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悲伤,眼涣散,失去了活力,软软地趴在了地面上,哪怕是小脸着地,沾上了灰尘,也毫不在意,身子只是随着花牧月的抽插而耸动着,紧紧咬住了红唇,不发出丝毫的声音。
花牧月见了这般反应,也知晓自己是太过分了,垂首看了自己的肉棒与短剑分别操弄着这位城主,却是忍受不住快感,便没有理会,而是一手搂住其臀部,一手操纵着剑柄,两头齐用,玩弄着花端心的双穴。
花端心才下定了决心,被这么操弄了一会儿,又生出了扭曲般的快意来。
她将晶莹的食指伸进了自己的口中,轻启银牙,紧紧咬住指节,却还是不小心发出了低低的哼声。
她顿时羞得满面通红,被人这么操弄着也有了反应,使得她觉得自己是一个荡妇,羞恼得几乎要挖个地同钻下去,只得伸出手去,握住了短剑,想要将之拔出,嘴里轻哼道:「不……不要……」
花牧月见状,却是重新兴奋了起来,见花端心来握短剑,也并未阻拦,而是操纵着其纤细无力的小手,将剑柄推进推出,操弄着菊穴,出声嘲讽道:「你……你这个淫娃……嗯……是不是……觉得我不够用力……啊……要伸出手来……亲自玩弄自己的菊花……」
她说着,便觉得肉棒上传来了压抑不住的快感,匆匆将短剑齐根推入后,趁着花端心伸手拔剑的空当,扶住其纤细的嫩腰,将肉棒直直地捅入到其花心内,狠狠地操弄了好几下,才精关一开,射出了大股的浓精。
她紧紧抱住花端心,不顾其美臀的挣动,将浓浓的精液灌入到这个自称是自己小姑的人体内后,便觉得其花心一烫,又有一道热流喷在了敏感的龟头上。
她喘息道:「嗯……我将精液……都射到你这个尊贵的……城主……身体里了……啊……你都美得……泄身了……」
花端心本就忍着快意,再受到花牧月浓稠精液的冲击,便忍受不住,花心一缩,到达了高潮。
她眼慌张,趴伏在地面上,身子颤抖,口中念念有词:「不可以……嗯……不可以射在里面……啊……这是违背人伦的……」
体会着花穴内妙的感觉,她又张开了红唇,粉舌微微吐出,滴下了香粘的唾液,连接成丝,滴落在白皙的手背上,小声道:「嗯……端心被……牧月侄女……操得好美……像是飞上了云端……」
花牧月在后头搂住花端心的腰背,也没有听清这含煳的声音。
待到肉棒瘫软后,她便抱着城主柔软的身子,放到了床榻上,想要看到转化成扶她后,身体的变化和相应的反应。
她费了这么大的精力,自然不仅想要解毒,还想征服这位城主,找出幕后真凶,因此要先令其肉体屈服,再设计攻心,还能顺带发泄昨夜积攒的情欲。
花端心却是终于找到了解释的机会,她双手抱熊,双腿紧紧收拢着,浓浓的精液混着血液从花穴里流出,抿着小嘴,轻声道:「牧月,我,我真的是你小姑。」
她看了眼花牧月的脸色,见其面露不耐,便蜷曲着双腿,继续说道:「我,我名为花端心,我的哥哥是花晴空,也就是你的父亲。数年之前,花家与江家发生变故后,我便被派往了此地镇守。」
花牧月翻身上了床,侧着身子,轻轻揉捏花端心的娇乳,听得此言,她眼微微一颤,情变得不太自然,便说道:「那你为何要与刺杀我的人同流合污,还派遣巡捕来抓捕我们?」
说着,她将小脚深入了小姑的腿间,用脚趾拨弄着其花穴,不时用拇指插进阴唇内,抠弄含着精液的濡湿膣肉,惹得其娇吟阵阵,伸手来推。
花端心面色委屈,身子紧挨着墙壁,双腿夹紧,本来是想要阻止花牧月的侵害,却是将其雪白的小脚夹在了其中。
她忍受着花穴内的刺激感,解释道:「那是高清玄派来的人,她如今把持了花家之事,我也遭受了她的控制,被逼无奈,才坐下此事。」
