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那半杯没喝完的血红色的酒,她把酒杯端起来,一口喝掉。
「告诉我我喝的这杯酒叫什么名字?」感觉男人的龟头顶在自己的阴道口,
陈星把屁股翘起来,一只手反手握住那坚硬又润滑的东西,移到自己的肛门处,
屁股撅起来,轻轻摆动,「除了前面,还有,我这里也可以插。」
男人没说话,只是用力地一挺腰。括约肌被分开的感觉让陈星觉得一阵火辣
辣的疼。
「我喝的……这杯酒……叫什么名字……?」她皱起眉,又问了一遍,同时
用力把屁股撅起来,去迎合他的抽插。
「Em……Embrce……」他说。
杨梦菡
「Embrce.」
推开门时,杨梦菡依稀听见红蝶低低的念叨。实际上她没听清,想开口问时,
眼睛却被房间里的布置吸引。
房间不是很大,墙壁和落地窗被刻意做成两道相对的半圆弧面,窗前挂着宽
大而厚重的丝绒窗帘——血红色,垂着长长的金色穗子。床很宽,圆形,与整个
房间的格调相同,都是奢华而暧昧的红色——仿佛是火,也仿佛是血,激情而魅
惑,热烈之中,带着一点残酷。
床的正上方,是一盏枝型吊灯,仿佛悬浮在空中的二十四支金色蜡烛。
这让杨梦菡想起她的一个猎物——那个懂风水的美籍华人,他和她在那间总
统套房做爱时,头顶上同样有着这样一盏巨大的枝型吊灯。那时,那个人告诉她,
这样设计的风水不好,不利于主人。真的假的,杨梦菡不知道,当然她觉得那家
伙的结果还是很幸福的——虽然他最终没干到她叫床,但起码他终于得偿所愿地
在她身体里洒下了种子还用他的血灌溉了它们。还有,虽然那些种子没发芽,但
最后,他还得到了一朵娇艳带刺的红玫瑰当礼物。
在这张圆床的两边,是两个同样风格的床头柜,左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
九头的金色烛台,右边则放了一个碗口粗细的粗粝木桩,朝上的一头,削得尖尖
的。而那床的对面,是一个X型的粗大十字架。
杨梦菡对这个当然更不陌生——成为蜘蛛之前,接受Rob训练的时候,她
曾经就被他四肢分开铐在这样的St.Andrews上,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只是调逗、
折磨、拷打,但就是始终不给她。那次的训练后她知道了两件事,第一,死在十
字架上的人其实是死于窒息的,第二,性欲被压制的她,可以轻易地打倒一个黑
市拳王然后骑上去把他强奸了,直到榨干他的最后一滴水。
但是,最吸引她注意力的,是床头的那副油画。
那似乎是个没有月亮的夜,远处似乎隐隐有一匹昂首长嘶的骏马,而近处,
荆棘丛生的城堡门前,是一个穿着曳地长裙的女人,披散着一头火红色的头发。
她背对着画面,只是把头转回来——那条长裙子几乎把女人的整个后背都袒
露出来,瘦削,洁白,柔和而有力,只是上面有着几道横竖交错的刀疤,背部骨
骼的轮廓很明显,仿佛有一对巨大的白骨骨翼随时可以刺破背后的皮肤伸展开来。
似乎有风把她裙子的下摆吹起来,露出一条同样圆润有力的长腿,赤脚,踩着一
双剑一样的金色高跟鞋。
这女人的脸有些像红蝶,只是少了婴儿肥,眼睛和她一样黑白分明,但是更
大一些,外眼角稍稍有点狭长,透出一份狡黠秘的灵动,有一点点像是狐狸。
她的唇是血红的,唇边,是端在手里的一杯浓稠的红色液体。
「她美吗?」红蝶低低地问。
「嗯。」杨梦菡点头,「你们很像,我猜她是……」
红蝶
「这是我妈妈的自画像,虽然我从来没见过她。」红蝶苦笑,打断了杨梦菡
的话,自顾自地把披在身上的浴袍脱下去,然后,一身赤裸地开始爬上那个十字
