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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月神女(18)

花牧月向后退去,摆出戒备的姿态,玉背却靠上了坚硬的壁障,难以后退。

她深深吸气,熊前娇乳起伏,稳住了心绪,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我会出现在这里?」

女子目光灼灼,紧盯着花牧月裸露的胴体,抬首勾了勾下巴,轻挥衣袖,便将其抓摄到自己身前,望着那张精致的玉容,冷声道:「想要谋权篡位的是你,如今当是我来责问你,而不是我解答你的疑惑。」

她话语一转,轻偏螓首,柔顺的秀发如瀑般倾泻下来,说道:「不过嘛,既然是个小美人,我便姑且拿出耐心,为你解答。我是高青鸾,你来这里,是要接受叩心之问的。」

花牧月站在高青鸾的身前,忽然感到香肩一沉,有一道难以违抗的巨力压下,将她的膝盖压得弯曲,几欲跪在地上。

面对如此情况,她紧咬牙关,身子紧绷,浑身骨骼发出清脆的响声,与那巨力对抗。

她明眸大睁,紧盯着女子,颤声道:「你休想……将我压下去……」

女子轻笑出声,抬起了凝白的纤掌,对准花牧月,加大力度,缓缓压下,另一手则是托着光洁的香腮,目光戏谑,如若猫戏老鼠。

花牧月承受不住如山般的压力,一口银牙都快咬碎,面色涨红,嘴角溢出暗沉的鲜血,腿骨都在弯曲,疼痛难忍。

皇袍女子凝视着花牧月,见其依旧没有屈服与服软的意思,便收回了玉手

,眸光更为凝实,说道:「看在你心性极佳的份上,我便给你一个机会。」

她说着,乌黑的瞳孔内闪烁出金光,定眼打量了花牧月,好似要将其看穿,面上情玩味,啧啧道:「有意思,真有意思。你这样的人,若能答上我的问题,那我便是饶你一命,那又如何?」

花牧月身上没了压制,便直起了纤腰,她面含深深的恨意,瞪着女子,试图调动灵气,失败过后,又运转起了魔功,但这皆是无用功,难以奏效。

女子察觉到花牧月的小动作,并未在意,双手结起了复杂的印记,面露端庄之色,说道:「叩心之问,开始。」

话音落下,便有一只凶兽的眼眸在虚空内睁开,其通体漆黑,眼瞳为浓金色,紧盯着花牧月,一眨不眨。

花牧月遍体生寒,笼罩在浓浓的危机感中,内心生出了预感:若是顺着女子的话语回答,自己必死无疑,将会魂皆灭!高青鸾抬起明眸,嘴角翘起,轻声询问道:「第一问,你为何不遵循人伦,要放纵情欲,侵犯至亲之人?」

花牧月表情一滞,脑海里浮现出种种幻象:将娘亲压在身下肏弄、不顾姐姐的哭喊,用粗长的肉棒肏弄窄紧的花穴、强行肏弄与凌辱小姑……这些幻象最终崩溃一空,化作了一道厚实的男子背影,其脑后长发束起,腰佩短剑,身材高大,沉声喝问道:「牧月,你为何要肏弄你的娘亲,让你父亲难堪?」

花牧月娇躯颤动,望着面前1悉的身影,双膝一软,便要跪落下来,她的双眸溢出了滚滚的热泪,沿着脸颊滴落,哽咽难言:「父亲……我……我……」

此时,她的内心忽然闪过了往昔与娘亲相处的点点滴滴,浓浓的愧疚感逐渐散去,挺直了圆润匀称的小腿,站立起来,秀气嫩白的玉容上满是坚定之意,眼不闪不避,紧盯着面前的父亲。

她将双手交迭着放在身前,姿态恭敬,声音清脆婉转道:「我肏弄娘亲,并非本心,而是受其他因素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之后纵是情欲加深,变本加厉,我也并不后悔,因为我这行为并未影响她人,反而能给娘亲带来快乐,增进娘亲的修为。」