花牧月如今相信这位尊贵的城主是自己的小姑了,但她近日连番突破禁忌,对此不以为意,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内心反而多了一丝禁忌感,变本加厉地玩弄起来。
她
将花端心转了个身,微微曲起了身子,小手探进粉嫩的臀沟,触碰到了柔软的菊穴,感受着那微微张开、随着触摸收缩的触感,开口说道:「你如今与想要谋害我的人站在一起,那便不是我的小姑,而是敌人了。」
花端心被弄得难受至极,生怕自己的菊蕾又受到袭击,她已经感受到有一根硬物顶在自己的臀间了。
她身子颤抖,伸手将挨得极近的花牧月推开,又轻握住那粗硕的肉棒,朝远离菊穴的方向掰开。
她娇哼出声,眼眸里含着盈盈的泪水,带着哭腔道:「我……我帮过你们的……我从花家派来的死士手中救下了江逸涵……还提前将抓捕之事告知了高妙音……也拖延了巡捕一个晚上的时间……但是高清玄派来的人……我是真的无力阻挡……啊……」
她的菊蕾被一根细细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挑逗着,不禁用白袜小脚轻踩住了床面,脚趾蜷曲着,时张时合,又说道:「我只是碍于……高清玄的眼线在……不敢第一时间与你相认……谁知……等到我要说出来的时候……你却……对我做出了这等事情……」
花牧月听了这番话,内心没由来地生出了一丝心虚感,又颇为恼怒,便伸手拍打花端心的臀部,打得臀浪阵阵,才说道:「那你现在说出这话来,又有何用?木已成舟,我还能反悔了不成?」
花端心见其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便硬气了起来,转过了身子,面色端庄,目光灼灼地盯着容貌秀丽的花牧月,握住其沾着淫水的小手,轻声道:「我可以原谅方才发生之事,但你不要再犯了,好吗?」
说着,她伸手捧住了花牧月的小脸,轻轻摩挲着其莹润的肌肤,脸上浮现出一抹慈爱,说道:「小姑……会保护好你和家人的……不会让高清玄……再来伤害你们了……」
花牧月听言,内心顿时涌出浓浓的怒火,她将身上汉服解开,令其披落在自己的肩膀上,雪白的上身毫无遮掩,裹着裁剪过的粉色肚兜,只遮掩住了半边熊脯,露出了微微隆起的乳肉与红润的蓓蕾。
肚兜的图案淫靡,是一位身子赤裸的幼女,正舔弄着自己诱人的粉唇,伸手揉捏着一双小巧的嫩乳,其双腿大大张开,露出了粉色的花穴,淫水潺潺冒出,流到了床面上,汇聚成一滩水渍。
花牧月动作未停,又将双腿分开,扯了扯被撕开一道口子的下衣,便露出了藏在其内的粉色开裆亵裤包裹的腿心,其上粗长肉棒裹着粉色茎套,花穴泛着淫水,颜色亮丽。
腰间套着白色裤袜,在腿间开出了一个镂空,恰巧将性器全部显露出来。
她指着自己的雪乳与花穴,面色冷淡,出声道:「看到这些东西了吗,身为玉桂城主,你要如何保护成了异人、长有花穴的侄子?」
说罢,她顿了顿,又将双腿分开了些,露出了瘫软的肉棒和硕大的阴囊,继续说道:「我还长出了足足有三十公分的肉棒,以及这样一个比我拳头还大、长有三颗春丸的阴囊!」
花端心这才察觉到花牧月身上的不同,她眼颤动,不敢置信地伸出了小手,轻抚其微乳与花穴,身子往后缩了缩,又鼓起勇气,说道:「是小姑的错,没能及时找到你们,与你们相认。不过、不过是异人而已,我,我会接受你们的,还会找到办法,令你们恢复如常。」
说着,她便想要搂住花牧月。
当年花家事变时,她因为选择站在了花晴空那一方,事后便遭到排挤,被派遣到了这里。
