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晃动间,顾怜发先自已离爸爸的胯部更近了,那勃起性器正好和她的视线平齐,她只要伸出手就能轻易摸到。
顾怜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将视线移开。
然而,顾修年像是能看穿她的新思,他挺了挺胯部,问:“想不想摸摸?”
男人就像一只大灰狼,一步步地诱惑着天真的小白兔,让她一步步踏进他的捕食范围。
果然,顾怜在犹豫几秒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上去。
虽然触感还是裤子的布料,但沿着阴茎的轮廓抚摸,感觉还是非常羞耻,顾怜摸了几下,又害羞地缩回手。
隔着裤子,顾修年还是被摸出感觉,他深吸口气,又将她的手拉过来,压在自已性器上,命令道:“用力点。”
顾怜脸红到耳跟,还是乖乖对着他的性器搓揉起来。
听着男人愈发粗沉的喘息,顾怜下面小逼也非常有感觉,动作也渐渐地粗鲁起来。
“嗯……”
快过的身体晃动,让宽松的T恤领口从左肩肩膀滑落,露出一边穿着熊罩的奶子,顾怜一手抱着爸爸的腿,一手摸着爸爸的阴茎,根本没空去理会那衣服。
而被浓烈情欲包裹的顾修年,晦暗的目光盯着她的肩膀看了几秒后,倏地伸手将她的T恤和熊罩的带子一并扯了下去。
刹时间,一个白皙挺翘的奶子,就直接暴露在他眼前。
这还是顾怜第一次在爸爸面前直接裸露奶子,她吓一大跳,又羞又窘地想去将衣服拉好,手腕却被爸爸捏住。
“别动,就这样。”他说。
顾怜真的要羞晕过去,她用爸爸的皮鞋磨逼就算了,先在居然还露出一边奶子给爸爸看,这实在太羞耻,太骚了!
肥硕的奶子在空气里晃了晃,在男人的注视下,粉色的乳头变得凸起挺立,浅粉色也渐渐变成深粉,淫靡又可爱。
可这样的暴露,对顾怜而已,实在太刺激了,而过大的刺激,让她敏感的身体难以承受,没蹭了几下,她就抱着爸爸的小腿,哆嗦着高潮了。
“啊啊……”
几声娇媚的呻吟后,顾怜便浑身酥麻地软倒在爸爸腿上。
顾修年无奈地扶着她,说:“我还硬着。”
顾怜才不理呢,她先在是又爽又累,不想动了。
顾修年见她这副爽晕了的模样,只能将她抱到沙发上躺着,自已按内线叫来助理,让她上楼去给他拿套换洗的西装。
助理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快给他将西装拿来。
顾怜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盖着她1悉的毛毯,躲在毛毯里害羞地红了脸。
因为性器还勃起着,根本换不了裤子,顾修年只能起身去厕所,自已撸了好半天,才勉强射出来。
29,悸动
顾怜午饭都没吃,就让老陈送她回家了,和爸爸继续呆在同个空间里,她脸上的热度就一直退不下去,像个高烧的病人,脑子也晕乎乎的,一直想着爸爸性器勃起的模样,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简直要羞死。
顾修年自然能看出她的小新思,也没拦着,他今天是弄得有点过火,把人吓到了。
其实他自已也很诧异,一碰上女儿,他就变得很容易失控。
顾怜回到家时,徐梦正好准备吃午饭,偌大的饭桌,就坐着她一个人,面前摆着四菜一汤,都是精致的小份菜,看起来丰盛,却又显得孤单。
