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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规则怪谈中跟自己妹妹谈恋爱(03)

“哎呀,煮了点面,有点饿了。”

“我就说你得饿吧。”

“总之,快上楼来吃吧!”

“上楼?你去7楼啦?”

“对啊,怎么了?”

“我怎么没看见你上楼啊。”

“额,”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给你个惊喜啦~”

“煮面算什么惊喜啊,虽然你这么一说我又有点饿了——”

“对吧,快上来吧,我看七楼的楼梯间封了,好像里面出什么事情了,你坐电梯上来吧。”

“本来也会啊,你哥可不敢进楼梯间,你哥胆小着呢。”

“仓鼠哥哥,胆小鬼。”

“好了好了,那我上去了。”

我挂断电话,正要进楼,却看到妹妹款款地推开楼门,手上拿着汽水和维C软糖,“快吃饭了,少吃点。”

我一下子就蒙了,“你不是,给我做好饭了吗?”

“啊?谁给你做饭啊。而且,你看这才几点。”

“额。”我拿出手机看通话记录,上面却显示刚才没有电话打进来。

嗯?那刚才那个电话里的妹妹是什么?我环视周围,只有遛弯的几个大人小孩,他们表情轻松自然,一点也没有之前行人的那些死气沉沉。

那我之前看到的人是什么?我顿时汗毛直立。

“妹妹,咱楼有通行证吗?”

“没有吧,反正我是没见过。而且有通行证了的话,为啥不直接把门禁的感应钥匙发到住户们的手里?非要搞什么证不证的,这里要一楼住户管门禁本来就很怪吧。”

“那确实可能更怪一些,对吧?”

妹妹耸了耸肩,“我是猜不透那帮人的想法,哥哥我看你有潜力。”

“净多嘴,”我拿汽水罐冰了下妹的额头,“你刚才回去干什么了?”

“额,啊,奶奶让我陪她看电视,然后看着看着——”

“我懂了,你看上去精不错,奶奶跟你一起睡着啦。”妹妹有些腼腆地笑了笑,没有回话,看来她确实是睡着了。

可那个电话到底是谁打的?难道是诈骗团伙伪造了妹妹的声音?那他们一定很1悉我们兄妹二人是如何相处的,让我都没感觉有什么异样。

而且,通话中他们想让我坐电梯到七楼,为什么要进楼?难道是图我的身子?这样我只能想到绑架和仇杀,我们家一向与人为善没有仇家,也从不露富,怎么会招惹到这些?

不过,这样想的话,我们楼里肯定有他们的人,他们或许是打算在中途截住我,那这个电梯就肯定不能上了,太被动了。

我想到了前天晚上的那个偷拍狂,以及那些玄乎的事情,这个楼里并不是没有恶人,甚至那个魏崇榭我都有些怀疑,昨天我们出发的时候有他,去了他哥的店撞了鬼,回来的车上还遇到了他,今天又是他拍了我们

的照片后出的事情,越想我越是感觉他可疑。

他的工作是给自己哥哥帮忙,然后拍点照片挣外快,拍哪种照片?该不会是偷拍什么的吧。我不敢确定,但我更不敢忽视他的危险性。他看着不像坏人,身材发福,但他肩膀宽大,肥肉下又有多少肌肉也很不好说,如果不持械,我们两个谁胜谁负犹未可知。

我越是想越是不安,便带着妹妹回去在一楼的家里找了把闲的没事干在pdd上买的短刀,嘱咐妹妹反锁好家门后揣着就要从楼梯间上去。

妹妹竟然没有说我小题大做,反倒是乖乖地这么做了,我心中感到一阵古怪,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往楼梯间走去。结果我刚踏进一步,就有人在楼门上拍了两下,有人要进来。

我叫妹妹打开门,一个人走了过去,通过楼门的玻璃,我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一个中年女人、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小姑娘,小伙子和小姑娘看着不算小,估计是上初高中,中年男女应该是夫妻。

我过去开了楼门,询问他们是谁,进来这里要干什么。

中年男女走上前来,告诉我他们一家是801的新住户,也就是我和妹妹现在所住的701正上方,因为刚签完租房合同,他们给我看了他们签好字的合同以及写着801的钥匙,我还负责地打了下电话确认了一遍,最后给他们放了行。

中年男女非常热情,邀请我去他们家坐坐,正好工作人员那边打来电话,说我的工作完成了,再加上我确实想上楼,人多不怕出事,便跟着他们进了电梯。

电梯正要关上,妹妹突然出来按开了电梯门,然后也走了进来,“哥哥你把我丢家里算什么?”