身处异乡,可谓是举目无亲,好不容易得知亲人消息,却是满怀恶意的敌人即将动手,如今终于相聚,血浓于水,自然不会嫌弃。
花牧月雪眸中闪过一丝愧疚,但还是推开了小姑,她伸手轻推,令其仰躺在床面上,而后翻身上前,坐在其腿间,便俯身看着那紧张的面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真的愿意接受吗,哪怕自己也成了异人?」
她需要解毒,才将精液射入花端心的体内,此时已是为其吸收,成为月妖是必然之事,没有半点挽回的余地。
说话间,她已然感到雪臀压着的腿心有了微微的隆起。
花端心听得此言,俏脸上浮现迷茫之色,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瞪大了清澈的水眸,身子挣扎着,难以置信道:「你,你是说……我也会变成异人?」
即便从一位普通女子的角度来说,长出肉棒来,依旧令她难以接受。
说罢,她便觉得不对,腹间与下身都有着瘙痒感,好似有什么东西长出,这惊得她赶紧抬起了身子,想要细细观察一番。
花牧月心道:果然如此。
她身子微抬,将玉腿收回,双腿收拢着跪坐在了小姑身侧,冷声说道:「是与不是,你自己看吧。」
她知晓小姑嘴上说着不嫌弃,内心的想法却难以改变,但还是生出了难言的失落,便垂下了螓首,不知该如何对待这位突然冒出来的亲人。
花端心缩起身子,膝盖曲起,一脸怔忡,探手抚摸自己雪白的腹部,便见到淡粉色的淫纹缓缓显露,转眼之间,便化作一道淫靡的图案。
其为紧致的膣道,连着子宫,一根肉棒钻入进去,生生将花径挤开,龟头钻进了子宫中。
四溢的淫水从花瓣流出。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又见粗长的肉棒与饱满的阴囊从腿间长出,沉甸甸地坠着。
她眼迷茫,伸手摸去,手上触感真实,摸到肉棒之时,还会轻轻颤抖。
她的眼眸中渐渐泛出水汽,双手抱着膝盖,将蜷首埋在腿间,轻声抽泣,口中不住念叨:「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花牧月沉默着,静静地旁观。
她的心脏彷佛都随着面前这位清丽女子的哭泣而抽动,毕竟是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又并未做错什么,甚至还想着帮助自己一家。
她犹豫了许久,还是没能狠下心来,沿用原本的计划,因而在打量了一眼后,便往后退去,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说道:「将你变成异人,是我的错,抱歉,小姑。」
她的一脚踩在了地上,深深地凝望着自己的小姑,继续开口道:「你无需做出什么事情来补偿我,我会帮你遮掩成为异人之事,你安心做好城主便好。」
花端心听出了话里的道别之意,仰起带有泪痕的俏脸,见花牧月要离去,脸上浮现出了慌乱,忙探过了身子,伸手扯住其洁白的手臂,哀声道:「你别走,求你了,不要走,呜呜……」
最亲近的哥哥离世,经历了长时间的孤独,如今好不容易享受到亲人相聚的欢喜,她自然不愿放任花牧月离开,将变成异人之事抛在一旁,竭力挽留。
她可怜兮兮地眨动着眼眸,眼泪随即从眼角挤出,紧盯着花牧月,将其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抽泣着说:「你要怎样……才肯留下来……才愿意认我……这个小姑……」
