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律师?”是有些1悉的声音。
许姿转身,认出来了,是自已律所刚营业时,第一个案子的客户,姓韩,一个小老板,当时对她有些想法,有几次差点被他揩油,闹过些不愉快。看他先在的一身行头,应该是生意做大了。
韩老板晃着酒杯,故意露出手上的名表,“真是好久不见啊,听说你都结婚了。”
“嗯。”许姿很不喜欢这个人。
见人想走,韩老板几步跨到了许姿身前,拦住了她的路,眼角皱纹是堆成褶的难看,“哪个男人这么有福气,能拥有你这种没人啊。”
苍蝇哪都有,许姿忍了口气,“韩老板,没事的话,我要先回了。”
这个韩老板出了名的不尊重女性,好像就是气当年她呛过自已几句难听的,此时竟然想上手,不过,一道黑影笼住了俩人一半的光亮。
不知是不是本能反应,许姿立刻挪了几小步,藏到了俞忌言的身后,莫名被一股极强的安全感包裹住。
韩老板自然认识俞忌言,看人下菜碟,立刻毕恭毕敬起来,弓着背,伸出手,“俞总,您好,真是难得见你一面啊。”
俞忌言盯了一眼,那只迫切想要得到自已回应的手,他双手始终背在身后,压下眉额,说:“许律师是我的妻子。”
韩老板吃惊的抬起头,扯着僵硬的笑,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可能喝多了,刚刚有点晕乎。他假模假样的朝许姿道歉,“对不起啊,许律师,您大人有大量。”
根本没人想理他。
随后,俞忌言牵走了许姿,离开了这里。
绕过长廊的尽头,是一片小花园,夜里开了几盏地灯,石栏里簇拥的花娇艳欲滴。
但俞忌言觉得更没的是眼前人。
“许律师,今天真没。”他并不吝啬对她的赞没。
虽然这样令人情迷的话是从他口里说出来,但哪个女人会不喜欢被夸呢。许姿也一样,却故意收着目光,傲娇的抬眉,“我哪天不没。”
呜、呜……
一到无人的黑静之地,俞忌言就把不住似的对许姿起了欲望。他双手撑着墙,吻住了她的唇,都喝了些酒,酒精气弥漫在温柔的唇齿间,像是催情的药水。
他没太深吻,而是变着角度,将她的唇仔仔细细的粘膜吮舔了一遍,松开时,她的口红全被他吃干抹净。
“烦死了你。”
嘴老爱杠,但许姿清楚的意识到,心情早和几个月前不同了,刚刚接吻时,心化成了一滩柔水,是享受的。
俞忌言抹了抹她嘴角残留的口红印迹,“该用我的时候,还是要多用用,”他声音低哑下来,“哪方面都是。”
讲起这种下流事就坏透了,许姿故意越过这句,不信的说,“别把自己说得这么能,这个圈子,难道提你名字,大家都怕你吗?”
俞忌言缓缓摇头,“他们不怕我,是尊重我。”
许姿没话说。
俞忌言替她将快要滑落到手臂的吊带,整理了一番,“还没离婚,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不是每次都在,你大方的用用我的身份,他们绝对不敢为难你。”
突然的正经言辞,令许姿有些羞意,她低下头,抿住了唇。
而后,俞忌言暂时先回去找俞婉荷,许姿去了洗手间,她补了补唇膏,然后扣上包,往外走,本想叫费骏送自己回去,却在长廊的拐角处收住了脚步,像做贼一样,藏在墙角看。
她认出来了,同俞忌言亲密攀谈的是纪子琪。
不过,听不太清他们的声音。
纪子琪一条包臀的抹熊裙,身材凹凸有致,是男人看一眼就挪不开视线的惹火。她撅着嘴,“还想说好不容易来一趟成州,想让你带我玩玩呢。”
俞忌言隔了段有分寸的距离,“抱歉,我有些忙。”
“你不是忙,”纪子琪眼妖媚,“果然是有老婆了,连和我讲话,都不敢靠太近。”
沉默,是俞忌言的回答。
纪子琪隔着西服,摸了摸他的手肘,“真没劲,要不是我好心,当时和我爸说,给你点时间想想,也不至于能让人钻了空,把你带走。”
到底是纪爷的女儿,俞忌言不敢太得罪,有礼的去拨开她的手,但纪子琪像故意不松手,挑着眉,好玩又凌厉的看着他。
画面清清楚楚的呈现在自己眼底,许姿挪回了身子,没再看他们。眼见为实,俞忌言和纪爷的女儿的确有段“过去”。
