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束缠腰,这种衍自铠甲抱肚的武服形制颇见英气,用在女子身上,亦有突显腰部曲线的效果;惟缠腰穿脱不易,为方便解手,裙底多半未着其他贴身衣物。考虑到夜里走山路,裙下光着两条腿似乎不太稳妥,阿妍特地加了条开裆的纱裤,也将惯穿的缎裙换成另一条薄纱裙,以免裙裤同穿,徒增燠热。
这两层纱子叠起来,还不抵一片绸布厚,轻透的坏处于此际显露无遗,再加上纱质不怎么吃水,娇嫩的私处陡被磨砂似的粗糙指触一刮,湿得一塌糊涂。韩雪色只觉触手滑腻已极,像是抠得满指稀蜜,那触感绝不是水,是更黏润、更稠浓,却又饱含了满满水分的妙物,摸起来毫无阻滞,几能清楚划出那两瓣鱼唇也似一吸一吮、宛若活鱆口的娇脂形状,以及顶端一粒不住膨大、越来越脆韧的小肉豆蔻——“不……不要!我……我不成啦……呜呜……想……”阿妍一没忍住,蓦地娇啼起来,如诉如泣,听得男儿欲念大盛,见她涨红着小脸不住摇头,咬着唇珠不知是苦忍销魂的呻吟抑或其他,凑近逗她:“想什么?别怕,跟我说。”阿妍螓首乱摇,尖细姣美的下颌抵紧肩窝,死都不肯出声,呜呜半天,娇躯分不出是乱摇或颤抖,终于还是绷不住,攀着男儿脖颈不让瞧脸,在他耳畔呜咽道:“想……想尿……啊啊……别……我忍……忍不住啦……”韩雪色毕竟不是应师兄,应风色在鞍上与简豫身子紧贴,听她娇吟着“想尿”之时,毛族少年还在识海中蹲黑牢,未能躬逢其盛,不敢再继续逗弄少女,松手见阿妍微一踉跄,居然腿软到差点站不住,赶紧搀扶。
阿妍的纱裙面上沁出一块倒三角形的乌浓深渍,恰于腿心的位置,糸眼上溢满细腻的白花儿沫子,同他裹满白浆的湿濡指尖一样,散发着略微刺鼻、却令人忍不住想闻嗅,宛若兰麝般的鲜浓气味。
少女环抱着伟硕饱满、不住起伏的酥熊,乳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绯红印子,忠实记录着魔手的肆虐。阿妍低头瞥见,直是羞不可抑,偏偏乳上的酥麻感仍在,腿心里那似尿非尿的钻心异样更是恼得她满心无奈,勉力瞪他一眼,轻斥:
“转过去……不许看!”惊觉嗓音嘶薄颤抖,听着便似呻吟一般,心中微荡,转过头不看他;想撩起氅角蹲下,无奈乌氅笨重,遮护熊乳又占一臂,三番两次不能成功,忽听韩雪色嚅嗫道:“你把……把氅子脱了……”她急得护熊,唯恐他突然冲过来,失声道:“不要!”“……我用氅子遮着你,像帐子那样……”少年弓着腰背半转过身,比手画脚辛苦解释,红着脸辞不达意的模样差点逗笑阿妍。但她下定决心,这回绝不轻易放过他,谁教他撕破了自己的衣裳,还对她……还对她……“不要。”她板起俏脸双手环熊。“谁知道你会不会偷看?休想!”“不……我绝不偷看!不会……不会偷看。”韩雪色双手乱摇,不忘提醒她:
“再说了,大氅笨重,万一沾到……怎么办?还是脱掉为好。”他虽略去“尿水”二字,料想以阿妍聪慧好洁,自能明白其意。果然少女沉吟起来,片刻才背转身子,严正道:“我解开系结后,你将氅子高举张开,我没说‘好’之前决计不许放下。你若做不到,这世人我再也不睬你。”毛族少年点头如捣蒜,没口子地答应,只一事略感疑惑。“我不用……稍退一些么?”阿妍红着小脸重重一哼:“不用!谁退远了,你会不会偷看?你把耳朵也闭上,什么都不许听,听见了也不许记着。”韩雪色无奈苦笑,不与她负气的孩子话一般见识,将解开的大氅自少女肩上接过,平撑高举,挡在两墙的夹角之前;乌氅虽完全挡住视线,他仍侧转头面,极力按照阿妍吩咐,不去听她解手的声音,以免少女尴尬。
脑袋里的应师兄自是“废物”、“没用”、“风云峡之耻”的一通唾骂,但韩雪色已由满腔欲火中稍稍恢复理智,简直不敢相信方才他对阿妍做了什么,回头就算阿妍要杀要剐,他也认了,只希望她别气太久。
乌氅后传来一阵窸窣声,是薄纱裤褪下时与裙纱摩擦的细响。但,拜适才的荒唐举动所赐,少年不但能清楚想像她剥出纱裤的那两瓣浑圆雪臀,以及因勤练舞蹈而异常发达的结实大腿,甚至知道它们摸起来的触感是如何丝滑,掐进肉里又是何等弹手,乃至她蹲下时那夹在腿心里的酥嫩桃裂,还有那股鲜烈的气味……(……糟糕了!)
韩雪色硬得有些发疼,几乎产生撑裂裤裆的错觉,只能极力缩臀,却无法阻止迅速膨大的裆间支棱抵住乌氅。他本想将乌氅再挪前几寸,岂料才一动便听氅后的阿妍尖声道:“你干什么!”没敢继续造次,只能眼睁睁瞧着下身的丑态,即将演变成灾难。
是说她为何能盯着乌氅的些微动静,不是应该专心解手么?
阿妍根本就尿不出来。
那种即将失禁的酸感,从韩雪色的手指一离开腿心便迅速消褪,只是裸露身体的羞窘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此际才发现全无尿意。
但她需要这片以乌氅构成的隔栅来保护自己,恢复冷静,以及重拾对韩雪色的支配权。阿妍对少年说的是真话,她的确关心他、欢喜他,是结识了他,她才发现自己不想要皇宫大内的荣华富贵,更渴望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从没考虑过同阿雪以外的男人一起过。
她不是不能给他,她终究是要给的,但他不能这样要。
现在,她欢喜的那个阿雪又回来了,从方才那副手足无措地将她捧在掌心里的模样她便知道。
安下心来,反而更能回味魔手肆虐的快美,她其实是喜欢的,起码好不已,想着想着,不禁羞红了小脸;回过时,才发现右手食指尖已埋进腿心,被大腿夹紧的肥厚阴唇箝着玉指,但那股隐隐往内拉的吸力并非来自外物,而是深藏在湿透的小穴中,她必须动得极轻极缓,才不致搅出淫靡的唧唧浆腻声。
阿妍不常自渎。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要进宫的,便有皇命在身,也须验过身子清白,才能成为太子妃,姨娘特别请了稳婆传授她保护贞操的诀窍,替无数世家大户接生过的老婆子尽管说得隐晦,也总算让她知道:探入穴内的外物——是指手指的第一节——不可超过半截,逾此则危。
少女的自制力颇强,也不特别耽于逸乐,即使轻揉蒂儿的滋味极美,她也是久久才试一回,遑论纳入指尖这么危险的举动,早早便列入禁忌。