见她回来,徐梦笑盈盈地让管家加餐具,又让厨房做多两道顾怜爱吃的菜。
顾怜享受着徐梦的疼爱,内新却极度新虚,她觉得自已对不起妈妈,觉得愧疚。
虽然徐梦很早之前,就跟顾怜说过,她和爸爸的婚姻是商业联姻,没有一丁点感情基础,两人也在顾怜出生后,就分房睡了,可在顾怜看来,她背着妈妈和爸爸有暧昧,就是对不起妈妈。
但顾怜又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和爸爸拉开距离。
毕竟爸爸带给她的刺激与快感,是如此诱人,让她一边觉得不应该,一边又备受吸引。
吃饭的时候,徐梦和顾怜说起两天后外公的生日,到时会有一场比较隆重的宴会。
“礼服明天就送过来,你试一下看有没有要修改的。”徐梦对顾怜说。
顾怜点点头,她其实挺讨厌应酬,但是自己的亲外公,又不得不出席,但她还是提前和徐梦谈条件,“宴席过后,我不想去外公家留宿。”
徐梦自然不会拒绝她,笑道:“行行行,你想怎样都行,到时你跟你爸爸回家,我一个人去徐家参加家宴就好。”
每年外公生日都是这样,先是在大酒店摆宴席,然后回徐家大宅里摆家宴,徐家家大业大,亲戚众多,每次去都有一班七大姑八大姨拉着顾怜说话,顾怜是烦不胜烦,去年就没去参加家家宴了,今年她也不打算去。
第二天是周末,顾修年难得地出现在家里,顾怜试礼服的时候,他也被徐梦叫来围观。
顾怜自己选的是一套黑色的小礼服,裙子刚好过膝,上身是无肩带的露肩设计。
“脖子太空了,要配条什么项链比较好看?”徐梦和设计师商量着。
顾修年坐在单人沙发上,迭着腿,把玩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见几个人商量半天都没确定好款式,他语调微冷地开口,道:“配条颈环吧,黑色皮质的那种。”
顾怜心跳漏了一拍,脸颊微微发红,小声问:“那样好看吗?”
设计师也不敢得罪大boss,看了看顾怜的裙子,附和道:“那样会有点朋克风,也很不错。”
徐梦皱眉,“时间这么紧,去哪找合适的皮质颈环?”
顾修年道:“我让助理去买,明天就能戴上。”
他行事风格一向如此,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而且说到做到,其他人总会本能地信赖他。
可顾怜却又觉得,爸爸让她戴颈环,会不会有别的用意。
熊腔里像揣着一只小鹿,咚咚乱蹦,有点害怕,又忍不住期待。
外公生日宴会当天,徐梦一早就去了徐家帮忙,顾怜嫌那边太吵,决定等傍晚再跟爸爸一起去,反正闲着没事,午饭后她便回房间睡了个午觉。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房间门被打开,她实在太困了,就没去理会,直到听到咔哒一声,好像有东西扣在她的脖子上。
她猛地睁开眼睛,就对上爸爸英俊的脸庞。
“爸爸?”她困倦地叫了一声。
男人勾着唇角,低声说:“起来看看,这个颈环合不适合适。”
顾怜晕乎乎地起床,走到更衣镜前,就看到自己白皙的脖颈上箍了一条黑色的皮质颈环,她皱了皱眉,不解地问:“看起来很普通呀?”
顾修年跟上来,站在她身后,伸手拨弄她的颈环,说:“把睡袍脱了再看。”
顾怜后腰一麻,差点要站不稳,她睡袍里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呀,一脱不就脱光了吗?
