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28日
“瞳,我们会死吗?”躺在我边的Gbrlle突然对我说.
“其实人人都要死的.”我有气没气地回答她.
刚刚才和她剧烈地性爱,我已有点困了,就简单地应了她一句.
“不,我不是说很多年以后的事,我突然有预感我们很快就会死去.”
我听了一愣,Gbrlle的直觉一向很准的.
自从五年前的核子生化战争后,幸存的男人和年老体弱的女性不及原来的百分之十,女性也有巨大的伤亡,可是比起男性,存活率仍高很多.于是男子成了稀有资产,各国的军人都改为以年轻女子为主力了,核子和生物武器带来的毁灭力是令所有国家都认同难以承受,大家就都约定以后不再动用大杀伤力的武器.可是,这不代表从此天下太平.反之,因为资源比前大幅减少,争夺罕有资源往往更惨烈,而最罕有的资源是——年轻的男性.
为了得到更多的优质男性作为战利品及繁衍下一代的工具,又或保有自己的男人,国与国之间的杀戮一直没有停止.
我和Gbrelle也是在四年前到了适合作为战士的年龄被编入伍的.
不同国家的战士有不同的战衣.我们的是以黑色乳胶紧身衣为主,配以高跟长靴.这些都是以前男人仍是主流时他们所认为且具诱惑力的衣着,亦有一些只穿黑色乳胶胸罩及短裙的.虽然现在世界变了,可是为了吸引对方男性来投诚,我们仍保留这种性感的军服.
我们的对手也差多,不过是以红色为标准颜色.
年轻女战士在第一线的生存时间平均为十八个月,我和Gbrelle已从多场苦战中撑了四年多,总有一天…
“你怕?”过了一会我问她.
她摇摇头,说:“如果和你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我吻了她,她的唇很软,而且带一股新鲜草莓的清香味道.
“如果我们真的要死去,你可想过希望会以什么形式?”热吻后,我们搂着彼此赤裸的身体时.大定对视了一会后,我再问她.
她想了好一会.
“你知道什么是圣安烈式十字架吗?那种X形的,可以把人的四肢锁缚到上面,身上的衣物被剥得一干二净,赤身露体地接受死亡的来临.”
我当然知道.多年前我从一部有关十字军圣殿骑士的电影中已见过他们把一名少女缚在这样的十字架上献祭.电影很糟,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画面.记忆中那少女的头发颜色和Gbrelle的金发很相似.那时,我仍很年轻,很容易被这样的镜头震撼到了,记得当时心在狂跳,而下体已湿得一塌糊涂.
“如果真的可以这样,就太好了.”我喃喃地说.
Gbrelle不是第一个和我提及St.Andrew’s这性幻想的人.我曾和Frncsc提起过.那时,我和她关系还算密切,但谈不上是恋人,不过就是在彼此感到空虚时上一次床的性伴.后来大家因意见不合分开了,而我遇到了Gbrelle,我才明白以前的都只是浪费生命和时间.如果Gbrelle真的不幸死去,我也一定不会独活下来.我相信Gbrelle也如此想.不过,如果能和她同一天死在一座Sltre(圣安德鲁式十字架上的别名)上,那就太幸福的.
“睡吧,明天仍要战斗呢.”我对她说.
她点点头,很快就像婴儿般睡在我的怀抱中.
当她开始微微打轩后,我的脑海中不断浮现那诱人的画面:我和她一起被剥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在陌生人眼底被缚上两座Sltre之上等待死亡的来临,究竟我们的生命会如何终结?是被杀死?抑是一直挂在那里直至窒息而亡?想到和她裸着身体在那刑架上被所人观看者嘲笑和侮辱,我就再按捺不住了.于是,就在她身旁自渎.我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吟声,生怕会弄醒她.可是,我隐隐感觉其实她只是装睡,在暗中偷窥着我手淫.
也许我猜对了,当我高潮后,我把黏着我的淫水的指头靠近她的唇部时,她马上把唇张开把我的指头吸吮了进她的口中.
“Gbrelle,Gbrelle…有你,真好…”我喃喃道.
我让右手的中指留在她口中,左手却探向她的蜜穴.
她也早湿了.
“你太坏了.”我说.
她顽皮地张了眼睛对我笑.
接着,我们又做爱了.
有说是一语成谶.
两个星期后,我们四人小组被分派了战斗任务,要进入对方的阵地去俘虏一名优质男子.
一开始,任务进行得很顺利.我们潜入了对方那座指挥所,先用匕首把数名少女哨兵的咽喉割断,再在一间控制室中把对方三名女军官解决了,但当我们攻入最内层看到那名女司令正和目标男人在云雨中时,那全身赤裸的女子知道自己没有活路,就捡起枪朝那男人的脑瓜子轰了一枪.我们当然明白她是基于「自己不能拥有的也绝不会让我们得到手」这心理而痛下杀手.目标被杀,我们的任务失败了.怒火中烧中,我把手中冲锋枪的子弹都打到那女的身上,直至她的身体沿一道墙滑坐下来,并在白色的墙留下一弯弯曲曲的血蛇痕.
“撤!”我下令.
可是,当我们退出控制室时,呜呜声的警报声已响起,我们急忙边战边退.我的小组成员是极有战斗力的,在交火中我们射倒了不下十多名身-穿红色乳胶战衣的敌方少女,她们的战衣或是被打出数个破洞,又或是干脆被打裂成碎片曝露出她们布满弹孔的乳房.青春的肉体横七竖八的狼藉于丛林各处,其中一个扎着长马尾长得很秀丽的被Gbrelle在她身上打出五个血洞后往后坐到自己的足踝上,手中的冲锋枪仍惯性不停喷吐出火光,直至把子弹打光了才往侧卧倒,一动不动了.