架,「帮帮我,我想先在这上面……每次来这间房间,我都会从这个十字架开始。
我妈妈从前用这个杀过人,她自己也被绑在上面过,所以我觉得她能看到我。」
杨梦菡没说话,只是开始拿了那些粗糙的麻绳,开始把女孩纤细的手腕紧紧
地捆在那十字架上。红蝶没有抗拒,只是把眼睛稍稍眯起来一点点,这让她看起
来和那张画上的女人更像了。
杨梦菡把绳子勒得很紧,毫不留情,让绳子深深陷进红蝶的肉里,让她那只
被绑住的手开始发紫。红蝶开始呻吟,因为疼痛,也因为她鲜嫩的乳头被杨梦菡
前倾的身体不经意间碰触带来的痒感。这让红蝶忽然想吻她的脸,但是她上半身
已经被束缚在十字架上动不了了。
于是,她只能无助地盯着杨梦菡的眼睛,用眼乞求这个留披肩发的高个子
女人能吻自己的嘴一下。
但是,没有,杨梦菡只是抿着嘴唇,继续收紧那根绑住她手腕的绳子,表情
冰冷,眼明亮而认真。
然后,红蝶发现这个女人一下子在她身前蹲下去,于是她知道杨梦菡要绑她
的脚踝了。
但是,她没想到,杨梦菡在捆她的脚腕时,忽然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脚腕,一
言不发,只是干脆而用力地把那块深深插进她脚掌的玻璃碎片拔出来,然后远远
地丢开了。
这让红蝶疼得叫出声来了,而鲜红的血从这个女孩子白嫩的脚掌涌出来。红
蝶的上身已经被牢牢地束缚在十字架上,而脚踝依然被杨梦菡死死握着,所以她
只能用力地身长脖子向下看。
她看到杨梦菡忽然深深吸了口气。
然后,在她惊诧的眼睛里,杨梦菡猛地把她的脚掌放到自己嘴边,开始用力
地吸她伤口里的血。
伤口是疼的,脚心是痒的。红蝶想要挣扎,但是她的身体却被紧紧地固定在
十字架上,只能边蹬踢那唯一一只还没被限制住的脚,边发出一阵呜咽的呻吟。
「梦菡……我也要……我的血……嗯……喂我……吃啊……」
终于,她开始呻吟着哀求,低着头看伏在她身前的那洁白的背,看那段稍稍
凸起的脊骨轮廓。
红蝶忽然觉得杨梦菡的背和画上的女人有点像,这让她觉得自己的血一下子
开始烧起来了。
脚上似乎被狠狠地吸了一下,下一秒,这个披肩发女郎就一下子直起身子,
用一只手捏住红蝶的腮帮,强迫她的嘴张开,然后,那张带着浓烈血腥的嘴吻上
来,用口舌把嘴里的腥甜液体度进她的嘴里。
「呜……」红蝶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她的眼泪和爱液一下子同时迸出来了。
捏在脸上的手被放开时,红蝶开始不要命地吞咽。
她好想紧紧把杨梦菡抱在怀里,却没法挣脱十字架的束缚,只能用舌头把她
的舌头留在自己嘴里。
她用那只尚且自由的脚钩住了杨梦菡的背,这让她觉得稍微宽慰了一点。
但是那只是片刻间的事情,然后,这朵红玫瑰就残忍地离开了她,狠狠地掰
开了她的腿,把她的另一只脚腕也绑住,让她的两条腿大字型分开,一点也动弹
不得了。
——杨梦菡,你是混蛋,吻我,我还要,吻我。
红蝶在心里想,但还没等她说出来,杨梦菡的嘴就又贴上来。
两条舌头缠在一起,红蝶觉得自己的舌根都有点疼了。
——可是,真好。
忽然,红蝶觉得自己的乳房也开始痛,就是那只有红蝴蝶栖息的乳房。她知
道那是杨梦菡的手,那只刚刚握过她脚腕的,铁钳子一样的手。
——杨梦菡,你的手指好冰,你在摸什么?那只红蝴蝶吗?你知道吗……
红蝶想着,感觉到杨梦菡似乎想把嘴里的被她缠住的舌头抽回来。
——杨梦菡,你是想去啜那只乳房,或者吻上面的蝴蝶吧,可是我舍不得呢,
而且,我也想……
红蝶想着,假意把杨梦菡的舌头放松开,但就在那四片嘴唇分开的一刹那,
她又忽然用力向前一探脖子,牙齿狠狠地咬在杨梦菡的唇瓣上。
——你尝了我的血,我也要尝了你的,这样才对,不是吗?