高青鸾用细嫩玉白的指尖敲击着扶手,脸上含着笑意,轻声道:「倒是义正辞严,但你这还是道貌岸然、欲盖弥彰的说辞,不是吗?说破了天,也难以掩盖你违背人伦的事实。」

她身旁的凶眼眼瞳转动,对准了花牧月,渐渐转为血红色,隐隐可以看到一把凝实的小剑虚影,杀气逼人。

「呜……」

花牧月的魂在这般瞪视下,冒出了灰白的烟气,身上披落的衣物寸寸崩碎,裸露的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凸显出道道裂痕,有着暗红的血珠从伤口内流出,汇聚成股,沿着穴窍流下,颇为骇人。

高青鸾轻抬玉手,将花牧月摄取过来,轻抚其娇俏妩媚的面容,将香软素净的手指探进其温热的小嘴里,细细搅弄着,搅得香舌乱动、唾液连连,才说道:「好俊俏的美人,你要不要改口啊,或许我能饶你一命。」

说罢,她将水淋淋的手指抽出,在花牧月柔顺的银发上蹭了蹭,而后捏住其头顶,转向其父亲的虚影,娇笑着说道:「来,你再看着你父亲的脸,说出你真正的想法。」

花牧月浑身疼痛,血液滚滚落下,几乎成了个血人,依旧仰着俏脸,眼凝练,望着父亲含着失望与悲伤的脸庞,一字一句地说道:「牧月……问心……无愧……」

「噗呲……」

才说出此话,她便觉得有一只大手在腹间狠狠地搅动,喉咙间沉闷无比,喷出了大量的血液,在地面上落出了大片的暗红的血迹,身子也飞了出去,滑落了一段距离。

高青鸾眸中浮现出一丝惊讶与失落,摆手之间,将花牧月父亲的虚影震散,双腿并拢平放着,小手托着下巴,叹息道:「冥顽不化,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死吧!」

话语刚落,那道黑眼便迅速颤动,射出了一道凌厉的血光,打向花牧月,欲要将其灵体震散,就此抹杀!花牧月侧身躺在地上,双手艰难地支撑着身子,竭力挪动小脚,想要避开厉光。

她眼眸紧闭,感受到眉心阵阵发颤,躯体发冷,冒出了细细的冷汗。

她所有的记忆如走马观花一般,浮动闪现着,内心有着深深的不舍与悲凄,想到当初立下的道心和等待自己归去的娘亲等人,便心怀不甘,千钧一发之际,她福灵心至,艰难抬起了鲜血淋漓的玉臂,朝高青鸾说道:「别……别杀我……我……我……能帮你……」

高青鸾雪白的纤掌一扬,凶眼便闭合消散,她抚掌大笑,解脱般地自语道:「你可算明白了,我还以为我要看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香消玉损呢!」

她与花牧月说了这么多话,自然是有自己的算计与需求,只是想要好生敲打一番,试图掌握主动权,如今见其服软,才松了口,答应与其相谈。

化解杀局后,花牧月便摆正位置,与高青鸾仔细商讨了相关的事宜。

得知此人身份与谋划,她心下暗自惊叹,当今的大唐,竟是涌动着一股深不见底的暗流!高青鸾将花牧月抱在怀中,玉手轻抚其曲线蜿蜒的柳背,将其念的损伤修复如初,又将其双腿分开,小巧幼嫩的雪臀放在自己的胯间,享受着温香软玉般的触感,娇笑着说:「小姑娘,那我与你便说定了!」

她说话间,便有无形的丝线缠向花牧月,将其牢牢捆住,勒令其遵循诺言。

随后的她又似不舍一般,柔声说道:「我还挺舍不得你呢,要不要多待一待,回答余下的两问?」

花牧月嗅闻着鼻间传来的清淡芳香,顿觉清气爽,便放松了疲累的身子,靠在高青鸾怀里,眯起水眸,慵懒道:「高祖请问。」

高青鸾便是唐高祖,在方才的谈话中表露了身份,此时不复凌冽的情,而是笑眯眯地探手摩挲着花牧月的纤腰,轻声问道:「第二问,你为何不忠于大唐?」

花牧月心里一凛,知晓高祖还在借机试探自己,便直了直身子,脆生生地说道:「我对大唐忠心耿耿,并没有丝毫的不敬。」

高青鸾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花牧月的琼鼻,说道:「小滑头,我又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既然对我大唐忠诚,又为何想要强占城池呢?」

