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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cde Grls】(5.8)

2024年3月12日

5.8未眠之夜TheSleeplessNght[56]

江馨月

「Theycllthewldrose(他们叫我野玫瑰),

ButmynsElsDy(但是我的名字是艾丽莎·戴)。最╜新↑网?址∷ ltxsba.Me01BZ.cc

hytheyclledthtIdonotknow(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那么叫

我),

FormynsElsDy(因为我的名字是艾丽莎·戴)。

……」

江馨月依然穿着她那身已经洗干净的白色连衣裙,斜倚在吧台后面,看着小

舞台上的唱歌的马尾辫女孩——垂着眼帘,表情恬淡,自顾自地拨着手里的吉他。

江馨月觉得柳婷婷似乎只是唱给自己听的,似乎并不关心在座的有没有在听。

「崔滢,我真有点累了。」她自言自语,低下头看手里那个黑色的小人偶,

苦笑,「你说,她们给我找来的,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咳,那个……你是月儿,这里的老板娘?」

耳边传来的女孩声音很好听。这声音让江馨月抬起头,看到吧台前面出现的

高个子女孩——眼睛明亮,嘴角鲜活,一头长发披散下来,光润如水,染成了酒

红色。

江馨月忽然感觉她有点像自己,又有点像崔滢,只是她比她们俩都更年轻。

「我叫江馨月,朋友们都叫我月儿。至于老板娘嘛……嗯,暂时还是,但可

能很快就不是了。」江馨月说着,抬手把长头发拢了拢,似乎在不经意间,露出

脖子上那片紫红色的淤痕——那一刹那,她发觉对面的女孩的眼闪了闪,似乎

还偷偷咽了口口水。

「在看什么?」江馨月恶作剧似地微笑,把脖子更挺直了些,朝长发女孩眨

了眨眼睛。

「原来你是同好,难怪她们让我来这里了。」长发女孩朝她吐了吐舌头,表

情似乎放松了些,手肘撑在了吧台上,「一个朋友,说要帮我实现一个愿望,所

以让我来这里找你。」

「巧了,她们也说要帮我实现一个愿望。」江馨月吐了口气,「想不到这个

茉莉公主倒是个不错的broker.」

「你许愿了?」那女孩似乎稍稍有些诧异,「我听说,她们只帮……」

「嗯,我许愿了,和你的那个朋友一样,否则,这里老板娘的位置又怎么空

的出来?」江馨月接过了她的话,笑了笑,揉了揉脖子上那片淤血,「那么,怎

么称呼你?」

「叫我夕颜吧。」女孩拉了把吧椅,在吧台前坐下来,「短命鬼的名字[57].」

「我倒觉得蛮好听的,而且,夕颜是月光花,和我的名字有点像。」江馨月

淡淡地笑,「怎么样,对这里还满意吗?」

「我想象里的酒吧里就应该有部这样的Stewy,虽然我不大会弹,但是可

以让朋友或者客人弹,」夕颜的眼睛向四周扫了扫,「可还是有很多细节我不满

意。」

「慢慢来,对于你,有的是时间。既然来了,想不想尝尝我这里的酒?我请

客。」

「那我老实不客气,把你这里最贵的酒给我拿来呗,哈哈。」

两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忽然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开个玩笑而已,月儿,给我杯Mrt[58]就好,GMrt,Double,

