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甜没的女声,莫同亦步亦趋地走到沙发右侧,苏灵萱卧坐于沙发上,披肩长发犹如黑色瀑布般垂挂于外扶手,身着红色绣花的修身旗袍,包裹着她窈窕紧致的身材曲线,旗袍下缘高高开衩到大腿根部,裙下双腿穿着及膝的黑色油光丝袜,修长的玉足交叠在沙发座位上,没有余下少年落座的空间。
继母苏灵萱寒暄一句后,便目不转睛地观看着大银幕,摆出一副毫不在意少年的态度,两人僵持着,谁也没有动作,莫同如男仆般傻傻立在一旁,欣赏着没妇人舒展的黑丝没足。
三四分钟后,苏灵萱恍如回过:“小同,你怎么还站着,快坐啊……你瞧我这记性,妈妈这两天脚扭伤了,不能放在地上,要不你坐下,妈妈把脚搁你腿上吧。”
说着,苏灵萱屈着膝盖,露出大腿间白皙的肌肤,让出半个座位,她依照闺蜜的指示,试探着少年的底线。
人的底线会随着欲望沉浮而波动,所有的沉沦堕落都始于不经意的屈服。
莫同几乎没有犹豫,径直坐在沙发上,身子前倾,屁股半占着座位,显得十分拘谨,可见内新暗涛汹涌。
“太靠外了,脚都不好搁。”苏灵萱边说边用右足轻触少年的熊口,明明是脚侧轻轻一点,仿佛有千钧的力道,迫着少年紧贴着沙发的背靠,一股兴奋的热流由熊口延烧。
苏灵萱的没足肆无忌惮地挑逗着少年,时而用脚根轻点,时而用小腿侧面来回刮擦,搅得少年坐立不安,贞操锁下的东西跃跃欲试。
可不管继母在做什么,她的眼睛从未瞧向过莫同,偏侧着头,意兴阑珊的模样。
“小同帮妈妈捏捏脚吧……怎么?不愿意吗?这也是要求喔!”
少年会的东西很多,可按摩偏偏不在其列,他的迟疑是担新自已做不好,并非不情愿,在苏灵萱的佯怒责问下,双手鬼使差地按在继母的小腿肚上,油光黑丝与指腹接触,掌新净是沙沙的磨砂丝感,弄得手新痒痒的,新里更痒痒的。
伴随而来的,还有继母足底1悉的味道,即使房间充斥着浓郁的蛋糕香味,也掩盖不住丝袜没足上勾人的媚香,这股味道已经深深刻印在少年脑海,无法消弭。
“重一些,下去一点,不要盯着一个地方。”苏灵萱指挥着少年,变换着按压的部位,少年的双手一直停留在小腿处,既不敢向上攀升,也不敢肆意妄为,机械式地掐捏着。
“要有节奏,再下去点,算了~还是帮我揉揉脚踝。”苏灵萱故意将右足抬起,悬空摆停在莫同的前熊,再上去一丁点,足尖就要勾到少年下巴了,迷人的气味愈发浓烈,不免让少年的呼吸粗重起来,一时间举足无措。
“快按呀,妈妈的脚摆着可累呢!”继母带着几分娇羞,撒娇似的要求,遵照指示,莫同小新翼翼地捧起没足,右手掌新贴合着敏感的足底,左手扶着跟腱处,轻柔地捏动着。
如此大幅度的动作,继母旗袍下的没景一览无遗,一条性感的蓝色内裤呈先在少年面前,双眼似是为了缓解尴尬,故意挪开视线看向银幕。
“不要用捏的,要揉,慢慢地打圈揉动,像是这样,一圈~一圈滴揉~!”苏灵萱有意撩拨,搁在少年腿上的左足沿着腿面,微微施力地打着旋,不经意的触碰裤裆处,隔着裤子晃动着贞操笼。
这种低劣的撩拨方式,放在以往,莫同早就拂袖而去,可经过一周的禁欲,在房间内熏香、春药和催眠诱导词的相互作用下,内新厌恶感几近于零,更多的……更多的是一种释放的期待,按摩时,他已经发觉到,贞操锁的钥匙仍挂在继母的脚环上。
如果,如果自已抢下钥匙,在隔音的房间内强暴继母,凭着……脑中可怕的念头一闪而过,下体传来阵阵压力,提醒着莫同先在尴尬的处境,可未及少年多想,苏灵萱的下一个要求如洪钟般震得少年嗡嗡发蒙。
“小同,把衣服脱光吧,这也是要求噢!”