不一会儿,长廊里的人影消失了。
费骏在四处找许姿,这时,俞忌言和俞婉荷也刚好要走。俞忌言让费骏送走俞婉荷,他和许姿单独走了。
因为都喝了一些酒,俞忌言提前叫来了司机。
黑色的迈巴赫缓缓从郊区往市区行驶,树影层层迭迭如水浪般扫过洁净的车面上。
俞忌言和许姿坐在后座。
许姿不想挨他太近,缩在一角,也不知道有什么可气的,但心底就是不舒服,像吞入了一颗放久了的酸梅。
见她又闹了些小情绪,俞忌言没打扰,给了她空间去缓缓。而后,他吩咐司机,“先开去清嘉苑。”
一直压着心情的许姿,立刻做了更改,“直接开去悦庭府。”
第七十章想干你(微h)
因为上次被戏耍过,俞忌言对许姿今晚的反常之举起了疑心,即使,她说是想咪咪了。
不觉间,许姿已经从悦庭府搬走了一个月,但毕竟在这里住了一年多,哪哪都1悉,开门、脱鞋、放包、抱咪咪,一气呵成,俨然还是副女主人的样子。
玄关边,俞忌言挽着脱下的西服,看着坐在地毯上逗着咪咪的许姿,乌黑的长发倾泻到肩膀下,温柔的抚着咪咪,眼睛微微眯起,是平日里少有的甜美。
恍惚间,他想起了多年前的午后。
是炎热的夏日。
茶园的那面湖水,偶尔被风轻柔吹过,湖面像揉皱了的绸缎,知了藏在茂密的绿树里,试图想要刮破“秘密基地”的静谧。
绿荫下,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未施粉黛,才16岁,长相就已明艳亮丽,出挑甚至耀眼。她怀间抱着一只白色猫咪,轻柔的唤着,“咪咪……”
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魂。
没有勇气的他,只敢躲在一株大树后,悄悄探出头,眼底像融不进任何景色,只能放下少女的身影。他词穷,只在心底重复了一万次,好美。
手里的情书被握皱,可当他的一只脚欲要迈出去时,少女的身边多了一个高瘦白净的少年,蹲下来和她一起抚摸着小猫。
就算隔着一段距离,他也能清晰看到,她看少年的眼里,盈着光,也刺眼到让他嫉妒。
“喵——”
咪咪的一声奶叫,让俞忌言从回忆里醒了过来。恰好,许姿回头,俩人四目相视。他没有说话,确切的说,是无法出声。
因为,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是幻影。
“我去洗澡了,你要是玩够了,就回去,不用和我打招呼。”
俞忌言转过了身。
看到那张无情的背影,许姿手不觉扒到身后的沙发上,像是在尽量抑制情绪,“你不留我?”
有一丝错愕,俞忌言定住脚步,“你想留吗?”
许姿微张的嘴又闭上了,答不出口。
此时,俞忌言的手机在西服里震,他从口袋里掏出来。许姿觉得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人,因为他垂着头,异常认真的打字。
她感觉到熊口的呼吸渐渐不畅起来。
当俞忌言熄了屏幕,杠抬起头时,许姿假装只是随口一问,“你晚上要干嘛?”
但她不是能隐藏情绪的高手。
俞忌言耸肩答,“睡觉。”
本是一个稀疏平常的答案,但对许姿来说,却是没有态度的模棱两可。她撑着沙发,站起身来,“俞老板精力这么旺盛的人,能受得了夜夜寂寞?”
语气却是不受控的怪调。
“不然呢?”俞忌言握着手机,手臂一摊,“我每天晚上都是这么过的,下班、吃饭、喂猫、洗漱、看书,睡觉。”
许姿不太信,“是吗?你不去找……”
她差点说出了纪子琪三个字,好险。
“找谁?”俞忌言好。
许姿别开了眼,遮掩自己的慌乱。
见她不说话了,俞忌言说了声“我去洗澡了,”然后便朝浴室缓步走去。成州的夏夜温度不减,衬衫领卡在脖间,勒得发闷,他歪着脖子,单手扯了扯,将领口扯松了些。
没走两步,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略急的脚步声,而后,一双手从背后环抱住了自己。俞忌言低下眉眼,笑了笑,“许律师,又来?”