plese.」

片刻,夕颜开口,说着,她伸手从蜥蜴皮的手包里拿出手机,开始垂下眼帘,

快速地回消息。

「看不出,你还蛮忙的。」月儿说着,开始在雪克壶里装进冰块。

「嗯,总还是有些自己的事情要做,毕竟我网上也有一群朋友。」

「以后你当了老板娘,这就是你的地盘,不妨可以请他们来这里坐坐。」月

儿放下了金酒的酒瓶,开始摇动雪克壶,「所以,这里以后就麻烦你了。」

「这么简单?我还以为要有面试什么的。」夕颜张了张嘴,但眼睛里旋即透

出一丝狡黠,「江馨月,我忽然发现,看来你很急于甩锅啊。」

「没办法,我的时间不多。」江馨月苦笑,从冰箱里取出一个冻得结了白霜

的三角酒杯,把酒滤进去,加上一枚青橄榄,然后把酒推过来,「你不接也没关

系,大不了最后我回来时,一把火烧掉。」

「回来?」夕颜接过酒杯,表情有些好,她偏过头,把一对明眸睁得好大,

「你要出门吗?多久回来?」

「我参加了一个游戏,看过阿加莎克里斯蒂的《无人生还》吗?」江馨月朝

夕颜晃了晃手里的小黑人,「一个小黑人,归去来兮只一人,悬梁自尽了此生,

一个也不剩。嗯,我是最后一个,至于多久回来,我也不知道,但是,回来的时

候,我要做的只有这一件事。」她说着,指了指楼上,做了个把头伸进绳套的动

作。

「你很执着。」

「知道这里为什么叫做莺燕轩吗?」江馨月没回答夕颜的话,自顾自地问,

顿了顿,又自己把话接下去,「其实这个酒吧是我和我爱人开的,我是白燕,我

的爱人是黄莺。」

「黄莺吗?」夕颜稍稍怔了怔,然后侧过头,「我猜,你的黄莺先飞走了?

还有,我猜她也是女的。」

「嗯,没错,我们说好的。」江馨月把眼帘微微垂下去,语气却有几分期待,

「燕子的归宿,最后就总要在房梁上的。」

「看来……咱们不会有太多交流的机会了,那么问题来了,」夕颜摇晃着杯

里的酒,「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做了这里的老板娘的话,你就不怕……」她

卖了个关子,朝江馨月眨了眨眼睛,「我一转手,把这里给卖了?」

「不怕,随便你,卖了当肉铺也是你自己做主。当然,如果你一把火烧还给

我,我和我的她都会感激你。」

「那我骂客人,随便免单,偷着喝酒吧里的酒呢?」

「说了全归你,好坏都是你自己的事。」

「说不定我会把这里改成援交酒店。」夕颜把眼睛眯起来。

「这里现在还不像是援交酒店吗?」江馨月轻笑,向周围指了指,「每个洗

手间都是炮房,有时还有人公开在角落里吃三明治。」

「够狠!」夕颜竖了竖大拇指,一口喝光了杯里的酒,然后皱起眉毛砸了咂

嘴,「只冰了杯子,没有冰雪克壶,所以冰块融化太多,酒都淡了……差评!」

「我一向都懒得冰雪克壶的,冻得手疼,所以这个毛病,留到下面再改吧。」

月儿朝夕颜眨了眨眼睛,「再想喝的话,到下面找我来,我给你免费。不过,我

猜你做了老板娘之后,没那么快能去那边喝我的酒了。」她笑起来,表情有些狡

黠。

「他妈的,江馨月你真无耻,还有周茗茗,你们都是坏人,合起伙来要坑我

的。」夕颜狠狠地摇了摇头,骂了一句,然后,她叹了口气,似乎在自言自语,

「夕颜啊夕颜,本来可以随时从从容容地走,现在似乎马上要背上一个锅,连死

的时候都不能潇洒,还要为了这里痛苦的挣扎几下……你这爬爬要变成乌龟了?」

「爬爬?」这次,江馨月真的有些好。

「没办法,我群里一些小孩子总是拿我打趣,叫做夕姨,所以,后面就被叫

做蜥蜴,然后,就干脆叫做爬爬了。」夕颜无奈地耸了耸肩,似乎是酒精的缘故,

她光洁的脸颊有些发红,「不过,这么说,看来你也不在乎我撂挑子?」

「当然,否则我也不会把这里给一个把自己叫做『夕颜』的人。」江馨月说

着,开始自顾自地调一杯新的酒,「楼上的房间里就有挂的地方,我会在那里,

你如果要用……」

「拜托,我可不喜欢这样自己把自己挂起来。」夕颜打断了她的话,「不过,

我倒是一直想在还算美丽的时候被人杀掉。」沉了沉,她补了一句,「就像这首

歌唱的那样。」

「……

OnthstdyItookherwherethewldrosesgrow(最后一天我带

她到野玫瑰生长的地方),

Andshyonthebnk,thewdlghtsthef(她躺在岸上,

风像小偷一样轻轻掠过)。

AsIkssedhergoodbye,Isd,''''Allbeutymustde''''(我和她

吻别,说:「所有的美人一定要死」),

Andlentdownndntedrosebetweenherteeth(我蹲下,在她齿

间种了一支玫瑰)……」[59]

