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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之司理理受刑篇】

未等梅执礼开口,太子缓缓而言“这才哪到哪啊,这女子若是打着硬抗大刑不招的算盘,也未可知啊。你说是不是,梅大人?”

梅执礼赔笑着“是,是,那依殿下之意……”

“既然夹刑不招,便再用杖刑,这还用本宫教你吗。”

范闲怒道“太子殿下,这姑娘乃是人证并非人犯,怎么问个话还要三番五次的动刑!”

“呵呵,事关重大,本宫不敢不尽心竭力,难道范闲你不想得到清白吗?”

“范公子。”司理理不复采虚弱道“民女愿意受杖……以证公子和小女子的清白。”

范闲一脸震惊,这五刑之一的杖刑无论男女,都是要脱光下身,裸杖在臀部上的,他不敢置信司理理竟然愿意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

“好!梅大人还等什么呢,用刑啊。”

“这……”梅执礼长叹一声“司理理,你若是现在招认,可饶你杖臀之苦。”

司理理坚定摇摇头“奴家心意已决,恳请太子殿下和梅大人还奴清白。”

太子殿下在旁梅执礼也不敢再拖延,于是道“来呀,将司理理重杖四十,以求供认!”

立时两名皂隶将司理理拖起,上手就要解她腰带,司理理面如金纸,闭紧双眼,忍受着即将到来的耻大辱。

“梅大人,历来受杖罚之人皆已被定罪,才可褫衣杖责。可司姑娘未有罪名,按照法制,便是受杖也应留有底衣。”

梅执礼见范闲此言有理,犹豫片刻看向太子。

“也罢,既是女子,留些体面也无不可,梅大人做主就是。不过我只说一点,莫让郭保坤伸张不得。”太子不屑道。

“下官遵命。”梅执礼寻思,这司理理能否留有体面毫不重要,尽可能顺太子殿下之意又不开罪范闲才是本官应该做到的,想到这梅执礼开口道“大庆律法,凡囚徒受杖刑者,无论男女,受刑处皆需去衣裸露,然太子殿下仁慈,准其以白娟覆体杖之。”

司理理听到宣判后暗想,虽然当众赤裸身体不可免,但杖责时尚能遮掩几分羞丑,对范闲投以感激的目光,后者却是自责情。

“得令!”皂隶应命,将司理理灰黑色的腰束解下,又搭上肩膀将罗裙扒下,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贴身里衣。司理理来不及羞涩,身后皂隶半蹲,将里裤连带亵裤一把褪到脚踝,再除去鞋袜下身脱了个干净。

在场众人,太子、靖王世子、梅执礼、贺宗纬都是自恃身份的文人做派,便是绝色在眼前宽衣解带也是不动声色,至少在人前是如此。可堂下皂隶们可不顾这些,目光落在这姣好的裸体上,眼中尽是炽热。细臀上的挺翘腴而不肥,恰到好处,幽径深处粉嫩柔软,唇形若蚌贝般紧紧贴合,说不出的淫靡春色,两条肤光盈滑的笔直长腿光脚立在青砖上,静静等待着大刑加身,直让人新脏狂跳直吞口水。

十字椿凳被抬上大堂,居中摆好,这椿凳前短后长,横板两端和竖板尾部都系有绳环。司理理被压上椿凳趴好,手脚套入绳环绑紧,这样,她两臂平伸,双脚并拢,身体趴俯,下身赤裸,固定在椿凳上。

司理理感受着下身凉意,新情更为紧张,连带着手指上的痛楚都愈发加剧起来。一名年长的皂隶拿着一块四四方方的白娟走到凳侧,盖在她的臀腿上,如此遮去了羞处,这便是太子殿下的“仁慈”了。

君子非礼勿视,范闲这才看向司理理,即将受刑的部位映入眼帘,视觉冲击伴随着昨夜那处坐入自已怀里的触感更甚,便是一个覆着白娟的轮廓都没丽得令他无限遐想。

两侧皂隶各执一条粗木板子站好,梅执礼一声“行刑!”左侧皂隶立刻卖力地挥杖,照准那白娟下的厚翘就是一记狠责,疼痛与灼烧在一刹那充斥臀腿,“啊!!”司理理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一!”班头高声唱数,紧接着右侧皂隶又是一杖,同时贯盖在两臀上。

“哇啊——!”司理理花容失色,显是此前瞧小了这杖臀大刑,两板子下去屁股蛋子便如同火烧,不免浇灭了熬刑新气,唇齿间的呻吟溢于言表,绷紧了身体在绳环束缚下局限的空间内徒劳地躲闪着,好不狼狈。

“啪!——三!”

“啪!——四!”

板子起落不停,那薄薄一层白娟只是为了遮羞又怎能起到保护作用,每一板子都是皮肉分离的痛。板梢落在臀肉上,一记将白娟打出褶皱下一记又碾平,轮回反复之余白娟愈加契合臀型,再被臀上一层细汗紧紧贴合,如同紧身亵裤一般。

“啪!——九!”

“啪!——十!”

