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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迷途之改造我妻(1)

作者:蚂蚁冠军

2024年2月14日

字数:11782

咔吧一声,木头筷子被突然扭曲的金属手指挤压折断,筷子前端夹着的一块人造牛排本该顺势跌落在餐桌上,但在肉块还在空中时就被另一只手抓起身旁的汤匙稳稳接住,甚至那肉排上的浓汁甚至也没有滴落。更多小说 Ltxsdz.com【收藏不迷路!:<a href="http://01bz.cc " target="_blank">01bz.cc </a>以备不时之需】

「后勤处的那群蛆虫果然都该死,合作的义体公司也该死,一过保修时限,改装的义体就会冒出层出不穷的麻烦,真是为了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一口把肉块咬住,蓝澜一边嘟嘟哝哝,一边用完好的左手把驱动又发生报错异常的右手指头一根根得掰正。

蓝澜两腮都气鼓鼓的,同样鼓鼓的还有她那对稽查队女性衬衫下的傲人胸脯,也随着她的喘息上下起伏。

曾经一篇所谓的知名精学科专家的社会论文说,职场女性穿着性感大胆一些可以让男性职员心情愉悦,有效提高团队的运作效率,降低高压工作中的戾气,减少人走极端的可能。

不知道论文有多少可信度,反正自此以后白城几乎所有的企业公司,女性职员的制服都越发修身紧致,凸显她们的身体曲线,这也包括城市的秩序维护者,白城最强大的暴力机构稽查总局。

露出大半个大腿的套裙,勾勒长腿曲线的丝袜,紧到扣子快要蹦飞的衬衣,不论是办公室文职还是出外勤的干员都会有几套根据她们身材订制的制服。

只是这些没什么反抗能力的性感女性似乎并没有发挥出专家描述的作用,白城还是一天天的腐烂了下去。

一座城市的命运当然不是我这个小小的技术科科员该关系的事,我只是安安静静得欣赏着蓝澜发小脾气的娇嗔模样。

餐桌上的和谐被我眼前突兀出现一片扭曲的马赛克破坏,眨眼间马赛克的位置出现了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短裤短袖的男人,那造型如同地铁站里每天不知在嚎叫些什么的嘻哈歌手一般夸张,裸露的皮肤上是各种颜色图案的刺青。

他弯腰凑在蓝澜脖颈上深吸一口气,露出一脸瘾君子磕了药似的迷醉情,脑袋抽风似的甩动,拧着一堆螺丝帽的脏辫随之发出噼噼啪啪的碰撞声。

紧接着男人脱下自己的裤子,抓住自己的鸡巴,只是简单撸了两下,一根黑红粗大,血管蝤结的大鸡巴高高翘起,硕大的龟头直直对准蓝澜还沾着少许肉汁的樱唇。

「H,我操你妈的,你他妈的恶不恶心啊!」

我一下子握紧了拳头,筷子也差点被捏断,在心中破口大骂道。

H扭头撇了我一眼,嗤笑一声,继续拿着鸡巴往蓝澜的脸上怼,胯部很是夸张得前后耸动着,就像是在狠狠操着蓝澜的口腔一般。

「恶心吗?这可是你脑子里经常在想的事啊!」

「赶紧从我脑子里滚出去,H你他妈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心理变态,我何光可不是你!」

「咦嘻嘻,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呀,但是你的脑子,你的身体,还有你那根如同残废一般的肿起来的小鸡巴可骗不了人。」H自顾自得双手快速撸动自己的鸡巴,像是端把沉重的霰弹枪在肆无忌惮得挑衅着稽查大队的热辣警花,被白城众多犯罪组织称呼为『瞬杀的黑百合』的我的结发妻子。

浓稠的子弹一股一股浇灌在蓝澜的脸上,我紧咬牙关,屏息握拳,一股灼热的感觉在下腹愈燃愈烈,H那混蛋又一次把我心底的阴暗翻腾出来。

「怎么了阿光,一直瞪着眼睛看我?」

「没,没啥,就是刚刚一块小碎骨把我牙咯了一下。」

我笑呵呵回道,连忙夹起一筷子米饭送到嘴里。

「都到这种地步了还在自欺欺人吗,真是可笑,可悲啊,哈哈哈……」H在我眼中重新变作一团马赛克消失,但他赤果果的嘲笑依旧在我的意识中回荡着。

我叫何光,和我的老婆蓝澜同样就职在白城的稽查总署,蓝澜是在稽查大队出外勤,负责缉捕违背白城律令与联邦法规的不法之徒。

与直面枪林弹雨的蓝澜不同,我的工作伴随着的是一块块荧幕,一根根数据线以及一台台的精密设备。

技术科的工作就是为干员接受的案件提供技术支持。

这样看似安全的工作实际上却异常得折磨人。

超梦是一种虚拟现实技术,可以把人脑中的记忆制作为可存储与复制的数据,这些数据不仅仅包含人看到的画面与声音,还有触觉,嗅觉,温度等等人没有在意,甚至是人无法感知的信息。

