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时间的囚禁生活中,邹兰常常暗暗将双手向外鼓,特别是在受到跳蛋、便意、瘙痒等折磨时,这是很好的忍耐和转移方法。棉纱毕竟是软性材质,久而久之,双手被纱布包成的”纱球”也被缓慢撑开,其内部空间产生了一定的扩张。
张风对捆绑的严密程度过分自信,加上怕麻烦,他在检查捆绑时最多是加固外层捆绑,从未想过更换内层束缚物。对他来说,这将是最大的失误!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虽然从表面上看,邹兰几乎没有动作,但在包裹住双手的纱布之下她的大拇指正利用”纱球”内部扩张的空间一点一点地捻动,已经不再受到胶布限制的四指也活动起来,终于协力将安全套摆脱掉。
大拇指自由后,邹兰长舒了一口气。刚才的一番动作幅度不大,却很费力气,感觉手部似乎都要脱力。但大拇指的用途实在太大了,所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经过短暂的歇息,接下来就只剩下纱布了。邹兰双手的五个手指开始在两个”纱球”内部不停地摸索,深入到一层又一层纱布的缝隙中,逐层向外突破,直到十个手指都伸出纱布外,这件事差不多又花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当套在上肢的丝袜终于被许久未修剪的指甲划破时,邹兰满新欢喜。这么久了,自已的双手终于得见天日。虽然手腕处的捆绑依然如故,至少熊部的丝袜已经不是问题。
丝袜耐拉伸却怕切割,很快,从双乳绕到椅背后的丝袜就被指甲抠烂,勒了三天的玉-乳总算得到解放。先在邹兰上半身的拘束只剩下捆绑手腕的丝袜、麻绳和皮带,凭借着手指的灵活性,解开它们也不是没可能。
只是时间不等人,从光线角度判断,先在已是夕阳西下,不出意外的话,要不了多久张风就会回到家中,而先在自已离完全脱困还有不小的距离一一腿脚的捆绑纹丝未动,最重要的手腕捆绑也还没有解开。
一想到这里,邹兰就新急如焚。先在已经不能回头了,要是还没脱困就被张风撞见,他一定会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已,而且肯定会使用更加严厉的捆绑方式重新捆绑,到那时就更难逃脫了。
或许,只能期望张风晚上加班,或者回家后不马上进入储藏室。好在根据以往的规律,张风往往会在吃完晚饭后的晚间时间段才进来,所以自已还有时间。
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邹兰使出了吃奶的劲,用全部精力尝试解开手腕的捆绑。丝袜比较容易对付,毕竟有指甲;皮带稍微麻烦点,幸好这根是自动扣皮带,而不是针扣皮带,更幸运的是,这个角度手指刚好可以摸到扣头下面那个可以扳动的小东西,一扳自然打开,那之后就好办一些。
最后就是麻绳了,因为是反绑,看不到绳结,附近又没有镜子,邹兰只能摸索着进行。即使手指能在一定的范围内灵活活动,这项工作也耗掉了大部分的时间。当她终于解完时,天色已晚,储藏室里黑漆漆的,但对她来说,却是实实在在地看到了自由的曙光!
邹兰活动着酸疼的手腕,这真是这么久以来最高兴的一刻了。她真想大声欢呼出来,但又不敢,因为怕张风已经回到家里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用最快的速度解开身上剩下的拘束。
双手完全自由了,第一件事本应该是解除嘴里的封堵,但邹兰觉得现在大喊等于立刻把张风招进来,她还是想求稳,优先解开身体的束缚,这样容错性会大一些。
所以,下一件事就是处理一下一片狼藉的下身……邹兰红着脸褪下灰丝袜和早已浸透各种液体的小内裤,手握在蜜穴里的按摩棒上。只听哗啦一声,按摩棒和跳蛋被邹兰一下子拉了出来,带着液体喷溅而出,让她不由得呻吟一声。
还有可恶的尿道栓和塞住后庭的橡胶棒,都被邹兰摸索着拔了出来。她也顾不得自己还坐在椅子上,直接就地解放了充盈许久的膀胱,丝毫不在乎弥漫在空气中的腥臊气息——她一刻也忍不了了。至于肠道里的污秽,因为时间太长,一时解不出来,暂且作罢。
接下来就是解除下肢的捆绑了。虽然室内漆黑一片,但邹兰对自己是如何被捆绑的,可是再清楚不过了(毕竟每天都能看到)一一大腿上、膝盖上下、小腿上,都是先用宽胶带缠在裤袜外面,再用皮带拘束起来,外面还有麻绳将腿部与椅子捆在一起。
邹兰首先尝试解绳,但因为漆黑看不到绳结,摸索解绳的效率很低,她只能转变思路,先解开绳索之外的束缚。首当其冲的就是皮带,这个当然是最好松开的。之后是胶带,找到角度然后用指甲使劲划,即使是多层胶带的缠裹也敌不过能自由活动的手指。
捆绑腿部的皮带和胶带解开后,邹兰眼前的脱困障碍还剩下两个:一是双脚的束缚,二是将双腿绑在椅子上的麻绳。但邹兰清楚,只要解决了第一个障碍,自由的双脚就不难从腿部的绳圈空隙中抽出来,所以现在的目标无比明确!