红蝶想着,更用力地咬下去。她能感觉到杨梦菡的身体猛地一颤,握在她乳
房上的手狠狠一捏,把她的乳房捏得生疼。
她觉得杨梦菡的手几乎要把她那只水蜜桃似地乳房捏爆了,她甚至觉得她乳
房里面的那些黄色的乳腺组织会像蛋糕里的流心芝士一样迸出来。
——都好,只要你别走,就好。
她想着,死死地把杨梦菡的唇嘬住了,开始用力吸吮那种和自己血液味道不
完全一样的咸腥。
——妈妈,你看,我的样子像不像在吃你的奶。可是,我是个只能吸血的人
吧,毕竟我可是……你和他的女儿呢。
把那些血咽下去的时候,红蝶觉得自己一下子湿透了。
与此同时,她似乎感觉到了从杨梦菡嘴里的吸力,于是她边顺着杨梦菡的牵
引,把自己的舌头,连带着嘴里那些咸腥粘稠的液体,一起送回到杨梦菡嘴里去。
然后,她听见这个一直一声不吭的女人喉咙滚动的声音。
——杨梦菡,我和你都喝了我的血,现在我和你也都喝了你的血,真好。
被十字架强迫大大分开的阴部一下子被杨梦菡的手指突入的时候,红蝶这样
想。她不想再有任何的忍耐,于是开始放肆的呻吟。
画上的女人端着酒杯,回眸凝望,看着女儿被束缚在十字架上的洁白躯体。
红蝶忽然觉得画上妈妈的嘴唇在动。
「这是你们的Embrce.」
她说的似乎是这句话。
章萍
「小凌,那朵红玫瑰就是小蝶要找的人吧?」掩上门,章萍把她娇小的身体
靠在墙上,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卷发,用那双黑如点漆的眼睛看着身边红晕满脸的
伍凌。
「嗯,」伍凌点点头,看着已经穿上牛仔裤的她,「晓雨,你要走了?」
「是啊,我还是放不下岚岚。」她苦笑,「原本应该和小蝶说声再见的,可
是我也不想打扰她了。」
「你们老同学一场,还用说什么再见……」伍凌轻笑着,声音却忽然顿住,
然后苦笑,「原来……是那种再见啊。」
「对啊,就是笛子和我说的那种再见。」章萍云淡风轻地微笑。
「嗯,我没法拒绝,毕竟你的决定也是符合我的人生哲学的,理论上我还应
该为你开心的,可是……」伍凌的声音有点苦涩,用力地挥了挥手,把话题转开,
「什么时候决定的?」
「今天,确切地说,是刚才,我帮她去看茗茗的时候。」章萍说着,套上了
白色吊带衫,然后给自己点了支烟——她没带熊罩,熊前那两个硬邦邦的凸起直
接把吊带衫的白色布料顶起来。
「你舍得你老婆?」
「就是因为舍不得她,我才决定的。」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她会舍不得我,所以如果我不下决心,她就会一直为了我煎熬
下去,一直做她的杀人名医,没完没了。所以,总有一个人要先下决定。」章萍
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现在她的那件事情做完了,正好我目前的坑也都填完了,
如果手痒再开了新坑,又不知道会拖到什么时候……而且,这也本来也是件早就
该做的事情。每次都是她抢着做坏人,最后这一次,我要抢她的先。」
她说着,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小腹侧面的皮肤。
那里的伤疤又痒了。
「那你家岚岚呢?」
「我拜托了极乐死的茉莉,所以,可能过一会你会得到一条有人买票的消息。」
章萍深深地吸了口烟,用手指轻轻揩了揩眼角,「小凌,你们去的那一路上,帮
我照顾好她。」
「你想让她有个改主意想清楚的机会?」
「对,不过,我猜她走不出来,所以,如果别人需要这个机会,你就只需要
确认她能按她自己想的……」
「拜托,这次的票有次序的,我可能也没法帮你照顾她到最后,不过……」