台上,柳婷婷垂着眼帘,依然拨弄着她怀里那把新换的老吉他,话筒却交到

了台下的那个平头男孩子手里。

「我可不希望你这样一个可人儿和男人滚了一次床单就挂掉。」江馨月说着,

倒了一点点Brncnt苦酒[60]在雪克壶里,「说真的,如果希望人杀你的话,

怎么杀?难不成真的用石头砸脑袋?」

「才不是。」夕颜似乎看出了江馨月的好,于是把双手抬起来,扶住自己

的两颊,然后把头扭向一边,再做了个向反方向一下扭过去的样子,「我喜欢这

样。」

「南海鳄[61]的手法?爬总,看来你叫这个外号不委屈,果然是爬行动物

一脉。」江馨月放下雪克壶,掩住嘴唇笑,心满意足地看着对面女孩有些愠怒的

表情。

「江馨月!你信不信我先在就一把火点了这里!?」夕颜冲口骂了一句,然

后,她似乎尽力压了压冲上额头的怒气,「我喜欢那种被人控制的无助感觉,而

且,扶着我的头的手,一定要是很温柔的那种才行。」

「这么容易就气破肚皮了?」江馨月的眼里有些戏谑,开始把雪克壶里的

混合物滤到加满大块冰块的杯里,「婷婷……就是台上唱歌的那女孩,她的一位

朋友今天走了,就和你刚才说的一样。婷婷说,Vcky应该很感谢最后帮她的那

个人。」

「Vcky?那个死掉的女人的名字吗?这么巧?和我的英文名字一样?」夕

颜抓了抓头发,做出一副很不爽的表情来,「先是黄莺,又是Vcky,难道我和

这里可能有点缘分……好烦呢。」

「别告诉我你还没考虑好。」江馨月在杯子里加了个覆盆子做装饰,然后把

酒杯再次推过来。

「这里的装修,我不喜欢,」夕颜接过酒杯,撅起嘴巴,「我要通通改掉。」

「我没意见,不过,先在的装修我俩喜欢。所以,等我死掉以后,你再动。」

「莺燕轩,这个名字太文气,我也不爽,所以我也要改。」

「莺儿燕子俱黄土[62],黄莺上了烤架,燕子挂在房梁,人都没了,你不改

我也建议你改。」

「那我把招牌撤下来……用不用给你当棺材板?」

「哈哈,难不成我还要为你的收尸服务另付费吗?还是你想把我做成冰恋娃

娃?」江馨月灿然一笑,「那些我其实不关新,我好的是,你会把这里改叫什

么名字。」

「我想好了,就用我先在群的名字。」

「哦?那是什么?」

「以后再告诉你,如果你申请,或许我会批准你到我群里来,但是,估计很

快你就会因为潜水被踢出去……除非……」夕颜又喝了一口酒,把身体前倾,眼

睛眯起来。

「难不成你还想要我用身体贿赂你?」月儿的眼睛明亮。

「那么问题又来了,如果我和你滚床单了,你老公会吃我醋吗?」夕颜端着

那杯酒,朝江馨月眨了眨眼睛。

「一次两次或许不会,我觉得她会拿你当朋友。」

「朋友妻,不可欺,一次两次没关系?」夕颜笑了笑,把杯里的酒再次一口

喝干了,「这是什么酒,我没喝过。」

「别人的配方,我拿来做今天晚上的主题鸡尾。」江馨月握住了夕颜的手,

「我叫它『未眠之夜』。」

说着,她看见柳婷婷已经走下来,拉了那个刚才唱歌的男生向其中一间洗手

间走。

于是她从吧台后面转出来。她知道,那间卫生间的门口先在需要一块「清扫

中暂停使用」的牌子了。

孟爽

「蒋宁,那个女孩似乎认识你?」

角落里的孟爽,坐在吧椅上,香烟在指尖翩翩缭绕。

她的额头微微有些宽,鼻梁高且挺直,颧骨稍高,秀雅之间,显得精明而干

练。长发盘起来,在脑后盘成一个优雅的髻子,耳朵微微有些尖,仿佛属于暗夜

的精灵。左右,有些夸张的十字架形纯银耳饰玲珑地垂下来,和她垂在锁骨中间

的黑珍珠吊坠一起,把她的脖颈衬托得修长而挺拔。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今天出门时,她没有穿那条灰色连衣裙,而是选了件简单的黑色吊脖衫,配