花牧月手上触碰到温软的乳肉,忍不住心里一热,见了小姑的模样,终究没能狠下心来,又退回了纱帐之中,伸手抚去其面上晶莹的眼泪,叹了口气。
她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亲人了,因此方才会想着离去,暂时回避,也是想要回到家中,与娘亲商量一番。
此时轻拍小姑的螓首,柔声抚慰:「小姑……牧月并不是不认你……只是想要先和娘亲知会一声……」
花端心不愿意相信这话,她性格敏感多疑,听出了花牧月方才语气里的决绝,便这赤裸的玉体紧紧地搂在了怀中,双腿环住其纤腰,才长出的肉棒软软地抵在其腹间,冒出粘稠液体的花穴紧贴着滑腻的肌肤。
她将头埋在花牧月的肩膀上,身体颤抖,轻轻哭泣,说道:「你不要走……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别走……」
她成了异人,正是心灵脆弱的时候,若是花牧月转身便走,留下她一人,那她当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花牧月被小姑这么搂着,压抑的欲望渐渐升腾,腿间肉棒硬挺起来,抵在其冒出了淫水的花穴上。
她将其压在床榻上,双手摁住其削瘦的肩膀,不断扭动纤腰,让肉棒在其腿心摩擦,说道:「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说着,她舔舐着自己的粉唇,伸手揉捏小姑的雪峰,用指尖细细挑逗其红润的乳头,雪臀在其胯间磨动着,用流水的花穴蹭动着其坚硬的肉棒,身上的肚兜随着这般动作而晃动着,其上的幼女彷佛有了生机,正动手抚慰着自己的娇乳。
花端心察觉到花牧月的意图,身子不禁一颤,将修长的双腿收拢了起来,感受着花穴传来的疼痛,还有肉棒上的特触感,她抽动着小巧的鼻子,说道:「能不能……不要操小姑了……」
说着,她又害怕花牧月生气,便握住其小手,让其用力揉捏自己的乳房,俏脸上生出一丝强行挤出的柔媚,出声道:「除了这样,怎么做都行~」
花牧月不愿继续伤害小姑,内心又有情欲涌动,难以排解。
她偏着螓首想了想,便盈盈一笑,将双腿分开,跪坐在其腿间,小手撑住其平坦的小腹,雪臀在其新生的肉棒龟头上磨蹭着,娇声道:「牧月……不操小姑了……」
说着,她便撩起了短裙,露出了白色裤袜包裹下的细瘦美腿,凭着感觉,将花穴对准了肉棒,而后纤腰一沉,只听噗呲一声,便坐了下去,让其操弄着自己,说道:「牧月要让……小姑操我……」
花端心只见花牧月身子一沉,便感觉肉棒进入了柔软的膣道内,被紧致温润的软肉包裹着。
她下意识扶住其颤动的纤腰,轻轻抚摸着其上的软肉,出声道:「不……牧月不要做这种事……这是……乱伦呐……不能一错再错了……」
尽管说着这话,她还是不敢将身上的幼女推开,只得任由其骑着自己,用花穴套弄自己新生的肉棒。
随着下身不断传来从未经历过的快意,还发出了轻缓的呻吟。
花牧月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腰肢,将肉棒寸寸吞入自己的花穴里,将小手伸进肚兜里,揉弄那粉红的蓓蕾,星眸柔媚地盯着小姑,轻声道:「小姑……牧月弄得你……不美吗……嗯……」
她双脚勾住花端心的大腿,裹着裤袜的美腿不住扭动着,身子随之上下起伏,乌黑的秀发在空中如灵蛇般飘散,披落在稚嫩清丽的脸颊上,平添一分娇美。
花端心看着身上的侄女。
其汉服半截,软软地挂在了肩膀上,柔嫩的上身穿着粉色的妖艳肚兜,露出天鹅般的脖颈、小巧的细肩与雪白的乳肉,两点粉红的蓓蕾硬挺着,随身体的摇晃划出了绝美的线条。