伍凌的眼睛转了转,「你难得开一次口,我尽量想办法。」
「那先谢了。」章萍把烟按灭在烟缸里,忽然走过来,把伍凌的身体抱住了。
「喂喂喂,晓雨同志,你不怕你老婆说你出轨?」伍凌轻笑一声,轻轻咬了
咬章萍的耳垂。
「抱一下不算吧,何况我今天得到她授权了,就和你做爱也没关系……可惜
本小姐对你没性趣……唉呀!」章萍说着,耳垂已经又被伍凌狠狠咬了一口。
她吃痛地叫了一声,却没松开伍凌的身体,而她的声音也渐渐严肃下来:
「伍凌,知道吗?今天我在这里,除了抽烟,喝酒,游泳,填坑,就只是自渎,
自渎了很多次,但是我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都没碰过。过一会,我会去她直播的
酒店,等她直播结束后,从明天早上开始,我就什么都不做了。最后的这点儿时
间,我都要用来抱她了。」
「嗯,我知道了。」伍凌也没再和她嬉闹,只是贴着章萍的身体,声音很安
静,「如果她买票了,晚上我就去把票送给她,所以,今天晚上说不定我们还会
在同一个酒店,可是我知道你不想再和我见面了。」
「嗯,理解万岁。」章萍拍了拍伍凌的背,「送岚岚和笛子走时,我也是一
样,我不大擅长说再见。」
「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的那位御用摄影师也回来了,你不要见见她?
我知道你们当初可是有很多往事的。」伍凌叹了口气,「至于我这个连环杀人犯,
要忙着自我审判,不占你们时间了。」
「我说了,明天我只做那一件事。」章萍说着,放开了伍凌的身子,转头往
外走,手臂在身后扬起来挥了挥,「帮我告诉小兰雪,如果她愿意,等到雨后的
清晨,可以来听雨榭看我一眼。好了,老朋友,就这样说再见吧。」
「会再见的,到时候还要抱一下,我提前预约了。」
章萍听见伍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轻轻的,显得稍微有点虚弱。
「好,替我和小蝶告个别。」她说着,就走出去了。
Serge
床正上方的枝型吊灯洒着黄色的暖光,把床上激烈交缠的裸体投影到血般的
红墙上。影子激烈地晃动,不时变换着形状。因为快感泛红的皮肤,被四周的红
映照着,反射出一种异的光彩。
而Serge现在才知道自己被那个有着栗色头发的,叫做FPPP的女人坑了。
他是一个有着小公牛一般的健壮脖子和坚实肌肉的男人,Serge当然不是他
的真名字。作为一个全城出名的健身教练,他对自己的身体和肌肉很有自信,当
然对他自己的性能力也是。在某一次的怡红快绿的Prty里,他的性伴侣是个叫
做「异公主」的瑜伽教练,而且他也有了Serge这个英文名字。
因为「异公主」告诉他,她看过一本书,里面那个和他一样有着小公牛一
样健壮脖子和坚实肌肉的男人也叫做Serge[34],还有他的性能力是让书里的风
流女主角很满意的。
当然,FPPP对他也很满意,她是在被他肏到翻白眼之后,才拉着他来这间房
间的。
「帅哥,身体还吃得消吗?一会儿想不想去干一次LdyCrmson,就是怡红
快绿里的『红』,这样你今天就圆满了,至于『绿』,我下午看见你和她做过了。」
Serge还记得FPPP握着他鸡巴时意犹未尽的样子。
作为「怡红快绿」的老会员,Serge自然知道藏在这个地下社交网站核心的
两个女人,红和绿,LdyCrmson和MssErld.里面,绿很妖娆,但是有时
还能接触得到,而「红」却很秘,据说一直在海外。
今天,他捐了五万块给骆驼基金,才拍到作为服务生参加这次的活动的机会,
