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过头,看见躺在一旁的女儿,把手夹在双腿间,脸上还残留着惊讶,带着嫉妒与不甘,看着儿子「肏」
着自己。
妈妈心中满是快意,她挥手招女儿过来。
女儿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扭动着身体靠近。
靠近了一点之后,她一把把女儿拉过来,张口亲在了女儿的唇瓣上。
女儿身体有些僵硬,但很快就闭上眼回应起来,她勾着女儿的小舌尖,感受着儿子在自已身体里更加用力的挺动,满意地笑了。
儿子的精液冲击着子宫,灼热的感觉将子宫涨满,又倒灌回了阴道里。
妈妈满足地感受着身体里满溢的灼烫,然后……。
睁开了眼。
看着自已独自沉睡在黑暗中,感觉着小腹中似乎仍然存在的粗硬肉棒和火热精液。
妈妈花了好一会才确认,自已刚才是在梦里。
妈妈在黑暗中坐起身,内裤和一片床单已经被自已身体里流出的液体打湿,很不舒服,但是妈妈却无视了这些,回忆着刚刚淫靡的梦境。
这梦境……。
太真实了!。
自已的想法,感觉,儿子和女儿的反应,都恍若真实,如果不是反复确认了自已没有被真的插入,她还以为真的在偷听儿子和女儿做爱的时候,忍不住自已上了呢!。
不过,儿子和丈夫的肉棒的比较……。
清醒着恢复了正常思维的她羞耻得臊红了脸,自已怎么会做这种比较,但在内新深处她也承认了,的确,丈夫的肉棒比儿子差多了。
妈妈蹙着眉,这场太过真实的梦境被她视为一种预兆,或许,如果自已真的在某一天偷听他们做爱的时候忍不住,他们也正好忘记锁门的时候可能真的会这样发生吧。
但是,这样的展开,好吗?。
作为女人,可以尽情发泄自已的欲望,但作为妈妈,她还要考虑这样做对儿子和女儿将来的影响。
不管怎么样,如果这么做了,自已怕是再也没有立场管教儿子和女儿了……。
或可以用肉体「奖励」
来管教儿子,她新中闪过少女时代曾经看过的某本特殊的小说,在羞红了脸的同时却觉得不太可行,毕竟儿子有着发泄的渠道,对自已这个妈妈身体的欲望或许还不如自已对他这个儿子身体的欲望,到时候谁「管教」
谁就不好说了。
『总之就算要和儿子做爱,也不能让他知道!。』妈妈这么想着,像之前在儿子昏迷的时候和他做了两次,就一点后遗症也没有。
妈妈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似乎并没有多考虑「该不该」
「能不能」
和儿子做爱,而是直接在考虑该怎么和儿子做爱。
双腿之间黏黏腻腻的很是难受,妈妈决定去洗个澡然后换条内裤。
「呼……。」
少年从梦中睁开眼,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原本被肉棒顶出一个帐篷的地方,已经沾满了白浊的液体。
「是梦啊……。」
好真实的梦境啊,和妹妹做爱的时候妈妈突然进来,把妹妹从肉棒上拔起来然后自已坐下去什么的,虽然妈妈的身体的确很舒服就是了,和妹妹,两个堂妹,佳妮、嘉怡她们完全不一样的成1的身体呢!。
这是梦境的预示吗?。
不好说,之前的预知梦里,不管自已射了几次都不会影响到先实的,但这次却梦遗了。
之前的梦境里还会为自已昭示被发先的后果,但是这次只到自已射到妈妈身体里就醒来了。
但是如果只是一场春梦,这场梦境又太真实了,妈妈身体的细节都清清楚楚,肉棒插着妈妈成1的肉穴里的感觉也是那种和女孩们完全不同的清晰呢。
但就在这时,刚刚还清晰的梦境内容却渐渐如同云雾般飘散了,他试图抓住那种感觉,但是却如同在水中捞月,最终却只能留下梦境中对妈妈身体似有似无的回味。
房间里飘散着精液的味道,被子上滴落的精液沾得内裤外面到处都是,少年起身,准备去冲洗一下,顺便把内裤洗了。
打开房间门,走向洗手间,楼下突然传来妈妈的声音:「……。轻弦?。」
「嗯,妈妈,我起来上厕所。」
少年回应着。
「你等一下!。」
妈妈说,然后客厅的灯被打开了,传来妈妈「蹬蹬」
上楼的声音。
少年不知道为什么,但也依言停住了脚步。
妈妈走上了楼梯,他注意到妈妈没有穿内衣,两团丰满的乳房随着行走一下一下地摇晃着,还有双腿之间黑黑的一片。
少年的脸腾一下红了,别过头不敢再看。
但虚无缥缈间似乎又回想起妈妈乳房的手感和妈妈肉穴温柔地包裹住肉棒的触感,软化的肉棒忍不住竖起,把内裤顶出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把内衣裤泡进水里,妈妈正准备洗个澡,楼上却突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妈妈试探着问:「轻弦?。」
楼上传来儿子的回应声。
在刚刚的那场梦境之后,她突然很想看到儿子,于是不顾自已已经一丝不挂,出声叫住了儿子,然后开灯上楼。
