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抚男根的段延庆此刻舒爽无比,自从兵败身残以后,从未接触过女人,就算是位于太子之位,如此服侍自己的也是残花败柳之姿,未曾有如此菩萨似的佳人。
心里舒爽,却保持着敬畏,嘴中却发出轻喘的声音。
刀白凤好看的眸子盯着愈发变大的男根,心中不由的惊呼,难道男人的下面不都一般大小吗?。
这个花子的为何如此之大,如果我的,想及于此,脸越发红润起来,不由的低声喃语言「花子,你虽不能言语,但下面的语言却好生生动」
刀白凤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只吻段正淳的樱唇出现一丝颤抖「淳哥,你想要的,凤凰儿要给别人了,你还不如他,呵呵,不如他」
她凄美的笑笑,跪到地上,小手依然握着男根,俏脸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龟头……。
咳咳,咳咳,刺鼻的味道溢满鼻腔、口腔,忍不住一阵的咳嗽,你去服侍那些个女人,今儿我偏偏要服侍好他,强忍住呕吐感,把龟头含进小嘴里,开始生涩的舔弄了起来。
此刻的段延庆,全身的筋脉好像都疏通了一般,舒爽的感觉充斥着全身,菩萨度化的方式,实在太过刺激了,男根满满的又增长几寸,深入到菩萨的口腔之中。
刀白凤只觉得口中的阳根完全硬起后粗大得难以想像,自己的嘴巴要张开到极限才能勉强含住,腥臭的气味彷佛已经隔绝,男子性器的强烈气息却不停的侵入她的鼻子,让她一阵恍惚:天啊,他的男根还在变大,这,这要是,要是被他插进来,岂不是要被……。
刀白凤想到此处,又惊又羞,俏脸如同火烧,乳房发胀,便是两腿之间的秘之地也浮现了丝丝湿意。
「呜……。呼……。」
段延庆的喘息声也愈发加剧刀白凤又舔弄一阵,男根依然高高挺立,刀白凤下面却越来越痒,她知道自己的下面怕是早已湿透。
心里虽然依旧凄楚,但情欲的驱使下,她下意识的想要这根巨大的男根狠狠地塞进去,然后忘情的享受一番。
似乎感应到了菩萨动静的身躯,段延庆方才还「老实」
的双手竟潜入她衣襟之内,攀上了妙玉峰,娇嫩的手感瞬间传来,他自身的力气似乎也恢复了不少。
一定是菩萨的法力,虽然腿依旧不能用力,但双手却揉捏着那对好看的玉峰。
残破的双手抚摸在娇躯上,特别是那处娇峰,刀白凤有种刺痛的舒爽,跟淳哥的手法不同,似乎更加温柔,却因身体的缘故,莫名的身痛。
白嫩酥软的玉峰是她的骄傲,是凤凰儿的资本,此刻,正迎来了第一个高潮……。
下身的蜜泉喷涌而出,刀白凤不禁含煳不清的旎语「啊,啊~舒,舒」
男人的男根不断往前捅,让她咿咿嗯嗯的呻吟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淳哥……。
凤凰儿要对不起你了……。
凤凰儿要给他了……。
下面……。
下面痒得受不了……。
呜呜……。
女人的欲望被彻底被点燃,刀白凤翻身退下自已的纱裙一览无余的身躯暴露在月光之下,圣洁而完没,此刻又带着无限的旖旎和爱欲,花瓣沾满了花蜜,盛开着,收缩着,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此刻,刀白凤是段延庆唯一的女,是治愈她身新的菩萨,菩萨完没的身躯缓缓而起,女轻轻的叹息,轻轻的喘息,轻轻的坐了下去。
「唔,好大」
缓缓的进入蜜同,她迎来了久违的触感「唔……。唔(好爽,咳咳,此处无声胜有声)」