花牧月屏住呼吸,放在腿上的素手紧捏成拳,抓出了细细的指印,双腿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应道:「此乃迫不得已之举,朝廷有人想要谋害与我,若非如此,我难以保全自己与家人。」

高青鸾躺在皇椅上,明媚的凤眼里流动着阴冷的光彩,紧盯着花牧月粉嫩的脖颈,片刻后,才探出纤指,轻勾其一缕凌乱的银发,勾到了云鬓间,出声道:「你说的话,我自是信的。」

花牧月粉面生红,心脏砰砰乱跳,不敢多言,裹着白色裤袜的小腿抵在高祖的膝上,身子蜷缩着,靠在其温暖的怀抱内。

她感到浑身一轻,有一道缠绕在身上的束缚消解开来,需要偿还的因果业力减轻了许多,便知高青鸾绝非嘴上所说,此前自己若是应对不当,恐怕将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唐高祖伸出纤细的素手,握住花牧月娇小玲珑的白袜玉足,爱不释手地抚摸把玩着,摸得裤袜生出褶皱,沙沙作响,才继续道:「最后一问,身为异人,你是否忠于人族?」

她眼里的杀意毫不掩饰,直盯着花牧月,手上用力,捏得其小脚发红,珍珠般纤柔的脚趾缩起。

花牧月秀足疼痛,粉唇张开,娇吟一声,她桃腮发红,心里涌上一阵怒火,冷声道:「高祖,牧月虽是异人,但生为人族,在玉桂城里长大,自然也是心系人族,不会做出背叛人族之事!」

唐高祖听言,倒是对花牧月高看了一眼,便不想浪费残存的念,纤手一抬,将其缓缓送出秘境,檀口轻张,说出了耐人寻味的话语:「你我相谈甚欢,颇为相像,那我便再送你一份机缘,为你化解危机,也好让我的谋划顺利进行下去,呵呵……」

她的眼里煜煜发光,蕴藏着难言的深意,抬首顾盼之间,彷若看尽了一切。

「唔……」

花牧月捂着额头,徐徐醒来,张开的眼眸里闪动着娘亲等人凑得极近的身影,耳边传来关切的问候声。

她蹙着眉头,面色懵然,坐起了身子,敏锐的识鼓动,便感觉到远处有所异动,刺得太阳穴生疼。

灵曦这时也察觉不对,扭头向京城看去,面露惶恐之色,丰满的雪峰起伏。

花牧月还没来得及说明情况,便站立起来,秀足轻点床面,留下了一句话语:「你们先在此地别动,我要出去探查一番。」

高妙音面上情由喜转忧,她修为不高,不知将要发生何事,便轻扯灵曦女的裙摆,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牧月才熬过了凶险的叩心之问,又生出了什么变故?」

江曼歌等人皆是投来担忧的眸光,又不想连累了花牧月,只得按兵不动。

灵曦情难看,紧咬红唇,玛瑙般艳红的发丝垂落至脚踝,披落在身上,颤声说道:「是天子剑,来自朝廷的手段。」

砰的一声,高妙音猛然拍了下桌子,拍得娇嫩的手心发红,她眸光森冷,直盯着皇城,抬手制止了想要冲出去帮助花牧月的众人,冷声道:「不用出去了,以你们的修为,只是累赘。」

江逸涵本就看高妙音不惯,眼下见她说出这般丧气的话语来,便走上前去,双手扶住桌子,微微躬身,逼视她的眼眸,说道:「你这人,为什么要说这种丧气话!我们虽然修为浅薄,但是齐心之下,想必还是能够帮到牧月!」

卡琳娜与花千寻站在一起,呆呆地看着高妙音,只觉得她十分陌生,又担心花牧月的安危,便紧握着身边人的手,娇躯颤抖。

高妙音重重地哼了一声,双腿一软,便无力地倒在了椅子上,面目无关,喃喃道:「天子剑,是当今女皇以大唐圣剑斩出的至强一剑,蕴有皇气,四海之内无人可挡,能够斩尽一切强敌。」