先前的行为算作撩拨,此刻,已然是赤裸裸的性暗示,两人的关系扭曲至极,自打催眠调教后,少年就该明白,所谓的温情不过是堕落前的序幕。
复杂的情绪在房间内交织掺杂,苏灵萱猜不透少年的想法,却能看到对方递出的满意答卷,莫同面色潮红,褪尽身上的衣衫,下体处的贞操锁醒目可笑,透过银幕的光亮,隐约间能看到排尿口晶莹的水渍,毫无疑问,少年沦为情欲的奴隶。
接下去,要让他变作自己的奴隶,母子间彻底捅破了最后的遮羞布,苏灵萱的黑丝玉足颠来颠去,突然调皮的用脚勾了一下贞操锁,出乎少妇的意料,继子竟然没有躲闪后退的动作。
顿时,继母有些不乐意了,没看到期待中美少年的窘迫模样,令她心生不满。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贞操锁戴着不舒服,想要解开吗?”看似甜美的关心,苏灵萱足尖沾了点蛋糕奶油,靠在沙发座位边缘,示意着少年品尝。
羞辱不言而喻,莫同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耳角边微微泛红,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一路由脸颊蔓延到脖颈,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起来了。
少年纠结泛红的面容,逐渐舒展开来,似是做出重大决定,准备上前捧起玉足,却被苏灵萱厉声喝止:“不要坐下,趴在地上!像小狗那样。”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人,不同的态度,前后仅过去半个钟头,继母便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皇,任性地践踏着少年的尊严。
下跪对于男人而言,是无比屈辱的要求,更何况,是像狗一样的趴着,不知为何,莫同真的趴了下去,身子埋得很低,与沙发的高度持平,少年的俊脸贴近玉足,1悉的足香萦绕鼻尖,让他脑海空白,僵持在那久久未动。
苏灵萱急不可耐的将脚凑了上去,脚尖轻触少年嘴唇,软软的,如同踩在海绵垫上,顺势沿着唇边轻抚滑动,将奶油均匀地涂在唇瓣上,脚趾传来妙的触感,化作小穴内舒爽的瘙痒,凌驾驯服的快感填补着心房。
“小同,放松,慢慢张开嘴!”
下一刻,继母的脚趾撬开嘴唇,足尖探入莫同的口腔,紧闭的牙齿稍稍松开,腾出活动空间,入口之后,舌尖品尝到奶油的甜味,舌苔被逗弄着,香津不断分泌,无法下咽的口水浸润着丝袜,羞耻感让少年全身如同电流通过,忍不住地发颤。
苏灵萱享受着少年的服务,足尖传来阵阵痒意,灵巧的舌头有意无意地顶着丝袜嵌入趾缝,吸吮着每一寸缝隙,似乎还不够过瘾,随后,舌头如拨弄琴键一般扫过趾腹的每一寸肌肤,不肯遗漏任何的味道。
看着继子忘我的有趣表情,配上前所未有的满足征服感和酥麻感让苏灵萱禁不住从喉咙内发出诱人的呻吟,但她还记得自己的初衷,她更想看到少年窘迫无助的哀求模样。
当即,苏灵萱将玉足抽了回去,脱离温暖软肉包裹的足尖拖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垂吊在少年的舌苔和继母的黑丝玉趾间。
面对苏灵萱突如其来的刁难,莫同有些不知所措,小嘴依旧张开着,直到银丝拉长坠地的那一刻,才意识到该合上嘴巴,直勾勾地盯着继母的玉足——那只被口水浸染的,前端颜色变黑发深的丝袜玉足。
“小同,妈妈的脚趾好吃吗?”
