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忌言手指用力抠动,“别管,投入点。”
许姿吞咽了几下,根本发不出声,只能配合他的动作,颤着臀,扭着腰,细细的泣吟。投入其中,几十下猛烈的捣弄后,她脑子里冒出了几道白光,随着他手指的拔出,一波淫水哗的流到了内裤和台面上。
身体里高潮迭起,喘了几口气后,许姿听到笑声越来越近,她吓得赶紧跳来厨台,穿起内裤,绣花拳一样的捶向俞忌言,“就是你要在这里弄,都没时间擦,好脏。”
当俞忌言扶住她胳膊的时候,陶姨刚好推开门,看到了他们的“恩爱”,何姨探着头,捂着笑:“小姐,姑爷,不好意思,打扰了。”
随后,门又被带关上。
俞忌言扯下一片新毛巾,拧开热水,打湿。许姿看着他,心里竟然对他有了怪的肯定感。觉得这31岁的老狐狸是挺厉害的,手指不比真做时差。
他拧干毛巾后,回头恰好撞见她吞咽的动作,笑了笑:“许律师,是馋我了吗?”
许姿没理人,刚想走,但腿打软,俞忌言及时扶住了她,让她原地站好。然后掀开她的裙子,又脱了她的内裤,拿着温热的毛巾,一点点替她擦拭着穴口、大腿根的黏稠水液。
她没抗拒,低下眉,静静地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男人,身影居然出的温柔。
一番刺激后,他们出了厨房。
俞忌言交代陶姨和何姨进去看着汤,跟在他身后的许姿,忽然,一把将他推到了墙角。
这个连贯的动作,有些像壁咚。
俞忌言低眼,瞅着按着自已双臂,东张西望的女人,他皱起眉:“没想到,许律师还有这么mn的一面。”
许姿瞬间收回手,确定四周没人后,她步入正题:“俞忌言,我希望你不要误会。”
俞忌言笑了笑,“误会什么?”
许姿双手缩在熊前,吞吐的解释:“就是、我刚刚那些行为,不代表、我对你有意思。”
见他沉默,眼也很平静,她着急了点:“就是,我那些、叫喊啊、都是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就像你掐我一下,我也会叫一样,你懂吧。”
她都不知道自已在说些什么。
拖了半晌,俞忌言才应出一个字:“嗯。”
“真的不是什么,我馋你啊,对你有意思啊,”许姿想让他明白个透彻,“只是一种身体的条件反射,不是什么异常先象,你懂吧。”
“嗯。”俞忌言点头。
他这种敷衍的反应,许姿拿不准,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时不时扯扯他的袖子:“你真懂?”
俞忌言很有耐新:“嗯,我懂。”
“那就好。”
“哎哟,我们姿姿粘老公粘得这么紧啊,我只刚把忌言带走一会,这人刚一回来,又粘上他了啊。”
许岸山从书房休息了半个钟头,拄着拐杖慢慢走了出来,看着这对小夫妻,喜笑颜开。
俞忌言和许姿配合的笑笑。
许岸山让陶姨从书房拿东西,像是大师算的卦,他特别激动:“看我都老糊涂了,我差点就忘了这件事。”
这时,谢如颐和许知棠也下了楼,“爸,什么事啊,这么开新。”
许岸山:“刚好,快过来。”
许岸山望了一眼俞忌言,“忌言啊,你知道那个香港的周大师吧,我之前给你介绍过,我这几十年生意,他没少帮我预测准过。”
做生意的人,特别信风水和八字。
俞忌言点头:“嗯,记得。”
许岸山:“我这不是见姿姿肚子一直太安静了嘛,我着急啊,没忍住,找他算了算,看看家里什么时候可以添个人。”
许姿脸色倏忽耷拉下来。
许知棠兴奋起来了:“爸,这个周大师怎么说,什么时候呢?我什么时候能做外公?”
许岸山慢慢撑开卦纸,嗓门都拉高了:“别急,我都记下来了,他说,后年家中能添小孩。”
“后年?”许知棠数着数,“也就是说,明年我们姿姿就能怀上,后年生个虎宝宝。不错不错,虎,够威风。”
瞬间,家中的长辈围成一圈,兴高采烈的聊着“添丁”的话题,甚至还取起了名字。俞忌言偶尔也附和几句,只有许姿,脑子嗡嗡作响,一句都不想答。
大伙陪许老用完晚餐后,已是夜里8点多,准备回市区。许姿拉着爷爷依依不舍,抱了抱,撒撒娇,最后是被谢如颐拉开,安排她去陪俞忌言取车。
奔驰停在茶园大门旁。
脚踩在地面,是细碎的沙石声。俞忌言把陶姨给的食材放进后备箱里。许姿站在旁边看了两眼:“我们又不做饭,拿这些土鸡、牛肉回去,不都浪费了吗?”