我让妹妹待在家里一个是怕自己出事连累妹妹,一个是规则上写了不让多人进入楼梯间,如果不能两个人一起进,我宁愿她躲在家里,安全。

“是哥哥不好,”我摸了摸妹妹的头,“现在我们一起上去,好不好?”

妹妹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新来家庭的那个小姑娘,“贾雪!”

“罗雅婷!”两个女孩子互相叫出了彼此的名字。

“你们两个认识?”

“她是我们班的,他也是,他叫贾钟。”

贾钟有些怯懦地对着我点头问好,“罗老师好。”

贾雪捂住嘴,“他就是那个历史罗老师?”

贾钟嘟囔起来,“你没见过吗?他教5班历史,就在对门,讲课声可大了,我坐最后总能同时听两节课,刚才一听声音就听出来了。”

贾雪皮笑肉不笑道:“那,不好意思,老师,那个,老师好。”

“不用那么拘谨,”妹妹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他不仅是老师,也是我哥,平常心。”

贾雪咧了咧嘴角,“雅婷你这话说得倒轻松。”

贾钟也咧了咧嘴,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也听不到他的嘟囔,“我听说期中就是他判的咱的卷,期末也是。”

妹妹耸了耸肩,“不强求。”

一听我的身份,那个女人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您是他们学校的老师?”

“是的,贾同学的妈妈,我是他们隔壁班的历史老师,今年新来。”

“新老师好啊,有热情,负责任。”一旁的男人应和道。

“是啊,老师,”女人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既然能同住进一栋楼,那就是缘分啊,我们两个孩子虽然不是您班的,但对历史都很感兴趣,到时候可能要麻烦您啦!”

“说这些干什么?老婆你买菜了吗?”

“刚签完合同怎么可能去买菜啊,”女人拿出手机,“等我点个外卖代买一下吧,这天都要黑了。”

“也是,我们今天本来都吃了的,说晚上就随便将就下,没想到能遇见您。”

我笑了笑,“确实是缘分。”

妹妹举起右手,“哥,咱家有块肉放了段时间了,还有之前姑姑给咱们的菜,放了有几天了,再不吃就得扔了,要不就别麻烦阿姨了。”

我点点头,“对,用我们家的吧,你们也不用再点外卖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

电梯一路向上,到了五层停住了,电梯门打开,魏崇榭就站在外面,他的熊前还挂着他的相机。我突然握紧藏在怀里的短刀,充满戒备地看着他。

他似乎没有料到电梯会有那么多人,脸上带着些惊讶,但当他看到那对夫妇的时候,发福的脸一下子就露出了笑容,“这不是贾鲍先生吗?还有夫人!”

贾鲍和他夫人愣了一下,魏崇榭指了指自己,继续说道,“忘了吗?你们前几天20年结婚纪念日的全家福就是我拍的,你们去照相馆的时候,我正好在给那边的朋友帮忙,你们还担心来着,结果拍得特别好,你们还请我吃饭了!”

贾雪第一个想了起来,“是那个时候的叔叔!”而贾钟则看向了别处。

贾鲍和夫人随后想了起来,“是魏先生啊,不好意思,我们也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

“哪里哪里,你们这是,去新家?恭喜啊!”