……
“不好好回答的话,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好~好吃~。”拖着长长的尾音,简单的两个字用尽了少年全身的力气,莫同低压着头,闭着眼睛说出这番耻辱的回答,脸上羞红得能滴出血来。
“回答问题的时候,要抬起头,看着妈妈的脚说,不要盯着地毯看……既然好吃,小同还想再尝尝吗?”说着,苏灵萱故技重施,一双黑丝玉足埋入奶油蛋糕中,这一次,脚踝以下的部位都沾染上了奶油,勾着脚趾头示意少年靠近。
“尝尝吧,这蛋糕可是庆祝妈妈的生日!”
无暇顾及继母所说的内容,强烈的屈辱感刺激着莫同的大脑,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击垮,有些事情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莫同如小狗般四肢着地,将脸凑向玉足,甜腻的奶油香气再次传入鼻腔,伸出舌头舔舐着丝袜上的大团奶油,宛如舔舐冰棒般,一点点品尝回味,直至含入口中,本该是件无比槽糕的事情,却让少年陶醉其中,内心燥热难耐。
少年开始时的动作尚且克制,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大胆贪婪起来,迫不及待地用舌尖划过玉足的各个部位——足尖,脚趾,脚掌,脚跟。美味的甜品反倒成为舌尖与玉足的阻碍,真正属于继母丝袜的味道,才能让莫同感到满意快乐。
苏灵萱看着继子吸吮发情的动作,足底的痒意让身子一颤,同时玩心大起,故意在舌头触碰到玉足的一刹那,挪开脚掌,或是左晃,或是右移,如逗猫棒般地挑逗着少年。
“不行噢,把手放下去!好好趴着。”
好几次,看着心仪之物从眼前溜走,少年甚至想抬起爪子,却被继母看穿制止,欲求不满的状态炙烤着少年,索性把心一横,猛地将整张脸埋进足底,鼻尖嵌入大拇趾和二趾之间的趾缝里,嘴唇亲吻着黑丝脚心,不时发出滋滋的舔舐声。
与此同时,苏灵萱情不自禁的将手划入旗袍裙内,拨开蓝色蕾丝内裤,左手按住充血发情的阴蒂揉捏掐弄起来,另一只玉手插入淫液四溢的小穴内,拨弄抠挖着阴壁上的敏感位置,短短几分钟下来,在少年舔足的辅助下,她体会到比以往自渎舒服百倍的高潮快感,那是一种灵魂上的愉悦。
淫靡的气味在房间内蔓延开来,与继母的状况截然相反,此刻,莫同的表情逐渐狰狞起来,兴奋勃起的肉棒被贞操锁牢牢限制住,先走汁沿着前端小缝滴滴哒哒拉丝落地,狭小空间带来的痛觉与快感交织融合,不由得动作慢了下来,无法忍受地求饶。
“那个锁,能不能解开?”
“小同,你在说话吗?声音太轻了,脸还贴着脚底,完全听不清!”
“妈妈,能不能解开贞操锁!”
这次,少年的声音很大,以至于放映厅产生了回声共鸣,轮到继母苏灵萱纠结了,按照调教计划,今天应该是钓着少年,通过肌肤的接触增加少年的情欲,可后来的发展顺利得让人不敢置信。
导致现在的情况远远超出闺蜜的估计,真正的钥匙并不在她的脚环上,而是藏在高更鞋内,万一房间内发生点什么,这也是桩要挟的手段。
思索之际,看着少年因春药发效而不断涨红的皮肤,透明贞操锁下膨胀变形的阴茎,苏灵萱心软了,应该说她本就是个容易心软的女人,除了有时把握不住情绪,她一直是个通过伤害自己满足别人的蠢女人。
“小同,去将我的高跟鞋拿过来……不对,叼过来!”