我自己也射杀了不少彷佛不要命的红衣女子.只是她们的人数太多了,杀之不尽似的.我们的弹药却不是打不尽的.在换了两次弹匣后我们都知道这样下去最后一定会耗光子弹,那时就会全军覆没.
“快走!”我大声命令.
其实我已发觉对方已合围了上来.能突围出去的机会已迅速随时间消逝.但逃脱得一个是一个.
我和Gbrelle用冲锋枪为Crystl和Angelque提供掩护.看到她们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丛林后,我向Gbrelle打过眼色.
撤!
敌人却穷追不舍.子弹在我们左右呼啸而过.有数人已追近了,而我们都知道弹匣中的子弹已无多了.
就在对方就快追上时,我们前方闪出了火光.追赶我们的敌人发出了凄厉的哀号.
是Crystl和Angelque!
“为什么不走?”我大声问.
“你们不走,我们也不会走.要死大家就死在一起!”Crystl一面答话,一面用她的巴雷特狙击枪瞄准.噗的一声,又一个红衣少女胸前绽出了血花中倒下.
可是,倒下了一个,马上又有三人补了上来.]
砰!砰!砰!砰!
我一连串射击把三个都射倒了,青春的肉体堆栈在一起.
在我脑海中突然闪过Gbrelle的梦境.
难道今天我和她都要死在这里?
左右两方都有更多的敌人出现.
子弹横飞,Angelque拗出一枚手雷,把一些急于消灭我们的女子炸飞了.
可是,更多的人在不同方向出现.
“瞳,我觉得我们掉进了包围。最新地址ltxsba.me最新地址LTXSFb.coM龙腾小说网更多小说 ltxsFb.Com「请记住邮箱:L txsba @g 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最新发布页:01Bz.cc 收藏不迷路!】”Gbrelle。
我当然知道。
我全身都被自己的汗水打湿了。我知道这与我穿的乳胶紧身衣无关。
Gbrelle离我很近,我能感觉到她的皮肤和我一样湿润。她穿着一件黑色乳胶的无肩带式胸罩,她美丽的乳房随着她每一次起伏的宽度上下移动。
他们最少有二十多人,不断用冲锋枪向我们扫射,掷出的手雷也不断在四周爆炸.我望向Crystl和Angelque,她们仍在射击.可是。我们如果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能活着走出丛林,那将是一个迹。我从来不相信迹。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Gbrelle问道。
她脸色看来如此苍白.也不能怪她.虽然我和她一直怀着向往美丽地死亡的遐想,可是当真的面对死亡时,求生的欲望会不自控地冒起.
“大不了,就死吧!还有什么?”我看了她一眼。“来吧。让我们好好打一场仗吧。我说。
她点了点头。
我用左手向其他女孩示意:三根手指。
一二三。
我们站起来,一下子同时开枪。
我听到一声呻吟,看到一个穿着全套红色乳胶服的金发女郎被子弹轰得飞撞到她身后的树干上,她漂亮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她手中的冲锋枪却没有停止喷发子弹.Gbrelle及时向后躺下避过了.Angelque就没那么幸运了。她补了一枪把那个少女的前额打出一个血洞,然后她自己的身体跳动起来,一梭子弹击中了目标,把她的酥胸变成了一个蜂巢。Crystl在她的左乳房得也中了一弹。看见她伙伴Angelque被撂倒,她也不打算活了,于是她拉下黑色乳胶胸罩,露出奶子,捏住完好无损的奶子,在火光前抚摸着。
“Angelque,等等我!”
对方送来的一梭子弹把她打成了筛子,她的身体在一个旋转中倒挂到横卧的树干上,长长的乌金秀发一直悬垂到地面。
我们继续还击。但对手已变得聪明起来,再没有轻易暴露出位置。
卡!
卡!
我们的两个弹匣打光了。
我看着Gbrelle,我的手伸向了我身边的匕首。我可以在他们抓住我之前用刀结果她。Gbrelle盯着我,然后闭上眼睛挺起胸脯接受我成为她的刽子手。
我正要扑向她时,一个红衣女人拿着步枪冲了过来,打了一枪,子弹擦过了我的右臂,我稍一迟疑,她再用枪托重击在我的小腹上。
在剧痛中我滚到一旁,被子弹穿透的右臂火般的灼痛,我的匕首也丢在身旁了.
“开枪吧!把我们都杀了吧!”
那女子正想扳动枪的机括,却被另一女子制上了.
“这么想死吗?”竟是Frncsc。
原来她已投敌了!先在杀死Gbrelle为时已晚。但我可以割开自已的喉咙,而且正要这样做。
“等等!你可以有一个选择。”Frncsc举起一只手阻止我。
““什么样的选择?”我蔑视地说。
“你先在可以割开自已的喉咙,或者你可以让我们在废墟顶部把你和你的Gbrelle死在一起。”
“有什么区别?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死,我不想因此而成为傻瓜。”
“但我以为你总是喜欢经历被缚在一座Sltre上的。”
我一愕,同时也发觉Gbrelle脸上出先了怪的表情了.
她是否也怪为什么Frncsc会知道我们的性幻想而怀疑我和Frncc之间的关系?
嗯,她是对的。当我们在训练营时,我曾告诉Frncsc我这内新的性幻想。
“这是你的机会,你最后一次。既然反正都是死亡,为什么不享受圆了毕生的梦呢?”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而不干脆杀了我们?”
“不为什么,我只是一直在想你被裸缚在一座Sltre上是什么样子的.”
换了另一处境,我可能会不顾一切扑向她,即使杀不了她也要狠狠咬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