“魏先生你也来看看我们的新家吧,”贾鲍看向妻子,“我待会儿转你钱,你去点个买菜外卖,多买点肉!今天可得好好款待下几位。”

夫人点了点头,拿起手机。

魏崇榭看这个样子,也只能点头道谢,然后也挤进了电梯。

贾家一家带着不少行李,到了8层后我们又帮着把这些搬了进去,期间我一直在观察着魏崇榭,他不像我穿了个带插板的西服,短刀匕首往里面一插从外面什么都看不见,他就穿了个蓝灰色格子的厚衬衫,外面穿了个灰黑色的小褂子,发福的肚子挺着,身上揣着什么东西一看就知道,更别说他还在吭哧吭哧地帮着搬东西。

搬完东西后,我确定了他身上的东西只有一个相机、一串钥匙、他的手机和钱包,他那个小包都没带着。这或许能证明是我多虑了,可有一个问题来了,这个人在等电梯要干什么,怎么贾家人一请他就来了,这是就坡下驴吗?

我把疑问放在心上,帮着贾家布置房屋,这个房屋的户型和楼下的我们家一模一样,所以我和妹妹也相当1悉,甚至能帮他们讲一讲。贾家的人都很热情,贾鲍的夫人王萱把基本所有事情都揽了下来,尤其不让我帮忙,生怕让我这个老师再多干一点粗活。

贾鲍则和魏崇榭一起出去抽烟了,贾雪和贾钟一人一间屋子,贾雪对应楼下悟的那间屋子,贾钟则睡在侧边的一个小屋子里,而妹妹的那间最大的卧室自然是贾鲍夫妇住,他们两小只特别自立,一人一个跑去给自己的床上铺床单。

“看看他们,再看看你,”妹妹在我耳边耳语道,“你还得我给你铺床单洗床单,高中生都比你自立。”

“别骂了,别骂了,孩子要骂傻了。”我直接摆烂。

一个小时后,贾家把这个房子的客厅布置了得七七八八,家具已经提前搬过来了,就剩一些犄角旮旯的东西要收拾,还有一些零碎的行李要拿出来布置,至于其他屋子,那早着呢,我们也管不着。

我盯住魏崇榭,妹妹则一个人走楼梯间下楼给他们拿了点食材,七楼楼梯间没锁,那个电话就没跟我说过一次真话。

魏崇榭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戒备,他朝我憨厚地笑着,似乎一切都是误会,但是不是误会,他自己最清楚。

妹妹拿完食材后去帮着贾雪布置房间,两个人聊得很开,但我总有股违和感,觉得她们好像有些放不开似的,也是,人都在这儿呢。

王萱归置了下厨房,准备做菜,做完两道菜后,外卖员也送了菜过来,正好拿来就做。

六点十分左右,菜全部上桌,四个人的桌子上坐了七个人,显得有些拥挤,妹妹故意挤占了我的空间,甚至把一条腿搭在我的腿上,白色大腿隔着我的裤子就开始摩擦着我的大腿内侧。她这是要干嘛?

刚吃了几口菜,贾鲍就拿出来了一瓶红酒,因为在这里红酒本来就是象征着安全的东西,所以当他拿出来的时候,我还蛮兴奋的,在王萱和魏崇榭的劝说下自然而然地陪着贾鲍等人喝了起来,可之后就不一样了——

推杯换盏间,不知怎么,每当我喝完一杯之后不知道谁就会给我再倒一杯,我想留意到底是谁在给我倒酒,但是这对夫妇实在是太热情了,妹妹还在给我夹菜,我光是跟他们聊天,说现在的教育、住房之类的东西就已经花了很大的精力了,更别说我自己酒量确实不行,几杯下去我的脑袋就开始晕乎乎的,手上也有些发麻。

我喝酒的时候很清醒,但相对的也十分痛苦,我喝不惯酒,对于在这里救星般存在的红酒也就是每天一杯足矣,感觉自己要顶不住了,我也不好面子,开始说自己不行了。

好死不死,本来不说话的贾钟突然冒出来一句,“罗雅婷,你要喝点吗?”