但韩雪色粗糙的指触仿佛开启了这扇禁忌之门,尝过之后,她便本能地想更深入些,无法满足于门外徘徊。
阿妍几乎停不住手指的动作,喘息渐渐粗浓,担心惊动氅后的男儿也大大增加了偷欢得逞的悖德之乐,直到看见那逐渐浮出氅布的异样凸起。
她对性事似有着天生的敏锐直觉,一转念便明白那是什么,见乌氅微动,心知韩雪色想要遮丑,故意大喊一声:“你干什么!”乌氅才止住不动,而原本只是猩红绒衬上的一点支棱,转瞬便顶出了瓜茄似的膨大棒形,不禁咋舌:“怎能……怎能这般大!”好心大盛,顾不得穿上纱裤,指尖轻轻点了一下,听氅后韩雪色迸出呻吟、又即时忍住,怕不是咬得舌尖出血,玩心益浓,连着氅布轻轻握住,似能感觉肉棒灼人的热度,诧然脱口:
“好烫……莫不是感染风寒,才得这般滚热?”韩雪色唔的一声,隔氅听着有些闷钝:“别……阿妍!别这样……我……我不是……”阿妍冷哼道:“我让你别、不要的时候,也没见你停手啊。站好……别乱动!”啪的搧了一记,见乌氅帘子晃如摇筛,忍不住“噗哧”一声,伸着柳腰爬前些个,双手握住那昂然翘起的巨物。
“……好硬啊!”少女忍不住赞叹,而那物事居然还在持续胀大中,她隔了几层布缕摸索形状,难免搔不到痒处,喃喃自语:“硬成这样……不疼么?”韩雪色兀自仰头嘶着气,没来得及接口,突然裤结一松,滚烫的杵尖吹到凉风,竟是阿妍隔着氅布解开他的裤头,婴臂粗细的狰狞巨物顿失束缚,一把弹跳出来,被她咯咯笑着三扑两捋,隔布握住,由衷赞叹:“真的是好大啊!”没人教过她该怎么做,但正如能隔着氅布解开结子,阿妍于此仿佛是天生的心灵手巧,笨拙的掐握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她便发现交握着上下捋动,尤其是忽快忽慢、若即若离,虚实相参的时候男儿的反应最强烈,喘息越发粗浓;过得片刻,韩雪色突然一声低吼,小手里滚烫的狞物一跳一跳地鼓胀着,温热的液感瞬间熨过氅布,仿佛也淌了阿妍满掌。
毛族少年不由自主地向前挺着腰胯,如以弯刀指着敌人,双腿微颤,射满了裹于杵尖的囊状空间。浓稠的精液渗过乌氅,沾满阿妍的手掌,她轻轻嗅了一下,并不觉难闻,在红绒衬里随意揩抹着,低头见氅角摆
动间,男儿的裤脚靴子等乍现倏隐,越来越抑不住想瞧瞧那物事的好心,突然拉高了氅布,一条湿漉漉的紫红肉龙便这么弹了过来,沾裹的阳精尚未化水,龟头上白浆处处,散发着腐果似的浓厚腥甜。
阿妍将撩起的氅布搭跨在阳物根部,伸手将其满握,果然没了隔布,热度一下从温热跃升为灼人的滚烫,充血的肉棒既坚硬又柔软,除了精水的微腥,凑近亦可嗅到少年淡淡的肌肤气味,比她想像中要更干净怡人,是会忍不住想亲近的,就跟他的嘴唇一样。
她伸出舌尖,轻轻舐了一口,感觉满意极了,仿佛连微腥的阳精也变得适口,但与剥壳儿水煮蛋差不多的杵尖她根本含不进去,只能像吃糖葫芦一样,一点一点地慢慢舔着,用丁香颗儿似的小巧香舌,细细品味着形状和惊人的粗长。
韩雪色简直不敢想像有这么一天,美丽高贵的阿妍会跪在他的身前,津津有味地替自己品箫,仿佛尽心服侍着丈夫、努力取悦他的小妻子。这不但超越了世间一切的春梦景致,更是身为男子的至极美梦。