走上楼梯,她看见儿子的眼在自已乳房和小腹上逡巡了一下,然后脸红了,不自然的侧过眼,但是下身的肉棒却一下子在自已面前勃起,把内裤顶出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她感到有些得意,又隐隐有些呼吸急促,男人在女人面前勃起本来就是一种强烈的性暗示。
哪怕是儿子!。
甚至是儿子!。
尤其是儿子!。
就因为是儿子!。
浓烈的精液气味从儿子传来,熏得春梦的余韵还没散去的妈妈腿脚一阵发软,下身的肉穴饥渴地收缩着,她夹紧双腿,避免春水流到大腿上被儿子发现。
她定了定,上下打量了一下儿子,发现儿子身上的味道是很纯粹的精液味,没有女儿身上的味道,又看见儿子内裤上未曾干涸的精斑。
『儿子这是……。梦遗了』她思忖着,『看来女儿也不是天天晚上会去和儿子做爱嘛!。』『不过,梦遗对他身体不好吧?。』她心中想着自己也不相信的理由,渐渐有了一个模煳的想法。
「好了,你去吧。」
妈妈看着一头雾水的儿子走进洗手间,才放松了夹紧的双腿,转过身,肉穴里的水已经流到了膝弯。
「得好好洗个澡了。」
妈妈觉得自己陷入了割裂,尽管在平时,她还是和过往一样和儿子女儿相处。
但当到了深夜,她总是忍不住悄悄走到儿子房间门口,听着儿子和女儿做爱的声音自慰,她控制不住自己,彷佛夜晚的自己被另一个人格所占据,理智不断地提醒着自己这是禁忌,但欲望的烈火却因为禁忌的干柴而烧得越发炽盛。
有时女儿没有去和儿子做爱,她需要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能忍住自己开门进去的欲望,回到自己房间,拿出以往很少使用的,因为丈夫长期不在家而购买的自慰器,来抚慰自己,甚至因为自慰器比儿子的肉棒小了一些,她还下单买了一个更大的,很快就到货了。
但是,越是用冰冷的塑胶器具安慰自己,她就越发想念儿子的大肉棒,那根滚烫,粗大,坚硬的肉棒,能把自己完全填满,给自己无上的欢愉。
随着时间流逝,她已经不再顾忌将儿子作为自己性幻想的对象了,事实上,自慰的时候想着儿子而非丈夫,那粗大肉棒的幻觉和打破禁忌的快感总是能让她迅速地达到好几次高潮。
然而不幸或者说值得庆幸的是,随乐团巡回演出很久的丈夫回来了,并且获得了一个多月的假。
虽然丈夫卖力地弥补着从各种角度来说饥渴了很久的自己,自己也的确获得了一定的满足,但是在经历过儿子肉棒的自己而言(虽然只有那一次),丈夫的肉棒总是满足不了自己最深处的空虚。
好几次,自己都是靠着丈夫肉棒的实感加上儿子肉棒的幻觉才达到了高潮。
甚至有时候丈夫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时候,自己会想着女儿和儿子现在在用什么体位做爱,他们是怎么开始的,是不是偷偷看了丈夫和自己做爱跟着模彷才开始的。
男人已经在自己身边睡下,妈妈半坐起身,从床头柜取出一粒事后避孕药吃下,因为丈夫长年不在家,她并没有在家准备长效避孕药,最近快吃完的事后避孕药,还是上次被儿子内射了两次后赶紧去买的。
她赤着身走到落地窗前,感受着身体深处仍然隐隐涌动着的空虚,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丈夫并不能完全满足自己,那些没能满足的欲望会在下一个夜晚燃烧得更加深沉,随着时间的累积,丈夫渐渐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也让自己愈发难以满足。
但是她并不体谅丈夫,男人长年在外难免有些风花雪月,不可能像丈夫乐团里的某些全职太太那样跟团,她也只能和丈夫约法三章:不能和外面的女人有感情,不能让外面的女人有小孩,不能带什么脏病回来。
但是无论如何,丈夫在外面风流快活,自己在家里辛辛苦苦带大一对儿女,她的心里总是不忿。
在这件事上心虚的丈夫也不敢说什么。
同样的,虽然基于道德的准绳,妈妈并没有过出轨的主观意识,但是对她来说,出轨这个想法,也不是什么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
妈妈轻轻按着下腹,对于外面的男人,她并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儿子……。
想到刚刚丈夫那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妈妈心中又涌起了一股不忿,把精力都花在了野女人身上,交公粮的时候倒是力不从心了!。
假期又要结束了,又可以和野女人风流快活了是吧!。
她躺回床上,在丈夫的身边,双腿夹着被子,回想着那次在药物的作用下骑乘了儿子一夜的经历,想象着儿子的精子射满子宫又倒涌回阴道的感觉,自慰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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