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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月神女(3)

花牧月心里一定,出于心虚,还是轻声回应:「我正在和卡琳娜她们玩捉迷藏呢,灵姐,你忙着提水吗?。

牧月来帮你吧」她以退为进,说罢,便挪动小脚,缓缓走去。

「不用了,你玩你的,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花牧月是妙音庵里的宠儿,平时只有受照顾的份,哪好意思让她帮自己干活。

尼姑一听这话,慌忙摇晃蜷首,提桶跑路。

望着尼姑远去的背影,花牧月眸光幽深,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不知有何想法,黑色的汉服还没理好,交领打开,露出微微起伏的玉乳,系带零散挂在腰部,两条并拢夹紧的腿间,坚挺的肉棒与娇嫩的小穴清晰可见。

稍作思考,她竟褪下松软的布鞋,赤着白皙幼嫩的瑶足,灵巧的小手上下翻飞,依次抛去腰带、亵裤与汉服,屈身放在一旁狭窄隐蔽的石洞间,随后莲步轻移,缓缓前行。

树林清幽茂密,一名清丽妖冶的幼女浑身赤裸,玉足悬空,穿行其间,乌黑稠密的长发披落腰际,微微摇晃,白皙的肌肤透着异样的娇红,酥胸蓓蕾小巧,腹部长有淫纹,臀部圆润挺翘,一双美腿纤细修长,腿间吊着粗硕的肉棒与鼓胀的阴囊,光洁无毛的耻丘下,花穴粉艳娇嫩,冒着

光亮的淫水。

这天回家之后,花牧月接收了与斗篷相关的记忆。

她眼前一黑,源源不断的画面释放出来,涌向自己的脑中,靠坐在床头,单手扶额,皱起眉头,十分不适。

环境复杂的密林中环伺着各种掠食者,它们目光敏锐,动作迅捷,吞食一只只无法反抗的猎物,以求生存。

一只七彩的蝴蝶从花瓣间徐徐飞起,振动着透明的双翼,在众多天敌的环绕下,逆风飞起,柔软的羽翼扇动,带起细微的风,拍打蜘蛛织成的密网,打得蛛丝微微皱起。

这只彩蝶肆意生长,繁衍生息,直到生命的尽头。

一天,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执着镊子,夹住了七彩的蝴蝶。

她面容兴奋,心情愉悦地对旁人说:「你们看,这一定是个新物种,具有独特的能力,要不怎么能在这片密林里繁衍至今呢?」这只蝴蝶被送到了实验室里进行各项研究,计算机屏幕跃出一行行数据,最终汇聚成了凝练的话语:幻形彩蝶,拥有变化身体形态的能力,能够折射光线,伪装成猛兽,迷惑捕猎者。

它的基因经过提取,可以为人所用,由于危害性较强,相关资料将纳入绝密档案,不可查阅。

后来,这一蝴蝶的基因被运用到月兽的制作中,用来帮助宿主遮掩身体异样,名为幻形斗篷。

花牧月目前的了解还很粗浅,仅仅能幻化出迷惑她人目光的形态,如果光线过暗,或是观察者离得足够近,还是能发现破绽。

但是有了这一能力,她的部分计划将会更加完美,行事也不必顾及太多。

第七天的夜里。

烛火昏暗,烛光摇曳,洒在木桶水面之上,化成斑斑碎影。

花牧月动作轻柔地脱去衣服,露出自己雪白的肉体,而后缓缓抬起了一腿,粉嫩的花缝从腿间显露,在自身动作下,张开了细细的小口,窄紧的花径潺潺冒出淫水,红艳的媚肉若隐若现,正在轻轻蠕动。

最^.^新^.^地^.^址;;小巧的莲足轻点水面,泛起阵阵柔波,小,似是不太适应滚烫的水温,晶莹剔透的脚趾微微蜷缩,稍作犹豫,才落了下去,水声响起,白生生的长腿在水下折射,跨间阴丘呈现出了诱人的倒三角形弧度。