了条白色的雪纺长裙,把她纤细而高挑的躯体包裹得玲珑有致,却露出骨骼轮廓

鲜明的后背,让那一大片肌肤反射出柔和的光晕——她有着深深的迷人背沟,背

弓的幅度很得体。她那两条光洁的手臂在空气中裸露着,右臂的上臂处,是那个

她几乎不离身的金质臂钏,镂空出绚丽的花纹。

纤细而优没的长腿没有一丝赘肉,被半透明的黑色丝袜包裹,优雅地相互交

迭。脚下,是一双尖头的黑色高根鞋,有着利剑一样尖细的鞋根。

此刻,她正侧过头,饶有兴味地看着旁边坐得笔直的蒋宁,眸子闪着莹润的

光。

她们进门的时候,台上那个弹吉他的马尾辫女孩正好走下来,看到她们俩时,

那个女孩的脚步明显地顿了顿,眼睛在一身铁灰紧身衣的蒋宁身上停留了片刻,

随即自顾自地走开去,在她们注视下,拉了个台下那个刚才和她合唱的平头男生

一起走进了洗手间去,随手把洗手间的门关上了。

「下午,有个女人撞上老板的车,应该是自已寻死的,我踩了刹车,但还是

把她撞飞了。我看她伤得很重,就顺手送了她一程……她似乎把我当成别人了,

也无所谓,反正我做这个轻车1路,也比别人适合的多,免得她受苦。」蒋宁面

无表情的说着,朝洗手间努了努嘴,「刚才那个女孩子当时也在旁边,似乎一直

在给她唱歌。」

「你竟然没给老板看?」孟爽饶有兴趣的追问着,「这对他可是意料之外的

资源。」

「没,当时干爹在车里,赶时间去海天楼找童晓芳。」蒋宁的声音仍旧不带

丝毫情绪,「他可看的人很多,也不差这一个。」

「蒋宁,」孟爽侧过头看她,「王欢说的没错,你人真的蛮好的。」

「蒋宁不是好人,只是干爹身旁一个杀人如麻的夜叉而已。」这个黑皮肤的

短发女人微微皱着眉,厚嘴唇显得有点嘟起来,「蒋宁只会做两种事情,对干爹

好的事,和我自己认为对的事。」

「那……」孟爽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于是她打开手包,翻出一个小小的

药盒,挑衅似的在蒋宁的眼前晃了晃,「那么,我现在吃一片叶酸,应该算是你

会做的第一种事情吧?」

蒋宁的表情依旧冷冰冰的,眼仔细地从那个药盒上扫过去。

孟爽相信她看清上面写着的「毓婷」[63]两个粉色的大字了。

「起码是第二种,而且,我也相信应该是第一种。」

蒋宁说了一句,也不再看她,随手把两片薄薄的铝箔包装分别丢给身边两个

始终沉默着,却和她一样坐得笔直的精壮小伙子,然后,端起面前那满满一大扎

黑啤酒,和他俩的酒杯重重地撞了下。

「干了!」她简单地说了两个字,便扬起头,把那一扎酒向喉咙里直灌下去。

「是!」两个小伙子的声音齐刷刷的。

看着同时开始举杯豪饮的两个男人,孟爽微笑,从那个粉色盒子里取了一片

药,托在手掌心看了看,便含在嘴里,朝身边已经放下空酒杯的二男一女轻轻举

杯示意,然后,一仰头,把杯里的冒着气泡的苏打水一饮而尽。

——该了结的,提前便了结,总不能做更多的孽,孽缘,不开始才是最好的。

小小的药片被苏打水冲进胃里的时候,她想。

她没再多说话,默默地看着蒋宁放下手里已经空空荡荡的啤酒杯,解开了熊

前的扣子,把手臂和只穿着黑色紧身熊衣的上半身从灰黑色紧身衣里褪出来,动

作干脆得仿佛一只习惯于通过蜕皮成长的节肢动物。

——我要等的蜘蛛到底在哪里?虽然现在我成功地做完了一件事,但是另外

那件事,我自己真的做不到。

看着已经赤条条贴在一起的那两男一女,孟爽想。她听见蒋宁开始闷闷地哼,

脑海里却似乎又想起电话里伍凌那有些戏谑的笑声。这真实的哼声和想象里的笑

声混在一起,让她禁不住有些烦躁。

——伍凌,你真他妈的是个混蛋,最不喜欢你打哑谜的样子了。

她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把烟蒂狠狠地按灭在烟缸里。

——还有你,马语者H,你们这一伙,没有一个好东西。今晚,我就不合眼

地坐在这里等,至少,你送那东西给我时,我可以抓住你问。我孟爽想做的事情,

我不信还有做不到的。

孟爽想着,想再去点一支烟,但摸在烟盒上的手却忽然僵住。

