌进了木兰的子宫之中。
与此同时……
香香伸出另一只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失望的摇了摇头,“手指……太细了,还是不如大肉棒……”
东方镜双腿抵在床上,腰部弯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曲线,一阵水流从小穴中激射而出,几乎能喷溅到天花板上,虽然还有些想念肉棒的滋味,但好歹也算满足了,阖上疲惫的眼皮昏睡了过去。
至于还在和同学喝酒的高肃,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他眼中高傲冷艳甚至有些性冷淡的木兰,在面对她的经纪人时,会表现得多么淫荡、多么反差、多么欲求不满……
………………
第二天十点多,香香和东方镜先后醒来,泡了点燕麦粥填填肚子,二人就昨晚木兰和云星雨的彻夜恩爱进行一阵激烈讨论。
“镜姐你都不知道,昨晚木兰姐的声音超大的……呜呜,根本睡不着……”
“我也差不多……”东方镜也是一脸苦笑:“不过这种时候可以试着——呃……手淫一下……爽了就睡得快……”
“我知道啊,但手指根本就不够用嘛!简直就是隔靴搔痒好伐……”香香抱怨道,她原本其实也没有这么饥渴,但听了木兰一整晚的叫床声,肉体却得不到缓解,心里痒痒的。
“按摩棒啊!手指怎么可能够啊!我给你说,我前几天买的那款真的超棒,里面外面都能刺激到,能自动加热震动,甚至还能放电!”
“诶?还有这种好东西,镜姐我也要买,链接发给我嘛……啊哈哈我就知道镜姐你最好了!”
…………
二人在沙发上嬉戏打闹且不论,屋里的云星雨和木兰又是十指相扣相拥而眠,看得出二人已经完全和好如初了。
又是一个平淡的早晨——呃,现在说“中午”似乎要更为妥帖。
云星雨托着木兰的蜜桃臀,把她从身上举起,昨晚她就这么躺在自己的熊口上睡得香甜,而他的大鸡巴还堵在她的小穴里,轻轻拔出,一大团白浊滴落在云星雨的小肚子上。
“老公。”木兰睡眼惺忪,轻吻云星雨额头,然后又慵懒的翻身倒在一侧睡回笼觉去了,全然不顾精液在她大腿间流淌。
“乖,木兰,再睡会儿吧。”
“嗯·~”
云星雨挺着胀硬无比的阳物,套上浴袍走向卫生间,他总感觉今天有什么事很重要的事。
是什么来着……
懒得想了,先拉个尿再说。
要问鸡巴太大有什么坏处,其中之一就是晨勃的时候海绵体充血,完全堵住了撒尿的去路。
要想释放,只能撑着墙慢慢让它软下去,云星雨在这个想刷会儿手机,可就在手机屏幕亮起的那一瞬间,看到了十几条未接来电,看清上面来人后,撤硕里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啊啊啊啊啊啊!!!!!”
“我操!!!”
这下晨勃的鸡巴直接吓软了,睡回笼觉的木兰也直接被惊醒,香香和镜纷纷侧目。
“臭男人你吼辣么大声干什么嘛,木兰姐睡觉呢。”
“上官老师的课我给忘了!!!”
“呜哇,居然是婉儿姐姐的课吗?臭男人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香香甩了下双马尾,伸了伸舌头,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毕竟,这位“上官老师”可是超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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