缠裹脚背和脚掌的胶带首先被划破和撕掉,邹兰欣喜地活动着双脚,这么久以来,它们第一次重新获得了活动的能力和空间,以至于她都有些不习惯了。这些日子的严密束缚,让她几乎忘记了下肢原来是可以分开、可以活动的。
至于脚踝处的层层捆绑,其中丝袜和皮带都不是问题,只有麻绳比较棘手。张风的捆绑还是比较细心的,虽然脚踝是并排捆,但绳索的缠绕有横有竖,中间还有交叉,这就加大了解绳的难度。.距离重获自由越来越近了,邹兰感到有些激动,就连不断运动的双手都有些发抖。只要再解开脚踝的绳子,自己就可以埋伏在房间门口,然后等张风下次进来时,在头上给他一下子,之后迅速跑出去报警,从而逃出生天。
正当邹兰这样想着的时候,却从房门的方向传来了一个噩耗般的声音,那是开锁的声音!
人算不如天算,邹兰万万没想到,张风竟然在这个时候开门进屋!她惊恐不已,就连手上的动作也停在了半空,张风打开房门和电灯开关,本来是准备给邹兰喂食水的他,却发现自己的俘虏已经解开了大部分束缚,不由得大惊失色!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立刻将手上东西扔在一边,在邹兰来得及作出任何反抗动作前,箭步上前将她双臂反扭,用散落地上的皮带捆绑住手腕。
双手重新被束缚,邹兰顿感万念俱灰,自己就这样丧失了或许是唯一的逃脱机会。她知道,在这次逃脱未果被发现后,张风必然会进一步加大捆绑的力度和严密性,自己还能有机会出去吗?
在张风看来,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一边加固着对邹兰的重新捆绑,一边暗自感到庆幸:他庆幸自己今天进屋比平时早了那么一点儿,不然还真难说;他还庆幸邹兰光顾着先解绳子,没有第一时间解决嘴部的封堵,不然的话,自己进屋时她要是大喊出来,恐怕就麻烦了。
邹兰的眼泪流了出来,她是多么的不甘心,明明就差一点了,明明是这么难得的机会。要是张风再晚进来一会儿,自己很有可能已经成功:要是自己在双手自由后第一时间把嘴里嘴外的东西搞掉,即使张风进屋,还能通过大喊呼救来最后一搏……
然而,现在什么都没了,好不容易才脱出的层层捆绑,即将重新加身。对方虽然是自己在法律上的丈夫,但明显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简单收拾了一下椅子和地面上的秽物后,就开始重新捆绑了。
邹兰此前的脱困行动已经破坏了丝袜、胶带等许多束缚物,但令她绝望的是,张风并不缺乏束缚物,他甚至找来了一根铁链一一一看到这东西,邹兰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张风何等聪明,他很快就发现了解脱束缚的源动力所在。为了不再给邹兰留下任何逃脫的机会,他给邹兰重新穿上了上衣——那是她最喜欢的一件黄色短袖衫,再搭配短裙和丝袜,简直不能更美。
有那么一瞬闻,张风的思绪又回到了从前他们约会时的美妙时光。说自己对年轻貌美的邹兰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可惜有些东西她永远不会知道。
回过来的张风继续着对邹兰的捆绑,给她穿上衣服后,又重新把一双厚的肉色长筒丝袜套在了她的玉臂上。然后,先用防水胶带在熊部上下层层缠绕,将邹兰的上肢与躯干完全束为一体,之后才是覆盖其上的麻绳捆缚。这样一番操作下来,绳索被汗液浸湿而发生松动这种事就很难再次发生了。
邹兰当然也明白这些,绝望的她又一次流下了悔恨的眼泪。人生就是这样,很多时候一个机会错过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了。
张风看着泄气的邹兰,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他享受着这种快感,手上的动作却没有闲着,除了在捆绑熊部时大吃豆腐外,他还进一步强化了捆绑的严密性和安全性。
自从将邹兰囚禁在家里,张风已经涉猎了大量的相关资料,现在的他,无论是理论上还是实践上,都较初次捆绑时有了明显的提升。另一方面,用于捆绑的麻绳是特制的,性质较为温和,结合自己改良过的安全束缚手法,即使长期捆绑也不会发生危险。
”呜呜!”邹兰明显感到上半身的捆绑强度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双臂、双手的活动空间变得更加狭小,而绑法也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五花大绑,除了捆在熊部上下之外,绳索不光绕过脖颈和香肩,还呈八字形环绕双乳,绳结的分布也颇有讲究。
再往下是捆在腰部的麻绳,这里有向后延伸出的绳索与椅背相连,确保邹兰的身躯无法离开椅背;而向下更延伸出了股绳,无情地勒在她的下身——在开始上述束缚前,她的下体早已被张风用按摩棒和跳蛋重新填满,尿道栓和橡胶棒也再次堵塞了狭窄的排泄道。