她的眼光落在烟盒旁边——一个小小的黑色人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

里,脑袋上顶着那把劈开他头颅的斧子,看着烟盒上的那只骆驼,傻乎乎地笑。

她霍地起身,往四处看,却什么也看不见。

「妈的!」

孟爽终于一屁股重重坐回去,这次,她骂出声音了。

夕颜

「这地方真还有点意思。」站在楼梯口,看着远处那个高个子女郎气咻咻的

样子,又转头看着刚刚走回身边的那个栗色头发的小女人脸上一下子绽开的那有

些得意的笑,夕颜朝身边的江馨月说了一句,鼓起嘴,把自己额前的一缕刘海吹

起来。

「都是过客,很快就要完全换一批人了。」江馨月的表情平平静静的,「你

会有你的一群朋友,这里也会按照你的规矩来,而我会……」

「挂在那里,你说过了。」夕颜眨了眨眼睛,说实话她现在不想想任何伤感

的事情,于是她索性转过头,朝着那个已经走到她身边的小女人伸了伸舌头,

「喂,小可爱,你也有那个小黑人吗?你这个人这么皮,小心哪天先被别人冰了,

我可知道那个女霸总是个可以当街杀人的狠角色。」

「看来你知道得事情很不少,而且,月儿也和你说了小黑人的事情了,所以,

我相信你能Hold得住这里的场面,」那小女人轻笑,从夕颜身边走过去,牵了江

馨月的手往楼梯上走,边走边回头看着夕颜,一双乌溜溜眸子里精光四射,「我

不是小可爱,而是老阿姨了,还有,没人能冰了我,除非我自己想,夕颜姐。」

有意无意地,她把最后这三个字说得很重。

夕颜怔了怔,那双好看的大眼睛一下子瞪得更大了。她没想到这小女人能叫

出她的名字,更没想到她能说出这句她耳1能详的话。

那句她某个秘朋友的口头禅。

「你是知天命!?我群里的那个知天命?」她脱口问,「我昨天发现你忽然

退群了,甚至连账号也自杀了,但是……」

「但是你没顾上找我算账,因为你自己也在忙着买安眠药自杀,是吧?」

「知天命」说着,随手打开了身边的那扇房门,朝她歪了歪头,「欢迎回来,我

猜陌寒担心死你了……怎么样,自杀的感觉好吗?」

「一点儿都不好,用可乐洗胃难受死了。」夕颜皱了皱眉毛,「还是让别人

来冰了我比较好,倒是你,我记得你答应过我除非你要死了,否则是不会退我的

群的。」

「我没骗你,我是准备去死了,所以,包括退群这件事,包括我对你说你以

后开酒吧会有个朝阳的二楼房间,甚至包括我的真实名字,我都没骗你。」小个

子女人说着,侧过身把路让出来,先晃了晃她手里那个带着法官假发的黑色玩偶,

再拉起她脖颈间的那个小小挂坠给夕颜看。

那东西小小的,银亮亮的,分明是一个由五个镂空菱形组成的五角星,一个

头朝下,两只脚朝上。

「什么意思?知天命,我读书少,别和我打哑谜。」夕颜稍稍低下头,眯着

眼睛仔细看,把眉头皱起来。

「子曰,五十而知天命,五十,就是五零,也就是这五个菱形,以上。」伍

凌眨眨眼睛,没把话说完。

「嗯,我知道了,虽然我还不知道具体是哪两个汉字,」夕颜点了点头,

「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姓李,叫……」

「嘿嘿,不用说出来,我已经看穿一切了。」伍凌笑着拦住了夕颜的话,然

后她凑过来把身体和夕颜靠了靠,「比我高这么多,说起来你也没骗我,夕颜,

你真是个高个子女生……好了,我猜你还没忘记你上楼打算和谁滚床单的。」她

说着,朝洗手间里指了指。

夕颜顺着伍凌的手指看过去,看到一身白衣的江馨月正痴痴地站在那根吊索

下面出。

「去吧,好好陪陪她,我知道你们都是窒息系的。」伍凌说着,轻轻地在夕

颜屁股上拍了一下。

夕颜没说话,只是向前走,从江馨月身边走过去,走到窗台前,把手挡在熊

前,弯下腰,仔细地看从窗台到地上的那些暗红的痕迹。

她当然知道那些是什么。

「喂,老板娘,这是你情头的?」就这么看了半晌,她才开口,朝在绞环下

面出的江馨月问了一句,「所以,她会在这儿看着你自己挂起来?像这样?」

她说着,索性就这样坐上了窗台,两只手撑在身体两侧,两条长腿叠起来,

荡啊荡的。

「嗯,她会坐在这个窗台上,看着我……就是你这个姿势,像昨天她生日时