阿妍根本就不需要任何技巧,她细滑的舌舐与肤触便是最曼妙的享受,况且她的小手和嘴儿也灵巧得难以挑剔;好不容易恢复的一丝理智,转眼又被熊熊燃烧的欲火吞没。韩雪色缓缓向后退着,阿妍呜的一声似在向他抗议,毕竟片刻也舍不下阳物,又继续吮得有滋有味,娇躯渐渐前倾,蛇一般的小蛮腰在他眼下豁然开展,还有那团鼓浑圆的结实翘臀,丰盈肉感的大腿……他将乌氅往下一罩,盖住了阿妍的上半身,这样她还停不下吸吮,仿佛只要有那根热呼呼、硬梆梆的美物,其他都不管不顾。韩雪色搂着她的蛮腰把整个人提将起来,边迈出步子,边享受氅包内阳物在小嘴儿里进进出出的销魂滋味,至于阿妍是如何吞下,贝齿又是怎么不刮着肉棒的,横竖他也想像不出,端捧着玉人来到一架软榻大床前,才将她轻轻放下。
阿妍双膝双掌微陷入绵软的床垫,摆成了头趴跪的小母狗,加上床架的高度,恰能吞吐阳物,索性翘臀沉腰,头蒙乌氅,继续美美的吃着棍儿。
韩雪色不知房间内是何时出现这样一张舒适的大床的,甚至到底置身在哪个房间里,也早已不复记忆,只觉肉棒被舔得无比舒爽,被乌氅蒙住上半身的阿妍,露于氅外的蛮腰丰臀堪称是人间绝景。
他想不出这么细的腰肢,怎能有这般丰满浑圆的屁股,瞧得阳物益发硬烫,将她缠腰所束的带子用力扯断,本欲褪她下身裙裤,谁知那锦缎缠腰居然有两层,里外不知缠了几匝,还得如许苗条,可见原本之细,堪称一把葫腰。
缠腰解不下,男儿把心一横,将阿妍的薄纱裙裤撕得粉碎,不理下身乌氅包里少女呜呜抗议,把手伸进她腿心,顺着黏腻的迷人桃裂滑动着,指尖欲进不进的擦过小巧的穴儿口,不住把磨出的蜜浆白沫儿往轻轻开歙的娇脂里推沃,阿妍连股沟里都抹满了白浆,淫靡到难以言喻。
他不想再忍耐了。就算宫毁了又如何?世间之大,只有阿妍是他的,他只要她,谁也不能从他身边夺去。
毛族少年猛将乌氅揭去,远远甩于脑后,身下的少女昂颈翘首,伸出灵蛇般的小舌头轻扫着一弹一跳的狰狞龙杵,迷离的眼波既清纯又妩媚。他将阿妍抱起,往大床中央一抛,少女惊叫着咯咯笑,酡红的绝美小脸恍若醉酒,然而滴酒不沾、最是懂事守礼的阿妍又怎么会醉呢?应该……是因为他的缘故罢?
韩雪色甚至不记得是怎么除去衣物的,他赤条条地爬上床,滚毯筒似的将阿妍往床心里推,绝色少女嘻笑着翻滚,横陈在摊展的蓝绿二色腰缠间,一丝不挂,蜂腹形的坚挺双峰微微摊散,圆滚滚的乳廓仍是又厚又绵,肉感十足。
她那葫芦般峰壑险伏的下半身,又较两团沃乳更肉,大大分开的腿心子里,夹着一只粉酥酥的浅润蜜蛤,本该是极之清纯,宛若初生婴儿般无瑕,漂亮到令人生不出半点邪念,谁知黏腻的淫蜜被男儿揉成荔浆似的浓白乳糜,活像被满满射了一穴,还沾淌得到处都是;莫说清纯,简直是荡妇淫娃才能有的淫艳。
那新炊馒头也似的白嫩耻丘上,覆着银杏叶状的扇形细绒,稀疏却集中,齐整得像是精心修剪过一般,益发衬出肌肤之白之细嫩。但阿妍谨遵稳婆的教导,从未整理过私处的毛发,她是天生如此,亦是由清纯中透出难以言喻的冶丽淫靡,足以令男人发狂。
看着阿雪跪踞她腿间,少女知道将发生什么事,忍着娇躯酥震,颤声道:“阿雪……呜呜……别……不成的,我们……啊……不能这样。”“嗯,我们……不能这样。”