王萱呵斥道:“小孩子喝什么酒?”但立刻就被贾鲍按住了。

“喝点又不会怎么样。”贾鲍这样说着,我却无意间发现王萱看贾鲍的眼充满了敌意,不就是孩子喝不喝酒的事情吗?真的至于这么看自己的丈夫吗?还是他们间有过什么和酒有关的事情?妈的,头好疼,什么时候回去。

我表面上表现得很高兴,整个人也是红光满面的,妹妹一看我的脸,大概明白我到什么程度了,“哥哥已经不能喝了,那我陪叔叔喝点吧。”

“好啊。”贾鲍很高兴,直接给妹妹倒满了一杯红酒,妹妹举杯碰杯,然后一口就喝完了。

“好!”魏崇榭给她鼓掌,他看了我一眼,然后举起相机拍了妹妹和我一张,“罗先生,你妹妹这女豪杰的样子我可得拍下来纪念一下,回头发你。”

他脸上堆着笑,我脑袋难受,说不出来什么话,只能点点头。

妹妹就比我大方多了,她甚至喝完之后把酒杯往桌上一磕,“感谢主的馈赠,感谢你们,阿门。”

我都快忘了,妹妹信教。不出我所料,几位不信教的,包括妹妹的同学表情都有点僵硬,我赶紧把杯子往前一递,“她可着实馋到我,给我再来一杯!”

“好气概!”贾鲍立刻站了起来给我倒酒,饭桌上又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都说关心则乱,我这一句话给我自己架在了火上烤,又多喝了两杯红酒,手上也已经没了感觉,脸上感觉好像烧起来了。

我不记得自己吃了什么,或者说就没在意,只感觉这菜真好吃,这酒真难喝,头真疼,脸真热,妹妹真好看。

吃着吃着,不知怎的,妹妹和我互相靠在自己的身上,她脸一扭亲在我脸上,其他人笑了起来,那两个孩子更是开始起哄。妹妹这一口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我的下面迅速启动,我知道不能再待了,又吃了几口后就准备走了。

魏崇榭正好也要走,我就拿他说事,挡下了夫妇要送我的礼物,被妹妹搀着出了门。夫妇和魏崇榭送我和妹妹上了电梯,感应灯大亮,照得妹妹嘴唇晶莹而红润,像等待收割的红苹果,恰巧,我就是那个果农。

我的浑身燥热,喉咙发干,急需一点酒以外的水,我咽了下口水,在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我挥手道别的左手抓住了妹妹的肩膀,然后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妹妹的嘴唇。

妹妹的脸红艳艳的,看来是酒劲上来了,这更是让她显得无比诱人,像个饱满的红苹果,本来就醉了的我醉得更深了,疯了一样地伸出舌头,搜刮妹妹带着甜甜葡萄味的唾液,好似遇见了甘泉。

“呜唔,啾~,呜嗯——”妹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迷醉,当我们分开,唇间拉起一条长长的银丝时,她还有些害羞,“哥哥,你这么急色吗?下面都顶上来了。”

“我好热,”我这样说着,抱紧妹妹,头疼得发昏,身体难受得紧,妹妹身上的香气让我好了些,但反过来又挑起了我的欲望,我的脑中开始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肖雅,你在吗?”我不禁嘟囔了一句。

我人还是有些清醒的,自知妹妹只是跟我亲了嘴,其他事情都是春梦,便只是抱着妹妹,电梯到了后就放开了。喝了酒后我反倒敏感了起来,怕自己做得过了,做得错了,让我们二人间有什么不可恢复的嫌隙,生怕越了雷池一步。

但妹妹却好像如遭雷击,“你刚才叫我什么?”

“啊?我还能叫你啥?”听妹妹的语气,事情好像很严重,我一下子清醒了些,“我不就叫你,额,妹妹?不然呢,我叫你罗雅婷吗?”

妹妹冷下了脸,“你刚才,叫了谁的名字了,对吧?”

“啊?”我回忆了一下,我好像确实叫了某某你在吗,但具体是谁嘛,“嘶——”

妹妹眼皮狂跳,“我大概明白了,赶紧回家吧!”

看妹妹不咋高兴,我想赶紧哄一哄,“妹妹啊,我真想不起来我叫了啥了,你看我都给忘了,那明显是不重要啊,你肯定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妹妹走出电梯后回头吼了我一声,声音很大,让我愣在了原地,我做错了什么?我这么说难道不对吗?她为什么吼我?妈的,头好疼。

待在电梯里肯定不对,我颤颤巍巍地走出电梯,妹妹正在外面看着我,我看了回去,她就扭过头,然后用力一下把我拽了出来。

我一个没站稳,扑通一下摔在地上,妹妹一下子慌了,赶紧过来扶我。现在想起来扶我了?刚才发脾气的时候谁那么用力拽的?

