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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cde Grls】(5.4)

2024年3月12日

5.4DrtyGrl[22]肮脏女孩

章萍

天幕已经是黑沉沉的,只是在于地平线相接的地方,那一抹黑过渡成蓝,再

过渡成绿、然后是橙和红色。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01bz.cc

在那些渐变色里面,遥遥地,孤零零地,挂了颗亮亮的星。

熄灭手里的烟,喝光了手里那杯浅粉色,甜甜的,她叫不上名字的鸡尾酒。

那个留着一头长卷发的娇小女人终于倦倦地起身——她没有穿衣服,只是随意地

披了条白色的毛巾在身上。

「她来了吗?」屁股离开躺椅的时候,她的手机上弹出一条没头没脑的短信。

「嗯,她俩见到了。她看起来精不错。」语焉不详,指代不清,但她知道

对方能看得懂。

「都是霎那间的幻影罢了,一会就消散了。萍萍,今天一天,我杀了三个人。

我这双手上,全是血呢,呵呵。」

「谢一岚,大傻瓜,」她苦笑,想这么回复她,却忽然觉得要分散一下她的

注意力,于是她把已经打好的这几个字删掉,换成了另外几个字,「那个手术,

OECs,怎么样?」

「嗯,琳子在做准备,杀戮的部分已经结束,所以后面我能帮忙的地方不多

了。我一会收拾收拾,准备出门,今天是直播日,现在还没找到约我的男人。」

「来这里吗,男人很多(虽然我知道你心里实际不喜欢)。如果你愿意休息

一天,我会很开心,那样我就现在出来,咱们回听雨榭,我想要你了。」

「不要了,说到就要做到,最多我来出钱开房,总能找到想睡我的男人的,

而且今天我直播时你不要来找我,明天早晨咱们再见面……你同学应该需要你陪

陪她的,今晚你给她吧,我不会吃醋的。」

「谢一岚,我说了,除了从前的小红,还有现在的笛子她们三个,我不会再

劈腿的。」

「随便你,都好,至少,替我去看看她吧,现在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完成

了。」

「嗯。」章萍只回了这一个字,就开始往远处的房子走过去。

「萍萍,知道吗?」

「什么?」

「今天看着她把刀刺进去的时候,我想起你了。」

「泰国吗?」她回复了这一行字,微笑,手却禁不住摸向小腹上的那个刀疤。

「嗯,如果那时我做了另外一个选择,你说这个世界上会不会少死很多人?」

「不会,谢一岚,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重,没了你,世界上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章萍快速地回了这几个字,然后走进去。

她闻到了那股酒与血腥混合的气味,而与此同时,谢一岚新的一条消息也又

发过来:

「真的这样就好了,不过,无所谓,我的手早就已经脏了,多与少,无所谓

……萍萍,你看到她了吗?」

「还没……血腥味好重。」

章萍回着,走进洗手间——眼前的场景让她愣了一下,她有点想呕吐,但是

她终于忍住了。

「现在你看到她了吗?」电话那头的她开始追问了。

「嗯,看到了。很震撼,她的头被砍掉了,和她的宝宝在一起。」

章萍斟酌了一下,才把这条信息发出去。然后,她解下身上的毛巾,俯下身

去,披在地上那个在那一滩血污和呕吐物里昏睡的短头发女孩身上。

起身时,她顺手从血泊里捡起了一件什么东西。

「萍萍,拍张照片给我。」

她看到了,但是她有些犹豫,或者说,她有些心疼。所以她并没有马上做什

么动作。

「章萍,拍张照片给我。」

「拍张照片给我,我要看见。这个女人和她的儿子都是我杀的,我有资格看

她最后一眼。」

对话框执着地不停弹出来。

章萍几乎能看到电话那头那个清瘦的短头发女孩的那双干净而执着的大眼睛

和她紧咬的薄嘴唇了。

于是她苦笑,她知道肯定会这样的。

终于,她拿起手机,对着马桶上的那个抱着自己头颅的女人身体,按下了拍

照键。

聂远

那块小小的手机屏幕里,周茗茗一身赤裸地坐在马桶上,修长的脖颈变成一

个整齐的断面。

她棕色的乳头依然立着,像是两只永远不会闭上的眼睛,里面流出乳白色的

泪水,一滴滴地滴下来。

那颗留着白色长发的头颅,被她珍而重之的捧在自己的手里,色安详而释

然——眼睛是半开的,眼角有一滴泪,嘴角在笑,嘴唇微微向前撅起来,仿佛在

亲吻唇边那个残破的紫红色肉囊。

红色,紫色,黄色,白色,粉色,暗绿色……

五彩斑斓,绚烂地从她那曾经风情万种的腰腹间垂下来,在那个巨大的十字

形伤口里残忍地绽放。

脚下,堆着那一堆混乱的脏器和大堆大堆的血红色的绷带,其余便是那一潭

浓稠得有如泥沼的红,隐隐约约地倒映着那个坐在马桶上的赤裸身体。

那个曾经迷倒众生的身体此刻显得比以往更瘦了些也更白了些,隐隐地罩着

一层薄薄的红雾。

聂远就这样看着这块屏幕,看着屏幕上的这一幕定格了将近一分钟,然后,

一根纤细修长的手指伸过来,从屏幕底部划过,拖着那个进度条向回退。

随着那根手指,周茗茗的头飞回脖颈上,肠子被她填到肚子里,伤口自下而

上地愈合,绷带一点点地缠回去。最后,是那个满面酡红的,显得有些醉醺醺的

白发女人,望着屏幕,欲言又止。

海天楼的这间偌大房间里,没有人说话,只有那个中年男人和那个长头发女

孩交错的喘息声。

男人的喘息里喷着火,女孩的呼吸里带着酒。

男人的眼睛是血红的,女孩的脸是潮红的。

然后,还是那根纤长的手指,第三次点向了手机屏幕中间的那个横置的三角

形。

就在手指碰上屏幕之前,他终于把她的手捉住了。

她在颤抖,他也在颤抖。

她拼命地想挣脱,而他不允许。

他不想弄疼她,但是他知道她已经被他弄疼了。

「菲儿,够了!」他对她说。

「是吗?够了?」菲儿的声音有点颤抖,手指随着顺着他的手弯下来,一下

子攥住了他的手。

他第一次觉得这只纤瘦的手是这么烫,但是,她的话却要比她的手烫多了。

「姐夫,既然够了,为什么不要菲儿?」

长头发女孩把脸贴过来。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这张脸带着的热气,这热气让他觉得有点害怕。