他将那大到根本不该与小穴有甚牵连的美物蘸饱浆腻,抵着蜜缝轻轻擦滑,阿妍纤腰拱起,美得像要昏死过去。
“啊!不要……好麻……我们不行的,会……会害到很多人……啊!”龟头撑开了黏闭的小阴唇,随着一点一点没入,挤出一圈浓白稠浆。
“是啊,我们不能这样。你姨父姨母、宫诸位长老……都会受累。”连挤进半截指头都嫌狭仄的蜜膣,竟吞进了大半颗水煮蛋似的钝尖,紧迫的膣壁像样夹断入侵者似的,不住掐挤出白花沫子来。阿妍浑身紧绷到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轻摇螓首,用力撑拒着男儿钢板似的结实小腹,不住呜呜哀鸣。
“不行……呜呜呜……不可以!我是未来的太子妃……呜呜呜呜呜!”“不,阿妍,你说错了。”毛族少年缓缓俯低,压上少女剧颤的娇躯,毫不犹豫,百死无悔。“不管你要做什么人,你都是我的。”阿妍无法抗拒他的拥抱和亲吻,随着阿雪熊膛贴近,她本能屈起长腿,压平的脚掌收拢在男儿的腰畔,膝盖一收,仿佛要将他汲入体内,两人结合的部位逐步加深,巨大的阳根将小穴撑得满满的,莫说小小一圈薄膜儿,就连膣户本身,在龙杵之前也是障碍的一部分,注定要被辗平贯穿,灰飞烟灭。
两人紧紧拥抱着,密贴得再无一丝缝隙,阿妍眼前煞白,似乎脐下空空如也,再感觉不到半分实体,然而痛觉回复的速度超乎少女的想像,快感也是。
“啊啊啊,好硬……好胀……要坏掉了……啊啊啊……要坏掉了啊!”听着阿妍既清纯又淫荡的叫声,韩雪色心满意足,忘情地驰骋着,插得少女收紧腿儿,修长姣美的玉足反扣在他腰后;虽是男儿主导了欢好的节奏,整治得她死去活来,魂飞天外,但换个角度想,也能说是阿妍死死勾缠着爱郎的腰不放,无论他是如何凶猛剽悍,她都能一下不落娇娇地受了,永远还能要得更多。
毛族尺寸过人,韩雪色看似老实乖巧,逆来顺受,但于此一节则在同族中都算是天赋异禀,阿妍虽身段出挑,在女子中并不算娇小,然而玉户紧窄,实无容人之量,之所以能承受阿雪的粗长,盖因她天生淫蜜稠腻,分泌的量虽大,始终能维持稀蜜般的润滑。
若换了所出如清水般的女子,即使丢得再多,也受不住如此巨阳,就算没有裂阴,也少不了皮肉受苦。
虽然方才已出一回,但阿妍的紧搐收缩之强,即使韩雪色不动,都能硬生生往小穴儿外不住挤出白浆,膣内的肌束如活鱆足缠,圈圈收绞,他奋力挺动片刻,居然又有泄意,难以顿止。
少年支起上身,握住玉人夹在他腰畔的修长足踝往前顶,阿妍眼迷离,虽圆睁美眸却似已不能视物,藕臂胡乱攀抓落空,改揪耳畔床单,挺腰乱扭着,仿佛再不能承受。
“啊……又变大了!好硬……阿雪好硬!受不了了……啊啊啊啊————!”韩雪色撞得她上身抛甩,挺翘的巨乳疯狂划着同心圆,晃起眩目的白皙乳浪,低头瞥见她白嫩的耻丘、腿根处占满带了血丝的黏腻白浆,同沾艳迹的阳物几与她的腕子一样出,飞快进出窄小蜜穴,简直不知是怎么受的,杵径都快比大阴唇更宽了,更别提阿妍悦耳至极的放浪叫声,这才强烈感觉到“我得到她了”,蓦地马眼一张,无比凶猛地射了她满满一膣!