明明好像没做错什么,道了歉后不仅莫名其妙挨了吼,还给拽到地上吃灰?

想到刚才酒桌上的推杯换盏,想到夫妇脸上的笑容,想到他们话里的讨好,之后的礼物,想到魏崇榭对我的尊敬,还有两小只对我的敬畏,我越发觉得妹妹她凭什么这么跟我置气,凭什么拽我到地上,让我这么狼狈?

酒劲儿上来了,疼痛和昏沉的感觉也上来了,我憋得难受,我要发泄出来。我用力打开她的手,“刚才干什么去了?!不是你拽那一下,我能成这个狗样子?一边去!”

我也吼了回去,妹妹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她像是个受了惊的小兔子,身体颤抖着,手也停在半空,她的眼中透着委屈,牙齿紧紧咬住嘴唇,突然,她不抖了,身体也不僵了,她的表情平静得吓人,但大滴大滴地眼泪却掉了下来。

我一下子心软了,正想把她拥入怀中,却发现自己站不起身,我的四肢都发麻,时而协调时而不协调,我正不知所措呢,一个娇躯投入了我的怀抱。

“哥哥,”妹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又无比平静,像是旁白陈述事实般,道,“雅婷很开心,很幸福,雅婷也很害怕,很生气,雅婷感觉自己要坏掉了,感觉自己好冷,好像待在床底一样,让人难过,但我应该很开心才对。”

“瞎说什么呢,丫头,”我摸摸妹妹的脑袋,被妹妹的情绪感染后,我也有点哽咽,“发生什么事情,赖哥哥就好了,没事的,只要你开心,什么都好。别难过了,哈。”

“雅婷不难过,雅婷不难过了,”妹妹在我怀里蹭了蹭,然后突然抬起头,黑宝石般的眼睛盯着我的脸,“雅婷想吃哥哥的大肉棒了~”

“啊?”我愣住了,这是什么发展,怎么家庭言情剧突然变成家庭AV了,怎么妹妹亲完嘴就快进到亲肉棒了?

我正宕机呢,妹妹已经把我裤子扒下来了,在楼道里直接暴露自己的那活儿,我人都傻掉了,然后妹妹当着我的面,蹲下身子,掀起裙子,露出覆盖私处的白色连裤袜,我人更傻了,因为她没穿内裤。

从什么时候她开始真空的?!还是说她从一开始就没穿?我是不是低估了妹妹的变态程度?

这还没完,妹妹把私处的裤袜一撕,便露出了流着水的淫穴,她早就有了感觉,是被亲的那会儿吗?

“哥哥,我知道你刚才不爽,你把妹妹的手打疼了,发泄出来了,那——”妹妹舔了舔嘴唇,“是不是该妹妹发泄一下了呢?哈啊嗯~”

妹妹向下一坐,淫穴十分自然地把我勃起的肉棒吃了进去,龟头长驱直入,一种1悉的触感让我直呼过瘾,但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之前的那些事情都不是春梦!

卧槽,我在公交车上肏了妹妹?一想到这个,我酒瞬间就醒了,但欲望先理智一步抢占了我的大脑,背德感驱使着我抱住妹妹,身体热得好像要烧起来,心脏跳得好像要蹦出来,在妹妹体内的肉棒好像随时要射精。

“现在是真的吗?我真的上了自己的妹妹?”

妹妹笑了笑,抬起屁股,然后坐了下去,“啪!”一声清脆的肉响,配合着嫩穴绞紧我肉棒的强烈快感,让我差一点点就直接射了出来。

“哈啊~,你是觉得,”妹妹在我耳边耳语道,“这种感觉,嗯~,你能,做梦梦到吗?光是去看那些学习资料的话,可没法想象出,啊~,女人的嫩穴的,不是吗?”