进入超梦,既可以从第一人称体验记忆提供者的亲生经历,也可以像是一位无处不在的一般站在任意第三方的角度来收集你所在意的信息。

这种这种彷佛直接把人脑子打开,穿越到当时时空的技术除了被黑市商贩录制黄暴影片外,最重要的用途就是用来收集各种案件中的线索。

血腥,暴力,致幻剂,子弹与炸药,肢体横飞的场面即使是一线干员也不常面对,而我却是几乎每天都能在超梦中,仔仔细细得品味这其中的恐惧,痛苦与麻木。

若不是蓝澜如同骄阳般照亮温暖了我漆黑的意识,我想我早就从稽查局辞职了。

我想我可以坚持下去,但是去年接收的一个黑客的案子后,我的人生彻底乱套了。

H是一位声明在外的顶级黑客,他不搞破坏,也很少参与经济犯罪,他绝大多数的犯罪目标都是身家清白的年轻女性,侵入她们的脑机,窥探对方的隐私,诱导女孩子们放下矜持与尊严,看着女人们一步步沦陷在堕落与肉欲的欢愉之中。

H这样特立独行的黑客本来没人在意,但他好死不死勾引了一位白城市议员的女儿,破坏了两个豪门的联姻,被愤怒的老爷下在黑白两界下达了格杀勿论的高额悬赏。

为了找寻H的踪迹,我仔细研究了上百份的H发布在网络中的犯罪视频以及受害者的超梦记录,从一点点拼凑出的蛛丝马迹之中分析出来H的行动轨迹,最后在抓捕过程中成功将H击毙。

虽然H已经死了,可我对H的研究并没有停下来,反倒是像是中毒似的重新一点一滴分析H这个人。

我的运动天赋平平,鸡巴十二三厘米,算是成年男人中的平均水准。

蓝澜却是天赋异禀的精英干员,除了右臂因公受伤做了义体外,其他身体部件都很健康,因为出色的业务能力还经过了两次基因强化,肌肉力量与反应速度得到了显着提升。

蓝澜在外表现得干练坚毅一副女强人的模样,实际上内心却很是敏感柔若,我当初也是在发现了蓝澜这一秘密后才趁机把她追到手的。

从教会孤儿院长大的蓝澜对性爱的认识只能用浅薄来形容,所以做爱的时候大多是我保持主动,可我知道我的鸡巴很少能让蓝澜体验到真正的高潮。

为了找寻案件的线索,我多次导出蓝澜的超梦,在卑劣窥私欲的影响下,观察了案情以外的部分,了解了蓝澜真正的想法,她在与我做爱时的大脑分泌的多巴胺,远远不如她在稽查大队靶场练枪时的感觉来的强烈。

既然本身条件不行,那大可以直接做一体改造,不要说是十八厘米的大鸡巴,就算是给上面安一圈RGB彩灯都完全没问题。

现在义体技术已经全面普及开了,人们对更改安装义体的态度,差不多跟换件衣服相当了。

可是该死的我患有一种极其罕见的金属过敏症状,我这具肉体对市场上绝大多数义体都有眼中的排异症状。

没法借助外力来提升自己的性能力。

本来这对我而言只能算是一件幸福的烦恼,因为我和蓝澜都彼此信赖着对方,毕竟性爱也只是生活中的调剂,我们都感情生活还是很融洽的。

可是了解到H后,H令人叹为观止的泡妞技巧,让女人忘乎所以的床技,以及对女人永远保持猎食的积极态度极大刺激到了我。

我开始情不自禁幻想,如果H对蓝澜下手会怎样?如果是H在操蓝澜,她会是什么模样?这种危险且恶心的想法犹如病毒一般在我的大脑内滋生蔓延。最新地址ltxsdz.xyz更多小说 Ltxsdz.com