滚烫的热水紧裹娇躯,肌肤暖洋洋的,花牧月双手搭着桶沿,舒缓叹气,感觉一整天的疲倦都一扫而空。

她双足拨弄水花,后背靠着桶壁,目光迷离地抬起美腿,便见点点水珠顺着腿部腿部曲线滑落,滴在水中,泛出细细的水花。

门外月光如霜,安静洒在地上,如水草一般,随云波飘摇。

阵阵晚风袭来,裸露的肌肤泛起凉意,她不禁抱起光洁的双臂,感到一丝孤寂,红唇轻轻抿起,娇躯下沉,完全入水。

她的黑发飘浮在水面上,赤裸的胴体在盈盈的水波中闪闪发亮,粉红的乳头秀挺翘立,蹲下的腿间能够看到樱粉色的花缝,细细的水流冲刷膣道,令敏感的膣肉微微收缩。

水中冒出几个气泡,花牧月小手抓着桶沿,借力起身,带出较大的水花。

她的长发搭住桶沿,又黑又直,如铅如墨,发尖蕴着圆润的水珠,滴落下来,顺着桶壁滑落,留下了淡淡的湿痕。

她走出木桶,拿起香皂,双手交合着搓揉了一番,手上便出现了细腻的白沫,随后伸手在身上细细地涂抹均匀,浑身都布满咯乳白色的泡沫。

她俯下纤腰,胸前鸽乳垂落,小手握住弹软的乳肉,轻轻揉捏,水和白沫混合,发出了滋滋的响声,双腿分开弯曲,手指够到花缝,指尖勾出的白色沫痕点住了娇嫩的玉户,柔软的指腹探了进去。

花牧月青葱般的食指陷在紧致的缝隙中,肥皂的泡沫在插入进去之际被残留在穴口,如同吞食了牛奶,看上去诱人至极。

她垂下了头,眼妖媚,这番场景令她联想到交合过后的情况。

想罢,她扬起了俏脸,白皙柔软的娇躯靠在了桶壁上,双脚分开少许,一手抚摸粗长硕大、青筋突起的肉棒,另一手复住水嫩湿软、冒着白沫的花穴。

忽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响动。

花牧月并不惊慌,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异状,她时刻用斗篷遮掩自己,因此只是轻抬眼眸,注意到自己的母亲穿了睡裙,借着黑暗藏匿身影,一双明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融合月兽之后,她的各种感官都愈发敏锐,能够轻易察觉到常人难以发现的动静,即便江曼歌的动作十分小心,她还是有所察觉。

她垂下眼帘,思考片刻:这些天里,母亲似乎发现了我身体的部分变化。

每天早上起床后,我的肉棒都会传来温润的感觉。

一睁开眼睛,却发现娘亲正满面晕红地侧躺在身边,演技拙劣地装睡,眼角的睫毛都在轻微颤抖。

每到此时,花牧月都会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或是伸出手去,轻轻触碰娘亲丰满的乳房,或是纤指伸直,探进其湿润的小穴。

她第一次这般做时,娘亲还出手制止了,可是到了后来,却是一动不动,甚至红着小脸,双腿并拢,任由儿子抚摸。

她稍作沉吟,并末选择阻止,而是继续自己的动作,大腿分开,双脚呈一个小小的角度,面向江曼歌张开,滑腻的足背正对着自己的娘亲。

花牧月一手握住粗大的肉棒,五根修长匀称的手指按压在棒身上,粉色的马眼微张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沾满肉红色的软肉,衬得肉棒愈发狰狞。

她向前迈出一步,更加靠近母亲,而后抬起螓首,余光瞥着江曼歌,小手上下撸动自己敏感的包皮,鲜红的包皮不断翻起落下,肉棒受到刺激,不断涨大抖动,握在手中如同铁棍一般。

江曼歌玉手捂住樱唇,明眸大睁,不可置信地看着花牧月。

她倚在院落里的桂树下,小脚无意识地碾动地面的落叶,一手不禁落在了腰侧,压得腰部软肉下陷。

花牧月小手翻飞,快速撸动肉棒,一手握住自己的阴囊,感受手里传来的沉甸甸的触感,第三颗春丸已经愈发涨大,逐日赶上原本两颗的大小。

在母亲的窥视下自渎,生理与心理上的快感交迭,令她感受欲罢不能,有前所末有的愉悦。

她用手指轻轻点动龟头,白嫩的指尖拉出了透明的粘液。

花牧月此刻眼妖艳,浑身肌肤透出粉红的颜色,丝丝乳白的热气从肌肤上冒出,融入空气,构建出了旖旎的气氛。

她的胸口还盈着水珠,顺着腰腹间一道分明的线条滑落,落在肉棒与手上,起了润滑的作用。

她的喉间发出轻细的低吟,撸动的速度骤然加快,娇躯随着剧烈的动作颤抖摇晃,玉笋般的乳房猛烈晃动,乳肉弹动,两颗粉红的樱桃充血挺立,四下乱动,晃出细微的水花。

花牧月目光扫动,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方才母亲和姐姐先洗澡,轮到她时,蜡烛都快熄火了。