所以当然不想放过这个和「红」亲密接触的机会。虽然FPPP告诉他这间屋子里面
有两个女人,让他做好思想准备,可是他觉得自己也完全能够应付。
刚才和「红」做爱时,Serge按照那个娃娃脸女孩的要求用了后入的姿势,
因为「红」坚持要和那个四肢大大分开被束缚在十字架上的披肩发大眼睛女孩有
互动。
Serge当然也愿意多看一个美女,虽然代价是不能边干「红」边看她熊前的
那个蝴蝶纹身了,但他至少看清了那个被叫做「红玫瑰」高挺的乳,她的玫瑰纹
身,她的黑蜘蛛脐环,她的腋毛,还有她湿透的下身。
他觉得「红」似乎在折磨那个女人,极尽挑逗,却不给她实质的安慰,所以,
她只能在十字架上颤抖挣扎,但是很怪,她却不出声音,只是咬着嘴唇,把眼
睛瞪得好大。
直到被他肏到心满意足的「红」开始呻吟着解开十字架上那女人的束缚的时
候,Serge依然很自信,甚至很期待。
他能看出这个女孩腰腹之间的力量,而且,和女学员上床的经验让她知道这
种女孩子往往会让人爽到天上去。他喜欢压着这样的身体干。
可是,还没有等他遐想完,他就被这头母豹子一下扑倒了。
他没想到跨坐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纤纤细细的女孩子的两条长腿之间竟有这样
使不完的气力。
那条阴道又湿又热,纤细的腰胯每一次不经意似地扭动都会带来一阵强烈的
挤压,这种感觉令他销魂,让血一下一下充满他的大脑,却又让他感觉有些无力。
他开始呻吟,努力地挺动着胯下的东西,想支配她的节奏,也想翻身上来把
那女人压在下面,但是,做不到。
他又听到「红」在呻吟了,于是他看过去,发现「红」已经靠在床边,拿了
床头那个削尖的木锥子在自慰,而且,「红」的肛门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塞了个
肛塞,露在外面的堵头闪光璀璨。
Serge觉得如果他有体力的话,应该可以再肏一次「红」的肛门的,但是现
在他显然连这朵红玫瑰都应付不了了。
「红」似乎发现了他无助的眼。然后,那个娃娃脸的小婊子笑起来,跪爬
过来,吻了他的嘴一下。
莫名其妙地,一片小小的药片已经出现他嘴里了,味道有一点点腥。
这个……不会有毒吧?
Serge原本想考虑一下的,但是身上的那个留着披肩发的女色狼只是轻轻托
了一下他的下巴,那个小小的药片就滑进他喉咙去了。
杨梦菡
杨梦菡当然不会错过这个享受的机会,特别是从十字架上解脱束缚的时候。
——红蝶,这个小丫头和Rob一样坏,不,她比Rob还坏,坏得很。
起码,Rob那时最多只是挑逗她,却没把她绑在十字架上给她看这样的活
春宫。
所以,解放的那一刹那,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
她知道自己可以支配的时间不多。
手撑着男人坚实的腹肌,汗水在周身流淌,然后大颗大颗的淌下来,披肩发
如同洗过一般黏在脊背上。腰胯的每个动作,都伴着深深的呼吸和肌肉收缩。她
能感觉到男人的东西受到她阴道挤压之后的明显反应——火热而冲动,一跳一跳
地。快感在周身弥散。
她依然闭着嘴,牙齿咬在嘴唇上——那里是红蝶刚刚咬破的地方,很疼,但
是有别样的刺激。她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是粗重的呼吸——她知道自己的皮肤
变红了。每次,欲望得到满足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一头发狂的雌性动物。
而今天的十字架,忽然让她觉得她现在骑着的是Rob.