她美眸流转,扫视了书房众人一圈,又垂下螓首,面上表情莫名,说道:「原本我以为,继开天明王后,花牧月有这条件,应当能再度彷效于他,占城称王。没想到朝廷防范已深,叩心之问之后,又留下了天子剑作为后手,不留一丝机会。」

江逸涵听言,红润的唇瓣都颤动起来,转身之间,便欲向外走去,嘴里说着:「不行,我要去看看牧月……」

江曼歌及时走来,扯住了江逸涵的衣角,小脸上含着担忧与烦闷,但还是轻晃蜷首,出声阻拦:「逸涵,先别出去,相信牧月,她最近遇颇多,说不定能化险为夷。」

她眸光幽深,心怀哀凄:若是月儿真的抵御不住,就此逝世了,那我也不愿苟活了。

众人姑且安定了下来,而花牧月则独自飞至高高空,眺目远望。

她秀眉紧锁,便感知到京城之内有至强的气息降临,牢牢地锁住她这皇气拥有者。

念流转间,便见一道长发及腰、气质清冷高贵的女子,身着华美繁复的宫裙,正背对着自己,双手握住一把华贵宝剑,周身金光飞舞,缓缓汇向剑身。

花牧月面色凝重,感受到了难以抵御的威猛,但却不愿放弃,便双手掐诀,全力调动灵气,双手撑向天穹,凝成了一道莹白色的半球形护罩,愈变愈大,直至遮掩住了整座书房。

她体内的龙气也在哀叫嘶鸣间,钻动出来,盘旋在高空中,看向皇城的龙目带着深深的怒火,长吟一声,龙身渐渐凝实变大,散发着毁天灭地的邪恶气机,搅开了乌黑浓密的层层乌云。

皇城女子姿态优雅,在宝剑上的金光凝练到了极致、隐隐逸散着赤红之色后,便转过身来,一双蕴着赤金的晶莹凤目看向花牧月,轻轻挥手,斩出了一道纯粹的剑光,刹那间便腾挪了上千里的路程,直逼花牧月。

花牧月运转魔功,银发无风自动,浑身血液如浪潮般翻涌滚动。

她双手合十,在身后凝出了一道通天彻地的魔影,其魔气森森,生有三头六臂,手持招魂幡等各种魔器,迎向剑光。

女皇收剑,长身玉立,定定地盯着玉桂城,容貌不清,看不出情与想法。

花牧月面色苍白,体内灵气都被抽调一空,境界层层跌落,再无应敌之力。

她目露悲观,心知自己无法抵挡此剑,便抬手一挥,将所有防护手段卸下,身体再度飘浮,飞上高空。

她不想连累了娘亲等人,便独自吸引了剑光,眼睁睁看着其愈发逼近,星眸泛着淡金色的光华,心怀诀别之意。

剑气飞来,凝成一条威严的巨龙虚影,张开龙口,吞向花牧月。

其娇小的身子已被吞噬了大半,环绕着金光。

这时虚空之中忽有清脆动听的声音传出:「你还挺有担当,那我便帮你一帮。」

话语落下,便有一道凝白的光环闪过,将剑气化成的巨龙屏退,消散一空,将虚空都震得剧颤。

皇城内的天子目睹这一幕,身子轻颤了颤,缓缓退后几步,身形渐渐消散,看不清楚动向。

花牧月死里逃生,俏面涨得通红,她捂住熊口,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纵身一跃,重新飞回到书房。