她突然放开了手,停下动作,转身朝着摆有需要清洗衣物的石桌走去。

那里放着一家人才脱下不久的衣物,布料交缠,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她翻动了一番,在母亲的注视下,挑出其换下的亵裤。

娘亲今日穿的亵裤呈淡黄色,拿起一看,能够发现有些许浊白的淫水痕迹沾在上面。

花牧月表情兴奋,如获珍宝般捧起娘亲的亵裤,回到正对门口的位置。

澡房的门坏掉了,无法维修,仅仅用了半透明的门帘替代,伴着风声发出微微的响动。

一般江曼歌一家人都是一同沐浴,罕有偷窥的情况,估计只有等到花牧月年纪再大些的时候,才会加装新门。

她拿起亵裤,注意到娘亲此时站在树前,身子前倾,色复杂地盯着她看,却并没有上前阻止,反而面容红润,明眸水亮,不知在想什么。

花牧月举止大胆,竟然抬起了美腿,脚趾蜷曲,脚面紧绷,将亵裤套进了腿里,小手勾住裤沿,往上拉扯,一直扯到腰间。

可以看到肉棒顶得亵裤布料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鼓包,沾有马眼分泌的粘液,与江曼歌的淫水相混,形成一道明显的水渍。

她探手拨弄娘亲的亵裤,眯眼品味轻薄布料贴住下体的触感,水淋淋的莲足抬起,勾动着自己雪白的美腿,柔软的足心磨蹭圆润的小腿,沙沙作响。

江曼歌身材熟美,亵裤松软,阳具顶在上面,不但不觉得紧,反而受到布料包裹,有淡淡的舒适感。

尤其是娘亲留下的淫水处,恰巧与吐出淫液的马眼贴合,两股水流相混,令这块地方又软又湿,触感妙。

花牧月身形娇小,穿上娘亲的亵裤会显得宽大,不得不用一手提住边缘,防止掉落。

认真片刻,她后退几步,又靠住桶壁,稳定亵裤,玉手在龟头打转,随后再度张开小手,连着亵裤一起,握住自己的肉棒。

这时她已经放飞了自我,仰起蜷首,长长的头发落入水中,纤细的素手撸动套弄硕大的阳具,一下又一下,发出轻微的响声。

龟头在亵裤间顶出了滚圆的痕迹,正对娘亲。

花牧月控制声音,令母亲恰好能听到,轻声低吟:「嗯……娘亲……月儿的……肉棒……好胀……好想要……被娘亲抚摸……想要……肏进……娘亲……温暖的……花穴里……」门外的江曼歌听了儿子这话,娇躯一震,瞳孔猛然放大,俏脸下意识地流露出一丝愤怒,想要转身离去,但随后浑身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小手摸向花穴,发现淫水浸湿了亵裤,顺着腿间流下,打湿了干燥的地面。

她纤手摸上了浑圆的乳房,色迷离,低声轻语:「月儿……娘亲……也想要……啊……」才抚摸了几下,她便夹紧双腿,一道水箭自急剧翕动的花穴喷射而出,受到亵裤的阻拦,仅仅在腿间激出小小的水花,诱媚的莲足挣脱绣鞋的束缚,用力踮起,似痛苦又似快活,捻动地面,水润的红唇张开,朝外吐出欲念满满的热气,到达了欲望的顶峰。

花牧月看到娘亲高潮,不禁分开双腿,裙间亵裤遭到淫水润湿,泛出明显的肉色,受着撸动的肉棒也把持不住,猛然鼓胀,龟头发烫,马眼大张,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出,打湿了江曼歌的亵裤。

