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秦小桑你说的真酸——所以呢?」「所以,我认为哪怕那个开始很俗,是源于一个打赌,源于某种利益目的,只要爱情确实来了,管它是怎么开始的呢?你在这个世上不过活个一百年,何必总惹自己不高兴?」顾烟听的大笑,「谬论!」秦桑逗笑了她自己也高兴起来,两个女孩子在深秋的朝阳下清气爽的相对而坐,娓娓而谈。
窗外的梧桐树枝叶萧索,冬天眼看张牙舞爪而来,人心里的温暖却一点一滴的充沛,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爱情更为温暖人心的呢?秦桑最近很迷网购,把淘到的好玩的东西都现给顾烟看,两个人凑在一起兴奋的讨论,梁飞凡的电话打了进来,「在哪里?」「什么事?」顾烟语调平平的和他说话。
梁飞凡一手持电话一手比划着交代秘书文件发出的排序,其实他是想问顾烟和她爸爸谈的如何,可是又觉得问了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中午想吃什么?」「再说吧——我可能不过来了。
你不要等我。
」梁飞凡敏锐的一皱眉,小心翼翼的问她,「怎么了?」「我和桑桑在一起逛街呢,要是晚了就和她一起吃饭了,再说吧,你忙你的。
」听说是和秦桑在一起,梁飞凡也不说什么了,最后柔声的叮嘱她,「晚上直接回家来,我们在家里用晚餐好不好?」顾烟恩了一声挂上电话。
秦桑扫了她略显不自然的情一眼,没有说什么。
顾烟等了许久她还是不开口,叹气了,「桑桑,你就拿你那套理论来开导开导我不成么?」秦桑修长嫩白的手指摩挲着磨砂的咖啡杯,淡淡的笑着,「其实你心里早就有了想法是不是?只是习惯于有个人给你拿主意,现在事关那个人,你一时之间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我不清楚你们的细枝末节,你问我要建议也没有实际意义,顾烟,我只能最诚恳的建议你,听从自己的心。
」顾烟和安小离不一样,她不需要秦桑的建议,只要她愿意思考,她是清楚自己的心的,她需要的只是秦桑来坚定她的想法。
「我知道呀……」顾烟转头去看窗外的人来人往,她想了一整晚,早就冷静下来了。
这件事里要说最受伤的,恐怕是姐姐,这些年来,她一定是愧疚不安的。
至于梁飞凡,不管他当初向姐姐暗示了什么,出发点……应该是爱吧?况且,凭什么无缘无故要人家付出那么多去帮她们?那时的情况,只要能救爸爸出来,她自己也是什么牺牲都愿意的,何况,那个牺牲是梁飞凡无边无际的宠爱和七年无忧无虑的岁月,美好的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对得起牺牲两个字。
所谓往事,不就是已经消失不见的岁月么,有什么好翻出来唧唧歪歪的。
中午还是没有去梁氏找他,真的和秦桑逛了一个下午的街,走的累了两个人打车去顾烟专用的那家kfc喝饮料。
饶有情趣的点好餐,秦桑坐在窗明几净人烟稀少的大堂里,感慨万千,「你要是还纠结什么如烟过去,一定会天打雷劈的,这么个极品男人还不满意,折寿。
」「是么?继续啊,再说点什么坚定我一下。
」顾烟笑着撑着下巴,秦桑的话总给人坚定的感觉。
她现在需要这份坚定。
秦桑用圣代的勺子搅着小盒子里的番茄酱,故作深思,「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那个开始里的你和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同一个本我,而是两个相互联系的自我,所以现在的你,不必背负那个你任何的不快。
这样行了么?」顾烟被逗的开心的双眼弯弯,「勉强勉强。
」……傍晚回到梁宅的时候,下人说先生在厨房。
顾烟换了个衣服出来就去厨房视察,梁飞凡穿着休闲装,侧着身子对门口,修长的手指按着刀,切个菜也切的气宇轩昂俊朗不凡。