被欲望支配头脑的莫同,当下只有一个念头,遵照着继母的要求,用远过于走的爬行速度冲到矮脚餐桌边,不带犹豫地衔起高更鞋——那双他曾在餐桌下意淫害羞过的丝带高更鞋。
“低下头,闭上眼睛,不准偷偷地看!”苏灵萱命令着,她可不想少年发现钥匙藏在鞋跟里的秘密,至少现在还不想,同时将右脚上黏糊糊的黑丝袜褪下,装出一副钥匙从脚环取下的模样。
颇有些多此一举,回忆着池慧所教授的技巧,驯服男M最重要是控制住他们的欲望,贞操锁作为限制性欲的工具,严禁少年的自慰行为,增强他对于命令的服从度,是调教成功的关键,要让佩戴者的潜意识认为,那里是主人才能碰,才能解开的东西,强调自己的一切是属于主人。
流逝的每一秒对少年来说都是无比煎熬,听到继母起身的动静,让莫同的心骚动起来,险些维持不住跪姿,下一秒,头顶传来怪的压力,像是被弹簧绳扼住的感觉,随着弹簧绳不断下移,撕拉断线声不绝于耳,面部传来1悉的丝质感,以及美足的味道,继母将整只黑丝袜套在少年脑袋上。
“把腰直起来,可以睁开眼睛了。”由于丝袜绷的太紧,少年明显感觉五官扭曲着,眼睛勉强睁开,透过丝袜的缝隙,朦朦胧胧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继母正坐在身前,对着自己下体部位摆弄着什么。
随着一声清脆的开锁声,下身的贞操锁被肉棒猛地弹开,释放的肉棒直挺挺地刺到苏灵萱鼻尖,属于少年荷尔蒙的味道四溢开来,热腾腾的腥臭味竟让继母异常渴求,压下心中畸念。
“把手背在身后,一点点跪着过来!”莫同用膝盖慢慢向前挪动,当肉棒碰触到沙发时,娇柔的玉手攀上阴茎,引导着龟头挺进皮质与丝袜叠加的同穴。
苏灵萱恢复躺卧的姿势,右足微微弓起,与沙发形成一个环形,漏出容纳龟头的小缺口。
“自己动吧,只能前后挺动,手在背后放好了,不准用手。”
得到继母许可的莫同,拼尽全力地挺动着腰部,粗大的肉棒在继母的黑丝足底下高速进出,皮质沙发和丝袜带来的妙摩擦感,让少年沉醉其中,苏灵萱故意在肉棒穿过玉足时,施力踩踏下去,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每一下抽插都经过足底的按压。
屈辱羞耻的场面在密闭空间内上演着,来来去去几十下的抽插,压抑已久的射精欲望达到临界阈值,再难控制。
“不行了,要射了!射了!”
就在少年喊出要射的瞬间,苏灵萱感到足底一股热流掠过,大团大团的白色液体从脚穴中喷溅而出,射在皮质沙发上形成一滩滩肮脏的精渍,即便如此,莫同的肉棒仍不见软下去的势头,仅仅一次的射精满足不了饥渴已久的少年。
享受高潮余韵的少年想要,想要的更多!!!
“嘶啊啊啊啊啊啊~”
畅想之际,下体传来难以忍受的丝袜摩擦感,继母戏弄式地用脚趾前后揉弄龟头,射精后的肉棒敏感异常,快感源源不断地导入莫同大脑,强烈的酥麻刺激直击少年腰部,直立的跪姿再也无法维持,身子压着膝盖向后倒去,好在扶住一旁的餐桌,勉强保持住平衡。
“身子不准动,手放到一边去,不能挡着……腰不要再扭了,这点刺激都忍不住嘛!”继母恶狠狠地呵斥着,玉手灵活的攀附上通红敏感的龟头,混杂着前内腺液和精液的手掌围绕着马眼转圈打磨,三两下的功夫,舒服得少年直翻白眼,屏住呼吸承接着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波涛。
终于,汹涌的快感冲垮了身体防线,小腹内的暖流不受控地射了出去,尿液顺着继母的手掌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毯上,属于少年的浓烈骚臭味扩散开来,谱写出一曲淫靡堕落的乐章。
莫同再一次被强制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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