双腿发软曲起,美臀跌坐在地,小手无力摊开,赤裸的胸部剧烈起伏,明眸凝视娘亲,含着深深的柔情和无尽的欲望。

江曼歌察觉到儿子的目光,感觉自己有可能被发现了,急忙收拾了残局,不敢正视澡房,不顾腿间滴落的淫水,匆匆转身,落荒而逃,只留下发湿的地面。

深夜,月色渐深,盈满房间,气氛静谧安适。

花牧月本想趁着娘亲熟睡,再度为她抹上自己的精液。

今晚她发现自己的举动后,并没什么动静,只是看向自己的眼变得异样,也刻意疏远了,仰面躺着,不像往常一般搂着自己。

娘亲还没睡着,正在翻来复去,身子乱动,不时发出轻轻的叹息声,四肢不安地动作,不知该放在何处,眼游移,偶尔触碰到儿子时,又马上收回,显得很是纠结。

花牧月闭起双眸,面向自己母亲,佯装睡着,均匀的呼吸喷洒在江曼歌的胴体间,细细的气流顺着其睡裙穿透进去,洒在白皙的肌肤间,惹得她又翻了个身,背对自己,避开这种刺激。

渐渐夜深,花牧月都生出了困意,想要睡去,眼看等不到给娘亲涂抹精液的时候,她又有了动作,缓缓转身,白嫩的小脚忽然碰到了自己的小腿,猛地一颤,又收了回去。

她面向儿子,温润的小手轻轻捧住那天真无暇的俏脸,手指摩挲娇艳的桃腮,指尖勾动琼鼻,手掌温热,含着情感的温度,一如儿时的模样。

花牧月只觉娘亲目光灼热,凝望自己,她靠近了些,呼吸声晰可闻,携着清甜的香味,与自己匀称的喘息交迭,相互交换各自的气息。

江曼歌素手搭在儿子肩上,喃喃轻语:「乖牧月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说罢,她又凑近了一分,火红湿润的红唇印了过来,啵的一声,一点湿滑的唾液留在花牧月脸侧,滑腻动人。

花牧月心跳加快,扑通跳动,微微闭眼,身子侧躺向着娘亲,静静观察事态的发展。

果不其然,看到儿子没有反应,江曼歌的行为更加大胆了。

她伸出小手,试探性地摸索花牧月的纤腰,没有发现异动,便用纤指拉扯长裤,将儿子粗长的肉棒解放出来。

瘫软的阳具呈现在眼前,虽然不是首次看到,但她还是轻呼一声,惊得许久没有动作,小手若有若无地挨着棒身,想摸上去,又感到纠结,僵硬悬在空中。

花牧月静静等待,听到江曼歌深深吐出一口气息,脸侧秀发贴着自己,细细的发丝挠人,撩动自己的心弦。

娘亲的素手缓缓触碰到了火热坚硬的肉棒,停留了片刻,才紧紧收拢,严丝合缝地握住了它。

随后又是窸窸窣窣的响动声,空气变得更为灼热,花牧月眼眸睁开一条细缝,偷偷观察娘亲,见其脸颊通红,明眸闪烁,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另一手慌乱掀开裙装,露出雪白的长腿与湿润的亵裤,稍作犹豫,还是拨动小手,脱了下来。

花牧月内心一动,惊喜感涌现出来,令她暗暗期待,浑身肌肤紧绷,等待娘亲进一步的动作,见她看了过来,忙合上眼眸,肉棒还余留着她手心柔软的触感,自己坚挺的阳具正在猛然挺动,十分有力,即将跃出那只温润的柔夷。

娘亲忽然发出柔柔的哼声,含着满足的快意,滋滋的水声响起,是纤指抽插小穴发出的声音,她将裸露的长腿搭在了自己的腰间,两只小手齐齐动作,一只套弄着儿子的肉棒,另一只玩弄她的花穴。

遭受如此刺激,花牧月险些闷哼出声,放在背后的小手紧握成拳,指甲嵌到肉中,细微的疼痛还是敌不过剧烈的快意。

肉棒受着撸动,硕大的龟头穿过纤细的手掌,顶撞正插入自己花穴的小手,顶得更加深入膣道,江曼歌惊呼出声:「嗯……好深……」随后是手掌捂住小嘴传出的闷哼声,衣物摩擦的沙沙声与小手动作的水声。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给这个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分淫靡,不复最初的平静。