卧槽!我用力攥拳,但妹妹诱惑的声音一下子就击穿了我最后的防线,让我无法控制地在妹妹体内灌入精液。

“你听到这个声音了吗?‘噗噜噗噜噗噜~’的,这些都是哥哥的精液哦~活蹦乱跳的,热热的,像是白色的奶酒一样,填满了妹妹的最里边,”妹妹的声音颤抖着,连带着她的穴道都变得更加紧致,突然,一阵淫水喷涌而出,她高潮了,“真是,太爽了,对吧?哥哥~”

明明已经射了出来,但听着妹妹的声音,感受着妹妹的嫩穴,我的肉棒却迟迟不软,依旧硬挺。

我没有继续贪图爽快和快感,妹妹在我眼中既不是花瓶也不是飞机杯,尽管现在我的肉棒插在她的身体里,身体热得要融化,我也只是把妹妹抱在怀里。

“这就够了,”我在妹妹耳边喃喃道,“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着了你的道,和你亲了嘴,还和你做了这种事情,爸妈知道了肯定要打死我吧。”

妹妹笑了,往我怀里钻了钻,“爸妈知道肯定会很开心的,哥哥能有妹妹这样的好女人,妹妹能有哥哥这样的好男人,天造地设,不是吗?而且,哥哥,你,不喜欢我吗?”

“废话,我爱死你了,我可是你哥啊。”我舒了口气,“其实,如果不是家里要传宗接代,我就没想要孩子,也没想要结婚,大不了领养一个给我养老,但爸妈都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妹妹用力一坐,嫩穴像是惩戒一样地绞紧、吸吮我的肉棒,突然袭击让我的肉棒又膨胀了一圈,精液也被吸出来了一点,“嗯哈~,我,我可是要给哥哥生孩子的!”

“好好好。”“我说真的!”

“好好好。”“讨厌!”

妹妹又羞又愤,两手抓住我的肩膀,撅起翘臀,只留龟头在嫩穴里,然后用力坐下,把一整根肉棒吃满,她迅速地进行了几个来回,用自己的嫩穴套弄着我的肉棒,充满了精液和淫水的穴腔被肉棒开拓、穿刺,发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处女般的紧致穴道和复杂的穴褶夹紧、摩擦着肉棒的青筋,一时间经让我爽得说不出话。

“怎,怎么样?哈啊~,嗯嗯~,哥,哥哥的,肉棒,可是相当喜欢我的里面呢,哦哦哦~,每次顶到里面,都会把里面撑起来,嗯哈~,子宫里的精液也被撞得,来回,啊啊啊啊~”

妹妹的穴中吐出一阵淫水,紧接着便是痉挛,她高潮了,脱力地倒在我身上,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我知道了你的心意了。”

我们两个温存了一会儿,妹妹突然坐直了身子,像受惊的猫一样向周围张望,我有点懵,抬头一看,感应灯灭了,我拍了拍手,没亮。

“叮咚~”电梯到达了本楼层,然后缓缓地打开门,走出了什么人,妹妹挡着我看不见,只能听见沉重的脚步声,听上去是个男人。

妹妹一转头,身子也跟着扭了一下,我刚压下去射精感的肉棒被她这么一扭,穴褶穴肉横向地一摩擦,新的体验一下子就把我的射精欲望勾起来了,连带着这妮子都娇喘了一声。

走出来的人看向妹妹,“这不是罗家的小姑娘吗?怎么在这儿啊,这个男人,哎呦,你哥喝酒了?”

那人声音浑厚,让人1悉又陌生,他走近后我看到了他的脸——魏崇榭?!

我整个身体一下子绷了起来,手迅速地掏向西服内兜里的短刀,同时腰胯挺直的同时,硬挺的肉棒也猛地顶在了妹妹的子宫口上。

“呀啊~”妹妹一声娇吟,让那人心生疑惑,“小姑娘你也喝了吧,真是的,可别让你哥哥在地上坐着了,着凉了咋办,来,你起来,我来帮把手。”

那人过来就想把我拉起来,可我现在肉棒还插在妹妹的嫩穴里呢,怎么可能就这么起来?他这一帮我们肯定露馅。

“不用了魏叔叔,嗯~”妹妹摆了摆手,“哥哥喝多了,现在,哈啊~,没什么劲儿,要拽起来还得,还得倒下去,嗯哈~”