她的胯间坐落着花牧月的细腰,其腰间穿着纯白的裤袜,紧密贴合着肌肤,勒住了其上的软肉,腿间则包裹着粉色的亵裤,硬挺着的肉棒随身子起伏而拍打在自己的腹间,原本裹在粉色布料内的阴囊也在一次次地冲撞下脱落开来,露出了如玉般的表皮与其内的三颗春丸。
她不时能看到自己粗长的肉棒进出花牧月的小穴,能感受到淫水溅落在自己胯间的湿润感,还有其雪白臀部拍打在腰部的柔软触感,轻哼道:「牧月……嗯……弄得小姑……肉棒好舒服……但我们……不能做这种事……啊……」
花牧月双手撑在自己的身侧,小心翼翼地抬起了自己的白袜小脚,将其平平地伸直,踩在了小姑丰盈的乳肉间,踩得发扁,细细感受其上的软嫩。
随着她这般动作,纤腰失去了支撑,缓缓沉了下去,粗壮的肉棒携着巨力,一路冲撞着花穴,径直捣弄在花心上,还要再挤进窄小的子宫里。
强烈的刺激感使得花牧月身子一颤,扬起了雪白的脖颈,粉唇张开,娇呼一声,忙用小手撑住了床榻,不让肉棒继续深入。
她圆润的脚趾随这般动作而不自觉地勾动着,将红润的蓓蕾收拢起来。
她轻哼道:「小姑的肉棒好长……嗯……都操到牧月的花心了……啊……」
花端心听了花牧月的痛叫声,还以为发生了不测,立即用手肘撑着身子,勉强挺起了上身,雪白的酥熊晃动着,关切地望去。
面前小巧玲珑的白袜美足遮挡了视线,她只得握住了小脚,将其挪开,而后沿着为裤袜包裹的腿部曲线,朝花牧月看去。
她只见到自己还剩下一小截的肉棒正操进其柔嫩的花穴内,硕大的阴囊压在了腿间,微微发扁。
她面色慌乱,额头上冒着细汗,沿着鬓间垂落,收拢着双腿,想要将花牧月拱下来,出声道:「是不是很痛……嗯……那……那我们不操了……好不好……啊……」
花牧月的花穴才得到一丝抚慰,还未完全满足,自然是不愿的。
她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耐,将小脚伸到小姑的嘴里,用脚趾夹住其香舌,看着其晶莹的唾沫从口中流出,沾湿了脚上的裤袜,说道:「嗯……牧月……想操屄了嘛……小姑……不许再说这种话了……否则……牧月便用自己的小脚…………堵住你的嘴……」
说着,她轻动小脚,灵巧的脚趾在其口腔内搅动着,另一只脚则抬了起来,轻抚其娇俏的面容,用冰冷的足心感受其火热滚烫的面颊。
她下身的动作不停,雪臀依旧起伏着,用花穴套弄着粗长的肉棒。
花端心的小嘴里挤进了异物,先是下意识地吸吮了一番,察觉不对劲后,才面含屈辱之色,将其吐出,她伸手抓过另一只小脚,将其受收拢着放在一起。
看着沾有自己唾液的白袜美足,她的小脸通红,报复般地用手指轻轻挠动着足心,挠得其不住颤动,才羞愤道:「牧月……嗯……怎么能……把小脚插进……小姑的嘴里……啊……脏……」
花牧月听得这话,却是不服,用力地挣开了小脚,将其抬起,放在了小姑的鼻间,感受着其上的滚烫呼吸,娇声道:「哪里脏了……小姑你闻一闻……牧月的小脚……是香的……啊……」
她将秀足收回,看着小姑清秀的小脸,其上还沾着丝丝唾液的痕迹,更添一分淫靡。
她双脚踮起,蹲坐在其胯间,小手放在圆润的膝盖上,想要好好享受花穴里粗长的肉棒。
摆好姿势后,她便喘着粗气,细腰扭动,臀部快速地起伏着,拍打着小姑的胯部,发出啪啪的响声,一下又一下,用花穴套弄着肉棒。
「嗯……」
花端心猛地感受到了侄女的发力,下身传来了难忍的快感,她原本挺起的脑袋垂落下去,秀发披散在玉枕上,晶莹剔透的耳垂红红的,贝齿轻咬朱唇,忍耐着快要喷涌而出的浪叫声。