手指抽插花穴的动作与撸动肉棒的动作一致,进进出出,带着妙的韵律感。

江曼歌情不自禁,小脚勾住花牧月的纤腰,嫩白的脚趾张开,轻轻晃动。

才发泄过,母女俩人都有极强的忍耐力,足足过了许久,还是没能到达高潮。

江曼歌着急了,重重冷哼一声,发脾气似的,放开小手,转过头去,恢复仰躺的姿势。

花牧月身前猛地一空,粗长的肉棒失去了柔软小手的抚慰,心里十分难受。

她悄悄睁开眼,望向娘亲,见她美腿蜷曲,柔嫩的足心踩着被单,小手粘着透明的液体,双手虚握放在腰间。

江曼歌星眸眨动,脸上含着几分懊恼,几分悔恨,几分愧疚,心情极度复杂。

仅仅须臾过后,她便忍受不住,低声轻呼:「儿子啊……」又转过身来。

闭着眼睛的花牧月只觉娘亲贴紧自己,腿间小穴迸发出强烈的热意,滚烫到卷起了气浪,喷洒在肉棒间,一双光滑的玉臂搂住了自己的脖颈,温软的红唇吻在脸上,小巧湿滑的香舌轻轻探出,点在自己的腮边。

不仅如此,娘亲只是稍作犹豫,便摆动着纤腰,用腿间湿润的花缝轻蹭自己的坚硬的肉棒,紧紧收缩的粉嫩阴唇此时张开少许

,抵住了亮晶晶的马眼,微微翕动,想将硕大的龟头吞没进去。

「嗯……好硬……」花穴顶住龟头,江曼歌发出如梦似幻的呻吟声,花牧月感受到娘亲红唇滑动游走的触感,脸上有着湿润的痕迹,是香滑的唾液。

娘亲还有顾忌,特地避开了她的嘴唇,令她不能尽兴,感到欲罢不能,恨不得狠狠过这具娇美的胴体,放肆地亲吻嫣红的小嘴。

娘亲丰满的胸部紧贴她的胸口,乳尖坚挺的小点在胸前磨蹭着,带出了软硬相合的触感,紧致的大腿夹住她的腰肢,花穴轻轻磨蹭肉棒,意乱情迷,肆意感受儿子坚硬龟头的质感,但又有所顾忌,始终不愿深入。

江曼歌的花穴不断分泌出湿滑的淫液,沾满儿子硕大的龟头,一路流到阴囊下方,润湿了她阴丘与蜜穴,与本身流出的淫水相互交融,共同顺着美腿根部流下。

花牧月小穴湿滑,滚烫的淫水流过,受到了刺激,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母亲离自己太近了!。

近到幻形斗篷可能失效,近到她伸手便能触摸到自己的花穴与肉袋,这样风险太大了,一不小心便会暴露。

正在此时,娘亲动作忽然变大了些,美臀一沉,花穴吞没了龟头的一小截,紧紧裹住嫩红色的软肉,传来温润而紧致触感,令花牧月心生出莫名的感动,娇躯轻颤。

江曼歌长吟了一声,声音婉转清丽。

她察觉到自己的小穴吞下了花牧月的阳具,似乎惊动了儿子,急忙双手撑住他的腰部,推离自己,呼呼喘气,又屏住了呼吸,不敢动弹。

花牧月也冒着冷汗,方才太过大意,差点暴露自己,此时安静闭眸,一动不动。

她本以为今晚到此结束,不会再有什么波折了,可是随即,欲求不满的娘亲又抓起了她的玉手,握住她小而修长的三根纤指,插入到热气腾腾的花穴内。

唧的一声,滑嫩的阴唇被她细细的指尖挤开,膣道软肉不断收紧,牢牢裹住自己白皙的指腹,指尖继续深入,借着淫水的润滑,一路前行,直到齐根没入,手掌根部都抵住了娘亲光滑的阴丘。

母亲温热的大手牵着儿子的小手,温柔地将其带到自己瘙痒的小穴里,肆意抽插抚慰。

随着时间的推移,花径中的淫水愈来愈多,浸湿了手指,内里的软肉也包裹住自己的指腹,又软又嫩。

江曼歌轻声娇吟:「啊……儿子的手指……插到娘亲的小穴里了……啊……插得……好深……娘亲……感觉好痒……嗯……月儿的小手……好软……肏得娘亲……好舒服……膣道的软肉……都收缩起来了呢……嗯……花心……也在冒水……要高潮了……啊……」她夹紧双腿,花穴软肉剧颤,到最后已经难以压抑自己的声音,高声淫叫,浓稠的阴精喷洒出来,落在腿间,形成了一滩明显的水渍,浸湿床单。

江曼歌心满意足,浑身香汗淋漓,紧紧搂住儿子,长裙掀起,光滑的美腿紧贴他的腰部,腿间一片狼藉,沉沉入睡。

独留花牧月一人,眼幽怨,看了看依旧坚挺的肉棒,心里想着:娘亲啊,你是满意了,可我还没满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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