众人见花牧月平安无事,自是纷纷簇拥上来,关切询问,更有甚者,已是热泪盈眶。

高妙音较为冷静,在收拾好激动的思绪后,便打断了这般感人的场景,说道:「如今仅剩最后一步,还请女将印转移给牧月。」

说罢,她看向了灵曦,仔细打量其高挑丰腴的胴体,面色异。

灵曦女想到了关键之处,她若是失去了印,灵体便会消散。

因此需要与花牧月通过交合修炼魔功,凝聚身体。

一念至此,她俏脸浮上了一抹红云,双手轻拧着放在身前,又不想要拒绝,只得盈盈点头,诺诺问道:「要在哪里……修炼……魔功……」

高妙音十分热心,立马起身收拾书桌上的杂物,说道:「条件简陋,事急从权,在此地便可,你与牧月都将就一下。」

说罢,她还舔了舔红唇,眼期待。

灵曦小手捂嘴,惊呼一声,娇羞道:「啊……这……这怎么可以……」

花牧月晃动螓首,指了指书房内的床榻,说道:「这里有休息的地方,我们在那里办事便好。」

她虽然觉得当着众人的面,在书桌上与女交合属实刺激,但面子上终归还是挂不住,会感到不自在。

高妙音只得眼巴巴地望着花牧月牵着灵曦的玉手,走向有纱帐遮掩的床榻。

书房在此刻安静了下来,须臾,便有床榻摇晃声、女子娇吟声与滋滋的水声传来,众人皆是喘息加重,坐立不安。

隔着轻纱红帐,还能看到一道小小的身影,正抱着一双修长紧致的美腿,趴伏在颀长美人的身前,狠狠肏弄,美人熊前硕大的巨乳晃动不止,乳浪翻涌。

江曼歌不太适应着古怪的气氛,眼见着所有人都已面生红霞,双腿并拢,便看向将玉手伸向腿间的高妙音,轻声道:「你不是妙音姐,你到底是谁?」

她印象里的高妙音绝不是今日表现出来的这般模样与性格,因此想要刨根问底,询问清楚,避免惹出什么祸患。

高妙音抚慰自己的行为被打断,无奈之下,只得将水淋淋的小手从腿心拿出,放到了桌上,嘴角含笑道:「曼歌妹妹,我是高妙音啊。」

江曼歌蹙眉,否定道:「不,你不是。妙音住持不会如你这般……」

她特地点明了高妙音的身份,想要以此来提点一番,其淫乱的举措与大逆不道的言语都与尼姑的身份不符。

高妙音轻轻一笑,坦诚地望向江曼歌,说道:「我知道曼歌妹妹之所以出言试探,是害怕我对牧月不利。但是曼歌妹妹,请你相信,我还是我,高妙音。」

说着,她抬手捂住了心口,面露凄切与感伤,轻声道:「我也有心,自然知道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不会对牧月居心不良,甚至加害与她。」

江曼歌听罢,便陷入了沉默,手指把玩着一缕发丝,细细思索着高妙音的话语。

余下众人则是眉眼含春,身子起了相应的反应,又担心花牧月,频频向床铺望去。

床榻上,花牧月射出精液,望着身下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美人,一面运转魔功,一面接收印。