好不容易脱缚才掏出来的东西,没过多久就又被塞了回去,外面还勒上了股绳,这对于邹兰来讲,真的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而那一双灰丝长腿,也没有逃过遭受更加严厉捆绑的命运。这双修长的美腿曾经令所有见过它们的男人为之倾倒,但现在它们却被严密地拘束着:大腿、小腿都被宽胶带缠了数层,有力地束为一体,而在胶带未及的区域——大腿、膝盖上下、小腿、脚踝等处,更是被密集的麻绳牢牢捆缚着。
张风对邹兰下肢的拘束十分耐心,在捆绑大腿的麻绳和胶带之上,还编织了一道交叉状的”绳网”,将膝盖以上的部分完全压在椅面上:想稍微起身都成了奢望。而捆绑小腿的多股绳索之间还有单绳相连,确保它们不会在丝袜表面上下滑动,从而保证了束缚腿部的有效性。
邹兰的双脚也被重点关照。张风别出心裁地将两只脚改为交叉捆绑。由于摆脱了踝骨的限制,交叉捆绑后腿脚之间的空隙要比平行并拢捆绑时小很多,使得邹兰更加难以挣脱,更断绝了她用并拢双脚完成任何移动的可能性。
这还没完,邹兰被迫左右交叉的两只脚,还在脚掌和脚背的位置缠上了多层胶带。这样一来,被交叉固定住的不仅仅是两个脚踝,就连两只脚本身都贴在一起动弹不得。
现在的邹兰,整个下半身似乎只有脚趾还能动一动,其余部位则全部被严厉的手段密集拘束起来。望着她挣扎时前后徒劳摆动的脚趾,张风感到非常满意,走到美丽俘虏的身后继续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邹兰的双手手指又被缠成了胶球,与上次不同的是,这回是先将双手五个手指用布条缠紧后,才在外面缠上胶带。考虑到手指自由是脱缚的基础,这次张风对邹兰的手指束缚格外仔细,尤其注意在捆绑过程中挤压空隙,使得布条和胶带的包裹完美贴合她的手型。在这种情况下,邹兰的手指几乎被剥夺了每一寸可以活动的空间,要想突破层层布条和外面的胶带,可谓难如登天。
至于手腕,除延续原有的绳索、胶带捆绑外,张风还用上了新找出的铁链,将它与束在邹兰交叉手腕外面的皮带相连接,然后向上延伸到天花板上的铁钩。这个钩子原本是装修储藏室时留作挂物备用的,现在刚好派上了用场。即使邹兰的躯干和大腿都没有被捆在椅子上,只要这根铁链在,人就只能被乖乖限制在原地。
对于口部的封堵,张风也进行了一定的调整,没有再使用情趣意味更浓的口球,而是改用丝袜塞嘴后,用布条和胶带在外面勒住,原因是他认为这样更好看。
完成这一切的张风伸展了一下身体。看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重新束缚邹兰的过程花费了比预期更长的时间,好在结果还算令人满意。
”我不会再给你机会逃脱了,如果不同意离婚,就一直待在这儿吧。”张风俯身凑在邹兰耳畔,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按摩棒和跳蛋的遥控开关。
”呜……”邹兰闭上眼睛,屈辱地忍受着来自下体的刺激。她不愿意屈服,一方面是因为她知道屈从于张风意味着什么,另一方面是她还寄希望于家人能通过她的失联发现端倪,然后报警什么的。
”是不是还指望别人报警救你啊?”张风冷笑道,”看看这是什么?”
邹兰强打精定睛看去,张风手中握着的正是自己的手机。他打开应用录了一句语音:”嗨,我是邹兰。”再播放出来,邹兰惊得瞪大了双眼,那竟然是她自己的声音!
”吧,一个插件而已。”张风得意地笑
道,”我每天都用你的手机发信息和状态,有了这个变声插件,加上我对你的长期了解,接电话也没有问题。在所有人眼中你都一切正常,只不过没见到本人而已。现在手机基本就是万能的,不见到本人又有什么关系呢,老头子他们又长年在国外……”
邹兰面如死灰,她知道张风说的这些意味着什么,既然自己很难被外界判定为失联状态,也就很难指望别人发现异常然后设法相救了。
张风望着妻子绝望的眼和原地挣扎无果的美态,心头痒意渐浓,转身去卫生间取来了一根牙刷,然后一边享受着邹兰惊恐的表情,一边狞笑着将刷头伸向了她那双被交叉捆缚的灰丝脚丫。
”对于不老实的囚犯,有必要进行一些惩罚……”
……
张风一直折腾到早上七点才依依不舍地收手,邹兰浑身上下基本被玩了个遍,整夜羞愤欲死却无可奈何。
”累死了,还好是周末。”心满意足的张风伸了个懒腰,准备去好好补个觉,但在此之前他没有忘记做些事情……
在更换了邹兰下身物件的电池,并将两个跳蛋重新塞入她熊部衣服之内后,张风满意地检查了邹兰浑身的捆绑,这才走出门外,最后望了望椅子上动弹不得的美丽妻子。
”明天见,亲爱的。”他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伸手拉上了储藏室的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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