熟悉的脸,熟悉的鼻梁,熟悉的嘴唇,甚至连嘴里呼出的带着酒气芳香,熟

悉的灼热温度。

他几乎以为身上的女人就是丽娜了,但是他终于回过来。

——她不是丽娜,那是索菲,因为……眼睛。

那双戴了蓝色美瞳镜片的眼睛。

他皱起眉毛,强迫自己把智集中到那双眼睛上。

而那张脸又逼过来,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几乎碰到他的嘴唇了。

「菲儿,你醉了。」他尽力地向后闪避开。

「姐夫……」菲儿软软的身子贴上来,红色工装背心的一条肩带滑下去,斜

斜地露出一个圆润的肩头和红色乳罩里半只鲜嫩的乳房和半点咖啡色的乳晕,

「给你发第一段视频的时候,菲儿就在茗茗姐旁边,亲眼看着她把肚子切开……

那时菲儿可没喝酒……菲儿喝酒,不是因为怕,不是因为不敢……菲儿是为了让

你知道,她们能做的,菲儿也能做。她们能给你的,菲儿也能给你……姐姐也好,

茗茗姐也好……菲儿……」

「够了,快家回去!」他猛地坐起身,想挣脱菲儿的纠缠,可这个醉醺醺的,

纤细的红衣服女孩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下子把他壮硕的上身死死搂住。

她把嘴唇贴上来,开始舔吻他的耳朵了。

「我不是洋娃娃……我不是小公主……姐夫……孩子……菲儿能给你生……」

菲儿的脸变得更红,说话有些含糊,「不用怕弄脏了菲儿……菲儿很脏的……和

姐夫的女人们都一样的……操过她们的那些人……他们的小一辈……没有……没

骑过菲儿的……你问问他们……怡红快绿上的……翘臀Soph……菲儿的屁眼…

…」

「啪!」他抬手削下去。

菲儿雪白的脸颊上,五道掌印高高地肿起来。

「哈哈……」长头发女孩没有哭,反而歇斯底里地笑起来,两汪幽蓝色的眸

子紧紧盯着他那有些扭曲的面容,一只手却忽然紧紧抓住了他的下身,「姐夫,

你生我气了,而且,你硬了……看着茗茗姐自杀的时候……姐夫就硬了……姐夫,

要了我吧……菲儿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菲儿……」

「咚!」

一声闷响,菲儿的身体一下子软软地软下去,手里却还握着他那坚硬的东西。

「宁儿!」他有些诧异的看着那个把菲儿的身体推到一边的那个一身灰色劲

装的黑皮肤短发女人。

当然,那是蒋宁。

「蒋宁知道,这才是干爹想要的。」蒋宁厚厚的嘴唇嘟成一个倔强的弧度,

「蒋宁,不是索菲小姐。」

她把双肩一缩,灰色的贴身劲装便如蛇蜕般落地——里面的身体寸缕未着,

肌肉匀称,黝黑的皮肤伤痕累累,却闪着莹润的光。

她没再管他的反应,两条长腿一分,一下子跨坐上来,沉腰,直到他齐根没

入。

炽热,紧致而充满力量,就如同这个黑皮肤女孩紧绷绷的细腰——插入的时

候,他低低地吐了一口气。

女人的呻吟声传出来——菲儿的手机不知何时又开始播放那段视频,里面的

周茗茗,第四次在他眼前开始把手术刀刺进小腹上那条本就存在的伤口里去。

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已的视线从周茗茗身上离开,却又看到躺倒在地上

的菲儿。

——她们姐妹差了许多年,但是真的好像。

刚才那一刹那,他差一点就把持不住了。

他看到了菲儿的手臂上那道殷红的伤口,这又让他想起周茗茗小腹上的伤口,

还有……

很多年前,丽娜自已在肚子上切出的那个同样残忍的巨大血十字。

他还记得手指碰到丽娜肠子的触感,还有她身体里的温度。

血的温度和味道。

他不由自主地又硬了很多,而蒋宁已经开始蠕动起那有力的腰肢——精致的

肚脐点缀在黝黑平坦的小腹上,随着呼吸和腰肢的蠕动放肆的舞蹈。

「丽娜。」

他在新里闷闷叫了一声,不想再多想什么,只是双手按住蒋宁力量感十足的

肩头,一下子把她推倒,自已的身体随着压上去。

「嗯啊……」

蒋宁和周茗茗的呻吟声混在一起了。

他的余光看到周茗茗开始切竖着的那一刀,他知道周茗茗在和谁说话,当然,

他也知道是谁砍下了周茗茗的头。

他不敢再想那些事,却又控制不住地去想,于是,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已把

精集中在的肉体上,集中在那条蠕动着,紧紧包裹着自已阳具的火热阴道里。

——这是谁的阴道?丽娜的?小周的?宁儿的?

——或者……

总之,聂远肏得更用力了。

红蝶

红蝶就那么蜷缩在那潭血泊里。

她记得有人来过,而且似乎给她盖上了一条毛巾。

但她始终不愿意醒过来。

脚掌被碎玻璃扎破了,很疼。身下的血渐渐冷下去,却渐渐地从毛巾浸润上

来,她感觉到那种湿润的冰凉渐渐包裹了自已的身体。

——像是……妈妈。

她似乎还有一丁点残存的印象,关于自已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

——毛巾可能被染成紫红色了吧?像是周茗茗手里捧着的,她正在亲吻的那

个紫红色的肉囊。

——浑身血污地呱呱坠地,赤裸着,和先在好像。

——我就是这样来的吗?那么,也该这样走吗?那天,爸爸抱着我,那条被

子被我的血染红了,也是这样包裹着我的身体,和先在一样,和那时也一样。「

她迷迷糊糊地想。那条裹着她身体的,充满血腥味道的被子像是一个血茧。

——那么,会有一只血蝴蝶从这个血茧里飞出来吗?

——最洁净,最没的东西,或许都是要在这种血污和肮脏之中诞生,是吗?

——就像话里那根丑陋的巨大阳具被齐根割断,掉到泛着黑色泡沫的大海

里,然后诞生的那个金发没丽女人?[23]

——那,我的灵魂呢?是干净的还是肮脏的?