她心知时机不可耽误,便在帮助灵曦凝聚躯体的同时,谨记着高妙音的叮嘱,念包裹住印,缓缓将其激活。

意识迷煳间,花牧月便来到了巴蜀女的密境。

此方空间阔大,一望无垠,各式地貌皆有,天色暗沉,苍穹上流转着群星与皓月。

女便立于一颗参天巨树之下,站得笔挺如松,又如枯石,风吹不动,雨打不湿,宛若旷古永存。

花牧月静静地凝望着,一时间竟看得痴迷了,为巴蜀女的气质所折服,甚至生出了永远留在此地,拜服在其裙下的念头。

她忽地回忆起高妙音告诫的话语:不得沉溺于秘境,要坚守本身,也要扮演新晋女,欺骗巴蜀女。

想着,花牧月惊醒过来,试探性地想要迈步向前,走出一步后,她发现自己与巴蜀女的距离并未缩短,还是看得不真切。

巴蜀女并未回首,仅是轻声道:「你是何人,来此所为何事?」

花牧月不敢怠慢,便行了个礼,恭敬躬身,斟酌着言语道:「我是玉桂城新晋的女,来找巴蜀女获取认可。」

话语落下,巴蜀女双手拢在云袖中,身后披至脚踝的长发轻晃。

沉默了许久,她才自语道:「取代灵曦吗?玉桂城,也是该有新的女了。」

她声音空灵,幽幽说道:「你且看看这片星空。」

花牧月闻言,抬首看去。

只见天穹之中,群星与皓月皆是放大,徐徐占满了视线,而后越过了皓月,视线如长虹般跃动,穿过了一颗颗或大或小、形状各异的星辰。

渐渐地,眼前有着满是星辰的星云闪过,有着通体漆黑的深同流走,还有散发红光的耀日静立,种种光怪陆离的异象显现,迷人心智,使人不自主地要沉浸其中。

花牧月眼迷蒙,望着天穹,意识逐渐不清晰起来。

巴蜀女不知何时转过了身,眼眸闪烁着光,定定地凝视着花牧月。

她忽地轻哼一声,嘴角噙着悠长的笑意,说道:「你果然知道。」

花牧月惊醒过来,迈着小脚,慌乱退后了几步。

她内心颤栗,戒备地看着女,为其手段所慑。

方才当真是危险无比,她的意识险些磨灭在天穹之内,消散无影。

想着,她愈加谨慎,暗叹此行凶险。

巴蜀女浑然不在意,探出了纤白柔美的小手,夹拢起的双指间出现了一道古朴的令牌。

她将古令射向花牧月,轻声说道:「只需通过我的试炼,你便能得到我的认可。」

花牧月美眸颤动,眼前情景再度变化,她好似化身成了一片树叶,生长在一颗参天大树上。

她听得女的话语回荡:「试炼的内容十分简单,数清这里有几片树叶便可,时间不限。」

花牧月内心懵然,化成的树叶摇晃间,便探查清楚情况,她生长在了足有百米高的大树上,有着难以数清的树叶!一旦踏进秘境,便没有回头路了,她不愿放弃,只能强忍着煎熬与寂寞,细数着绿叶,一片又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花牧月在断断续续间,总算将这树叶的数量数清。

如此长时间的专注与投入,令她智不清,记忆都变得混乱了。

她唇角勾起,勉强露出笑容,正欲向女报出树叶数量,不料,弥散在大树周围的迷雾此时忽然散开,露出了周遭的景象,是一片密密麻麻、数不清楚的树林!女幽远恬淡的声音传来:「不只是这棵树上的树叶,是这里所有的树。」

花牧月的心颤动,差点崩散开来,但她心里怀着与娘亲等人团聚的执念,狠狠一咬牙关,便再度凝静气,数着树叶。

巴蜀女依旧立在参天大树之下,此时忽地抬起了螓首,看向远处,面上情幽深。

书房内,卡琳娜只觉狐女姐姐传来念,强烈要求释放自己,说有办法帮助花牧月,欣喜之下,便放开了脑海里的禁锢。

她长发变为银色,生出了毛茸茸的狐耳与狐尾,妩媚的小脸含着笑意,美眸顾盼一圈,伸手掩住朱唇,似有所指:「我所倾心的小姑娘,还真是厉害呢,居然能够坚持那么久。」

见到卡琳娜的异变,众人皆是面色一变,出声询问。

狐女只是摆了摆手,说道:「我只想要帮助心上人摆脱困境,你们不必知道我是谁。」

说着,她扭动着细腰,迈着款款的步伐,走到了床榻旁,一把掀开了纱帐,不顾娇躯赤裸的灵曦的惊呼,玉指散发着光彩,盈盈点向花牧月的眉心,轻声说道:「女玩弄的把戏无非便是这些,你怎么不长记性呢?」

花牧月身处秘境,也听到了狐女轻柔的言语,迷蒙的意识如涌过了一道激流,变得清灵透彻。

她回忆起了此前在大殿上的场景,女浑元宝瓶洒落下的道道威力巨大的紫光,被狐女点破,化作一道本体解去,如振聋发聩般,朝着虚空喊道:「一片,是一片!这里的树叶只有一片!」

言罢,周围的大树皆是消散,花牧月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好似在飞行,探查之间,才发现她成了一片落叶,缓缓朝着地面飘落。

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也是化身成了一片,也是唯一的一片落叶,身在局中,看不清楚周遭的情况,才会深陷在试炼中,无法自拔。

「试炼通过,你现在是玉桂城的女了。」

巴蜀女认可的声音传来,花牧月便化作一道流光,出了秘境。

树下,巴蜀女负手而立,脸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轻声自语道:「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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