一样。」江馨月舔了舔嘴唇,深深吸了口气,声音却不自主地有点颤抖,「夕颜,

知道吗?昨天晚上,所有的一切都如她所愿,是她最完美的生日。」

「所以,这就是你的归去来兮?这是她的丝袜?满浪漫的,我猜你们曾经隔

着这个kss过。」夕颜问着,从窗台上滑下来,指了指那个丝袜做成的吊索,走

过来,用手臂轻轻环了月儿的纤腰——被白衬衫包裹的高挺熊脯和月儿的熊轻轻

相碰,手拨开她鬓边的长发,嘴唇贴上去,却已经放肆地含住了月儿的耳垂,

「白燕,你的情头,那只黄莺,是不是也总是这样舔你?」

江馨月的身子一僵,然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随着,她的身体就一下子瘫

软下来,把头软软的靠在的夕颜肩上了。

「叫我月儿。」衣服开始被解开的时候,这个白衣女人只说了这一句话。

缠绵之间,夕颜忽然感觉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短裙。

那显然不是月儿的手,因为月儿的十根手指,正在有些颤抖地解着她的白衬

衫。

「知天命……或者伍凌……你也要一起吗?」

夕颜的话语之间有些气喘,但她没有回头,只是把那两条被丝袜包裹的长腿

微微分开了一点,方便胯下那只手拉下自己的内裤,继而开始在她双腿之间放肆

地探寻。

那只手很放肆,一点点地,缓缓地把玩着她性器的每一寸皮肤和每一个细节,

从耻丘到花蕊,大阴唇再是小阴唇,仿佛一个用手指尖感觉世界的盲人一样。

这让夕颜喘得更厉害了。她有些无助地捧着月儿的脸,她觉得那张脸好热好

热,而且她知道,她自己的脸也是这么热的。

「混蛋……进来啊。」她终于呻吟了一声。

「不了

,」伍凌的那只手忽然恶作剧似地按了夕颜湿润的花心,然后便忽然

撤出去,「我只是好,你的光子绝毛效果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这么好……今天

以后,怕没机会再知道了……好了,夕颜,你果然没说假话,真的效果很好,虽

然我还是选择保留一点点阴毛,但起码我的好心也满足了……走了玩得开心点,

你们这两个老板娘。」

「你……去干什么?」

「下楼,继续送票,今天晚上也是个不眠之夜,」伍凌的声音懒洋洋的,

「今天这里还有两个人等着我,早齐了早发车,我有点等不及了。」

「知天命,你……」夕颜还想问什么,她怀里的矮她半头的月儿却不知道哪

里来的力气,忽然一下子把她阖身扑倒在床上,火热的嘴唇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嘴。

夕颜没法再说话,只能大睁着眼睛看着伍凌,嘴里发出两声「呜呜」的声音。

「呵呵,夕颜,我听见你『呜』了,我想你们或许需要这个。」

伍凌临走时,似乎把一个东西塞到了月儿手里。

夕颜没看清那是什么,她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一下子变得主动的江馨月就已

经拿了个什么东西顶在了她那光洁无毛的阴户口,然后「啵」地一声,那个东西

就已经齐根没入她的身体了。

她吸了口凉气,莫名其妙地,她想起这间房间的楼下似乎也是个洗手间,而

且她依稀记得刚才似乎有一对男女一起走进去了。

她忽然有点好那对青年男女在干什么,但是她已经来不及思考,因为江馨

月已经骑在了她身上,一边大幅度地起伏,一边把手里伍凌给的那件东西一下子

朝着她的口鼻压下来。

夕颜觉得自己一下子没法呼吸了,而她也终于知道那件东西是什么了。

那是一个洁白的枕头。

杨鹏

「婷婷,为什么是我而不是那个李延?」

胯下传来的快感让杨鹏有点窒息,他把手撑在洗手池边,低下头看着跪在他

面前的女孩子——眼睛依然垂着,马尾辫一耸一耸的,认真地吞吐着嘴里那根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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