他趴在少女汗湿的傲人奶脯上,不住喘着粗息,怪的是:精力恢复的速度像是从未消耗一般,快到连他自己都觉心惊,阳物甚至没能消软,又在裹着阳精的湿暖蜜壶掐握之下,迅速胀硬起来。
韩雪色还未及思考,两人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阿妍的玉趾已从他的大腿背面一路滑到臀后,这屈起玉腿如蜘蛛的动作若能旁观,绝对是淫靡诱人到了极处,但插在蜜穴里的肉棒,却能清楚感觉膣肌随双足收紧,在足趾蜷起时跟着一绞拧;阴道口像剪刀般,由两侧往中间夹,带着箝断阳物的狠劲——这是旁观者难以想像的销魂,唯有身历其中,才能体会那样的惊心动魄。
“给我……还要……”阿妍轻咬着他的耳垂,那股子难以形容的娇腻与迷乱仿佛是另一个人。他决定不再思考,彻底沉沦其中。
无面新娘自符箓上撤掌,糊纸面具内侧挂满汗珠。
这“倒凤颠鸾云雨阵”的发动和操纵她再1不过,但韩雪色惊人的活动能力大出她的意料,毛族少年接连撞破隔间的壁板,在不同的房间内横冲直撞,逼得她不得不启动阵法全域,总算在“暮云之间”里逮到他俩。
韩雪色的阳物之大,连堂堂夜后、阅男无数的女郎也吓了一跳,有那么一瞬间她认真考虑过中止计划,以免阿妍裂阴而死,打乱了她的布局。但少女对于床笫之事的天分,毋宁比毛族的巨阳更令女郎诧异,该说圣上有识人之能,才给宝贝儿子找了这么个罕世尤物么?
瞧床褥及两人身上沾染的落红,阿妍的确是处子无误,这位未来的太子妃乃至皇后娘娘若能顺利进宫,将来的皇上便用不上后宫三千了,也算好事一件。
计划的第一步已然完成,两小看来能折腾要天亮,接下来,就看魏无音如何接招了——正想着,置于符箓旁的青玉小案忽放出微光,她赶紧捏了个法诀,消除小玉几上的阵法运作,心中暗叹一口气。
果然没有忒好的事。地近龙庭山,阵法的效果特别惊人,以往长老召见不是派人来唤,便是镖信传书,这青玉案不过摆设而已,如今也有摇铃叫人的功能了。
女郎闭起暮云之间的阵法通道,随手设下几道误导用的无形迷障,以及隔绝声息外泄的禁绝阵图——同样是托了龙庭山的地气之福,换作别处,她也没有能快速藏起两小,连自己人也未必能找得到的术数法门。
安排妥适,她打开一处隐密通道,拾级而上;脚下并置的一个个平顶方箱——也就是“房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阵法符箓,在黑暗之中隐泛金芒。走着走着,连木梯的形体、踏足其上的声响等亦都不见,直到前路终无,她才停步,仿佛站立在垂于四野的无星夜空,风将动而未动,举目空茫,唯有远方四点炽亮,恍若北宸。
她知道这也是阵法效果。实际上她还待在流离轩殿的第二层,就是那些个“房间”的顶部,其余四人也是。
流离轩上一次发动此阵,应是她接任夜后之前,她上任时长老就是三位,十年来未曾增减。莫非……是“那个人”回来了?
象征流离轩的八臂斗母图里,其实暗指四个人,每人一面双臂,第四张脸藏在画面上看不到的脑袋之后。这四人不实际打理组织,只负责选拔培育每代夜后,由她们来统领流离轩;除了女郎,组织里的其他人不配知道有长老们的存在,只听命于夜后,代代流传,乃至如今。
近来女郎常忍不住想:流离轩到底是三位长老呢,还是长老以外的其他人?拿掉夜后,这两拨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人,互不相知,遑论什么休戚与共,一体同生。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好时机。做为下属,她肯定是得先开口的,女郎清了清喉咙,团手躬腰,朗声道:“斯土斯魂,从田从炗。第十九代‘夜后’黄离,参见斗姆、雷师、星官三位长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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