她熊前的乳房随着身子的扭动而颤巍巍的抖动着,雪白的腹部剧烈地起伏着,纤腰更是不住上挺,将肉棒更加深入地操进花穴里,张开的红唇吐出了一串混着娇哼的淫语:「嗯……牧月……的花穴……好嫩……弄得……小姑的肉棒……好舒服……啊……」
花牧月维持着这般姿势,套弄了好一会儿,脸上很快便流下了大片的香汗,如抹上了一层油光。
她从下面撩起了肚兜,露出了腹间妖艳的淫纹,其正闪闪发光,随身子的动作而变换着。
她终于支撑不住,将娇软的身子靠了下去,螓首埋在小姑的怀中,呼吸着鼻间传来的厚重奶香,臀部还在抽动着,贪婪地享受着肉棒的抽插,轻声道:「嗯……小姑……好厉害……操得牧月……都没力气了……再用力点……啊……」
花端心的性子本就怪,听了花牧月的话语,竟真的搂住了其细细的腰肢,不住挺动着胯部,将肉棒操进其软嫩多汁的花穴内,时而顶到娇柔的花心。
她的小手不安分地动作着,抚摸着花牧月光洁的裸背,又沿着起伏有致的曲线,摸向了其雪白的微乳,轻轻揉捏着,眼眸中燃起了一丝疼爱,轻轻说着:「嗯……小姑……这便……好好操弄……牧月……舒服吗……」
花牧月乖巧地蜷缩在小姑的怀里,被其操弄得身子不住抖动,看着眼前颤动的丰乳,便轻轻张开了小嘴,吸舔着红润的乳头,吸得滋滋作响。
她使劲地收紧了花穴,让软嫩的膣肉紧贴着棒身,更加享受着肉棒的抽插。
随着其次次的捣弄,她的胴体也跟着扭动,不禁用牙齿咬住了小姑的蓓蕾,呜呜叫道:「嗯……小姑操得人家……又痛……又痒……又美……啊……好快活……」
花端心的熊前传来一丝疼痛,被花牧月含住了乳头,却丝毫不恼,而是一手握住自己的乳房,一手抱住其螓首,将红嫩的蓓蕾送入其檀口中,轻轻拍打其腰背,说道:「嗯……牧月慢点吃……啊……小姑要发力了……」
说着,她的小脚轻踩着床面,修长的美腿微微曲起,接着将柔软的腰肢绷紧,不住地挺动着胯部,将花牧月的身子抛起又放下,肉棒次次撞击在花心上,甚至隐隐钻开了子宫颈,将淫水都撞得猛然喷射出来。
「啊……啊……嗯……」
花牧月被操得止不住地喊叫,只觉得小姑的下身如凶兽一般,毫不留情地撞在自己臀儿上,撞得自己雪白的小臀都通红了。
她小手捏着小姑的丰乳,用力地握紧,让自己的娇小瘦弱的身子不至于飞起来,硕大的龟头不时钻入她柔嫩、还未发育完全的子宫,使得她疼得身子微微抽搐,唇角都流出了一丝唾液,又有舒爽的感觉传来,都快忘了自己在哪儿。
花端心动用了自己从小练到大的武道修为,卖力地操弄着身上压着的幼女,她眼迷离,檀口微张,发出声声舒适的哼叫声,没想到与侄女的团聚,竟是用这种方式。
花牧月操得忘了情,只觉得花穴内的刺激感愈来愈深厚,便努力地探过了身子,吻上了小姑湿润的樱唇,伸出了柔腻的香舌,在其温软的口腔内搅动,双手放在其雪白的酥熊上,不住揉捏着。
花端心脸颊升起两朵红晕,也激烈地回应着,与花牧月香舌交缠,相互追逐。
她的柳背挺动,将雪乳送入其手中,纤腰挺动,将肉棒操弄得更深、更用力,身上压着的娇软幼女的身子抛飞,柔软的触感时隐时现。
巨大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许久过后,花牧月身子一颤,花心紧紧收合着,将肉棒牢牢夹住,喷出了浓密的阴精,射在了敏感的龟头上。
她喘着粗气,猛地抬头,双手撑着小姑的身子,想要坐起身来,身上却没有了力气,重新倒在了其滑腻的胴体上,只得与其脸颊相贴,喃喃低语道:「唔……小姑把牧月……操得泄身了……牧月好舒服……嗯……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花端心的肉棒被软嫩的小穴一夹,又受了阴精的刺激,也难以忍住,棒身一胀,龟头一热,便喷出了浓浓的精液,洒落在了花牧月的花心内,甚至沿着微微张开的子宫口落入了其中。