男人已经走到身前了,妹妹也紧张得要死,嫩穴更是死死地绞紧肉棒,但反过来又被肉棒撑开穴道,背德感和可能被发现的危机感让她抑制不住地娇喘着,但她也是真的厉害,就这样还能面不改色地说话,要我早露馅了。

“看来小妹妹你也喝了不少啊,”男人肯定是听到了妹妹的娇喘了,他开始变得不那么自在,微微躬身的同时也退了一步。看来妹妹这猫叫春的娇叫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

可妹妹的娇喘被人听见这件事又让我很是不爽,我也是酒劲儿和醋劲儿一起上来了,抓住妹妹的脑袋一拧一按,就把她的脸扭向我这边,然后嘴唇按到了我的嘴上。

“哥哥你干嘛,呜唔~,啾呜~,嗯呜~,哈啊~,下面别动,啊啊~,旁边有人,呜唔~”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在人面前又是舌吻妹妹,又是挺动腰身自下而上地肏她的穴,刚才的燥热让我不管不顾地抽插、索取,直到最后把精液射进妹妹的子宫。

“哦哦哦哦哦~,好烫,好热,哥哥你这个,嗯嗯嗯~,变态~”妹妹软倒在我的怀里,我抬头一看,灯亮了,而魏崇榭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妈的,大条了,刚才我是失心疯了吗?

妹妹起来也是直接给了我一个大耳刮子,很轻,但是听起来不轻,“要不是刚才那个叔叔胆子小,被你那样子吓跑了,你就等着明天楼里传你肏你妹妹吧!啊啊~,你还变大了,你个鬼畜哥哥!嗯嗯~”

“所以那个人是魏崇榭吗?”

“啊?”妹妹被我转移了话题,脑袋一歪,“是他哥,魏崇玺,魏崇玺可比他弟瘦多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他弟呢,他这么晚来这里干什么?”

“因为这里是6楼啊,哥儿俩租了两间房,一间6楼一间5楼。”

“这样啊。”

“所以你在转移话题对吧。”

“对啊,刚才说到哪里来着?”

“额,”妹妹也被我绕得有点懵,“说到哪儿来着?”

“说到你的子宫被我射满了吧。”

“嗯嗯~”妹妹一听我说这话,立刻就来了感觉,穴道夹紧,我向下一看,我们的连接处全是黏黏糊糊的液体,但没有精液,只有淫水,“哥哥太能射了,真是的,和猪一样。”

“就当你是在夸我吧。”我又偷偷摸了几把妹妹的白丝翘臀,弹软的小屁股让我爱不释手,“该起来了,小烧货,我可不想被邻居围观。”

“原来你也知道要脸,”妹妹刚想起身,就又被肉棒拽了回去,“哈啊~,哥!你的肉棒怎么还那么硬!龟头卡住我的里面了!”

“毕竟我看到你就软不下来。”

“嗯哈~,你觉得,你觉得我听到之后会高兴吗?”

“可你夹得更紧了不是吗?”

“那是你又变大了!鬼畜哥哥!”

“那——要不要等一会儿?或许之后我的就会软下来。”

“就冲你隔三差五捏我一把屁股这个样子,你明天都软不下去。”

“那我就抱你回去吧。”

“我不想死半路上。”

“相信你哥哥啦~嘿诶!”我抱住妹妹的娇躯,双手捧起她的蜜桃翘臀,上身向前一倾,腰胯一用力,右脚一跺地,“呀啊!”我大喝一声,竟真的站起身来。

“哦哦哦哦哦~”这向上的一下对妹妹来说确实肉棒的一次全力打桩,巨大的力道顶开了她的子宫口,壮硕的龟头一下子就进去了一半,让她又疼又爽,竟一下子就高潮了。

她这一高潮搞得我也来了感觉,腰身一软差点摔倒,但我毕竟练过武,又是一蹬地把身子稳住了。

“哦哦哦哦哦~”这对妹妹来说又是一下打桩,我下意识地一顶,竟把整个龟头都插进了子宫,她小小的子宫被我的大龟头撑开,整个穴道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疯狂地绞紧、吸吮,然后便是剧烈的痉挛。