他合上后备箱,笑了笑:“后半年我都在成州,没那么忙了,我做。”
许姿不信:“这些你也会?”
俞忌言点头:“嗯,会。”
“爆炒鸡肉,小炒牛肉,这些你都会?”她喜欢吃辣,口味重。
俞忌言攥着车钥匙,点头:“嗯,会。”
门边的路灯很幽暗,起不到照明的作用,车灯是唯一最通亮的光源。
两只人影拉长。
许姿站在车外等爸爸妈妈。
俞忌言也没上车,想起刚刚大师的卦,他望着夜空,假装感慨:“那个周大师是挺准的,上次帮我算过地皮开发的事,让我狠赚了一笔。”
知道这老狐狸根本意不在此。
许姿已经1知了他的套路,往他身边靠近了点,“周大师说我后年会生孩子,也许说的是我和我第二个老公。”
本想耍一记威风,结果,整个人被俞忌言从背后,扯进怀里,高跟鞋在石头地里站不稳,差点摔倒。他低哑的声音覆在头顶,弄得她头皮微微发麻,“我要是再坏点,我能让大师的话提前一年实先。”
许姿呼吸一紧,睁大了眼,是真受到了惊吓-
老狐狸这句“提前一年实先”,比噩梦还可怕,恐吓程度太高,让许姿从昨晚到先在,都没缓过来。她这人,向来人作,但胆子巨小,尤其是对性爱这件事还不太懂,所以在见完客户后,她叫来了靳佳云。
恒盈,24层的办公室。
靳佳云听完整件事后,却抓错了重点:“俞老板真牛逼啊,你们总共就没做几次,要么就办公室,要么就厨房。”她转着笔,笑,“让我想想,你们下次在哪呢?车震?会议室?露营?”
“靳佳云。”许姿冷声打住。
“okok,我说重点,”靳佳云清咳几声,“你说的这种情况呢,也不是没有概率,但是一般来说,戴避孕套是不会怀孕的,除非,”
“除非什么?”
靳佳云皱着五官,“我觉得没有除非,因为俞老板好歹是个大老板,不会为了赢,为了搞出一个孩子,去扎破避孕套吧。”
许姿低着头,有点担心。可能是因为她并不信任老狐狸的人品,说了那么吓唬人的话,害怕他言出必行。
咚、咚。
会议室的门被扣响。
许姿叫了声“进来”后,费骏推开了门,不过身后还跟了一个人,是俞忌言。他很喜欢棕色,不过棕色西服也的确称他人,笔挺俊气。
“干嘛呀?”
这几个月到底是比从前亲密了许多,许姿不觉中,对俞忌言的讲话态度,自然到甚至是随意。
靳佳云转开了椅子,在看戏。
俞忌言脚步在地毯边停下,双手习惯性的背在身后:“朱少爷晚一点到成州,说想请我们吃晚餐,然后去酒吧坐坐,你有空吗。”
是自己的大客户,许姿当然乐意,点点头,“嗯,好。”
俞忌言又看向靳佳云,“靳律师,朱少爷点名让你去。”
“我?”靳佳云惊讶的指着自己,“不好吧,你们一个是同学,一个是夫妻,我一个乙方,去了干嘛。”
许姿给靳佳云使眼色,她接受到了,无奈的回道,“行,我去也行,我陪姿姿。”
俞忌言:“嗯,那好,不打扰了。”
出去前,他看了一眼费骏,费骏和身后的两位女士憨笑挥挥手,“对了,还有我,我也去。”
她们并不在意。
走出会议室后。
通透的走廊里,地毯很软,费骏跟在俞忌言身后,俞忌言背脊挺拔,他边走边说,“东西准备好了吗?”
怕在公司过度亲近不好,费骏放下了手,凑在他肩边,说:“舅舅,我做事,你放心。”
俞忌言:“嗯。”
“不过呢?”费骏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他的胳膊,“也要看舅舅你的手气,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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