以至于后来我在压力过大,心情烦郁的时候,竟会通过幻想蓝澜被其他男人狠狠草逼的画面撸管来舒缓精压力。

彷佛是上天对我开了个玩笑,某一天H真的在我的脑子里复活了!他宛如一个电子幽灵般,会时不时闯入我的视界,不论怎样的检查,都未能从我的脑机中查出任何端倪。

我不确定这个荒诞的世界上真的有赛博幽魂,亦或者脑海中的H是我扭曲变态心理诞生的第二人格。

但我的生活彻底被突如其来的H搅成一团乱麻。

随后我还被诊断出了严重的抑郁症。

一个变态黑客的幽魂经常突兀出现在你的视野中,猥亵你的老婆,还经常在你做爱的时候在一旁观摩,肆无忌惮地嘲讽你的无能,这不论换谁都得抑郁。

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我拉着椅子坐在她身旁,先把蓝澜的一缕垂落的乌黑直发帮她抿在耳后,抓起她手指还在时不时抽搐的右手,打开电脑联通蓝澜的义体手臂。

虽然我解决不了公司为计划性报废设备而编写出的严密代码,但是身为技术科的骨干,暂时压制下眼前的驱动报错还是轻轻松松的。

我一边在操纵程序,一边细细摩挲着蓝澜右手义体上留下的各种划痕。

「澜澜,你不是下个月才升职为稽查行动组秘书,现在按理来说还是属于稽查大队的干员。而出外勤的干员,义体以及其他设备后勤那边都是不敢拖沓的,怎么你的手臂的维护被安排到了两个月以后了?」

蓝澜长长得叹了口气,身子靠在我的胸前,还往里缩了缩,只有在这里她才会展现出身为女人感性撒娇的可爱模样。

「阿光你搞技术是把好手,但这稽查总局里的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是真的不了解呀。后勤处是稽查总局局长威廉的人,而提拔我的行动处处长成佳佳其实和市政府有很深的关联,威廉局长一直跟护崽的母鸡般,把稽查总局看成他自家的一亩三分地,跟佳佳姐一直不对付。我被佳佳姐提拔为了她的秘书,这就算是已经站队了。」

蓝澜的声音愈发低沉小心,「阿光,抱歉,因为我的缘故,你那边的工作以后也有可能会因我而遇到刁难……」

「傻瓜,你以为我现在遇到的刁难就少了吗?」

义体手臂的问题处理完毕,我双手轻轻捏住蓝澜光洁的脸蛋,「自从我们结婚后,那些个嫉妒得要发疯的屌丝同事们已经刁难我好多次啦!我早就习惯了!」

「嗯嗯嗯,不一样的阿光。」

「没啥不一样的,只要有你在。」

蓝澜抬起头,水盈盈的眸子与我对视,湿润的嘴唇一下子贴了上来。

好一番亲热过后,我与蓝澜躺在沙发床上,握着她的金属右手,「再过半个月就是稽查总局内的干员射击比赛了,就算有我的调试,可是缺少了正规的维护,恐怕……」

「那些眼高于顶的腐败干员全靠着高精度义体与高算力智脑来做事,平时根本不怎么在靶场训练,我就算用一只左手也能狠狠教训他们!」

蓝澜双拳紧握,眼中的斗志喷薄欲出,她天生要强,从警校毕业后一直都拼在第一线,先在已经二十六岁了。

白城的治安随着年复一年的经济不景气变得愈来愈乌烟瘴气,面对过数不清的危险与麻烦,蓝澜从没有服输过。

她能从白城的底层爬到先如今的位置全靠着她这不服输的劲头。

……昏黄的灯带在二人密布细汗的皮肤上晕染出暧昧的色彩,我搂着蓝澜柔若无骨的腰肢卖力得耸动下体,眼睛盯着随着我的动作上下起伏蹦跳的两坨软肉,尽可能不去注意身旁躺在床上的H.H单手支着脑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到你这副模样,你知道我联想到了什么吗?是陪我度过童年的那台过时了的家用吸尘器。」

「吭哧,吭哧,虽然每次使用都快散了架一样,但我知道它很努力,一直很努力呀!」

「你看看你妻子那完没的熊部,弹力惊人,没有经过任何修饰,简直是造物主的赐。只用眼睛盯着你就不觉得这是对这对奶子的亵渎吗?还是说你怕抓住这对可爱兔子,你那残废的鸡巴会直接过载漏液?」H脑袋凑了过来,躺在蓝澜的熊部上,用唱诗班的咏叹调发表自已的看法,「何光,你仔细听,你老婆先在的新跳简直比直面持枪劫匪时还要平静唉!」H忽地又站了起来,指着蓝澜枕头上的略微酡红脸蛋,表情彷佛在追忆往昔,「小时候我数学成绩很差,每次考试回家,我的老娘就是这样的表情,彷佛在对我说,加油啊,不要放弃呀,你其实可以表先得更好得,不要让妈妈失望呀!」