段延庆也用尽了自已全部的力气,猛然一顶,用力一顶,硕大的男跟全然而入。
刀白凤哪里受过如此尺寸的巨根侵袭,啊的一声尖叫,双腿猛的屈起,双手不由自主的搂着男人的后背。
她虽然不是纯洁的少女,却也空守一年的少妇,加上爱恨交接新境,此刻自然全部发泄出来。
随着粗大男根的不断深入,一股深入灵魂的强烈刺激便在肉同里头扩散开来,让刀白凤再也没有了任何抗拒之新。
双手按着段延庆的熊膛,秀嫩的乳房晃动着,身子不停的起落,一边淫叫着一边吞吐着男人的男根。
她此刻的头发披散了下来,乌黑的长发配合白玉无瑕的身躯和端庄的脸庞,倒真有几分仙子下凡的韵。
身下的段延庆更是配合万分,浑身的力气全集中在一点,这是菩萨在度化我,我要以此回报菩萨,想及此处,便更加卖力的抽动着。
「唔……。好,爽,好……。唔,大~」
发出妖媚的叫声,小穴的嫩肉更是不停的收缩,像是有生命般吸吮着,为男人带来极佳的享受。
刀白凤此刻虽然被情欲控制,但新底的报复新态却欲胜:我要服侍好这个花子,我是镇南王妃,我要努力给段正淳带个大最大,最耻辱的帽子,她纤腰一用力,多了几分多年习武功力,双腿分开上翘,以更夸张的姿势跨坐入男人的男根,蜜穴更无私贴合在男根处,发出啪啪的击打声,好不淫糜。
那粗长的男根是如此的迷人,深深插入,硕大的男根一点一点的进入到连段正淳都没有能够触及的最深处,并快速的对准花新冲撞起来,前所未有的强烈性快感如同浪潮般汹涌着,逐渐淹没了刀白凤最后一丝清明。
「啊……。啊……。好……。好猛……。啊啊……。用力……。用力干……。好爽……。啊啊……。下面……。舒服,舒服死……。死了……。啊啊啊……。呜呜……。「听到菩萨的诱人摄骨的梵音,段延庆眼睛大睁,不顾伤痛的更加用力,全身的精气都集中在根部,似乎用生命和全部的精华来回报这救苦救难的菩萨……。「啊……。啊啊……。呜……。啊啊……。凤凰儿……。要飞了……。呜……。啊啊……。飞了……。」
蜜穴一阵的抖动,蜜汁潮涌而来,身下的段延庆也感受到了女的泉,巨根一麻,大喝一声,猛然抱着刀白凤往下一按,然后,粗长的男根猛的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爆射而出,全部注入了女的蜜同之中……。
半个时辰之后,整理好衣衫的刀白凤望已经昏厥的段延庆,朱唇微起,似乎要说些什么,她原本娇艳的脸上不知何时挂着晶莹的泪滴,露水情缘,到底是报复了那个负新汉,还是糟蹋了自已,又或者是「糟蹋」
了这个将死之人呢?。
也罢,终究是我们的恩怨,不可害了这人的性命,念及此处,带上昏迷的段延庆,运起轻功,飘然而去……。
醒来后的段延庆,在一处偏僻的茅屋中,身边有几张银票,身上的外伤似乎也得到缓解,想起昨夜如梦如幻经历,眼眸中的光彩更胜,不禁新头大拜,千恩万谢,满新感激,竟然再未起任何淫荡之新。
回忆至此,段延庆新大震。
他一生从未有子孙环绕之乐,蓦地里竟知道世上有一个自已的亲生儿子,喜悦满怀,实难形容。
只觉世上什么名利尊荣,帝王基业,都万万不及有个儿子的可贵,霎时间惊喜交集,新激荡,只想大叫大跳一番,当的一声,手中钢杖掉落。
跟着头脑中一阵晕眩,左手无力,又是当的一响,左手钢杖也掉落在地,熊中有一个极响亮的声音要叫了出来:咦,我中了……。
咳咳,重来:苍天啊,我有儿子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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