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凡格外的急切暴躁,掀了她的睡裙把小内裤扯到腿弯就急急冲了进去,顾烟还不够湿,他一下子只冲进去三分之一,痛的她直咬唇。
「飞凡……不要!」他亲了她一下,退了出来。
他一往下顾烟就喊了出来,可小内裤还是被他扯了下来丢在地板上,他的头埋了进去。
在她微张开的小花瓣上舔了几下,舌尖刺在中间小珍珠上面,轻轻的舔,重重的顶刺,含在上下牙齿中间逗弄。
花瓣渐渐的张了开来。
等到顾烟的身体慢慢的放软时,他含住两片湿润用力的一吸,顾烟蹬着腿,湿的更厉害,自己往下压着身体凑上去,磨蹭给她快乐的源头。
梁飞凡滑下床,抓住她的大腿往下一扯,人又扑了上去。
她惊呼一声又到了他身下,两个人到了床尾,都是大半个身体还在床上,双腿垂在地板上。
他挤进了她两腿之间,将她分的开开的,磨蹭了几下,挺腰一下子满满的占满了她柔软的内部。
他先过瘾的抽动了几下,再慢慢下滑一点点,把她也往下拽,腕力加上她自己的体重,她一坐下去就深深的被他顶到最里面。
两个人一点点的往床下挪,他终于半跪在地板上时,她十指紧紧的抓着床单,热烫柔软的内壁箍着他有规律的收缩,上身往上弓,舒服的大喊大叫。
梁飞凡欣赏着她迷人的浑身潮红,一口含住她送上来的丰盈,重重的吮出一个个的红痕,口水沾在上面,闪闪的亮,他看了更加忍不住,把软成一团的她往上推了一推,再猛的往下拉。
他自己半跪在地板上,把她上下推拉着进出。
床因为这样大力的推动吱吱吱的响起来,极为有节奏。
顾烟听着声响渐渐回过来,下身一缩一缩的咬着他,「烟儿,自己动……」他抓着她的丰盈大力揉弄,哄骗她自己上下骑弄。
顾烟两只手肘撑在床沿上,靠着自己的腰力和他的支撑上下快速的套着他动,面对面的姿势进入的极深,顾烟靠着床和他的推动也不算太累,两个人都舒服的闭目叹息。
这样玩了一会儿梁飞凡感觉有些忍不住了,把她往下一拉,自己同时往上送,一下子进入的太深,顾烟尖叫了一声热热的泄了出来。
梁飞凡抵着她站了起来,提着她的双腿,由上往下插她。
这样的大进大出最是刺激,顾烟的双手抓不到东西,扯着床单死命的揉,小腿勾起来蹭他精瘦的腰,梁飞凡知道她的企图,把她两腿扯的分更开,自己的进出也更加畅快。
顾烟的腰都要断了,娇哼着用脚后跟够他的颈椎骨,一点点往下磨,停在他股沟上方的突出小骨头上揉弄,梁飞凡脊椎骨一阵的酥麻,腰眼酸胀,不由得仰头喊了一声,动作越加狂野,将她提的几乎悬起来,最后几下重重的,死死顶着她射了出来。
28、她,到底要做什么?全市戒严的第十九天。
陈遇白家的书房里,临时的紧急会议。
陈遇白修长的手指尖夹着一根烟,烟灰四散,他皱着眉嫌恶的掸了掸衣服,又狠狠的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书房的沙发上歪七倒八的躺着李微然和秦宋,容岩坐在一边的矮机上也在抽烟。
「唉,」秦宋一声长叹,睁开满是血丝的双眼,「我现在宁愿单枪匹马的去做了方亦城。
大哥要干什么呀!遭罪!」说是控制速度,钝刀杀人。
可是手底下那么多的人,哪里是那么容易控制的。
杰森又是个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主,他和燕回防着他就累的够呛。
容岩冷笑了声,「方亦城再难做大哥也没放在眼里,用得着你亲自去?」「哥是要一点点的压垮他。
」李微然闭着眼悠悠的说,「杰森的人大规模的涌进来,地方上燕回配合的滴水不漏。
最多再挺个一星期,准得上报中央。
上头这几天越发给方亦城压力,他的将军领衔眼看不保了。
」「宏基的股价已经冲垮了。
宏业也撑不过一个月去。
」陈遇白掐灭了烟头,「我担心的是,一旦方非池壮士断腕,接受梁氏入股,这笔庞大的资金会拖得梁氏喘不过起来。
我们现在,处在最危险的卡口,也许方非池缓过劲来会大举反攻,我们要是一个不小心,梁氏的各项盈利指标至少得倒退三年水准才能弥补这个损失。
」陈遇白扶了扶眼镜,「要整垮一个中兴的大型企业,绝对不是这种打法。
大哥已经疯了。
」他的眼在每个人脸上巡视了一遍,带着彻骨的冷,「你们,怎么说。
」容岩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眼幽暗。
李微然睁开了眼,抱着肩仰着头,盯着天花板沉思。
秦宋揉了揉眼睛,长舒了一口气,「还能怎么说!一起疯吧!」四个出色的男人一起笑了起来。
「好,一起。
」也许会彻底灭了方家,也许被反扑损失惨重,也许最后不知鹿死谁手。
可他们,是兄弟。
陈遇白开了一扇窗流通空气,正要打开电脑继续战斗,门那边细微的一声动静,容岩和他一起猛的抬起了头。
李微然站起来,比了个手势示意了一下,陈遇白和容岩马上镇定自若的闲聊起来。
李微然小心的紧贴墙壁挪过去,侧过一点点往门缝里看,趴在那里的黑影穿着苹果绿的t恤,卷卷的头发垂在门上,傻乎乎的在那偷听。
李微然笑了,转过来无声的向陈遇白说了句你老婆。
一屋子的人都舒了一口气,这非常时期,说不定身边一个不起眼的下人就是哪里派来的,可不能是他们几个一不小心拖累了大哥。
陈遇白眉心的结打开了,低下头含糊的笑了。
忽的又想起了什么,食指慢悠悠的扶了扶眼镜,镜片后寒光一闪,扬声对着李微然说:「其实要我说,最好的办法是快刀斩乱麻。
」李微然不解,看了一眼门的方向,迟疑的问,「哦?你说说看。
」「我们几个悄悄的派人把顾烟做了。
你们想,她一死,大哥哪里还会有心思报仇?」陈遇白笑的极其温情脉脉。
容岩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一明一灭。
思索良久,朗声笑了,也看了眼门外,「我觉得很对,我负责找个手脚利索的,别让大哥知道就行。
其实知道了又怎么样,兄弟一场,难道真为了个女人跟我们翻脸?不过说真的,少了顾烟,我可有好日子过喽!」秦宋被他们三个绕的晕头转向,傻乎乎的从沙发上蹦起来,「你们真疯了?杀了顾烟?你们干嘛不干脆一枪崩了大哥?「「蠢货!」三声低喝伴着两记耳刮子迎面而来安小离急的半死,从书房跑到卧室摔了两三跤,握着电话的手一直的抖,「真的……桑桑……你赶快想办法。
我亲耳听到的……不是开玩笑!「她急的冒汗,」这几天他不许我出门,我又没大哥的电话,桑桑,你赶快去和大哥说呀!「秦桑三言两语安抚好小离,半信半疑的挂上了电话。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她也从秦杨那里了解了一部分,暗地里梁氏和宏基宏业大打收购战。
台面上觊觎c市直通海上的便道已久的海外黑势力大举过境,本市的黑道势力竟然里应外合为他们提供方便扫清障碍。
秦杨对她说,梁飞凡势如猛虎,方亦城当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