子宫里面到处都是我粘稠的精液,龟头泡在自己精液中,冠状沟被子宫口套弄,棒身又被穴褶绞紧,三种不同的快感让我处在射精的边缘,我咬紧牙关,按开了电梯门,慢慢地挪了进去。

肉棒和嫩穴在移动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摩擦着,我就像是个马上就要憋不住了的人一样,小心翼翼地前进,好像随时要憋不住了,确实,我是要憋不住了。

我摒弃一切杂念,告诉自己——电梯里有摄像头,电梯里有摄像头,你会社死的你会社死的,你进了局子妹妹的下半生(身)怎么办?这才忍住。

最后,当电梯从6楼升到7楼,我向前一步走出电梯时,妹妹突然冒出来了一句,“里面已经满了,再射要怀孕了~”

我顶不住了,挺腰开始射精。这一下好像把脑子都射了出去,只感觉天旋地转,黑白交替。我喝酒都没有喝成这个样子,射精射成这个样子了。

总之,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正躺在卧室的床上,卧室一片漆黑,我看了眼手机,五点,星期一。

该去学校了,我没有了睡意,摸着黑打开台灯,然后就看见了我终生难忘的一幕。

妹妹被我压在身下,双手被西服的领带捆在床头,眼睛紧闭,嘴巴微张,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身上的jk制服被扔到一边,奶白的胴体上是淫水、口水、精液,脖子、锁骨和双乳上到处都是种的草莓,我们的下体连在一起,连接处黏黏糊糊的都是淫水和精液,她的小腹被精液撑得好似在怀孕,甚至有一道显眼的隆起在告诉我我的大肉棒插进了多么深的地方,而妹妹的双腿还搭在我的腰上,随着我的起身,正在晨勃的肉棒又插了一下妹妹的子宫,她迷迷糊糊地醒来,嘴里嘟囔着,“真的要被肏死了,哥哥——”

······

6点,人满为患的地铁中,我把妹妹护在地铁的角落,一边听着她小声地训斥,一边点头称是。

“哥哥你是什么怪物吗?做爱做到后半夜,搞得我现在身体还是烫的,我该不会真发烧了吧?”妹妹脸上的潮红迟迟不退,只得戴上了口罩佯装生病。

“你要真发烧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的了。”

“还有,你把我绑起来之后种草莓干什么?被老师看到了要找家长的!”

“我就是老师。”“你也敢说!”

妹妹脖子上的草莓消不下去,只得戴上了围巾,我点头道歉,“我真不记得了,就感觉爽了一晚上,你不爽吗?”

“我,”妹妹一时语塞,“呜唔~,嗯~,”她不禁摩擦起大腿,里面传出丝袜摩擦的细响,“你的精液还在我肚子里呢,还问我这些吗?哈啊~”

“你再喘我就要起来了。”

“你也不想想是因为谁?!”

“因为你是我的好妹妹,我最好最好的妹妹~”

“······”妹妹一脸不忿地看着我。

“啾。”我低头轻轻啵了下她的嘴。

“不许这样讨好我!”妹妹撅起了嘴,但看四下无人看她,她踮起脚尖,“啾呜~,仅此一次哦。”

“鲢鱼大学城站,到了——”

“走了。”我拉起妹妹的手往外走。

“着什么急啊你,我又不是没长脚。”

“不是怕你腿软吗?”

“谁腿软了,哈啊~”

“当然是你腿软了,”我拉着妹妹出了地铁,“毕竟是我搞的,我得负起责任。”

“这么的大摇大摆的,你就等着因为师生恋被通报吧。”

“牵牵手而已,拜托,我可是你哥。”

“可我也不是小孩啊,我可不想有什么流言蜚语的,我还是要脸的。”

“好好好,那您请。”我松开手,却被妹妹反握住。

“谁说现在就放啦,我是说在学校里别这样。”

“那外面呢?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我是你妹妹嘛~”

“小妮子。”

“啾~”妹妹亲了亲我的脸,“快走吧,要迟到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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