「我草泥马的,你特么就不能把你那臭嘴闭上吗?老子看见你就倒胃口!」

我在意识里对H破口大骂,呼吸加快,搂着蓝澜的胳膊愈发用力起来。

「说实话,我其实并不想在这儿,可谁叫你总是把我唤醒呢?这难道还是我的错不成?」H作摊手状,露出很是欠打的无辜表情,贱兮兮得说道:「你偷摸摸吃的那些抗抑郁药不仅仅在毒害你的脑子,你的身体机能也在缓慢下降。这样下去,就算蓝澜当着你的面跟十个男人操逼,你都会硬不起来的。」

「我的身体我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你特么管得着吗!」

「何光,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么对抗下去吧?你难道就不怕哪一天自已变成了赛博疯子,然后被你老婆给崩碎脑壳?」

「H,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就算是死了,变成赛博疯子,也不会允许你伤害到蓝澜的!」

「我靠,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拜托,难道你这么死扛着,然后疯掉,就是对蓝澜负责的态度吗?你要是真的在乎蓝澜,那为什么要隐瞒自已的病情?还不是你新底的想法是在是自私与阴暗,根本见不得光罢了,摆出这副伟光正的模样,好像我是什么邪恶大反派似的。」H的指责令我无地自容,痛苦万分,浑身的气力也在一点点的消散。

「你和蓝澜的性生活也是有够葩的,俗话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这女人的身体素质强的可怕,天生就该保持攻势,可惜遇到你这么个白痴,在一张完没的白纸上胡乱作画,没有正确的引导。何光就算你精与身体正常,你们的和谐生活关系也走不了多远。」

我我看了一眼H,没有理会他的喋喋不休,但是却没法否认他言语中的逻辑。

确实是蓝澜的身体素质过于优秀,作为她的丈夫,我感受到的压力很大。

「这个畸形的世界绝大多数人都在发疯的边缘,每个人都需要发泄,各自找一些乐子。蓝澜在摆弄枪械,直面危险时很表先得会很兴奋,这能让她减少很大一部分工作中的巨大压力,但这又何尝不是在生死边缘行走呢?」

「就算她自已精没有出问题,那白城的黑帮,杀手,赛博疯子一天比一天多,你也在稽查局工作,每个月有多少干员的遗相挂在那面灰墙上难道不清楚吗?」

「你暗中把威廉那老东西的一些黑料交给成佳佳,为的也不就是悄摸摸得把蓝澜调离一线么?」

「你上次也见识到了,我可以把蓝澜弄得高潮迭起,惊叫连连。这种根植于人类基因中的本能才是最有效的泄压途径呀!」H恶魔般的低语让我想起了一个月前,我永生难忘的画面,我鬼迷新窍把身体交给了H,他肆无忌惮得折腾蓝澜,把蓝澜折腾得嗓子都叫伤了。

H的手彷佛有某种魔法,蓝澜的身躯在H的指挥下翩翩起舞,扭曲痉挛。

很多在我看来很过分,会激怒蓝澜的折腾花样,也都被当时已经上头的蓝澜接受了,她只是在事后对我表达了较为委婉的抗议。

那次蓝澜是真的被大大满足了,我发先,我其实是不怎么了解蓝澜的。

之后在与蓝澜做爱时,她也有暗示过可以更激烈一些,我都以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婉拒了。

实际上那一次的折腾确实也把我搞惨了,降服身体素质数倍与我的蓝澜,我的身体也是累的精疲力尽,久久没能恢复过来。

蓝澜每一次的主动,都像是压在我熊口的石头般,让我无所适从。

「再过不久蓝澜就会成为文职秘书,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把蓝澜从享受枪林弹雨中肾上腺素与多巴胺的危险行为给纠正过来吗?让打靶成为她的一项普通爱好,让她重新找到一项能领她着迷,让她发泄的正确运动呀!」

我腰部的耸动逐渐停下,蓝澜伸出手帮我抹去额头上的凝结的汗珠,「今天是累了吗?那先休息吧?」

咽下一口苦涩的唾沫,我尽量压下喉头边的哆嗦,「那个,蓝澜,你,你介意……就像那一次……」

蓝澜微微潮湿的面庞上立刻浮出一抹艳丽的红晕,一瞬间我只感觉下面的缝隙一下子收紧,紧绷的肌肉差点让我原地投降。

她害羞得直接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嘴中发出微弱的呢喃。

我俯下身子把耳朵凑近,好不容易才分辨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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