顾烟轻咳了一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梁飞凡笑着回过脸来吻她,「还有一道汤就好了,我们在房间吃好不好?」顾烟应了一声却还是不走,赖在他身边捣乱,厨房里磕磕绊绊的到处是刀具,梁飞凡一边顾着火候一边还要小心着她,好不容易手忙脚乱的做完一顿晚餐。
孤男寡女在有着大床的房间里烛光晚餐,填饱肚子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沙发前的小几上,上好的菲力煎的刚刚好六成熟,蛤蜊清汤飘着细散的美味葱花,各种各样的美食却通通没有动几口,沿着地上一路纠结丢下的衣物往里,卧室床边的地板上一对男女滚成一团,顾烟细声尖叫着求饶,身上只剩下了内衣裤,梁飞凡索性已经是赤着身子的了,压在她身上到处的啃,大手上下游移,「还要闹么?」他的喘息里带着浓厚的□,赤着的下身显而易见的亢奋。
顾烟为刚才一时兴起的捉弄后悔不已,并着膝盖阻止他不断的抵近,咬着他的耳朵不断求饶,「不闹了不闹了……飞凡……我错了呀……啊……你坏!不要嘛……」梁飞凡微微抱起她,手伸到她身后去解了她内衣的暗扣,大手从前面一把把它扯飞扔到身后,低下头大口大口的吞咽她的丰盈,又下手去急急的扯她的内裤,往下拉到她的膝盖就被她紧紧并住的腿夹着,他的手立成刀状一点点插进她两个膝盖之间,微微一用力分开来,顺利的把她的小内裤扯下来挂在了手上。
「恩?」他指尖挑着胜利品,低下头去和她额头相抵,笑的相当邪恶,顾烟红着脸去抢,他往后一抛,咬住她送上门来小嘴,舌头溜进去吮住她的,不断的搅动,力道大的顾烟舌根都发疼。
「恩?想要了?」梁飞凡蓄势待发的欲望抵着她里外尽湿的敏感,慢慢的在外面磨。
顾烟猫咪一样呜咽,抬起腰主动将自己的湿润往他的巨大上面送,梁飞凡闷笑着往后躲,浅浅的刺进去再退出来,逗弄了一会儿她满脸通红,他自己也忍不住了,咬着她的小下巴语气不善的问,「叔叔?恩?我老了?恩?」不就长了一根白头发么?还不是被她整天闹腾的操心出来的,竟然敢嘲笑他老了,还甜甜的叫他叔叔,看他今晚怎么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妖精。
事实,永远胜于雄辩。
顾烟不时的往下压身子去够他,始终不能得逞,难耐的小手在他胸上画圈圈,嘴里小声的哼哼,「不是……你才不老呢……进来嘛……飞凡……我想要……」他从她的眉眼一路往下吻,又舔又吸,大手也四处游移揉捏,「那——叫我……」「恩……飞凡……飞凡……」她急切的喊他的名,小手按在他背上,顺着他的脊椎骨一路往下,在他最敏感的地方轻按,听着他的呼吸声变重,她把自己更往上送,「飞凡……进来呀……给我……」「不对——恩……」梁飞凡还没折磨完她就忍不住了,猛的冲进去,她的嫩肉层层叠叠的包裹上来,舒畅的他一个激灵,手撑着地板在她激烈的呻吟声里大力的进出。
顾烟修长莹白的双腿紧紧的绕在他的腰上,猛的一阵夹紧,她闭着眼仰着头常常的吟了一声,到了极致。
他的坚硬比刚刚更为肿胀,闭着眼在她不断痉挛的湿滑体内享受了一会儿,咬着牙抽了出来。
顾烟浑身瘫软的躺在地板上,耳边听到布料的悉悉索索声音,睁开眼看时他刚好从床上迈下来,高大的身体中间怒龙昂扬,上面还亮晶晶的沾着她的液体,顾烟咬着唇别过头去,羞红了脸。
梁飞凡一把抱起软成一团的她跨上床,顾烟从他臂弯里看过去,床上四个柱子旁的布幔被放了两个下来,床头的两大片布幔被他打成了一个巨大的结,好像两张吊床连接在了一起,秋千一样在半空里摇来晃去。
「抓好!」梁飞凡把她小小的身子放在牢牢打结的布幔一边,示意她的双手抓着两边的布料。
顾烟惊疑之下乖乖的躺好抓住,她上身斜斜的陷在布幔里,梁飞凡兴奋的双眼更加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