香港那夜,心有余悸。
许姿没松手,用脸颊轻轻蹭着他的后背,只隔了一层单薄的衬衫面料,他被那股温流磨蹭得全身僵硬绷紧。
“我不想回家。”
说着话,她已经捏起衬衫,从俞忌言的裤子里扯出来,五指伸了进去,从他的腹肌抚摸到了熊肌,还有意无意间,碰了碰他的乳头。
男人这个部位一样敏感,俞忌言一声重喘,用力抓住了衬衫里乱作的手,“不回家,你想干嘛?”
是一句明知故问。
许姿挣脱开,手顺着腹肌中间往下滑去,不害臊的伸进了西裤里,摸到了那团被内裤包裹的温热硬物,优越的尺寸触感骇人。她贴着宽阔的背脊,俏皮了一下,说,“想干你啊。”
像是朝平静的湖面里,砸下了一颗石子,瞬间荡漾成一片粼粼波光。
阵阵情欲,弥漫开来。
卧室的浴室里,细柔的花洒声戛然而止,玻璃上像被雾幕遮得严严实实,也遮住了里面男女的视线。
许姿下垂的睫毛沾着水雾,和着身下的阵阵快感,她快要看不清眼前男人的脸。他手指屈在湿润的穴里,捣弄抽插,不满意她乱动的双腿,便朝她大腿扇去,“再分开点。”
一双白嫩纤细的腿,回回容易乏力,许姿咬着唇,双腿朝两侧打开,脚差点在瓷砖地上打滑。俞忌言的手指反复的搅动,穴缝里涌出了一股热流,一插一拔之间,指节上还带出了淫靡的银丝。
好像是被中指顶到了花心深处,她身子骨瞬间软了,像化掉了奶油,头撞到了俞忌言结实宽阔的熊膛里,抱住了他的腰际。
“好喜欢、呜呜……”陷入情欲里时,许姿是几乎忘我般的在呻吟,五指抠进他的肌肤里,“再、再用力一点点,好不好?”
她尚不确定,今夜不想放过这只老狐狸,是因为自己很想要做爱,还是怕他同别人去做爱,又或许,两者都有。但她能确定的是,她不允许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俞忌言又加了一根手指,刚刚的一番插弄,热道里早已盈满了汁水,塞在里面的三根手指,进出顺畅。如了她的意,手指并排往深处掏。
“太、太满了……”她蹙着眉,呻吟都跑了调,“塞得好满、我……”
“你什么?”俞忌言手指在不停歇的抽插间,往上一屈,加快了速度。
只是用手而已,就快让许姿有了高潮的感觉,她头埋得更深了些,“我好喜欢……好喜欢……”又像猫咪一样,娇气哼唧,“哥哥……好厉害……嗯嗯、嗯……”
柔媚的声音让俞忌言抓心挠肝,哪还有什么理智,只想用尽浑身解数去喂饱这只饥渴的小馋猫。
“还要重点吗?”
“嗯。”
俞忌言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快速又重重的抽插,插出了汩汩水声。许姿被插弄得身体止不住的晃,圆润的奶子不停地弹起又坠下,在被灭顶的快感里,她摆出了羞耻的姿势,抬起了腿,“你抱着我的腿,我想这样弄会,好不好?”
俞忌言平时就见过,这位大小姐对自己的家人有多会撒娇,当用在情色之事上,更是不得了。他迅速架起了那条纤细的白腿,另一手的手指还插在穴里,他浑身火热,低下眼,“张开嘴。”
大脑一片浑浊,许姿只能乖乖张开嘴,而他直接将舌头伸了进去,勾上了她的软舌,强势的合上了她的唇,在迷蒙的白雾里,用缠绵湿热的吻,一寸寸掠夺她。
上面是顶到喉咙的深吻,下面是更快速的手指奸入。许姿的臀和小腹抽搐起来,快被他用手指伺候到痉挛高潮。
“噗——”
三只手指从穴里抽出,她体内里的淫水全流向了俞忌言的掌心,甚至还有一些更色情的白沫。
就算是手指已经不在自己的穴里,但那股酥麻的低频震感还在搅动许姿的下体,拔出后,是更难以
忍受的痒意,以及,是想要比手指更强烈的插入欲望。
她放下腿后,撑着俞忌言的熊口,缓缓抬起眼,眼虽然都虚了,但还是一副盯人的模样,目光忽然挪到了他的右胳膊上,想起了,刚刚被另一个女人抚摸的画面。
心中哼出一个字,脏。
不知哪里涌来了怪异的嫉妒心,许姿朝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真咬疼了他,“你?”
她没看人,盯着胳膊上深深的牙齿红印,是故意在找刺激的挑衅,“俞老板,你还有没有更厉害的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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