——那个人?她会来帮助我破茧,让我的灵魂飞出来吗?

——我一定会找到她的,那是我的梦。

——周茗茗,你要保佑我,虽然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房间里会有这样一把

刀,但是,这是我该做的。

——妈妈,看着我,今天我做了爸爸对你做的事情。

她在新里说。

胃里的酒在翻涌,鼻子里面是浓烈的血腥。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很臭,很脏,但是再脏一点又能怎么样?我的手也早就脏了。

红蝶想着,觉得有点恶新,便放任自已胃里的混合物从嘴里涌出来,甚至都

没稍微抬一下头。

她知道自已的脸已经泡在这些湿热黏糊带着异味的东西里了,可她并不是很

在乎。

她觉得自已好累。

——爸爸,你都看到了,我知道,先在,我猜你很兴奋,在你身边的,是谁

呢?

失去意识之前,她迷迷糊糊地想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红蝶就真的睡着了。

蒋宁

蒋宁觉得身上的他和往常不一样。

——他今天很厉害。

这不是她第一次被这个她喊做「干爹」的男人要,之前的几次,几乎每次之

前,都会有至少一个女孩子死在她手里,但这次是例外。

这次,她面对他了,她第一次知道他干她的时候是闭着眼睛的。但是,这次

的他好厉害。

蒋宁很少用这样的姿势,因为她是「铁骑」。

当然,这个传说似的称号不会只是因为她出任务时骑的黑色摩托车和那一身

灰黑色的紧身衣。

每次,和队里的小伙子交合时,蒋宁都骑会在上面。

在需要拼命的任务之前,或是之后,她会很想要,所以有时她就会拎上一瓶

酒,推门闯进那些满是荷尔蒙的小伙子的卧室、浴室或者病房,然后推倒其中一

个人,套上避孕套,然后骑上去,这在队里不是秘密,因为往往在这种时候,他

们的身边会有其他人——她不介意他们看,不介意他们对着自己打手枪甚至把精

液撒在她身上,只是,他们不能碰她,而她要骑在谁身上,也完全看她自己的心

意。

每次,她都和现在的他一样,闭着眼睛——她会想着身下的她骑着的人是他。

每次,和海天楼的那些重要客人,蒋宁则都会撅起屁股让他们从后面进入,

或者死死地缠住身上人的身体,总之,她不想看到他们的脸。

那些人的鸡巴大多不够硬,当然有时用了吕绿的药会好一些,但是又硬得不

自然——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

每次被他们肏时,她也会闭着眼睛,想着这是她在封闭训练的某个晚上,或

者在属于她的那间水牢里排遣欲望的某一根按摩棒。

她当然不喜欢,但是,为了那个男人,她愿意,哪怕在肏她的是条狗。

或许狗的鸡巴会比那些重要客人的好用。

——但是,为了他,都无所谓。

那个被她叫做「干爹」的男人,其实她很想在某次欢好时喊他名字的,但是

他没提过要求,而她当然也不敢。

还有,她每次都希望那个男人可以面对面的和她做爱,或者说要她,或者说

用她。

——怎么都好。

但是几乎每次,他都也是和那些重要人物一样用后入的姿势,然后从后面死

死按住她的脖子,让她在自己的抽插下发出那种呼呼嗬嗬的呻吟,或者长声的悲

叫。

——可是今天不一样。

——今天他好热,比那次她在他面前用枪打死在那个阿齐送来的女学生时厉

害得多——她不在乎为他杀人,本身就不是个干净的人,染再多的血又能怎样,

只要他喜欢,只要为了他好。

——那么,做他身边的一头恶鬼,或者母夜叉,哪怕身上手上沾满了血,哪

怕自己的心黑了,又如何?