她紧紧抱住花牧月,熊前雪乳都被压成了饼状,一双美腿先是高高举起在空中,秀足抽搐着,过了一会儿,直到精液阵阵喷洒时,这双腿也不住晃动着,缓缓落在了床面上。
她星眸闪亮,散发着不同于以往的亮光,将纤腰再挺了挺,把精液送得更深,而后断断续续地说道:「嗯……牧月……小姑……也射了……要把精液……都射到牧月的花心里……」
两人高潮之后,又相互拥吻起来,身上的汗液互相交缠,交换着唾液,乳白色的液体从还插着肉棒的花穴内流出,落在了纯白洁净的床面上,化作了透明的水渍,散发着难言的气味。
好一会儿后,花牧月才喘息着推开了小姑。
她十分满意此番交合,便抚摸着其雪白的面颊,轻声道:「好小姑……你真会操……操得得牧月……快上天了……现在……该是牧月来服侍你了……」
说罢,她便探出了粉嫩的香舌,其上分泌着香粘的唾液,先是舔了舔小姑的脸颊,而后曲着身子,顺着其柔美的身体曲线,一路往下舔弄,舔出了一道明显的晶亮痕迹。
花端心被舔得身子泛红,夹紧了双腿。
她感受着柔滑的香舌一路往下,最终落到了瘫软的肉棒上,听到呲熘一声,便感觉棒身进入了温热的口腔内。
「嗯……」
她双腿曲起,夹住了花牧月的螓首,小手在身子上胡乱摸动着,享受着其温柔的抚慰。
花牧月则是握住了小姑软软地肉棒,将之含入了口中,不住吞吐,又将之吐出,用灵巧的香舌细细扫动着,将其上的精液都吞入口中后,还觉得不满意,舌尖缠住了龟头,想要从微张的马眼内吸出精液来。
一番舔弄,她噗呲一声吐出嘴里的肉棒,双手撑着小姑美腿,坐起身来,美眸蕴着盈盈的水意,望着那粗长硕大、油光水亮的棒身,呼吸微微急促。
「嗯……牧月……怎么了?」
花端心秀发凌乱,俏脸发红,失去花牧月小嘴的抚弄,感觉肉棒肿胀欲裂,阵阵跳动,不禁摆动纤腰,娇声询问。
「嘻嘻……小姑……牧月想到更好的方式……榨出你的精液来呢……」
花牧月满面春意,食指点着尖俏的下巴,嘻嘻一笑,随后坐在床上,手撑床面,修长的玉腿朝前抬起,探出一双诱媚精致的白袜美足,放在坚硬的棒身间,轻轻磨蹭。
她探出柔舌,轻舔一圈红唇,因沾有唾液而显得透明的足心紧贴棒身,沙沙摩挲,细细抚慰暴突而起的青筋,蹭得肉棒剧烈抖动,又蜷起了圆润的足趾,双足齐用,剥开包皮,露出敏感的龟头,十趾隔着白袜缓缓弹跳,宛若拨弄琴弦。
如此娴1的拨弄下,棒身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意,花端心猛地坐起,望着那双娇小玲珑、捧住棒身的纤巧幼足,眼迷离,轻声吟哦:「嗯……牧月……你为何要用小脚……玩弄小姑的肉棒……感觉……好怪……」
听言,花牧月歪着螓首,嘴角勾出魅惑的笑意,柔顺的黑发洒在削瘦的锁骨间,一双纤足离开肉棒,高高扬起,抬至小姑面前,娇声回应:「小姑……牧月的小脚……弄得你不美吗……」
望着近在咫尺、沾有淫液的秀美柔足,花端心再难压抑内心的冲动,伸手握住,粗暴扯离湿润的白袜,露出娇嫩的足肉,重将它们放回腿间,用白里透红的柔软足心磨蹭坚硬的肉棒。
偌大的书房内,一对姑侄离得极近,享受着交欢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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