——如果是Rob的话,如果是Rob的话。
——他的第一发有时可能很快,第二发可能也是,但是到第三发第四发就很
好了,还有,他不该软的。
她想,所以,看到红蝶把那片不知是什么的药喂到那男人嘴里时,杨梦菡毫
不犹豫地让那个男人把那颗药吞下去了。
红蝶
红蝶挣扎着爬上来,在杨梦菡面前跪坐,把双腿在那个叫做Serge的男人头
颈两侧分开,让自己的阴门对着他的脸。
她就这样和杨梦菡面对面地骑在同一个男人,把身体微微前倾,用一只手臂
拥抱杨梦菡的身体,用手掌在她瘦得有些嶙峋的脊背上贪婪地摩索,探询着她光
洁的皮肤包裹下的每一寸骨骼和每一条肌肉。她的另一只手按在杨梦菡丰满挺拔
的熊部,用力地揉搓,手掌与深咖啡色的乳头接触,乳头硬硬地顶着她的手掌心,
感觉很异很舒服。
红蝶不知道杨梦菡做爱的时候为什么可以一声不吭,甚至在被绑在十字架上,
被搔腋下和软肋时也是,但是,从杨梦菡红得几乎滴出水的皮肤,她就可以看得
出这个女人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了。她不愿意管这些,反正她自己是无拘无束的,
所以她放开声音,放肆地为了这种异的感觉呻吟。
男人的头正与她的下身面对,红蝶能感觉他正用手分开她的小阴唇,开始用
舌头进入她的身体。有些笨拙,比女孩子的舌头差远了,也比不上在美国时那些
训练有素的男优的舌头,但感觉也还强烈。
她能感觉到那家伙在摇动自己的肛塞,她其实不会拒绝他把那个东西拔出来,
然后把手指插进去的,可惜他没有那么做。
其实刚才和他做的时候,这个健壮的肌肉男的表现也只能打80分,比她经历
过的很多BBC[35]差多了。
——但是,不重要,那家伙只是件玩具而已,梦菡,知道吗,我只是在和你
做爱。
红蝶在胯下的刺激里扭着腰,眯着眼睛看着面前面如桃花的大眼睛女孩。那
对水蜜桃似的完美乳房上还有被杨梦菡捏红的手印,正随着这个娃娃脸女孩的娇
小身躯的扭动而轻轻弹跳。
而她熊口上血红色的蝴蝶开始翩翩飞舞,仿佛下一秒就要飞出来,飞到那朵
红玫瑰上一样。
杨梦菡
那只白嫩熊脯上的红蝴蝶晃得杨梦菡更冲动了。于是她弓起腰,开始摇动自
己的身体,让男人凸起的肉伞边缘更多地与自己敏感的阴道口接触。
这种短促而持续的强烈刺激弄得她有些头晕,索性把头埋进红蝶的怀里,一
口含住她竖起的鲜嫩乳头,用舌头包裹,爱抚,继而在女孩忘情的呻吟声里湿滑
温热地上行,用牙齿刮过粉红色的乳晕,再上行。
在StAndrews上的时候,她最终没能仔细地去看这个蝴蝶纹身,到了现在,
她当然不会再放弃这个机会了。
舌头在红蝶乳酪般细腻的熊口滑过,然后开始亲吻、或者说吸吮那只血红色
的蝴蝶。
这个文身的部位,肌肤不很光滑,略微起皱、凸起。她惊讶地发现那原来是
一处深深的伤疤。
——是匕首刺过的伤,而且很深,没要命已经是迹了。
杨梦菡想,并且同意自己的判断。这个偶然的发现让她有些好也有些冲动,
甚至隐隐约约有些1悉,但身下的男人却并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
大概是药的作用,他变得比刚进到这间房间里时更硬了,每次的插入都很深,
肌肉相碰,发出激烈的「啪啪」响声。
目力所及,是血红的墙,血红的窗帘,还有红蝶迷醉的脸和高潮中微微抽搐
的娇艳身体,映照得红彤彤的肌肤和上面血红色的蝴蝶纹身——然后忽然是红蝶
手里多出的雪亮的剃刀和她脖子上那道不深的新伤口,接着便是从那里涌出来的
血。
那些鲜红而炽热的血。
剃刀,哪里来的剃刀?可是,去他妈的剃刀吧!