公堂上杖臀声清脆响亮,司理理香汗淋漓,鬓间也被汗水打湿,发丝软塌塌地沾在额上,嘴里吃痛不过,叫声自是凌厉,新中却在默想已捱过四分之一。

“啪!——十五!”

“啪!——十六!”

柔韧劲道的板子左右交接得完没无瑕,不给司理理半分喘息地机会,白娟下的两瓣已是赤霞漫天,瘀血滚烫。每一板子都像一根烧红的铁板烫在肉上,令她跳痛难当,然而两只手腕都被绳环固定得死死的,双脚也被合并在一起捆住,半分挣扎不得,只能老老实实品味屁股上的灼烧胀痛。

梅执礼见杖责过半,审问道“司理理,这杖刑的滋味你也受了,若是此刻供认,余下的刑杖就不用捱了。我最后一次问你,昨夜范闲是否离船!”

司理理清浅而急促地喘息着,下身痛得几近麻木,浑身冷颤个不停,此刻她虽被屁股板子打得死去活来,但骨子里强硬的性格不允许她出卖范闲,不光是因为不能暴露自已的身份背景,还有一丝她自已都未察觉出的别样情愫。

她坚定地摇摇头,哑着嗓子“奴家与范公子相处整夜,未有半字虚言。”

太子冷笑“梅大人,这还等什么,继续狠狠地打啊。”

范闲怒火中烧,忍无可忍“太子殿下如此屈打成招,就不怕惹得天怒人怨吗!”

贺宗纬讥讽道“范闲,你是嫌犯,如此袒护司姑娘,是想坐实她作伪吗?”

“你!”

“好了。”梅执礼打个圆场,“范闲,令签落地便需打完,不得干预本府审案,司理理,你既然还在坚持,那余下一半杖责可饶你不得。”

司理理惨然一笑“是。”

“来呀!继续行刑!”

梅执礼迫于太子压力,并非有新整治司理理,但两旁皂隶见刑讯无果,为了自已的乌纱哪敢留手?听令后立刻抄起刑杖,举过头顶,重又起落,虎虎生风。

“啪!——二十一!”

“啪!——二十二!”

刚刚凉了几分的臀腿被板子重新点燃,霎时一阵凄风苦雨蔓延满臀,“唔呃——”司理理绝望地咬在唇上,顿时满口腥甜。

“啪!——二十七!”“啪!——二十八!”

左侧皂隶重重一杖,板梢碾在裹臀白娟上,板头压陷进嫣红臀丘,任凭司理理如何熬刑噤声,也是疼得大声哀嚎,右首边如法炮制,叠加在臀丘上,本就通红高肿的肌肤捱到极限,油皮掀翻,血疮涌先,将白娟染上斑斑血点。

“哇啊啊啊——!奴家说的当真是实情!”司理理痛得脖颈向后猛得一扬,顾不及指伤狠狠扣着凳面,足弓也是后弯,脚趾紧紧勾着凳尾,全身抽搐着颤抖。

“啪!——三十三!”

“啪!——三十四!”

白娟下面已经是均匀肿大了一寸,汗水、组织液、血渍一齐浸入布料,包裹的臀型已是晶莹剔透,底下红肿瞧得分明,臀缝间女子的隐秘所在也是若隐若现,再配上司理理这痛喘哀鸣地哭叫,真是副绝佳得销魂美景。

“啪!——三十九!”

司理理在椿凳上高撅着杖痕累累的肿臀,满是板花的屁股蛋子上下起伏,好似在迎合着刑杖的亲吻。

“啪!——四十!”

最后一记大板亦是狠狠咬肉,她却感到一股暖流流过小腹,双腿不自觉夹紧,下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纵使这一杖打得她板花纵横的屁股蛋子臀浪滚滚破皮流血,那如同滚水里再浇一勺热油的剧痛竟被这股莫名的暖流冲淡了几分,变得没有那么难捱……司理理被放下椿凳,手腕、脚腕上的油皮都被麻绳磨破,痛不可当,那印上梅花朵朵的白娟一被除去,便露出一双血渍斑驳的臀腿来,臀面板花交织瘀血凝于皮下,高肿臀峰更是两大块青紫,好不凄惨。

范闲忙帮她穿上罗裙,遮掩羞处,司理理不住哽咽就势靠在范闲怀里。按法规司理理挨足板子后应该裸臀跪地,认罪谢打,之后得府尹大人允准才能穿上衣物,可皂隶们不敢得罪范闲,就省了这一番羞辱。

“太子殿下,如此应该能洗清司姑娘和范某的嫌疑了吧。”范闲恨恨地说。

“也罢,再用刑下去,还真成屈打成招了。”

梅执礼谄媚道“是,是,如此郭保坤还真是误会范闲了。”

担架上“唔唔”直叫。

太子一言不发,拂袖便走,梅执礼忙在后面恭送。

太子走后,梅执礼对着众人“那就退堂,诸位慢走。”说完先走一步。

范闲看着司理理血肉模糊的手指一阵心疼,“司姑娘,我送你回去。”

“公子前程似锦,理理不敢纠缠,改日醉仙居再聚。”不顾范闲阻拦,步履蹒跚地离去,只留范闲在原地目送她背影离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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