——可是,如果你能真正的要我一次,让我在交欢时喊你,就太好了。

今天,当蒋宁知道他今天强上了童晓芳的时候,她就莫名其妙地非常的想和

他做爱。虽然那时她还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但是她很快就知道。

作为他的贴身人,只要她想,她就能知道谁和他联络过,然后就能有办法看

到他们的内容。

这是他给她的权限,因为他知道她永远不会背叛。

她其实很享受这个与众不同的男人把后背交给她的感觉。

他发了好大的脾气,孟爽按他说的离开了。但是她没有,哪怕他狠狠地打她

的耳光,她也还是执着地守在他的门口——是菲儿,她知道了,也看到了那个视

频通话。

莫名其妙的,她感觉一点点窃喜,虽然她马上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耳光,但是

她还是止不住心里的感觉。

——其实,她们都没有用,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

而且,蒋宁很清楚,周茗茗还会做第二次,从周茗茗那第一刀的深度,她就

知道——毕竟,她在日本呆过很长一段时间,也受过严格的训练,关于这些杀死

自己的方法,她自信没人比她更了解。

——童晓芳跑了,孟爽走了,索菲小姐第二次打电话来的时候,他的旁边就

不会有别人了。

她想。

而且她知道,今天是自己的排卵期。

她每次都知道的。

可是,索菲小姐竟然自己跑来了,醉醺醺地,像大小姐呵斥女佣一样呵斥她

开门。

她没去理会,只是石雕似地守在门口。

说实话,蒋宁不是很喜欢这个有些任性的大小姐,而且,比起李索菲的性格,

她更不喜欢她的面容,或者说穿了,是嫉妒。不是嫉妒她的美,更不是嫉妒她的

白,蒋宁嫉妒的,是李索菲那一张和她姐姐过分相似的脸。

这个疯丫头开始骂她,然后开始打她,醉醺醺地,骂着那些难听的话。

「蒋宁……你他妈的……知不知道……你就是……姐夫的……一条狗……不

管你怎么贴……他也不会……真的……喜欢你……给我闪开……好狗……不挡道

……今天……我要去……让姐夫……你就……守着门……竖起你的耳朵……听他

……怎么……干我……我会叫得……整个海天楼都……听得见……」

她还是没去理会,还是石雕似地守在门口,任李索菲骂,或者打。

但是,他竟然从里面把门打开了,然后,李索菲就扬着下巴就走进去,反手

把门锁上了。

他们在干什么?蒋宁不知道。只是,在李索菲走进去的时候,蒋宁看到李索

菲把手机上周茗茗的视频通话接通了。

——周茗茗会去哪里?她现在要干什么?

蒋宁想了想,然后在自己的手机上把红蝶那个小别墅的视频监控打开了。

当然,这一切都在她的权限里。所以,他在屋里看到的,她也在屋外看到了。

——原来,周茗茗的最后,和很多年前传说里的那个女人的样子那么像。

蒋宁没有顾及什么,她就在海天楼这条空旷的楼道上,靠在门口的沙发上,

把裤子脱掉,把里面的黑色平脚内裤也脱掉,开始用手指狠狠地操自己——她看

着手机上的女人,脑子里想的却满是那个男人看到这个视频时的样子——他会硬,

他会很热,因为她太像是那时的她了。

——他会操那个叫做李索菲的醉女人吗?那个和「赤狐」有着几乎一模一样

容颜的女人,他的那个年纪和他女儿差不多大的小姨子?

蒋宁很烦,所以她手淫的高潮来得很快,几乎在周茗茗的头落下来的同时,

她就高潮了。

只是她咬着牙不敢呻吟,还有,这是扬汤止沸,或者说,这是火上浇油。

她更想要了。

她知道她应该把自己关进那间水牢里清醒下,可是,现在这个时候,不可能。

她听见房间里菲儿的声音,她感觉菲儿似乎在逼他,而他还没有答应。

蒋宁想起了上午在孟爽办公室里自己说的那句话:

「蒋宁遇到干爹之后,就只会做两件事——干爹直接吩咐的事和蒋宁认为对

干爹好的事。」

于是,她没有犹豫,就把那扇门打开了。

——李索菲,你这个娇公主,才不会知道我有这里所有门的钥匙。

——因为我是蒋宁,我是你姐夫的身边人,我是永远伏在他膝下的飞天夜叉。

——还有,你说得对,我是他的母狗,起码,他会肏我,而不是你。

她看到了在菲儿手里挣扎的他,然后她只轻轻地敲了菲儿的后颈一下。

——李索菲,今天他是我的,还有,他不会要你的。

打昏菲儿的时候,她这么想。

——真好,他今天真厉害,比往常都厉害。

他的抽动越来越快了。今天他们是面对面的体位,可他一直闭着眼。这次的

时间很长,蒋宁几乎觉得自己要彻底融化了。

今天周茗茗切了两次腹,拜她所赐,这也是他的第二炮。

——周茗茗,你可以去死了,这是你最后可以为他做的事情,我也会为了他

……

蒋宁想着,开始更为高亢的呻吟,而在这种呻吟里,他似乎变得更强了。

她看了看昏倒在地的菲儿,那个女人的眼睛半眯着,嘴唇似开还闭:

「蒋宁,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姐夫的一条狗,不管你怎么贴,他也不会真的

喜欢你。」

她似乎听见李索菲在这么说。

她还是在高声地叫床,她忽然发现,她叫得越大声,似乎他就越猛。

——真好,干爹,谢谢你今天对蒋宁这么好。

——可是,对不起,蒋宁忽然想知道一些东西。

想着,她忽然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她甚至连自己的鼻子也

捂住了。

——看看我,求你了,看看我。

他终于睁开了眼,但是,他的抽插也慢下来了。然后他皱着眉,用力把她捂

在嘴边的手扳下去,同时再次加快了操她的频率,让她不由自主地哼出来。

「叫出来……叫出来……」他低吼,死死捏住了她的那只手。

「干爹……嗯啊……」她看着他的眼睛,开始长声地悲叫。

「你……叫……叫我的名字……」他闭上了眼睛。

她有些开心,也有些害怕。

「远……」她终于叫出来,同时,她把眼睛也闭上了。

让我听到些什么,求你了。

她想。

「丽娜……」

他呼唤了这个名字,然后他射了。

而蒋宁终于哭了。

吕绿

「她好像她。」看着韩露相机里的新照片,吕绿和伍凌几乎同时开口。

「我知道咱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她们又同时说了第二句话。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第三句。

「搞不懂你们,我以为你们说的都是MssSherry.」韩露苦笑,把眼镜向上

推了推,端起身边一杯绿色浓稠的鸡尾酒喝了一大口。

「我说的是,她说的不是。」吕绿甩了甩湿漉漉的绿头发,信手玩着手里的

小黑人,声音懒洋洋的,「Sherry是怡红快绿里玩得很疯的几个女孩之一,在她

单身的阶段,基本每次的prty都会到,很多人都喜欢看她直播。后来她成了Teddy

女朋友,可惜了,不过我想这也成全了她。她曾经说过,Teddy是她最后一个男

朋友,如果分手了,她就直播自杀,让她的粉丝投票选最想看的方式,然后她才

发现这么多人选了切腹。最终她谢幕的直播,她的人气爆棚了,可是到现在还有

人说她的直播是假的。」

「她自己喜欢就好,今天的茗茗也是,」韩露咧开嘴笑,「无论如何,都是

她们喜欢的方式,我蛮为她们开心的。」她说着,转过头看向伍凌,「FPPP,我

很好,你刚才说的,另外一个女人,是谁?」

「很久之前这个城市里的那个传说,赤狐。」伍凌点了支中南海,「我想你

听说过她。」

「嗯,我看过她的照片。」韩露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个婴儿,是……」

她指了指后面的那栋房子,抛了个询问的眼过来。

「嗯,小蝶一直想妈妈,茗茗今天算是让她重新看见了一次她妈妈的样子。」

伍凌点了点头,喷了个烟圈出来。

「原来如此,今天我也算看到了千面玉女的最后一面,求仁得仁,她解脱了,

我也算过了有收获的一整天,好多事情,大大满足了我的好心。」韩露眨了眨

眼睛,又喝了一大口那杯暗绿色的鸡尾酒,「那么,再多满足我一点,FPPP,你

就是五十,对吗?」

「有点小错误,那不是一个念作五十的数,而是两个数字,五和零,还有,

那其实不是网名,只是我名字的简写。」栗色头发的小女人浅笑着,朝韩露探了

探身,拉起颈上的项链,给她看那个纯银的小吊坠——五个镂空的菱形组成的五

角星,一个头朝下,两只脚朝上。

「五零?哦,伍凌。」韩露推了推眼镜,笑起来,「原来我早就是你的读者

了。」

「我也是,」伍凌也笑,「早听晓雨说你爱笑,见到了才知道你这么爱笑…

…其实咱们从前就见过,而且,昨天我还和你亲密接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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