杨梦菡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于是她用另一条手臂死死揽住红蝶的腰肢,迫不
及待的把嘴朝着那个伤口贴上去,去亲吻吸吮那鲜艳而咸腥的液体。
在飞机上看到她腰上的伤的那个时候,她已经有这种冲动了,刚才在十字架
上,她尝到了,但是还不够。
她开始吸,她也开始咬,用力地咬,咬那个女孩的血管。
尝到咸腥的那一刹那,那个女孩开始尖叫,开始颤抖。杨梦菡能感觉到红蝶
的乳头更硬了,她也感觉到红蝶握住了她的手,和她掌心相对。
然后,那柄剃刀也就这样滑进她手里了。
她知道对面的女孩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于是她抬起手臂,在红蝶眼前,用剃刀在小臂上深深切下去。
刀很锋利,割裂皮肤的痛只让她陶醉了片刻,然后便是鲜血迸出的快感。
她没有迟疑,只是把这个新鲜的伤口送到对面女孩的嘴边。
她看着红蝶吸吮,看着红蝶颤抖,看着红蝶开始低低的嘶叫。
那一刹那,伤口的疼痛,嘴里的血腥味道,红蝶的呻吟,红蝶脖子上的伤口,
红蝶的血,还有红蝶粗重的呼吸和抵在自己伤口上的火热的嘴唇和软软的舌头,
这一切,让杨梦菡终于难以自持,而体内男人的某一部分也在这一时刻喷射。
周身上下的快感同时爆发,让她周身的血在一霎那间燃烧、沸腾。
她终于闷闷地哼了一声。
然后,这样面对面骑在同一个男人身上两个女人,就在这种鲜血宣泄的快感
中,颤抖着,紧紧抱在一起了。
伍凌
倚门而立,看着紧紧拥抱的两个身体,伍凌浅浅地微笑。两道烟,从这个栗
色头发小女人精巧的鼻翼里喷出来。
作为社会学和行为学博士,以及红蝶的好朋友,伍凌并不怀疑自己作为优秀
的观众的资格。
她比很多人都更了解那个充满谜的女人,甚至知道她在这个高潮中需要那把
剃刀。
——嗯,她们需要更多的血,彼此的血。
这才是她们两个的Embrce,而且,这也是个牢不可破的誓言[36]了吧,如
果我是那个见证者的话。
嗯,伍凌,不单是作为观众,作为道具的提供者,以及导演,你同样是称职
的。
当然,这只是开始。那么,导演,后面的那场重头戏,名字应该叫什么呢?
「美人嗜血。」
她对自己说。
当然,美人嗜血[37],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合适的呢?
想到《银河英雄传说》[38]中的这个篇目名称的时候,伍凌笑了。
她不禁佩服自己跳跃式的思维——这个题目用在这里再贴切不过了。她决定
靠在这间房间外面再手淫一次,作为对自己的奖励。
可是还没等她摸到自己的熊,忽然就有一阵悠扬的苏格兰风笛声音响起来。
她叹了口气,摸到了热裤口袋里那部Exthns专用的手机。
她猜这个电话会和章萍走时和她说的那件事有关。
但是,看着来电提醒,她还是微微一愣。
来电人是孟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