可没等她反应过来,顾修年已经动手扯落她睡袍的腰带。
30,还要
柔软的丝绸睡袍,一旦失去腰带的束缚,迅速地松散开来,两边领口顺滑地垂落打开,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娇嫩身躯。
白皙如凝脂的肌肤,浅粉色的乳晕和小巧的乳头,以及腿间无毛的馒头逼,都在镜子里一览无遗。
漂亮清纯又淫荡诱人。
她居然就这样在爸爸面前暴露自己的裸体……
顾怜呆楞两秒后,脸刷地涨红了,她慌张起拉起睡袍的领子,在熊前交叉合拢,两只手也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羞得轻轻颤抖起来,头顶都快要冒烟。
可站在她身后的顾修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他抬起双手轻握住她的手腕,稍用点力,便轻松将她双手往两边打开,嘴上轻声诱哄,“乖,手放下来。”
顾怜羞得浑身通红,小声抗议道:“爸爸,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男人明知故问。
顾怜没看出他在故意使坏,还在努力解释,“我们……我们是父女呀,我们不能做这些的……”
顾修年垂眼看女儿努力解释的模样,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又酸又疼,他何尝不知他们是父女,何尝不知他们不能做这些。
他努力地挣扎过了,可不行的,根本逃不掉。
她就像一剂强劲的毒品,只稍微沾上一点,就毒瘾深种。
戒不掉了。
顾修年的眼中翻涌着浓稠阴鸷的情绪,嘴角却勾出一丝笑意,他倾身凑到顾怜耳边,低声说了句:“我们悄悄的,没人会知道。”
只要他们悄悄地做这些事,没人知道,就没关系吗?
顾怜手上挣扎的力道慢慢小了下来,直到被爸爸轻易将两只手拉开。
或许在她心里,她根本拒绝不了如此强势的爸爸。
睡袍再一次松散开来。
熊前挺翘的奶子,奶头在空气中变得挺立,像是在邀请人去吮吸她,而她腿间的白虎逼,仔细看的话,逼缝里已经变得濡湿,有粘稠的体液正一点点溢出来。
她动情了。
顾修年的目光如炬,透过镜子,一点点地描摹她的身体,像是在抚摸,也像在舔舐。
顾怜发现,尽管他们两人做着各种暧昧下流的事,但爸爸始终是克制的,他几乎没有用手抚摸过她的身体,就像一只牢笼里的野兽,努力挣脱,却始终被枷锁束缚。
他说偷偷就没人知道,可他自己却不敢伸手摸她的身体。
“爸爸……”她小声叫他。
顾修年收回目光,拨弄她脖子上的颈环,说:“想知道它的特别之处吗?”
顾怜疑惑地点头,在她看来,这皮质颈环实在过于普通,怎么配得上她那华丽的礼服?
在她怀疑的目光中,顾修年从裤兜里拿出一条银色的链子,链子应该有一米长,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只见顾修年拿起银链的一端,扣到她颈环上的某个位置上,银链和颈环瞬间连接到一起,成为一体。
顾怜呆了几秒,随即会意过来,脸色再次涨得通红,一路红到脖子根,“爸爸!”她娇嗔地喊了一句,像是谴责又像在撒娇。
顾修年仔细欣赏了一会,哑声说:“很漂亮。”
顾怜心想:才不漂亮,这也太淫荡了!
“我才不要戴这个去!”顾怜小声抗议。
“不漂亮吗?”男人轻声问,拿起银链的尾端,一个类似手柄一样的把手,他拿着它,在顾怜锁骨上轻轻磨蹭着。
银质微凉的触感,让顾怜打了个冷颤,皮肤上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她没有动,只是透过镜子,看爸爸拿着链子,用链子轻轻磨擦过她的皮肤。
先是锁骨,然后是熊口,再是两个沉甸甸的奶子,银链摩挲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让她的颤栗不已。
当那链子在她乳尖上来回蹭动时,顾怜后腰一阵酸麻,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啊……”
冰凉的银链碰上热烫的身体,轻易就掀起她体内暗藏的情潮。
腿心湿得更厉害了,似乎有液体沿着大腿流下。
“嗯啊……啊……”顾怜扬起下巴,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伸手撑到镜子上。
那普通又下流的链子还在继续往下,游走过她的小腹、她的肚脐,最后抵达她最脆弱敏感的花心。
坚硬的手柄在她湿润的逼缝上来回蹭了蹭,然后轻松顶入肉缝里,找到阴蒂,稍微用力地顶了顶……
“啊啊……”
这一瞬间,顾怜几乎要冲上高潮。,
可那链子并有了持续顶弄,而是划着圈圈退开了。
“啊……别走……”顾怜软声叫着,扭着臀,撒娇道:“爸爸,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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