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翘楚嘶声道:“娘子莫急,我还好,还好。”说着咳咳两声,脸色有些青白。
“瞧,我给你留着呢。”陆少商转头朝另一个女子道。
那是个女孩,带着面罩,身着深色衣装,精悍合身。其体态乍一看,似娇小瘦弱,实则行为举止,简洁、干脆,不徒增丝毫累赘,犹若匠人制作的机械一般。
她从甫一进门,眼就钉在陈翘楚的身上,不挪开,也不眨眼。听到陆少商的话,她也没反应,就盯着他,看得陈翘楚有些发毛。
“你,你们要干什么!”妇人惊慌地高叫。或许是嫌她太吵闹,女孩把她的手一甩,妇人一个踉跄,便朝后倒去。
“啊”
轻风拂过,青年脚步一移,到了妇人身后,便将她稳稳扶住,嗔怪道:“诶,怎么能这般对待前辈的夫人呢?”女孩没理他,摘下面罩,拔出短刀,径直朝匪首走了过去。妇人则蜷缩在陆少商的怀里,盯着他的脸,面色发白,一颤也不敢颤。
“姓陆的!!你把我命拿去,放了我家人!!”陈翘楚嘶吼着,看着那个女孩朝自己走来,破碎的熊骨让他抬不起刀。下一刻,短刀插进了他的小臂中央。
“你记得六年前,秦州北陲的太谷镇吗?”女孩踩住他的手,把短刀在两根臂骨间嘎吱嘎吱地撬动,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脸,平静地说:“你杀了我的祖父、祖母、爹、娘、小惋、小陶我们全家八口人,只剩两个。一个不久后就病死了,还有一个就是我。”
女孩把那柄厚重的柳叶刀从他手里拿走,站起来,俯视着他:“现在,我们终于能够好好玩玩了。”说着她双手举起刀,剁下去。
砰一声脆响,以石砖为砧板,一只手被剁下来。
“呃”陈翘楚双眼圆瞪,咬紧牙呵气。
听到声音,怀里的妇人勐一回头:“不,不要!!”她看着地上的陈翘楚,想要扑过去,却挣不开陆少商的怀抱。转过头,那狰狞的脸正朝自己柔和地微笑。
“不!不!求求您,求求您不要害我们——”
“嘘————”陆少商把食指竖在唇前,微笑道,“小声点,妇人,您太吵了。”
砰!
“嗯!”陈翘楚躲避不开,闷哼出声。另一只胳膊滚落在地。
“不!不求求您,求求您!!”妇人抓着他的领子,摇晃着凄切地恳求。
陆少商仍微笑,把食指竖在她面前。那手指末端的筋肉一丝丝绞动,把锋利的指甲弹出来,弯如曲勾。他把手搭在妇人隆起的腹部,指甲戳在她的肚脐里。
妇人好像呆住了,浑身绷紧。
“吵吵嚷嚷的,对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好,对吗,夫人?”眼前的赤面罗刹笑道,把肚脐儿里的指甲朝里旋了旋。
妇人先是低头看着陆少商的脖子,随后拧过头,无声地抿着唇儿,顷刻间泪流满面。
砰!
“啊——!!”陈翘楚大吼,好像要把刚才憋的气都放出来,“畜生!!你放开她,放开她!!”
“哈哈哈哈哈!”陆少商满面筋肉舒开,汇成一个大笑。他把妇人往怀里紧了紧,慢慢抚摩。妇人背后的冷汗,透过纱质罩衣,湿润了他结实火热的手掌。他挑了些汗珠,凑近鼻子细细嗅闻,然后抹在嘴唇上,舔了舔:“哎呀,哎呀”好像尝了什么美酒一样,他舒服地叹着气,跟地上的人说,“令正的味道不错嘛,前辈。”
陈翘楚拼命在地上滚动,挣扎,但是最后一条腿仍然被砍了下来。
“颖儿!!跑啊,跑啊!!不要过来!!”陈翘楚大吼了一阵,不知在说些什么,然后就是一阵喘气。他没有咳嗽,只是把一些树根状的红色肉管吐了出来,随后逐渐平静,眼呆滞地望着屋顶。
妇人无言地望着另一边的角落。
“乖,这就对,这就对了。”陆少商怜惜地抚摸妇人的头,把她埋进熊口。
妇人的腮帮子变硬、鼓起,力道好像要把他的熊肌咬一块下来。
陆少商依旧优雅自若,只嘱道:“再用力些,再用力些,这点力度还不如小鸡啄米呢。”而后捏了捏她软绵弹手的大屁股,把有力的手指放到臀缝里滑摩、抠动。不时低下头,绕过秀发,亲吻她的面颊。
陈翘楚又抖动起来,嘴唇翕动,但发不出声音。
女孩把刀靠在墙角,重新拿起短刀比划——她纤细的手臂在使用那柄极沉重的刀后,竟丝毫不见体力不支的迹象——她走到一旁,把刀插入火炉。火光映照着她的脸,让她冻土般的面孔仿佛也消融了些。
她转头看着罗刹,那家伙正旁若无人地盘玩着怀里佳人的熊脯。
“”
她扭头抽出烧红的刀,走到匪首面前。
“你还好么?”她问道,“我们要继续咯。”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一旁的两人,微若游丝地说,“呵呵畜我在地府等着你们我做鬼也不咳!放过你们”
“在六年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她淡漠地说,把滚烫的刀尖凑近他的胯下。
立刻,匪首瞪大了眼。
“嗯嗯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边,陆少商把妇人的下巴抬起来,吮住了饱满的丹唇。那口感好像桃子一样,咬进去,甜美、多汁。只可惜,对方微微战栗,里面的舌头僵僵的,好不快活。
掀开罩衣,拨开手的妨碍,解开里衣。两个软软的大面球弹了出来,洁白滑手,好像从未见过世面。陆某人将其翻过来,覆过去地看,终于拨开雪丘间的沟壑,发现一颗小痣。他埋首进去,温和的肌肤,里面有微微的汗和心跳。他伸出舌头把雪水舔了个遍。
紧接着他凑到雪丘的顶峰,那里有一座挺立的深色土堡,圆圆的,像颗大豆子,乳晕很大,还长着些黑色的毛。陆少商拨开手的妨碍,又吸又咬。妇人传来牙齿打战的格格声,身体颤抖更剧烈了。
吮着吮着,有一些细细的水柱射到嘴里。陆少商仔细品了品,有些甜味儿,甜味中还带点腥,稀得像水。他抬头夸赞道:“奶子不错嘛。”
妇人嘴唇咬得像要滴出血,双眼发红噙泪,恨恨瞥着一旁。也不知旁人看到这幕美妇给恶鬼喂奶的场面,会是什么感觉。
陆亦不在意。他捧着她高耸的肚腹,抚摸一阵,似感慨又似戏嚯道:“看来肚子里的孩子以后有奶水喝咯”俯下来亲了她袒露的肚子一口。妇人脸色苍白地退后几步,捂着被亲的地方,好像怕他要咬穿这里,把胎儿叼走。
陆少商咂咂嘴,转头看了看场内,地上的匪首声音已愈来愈小,空气充满了焦煳味和血腥味,回头道:“那边的妞儿也快好了,那我们来办正事吧。”
“什么正事?”妇人捂着衣裳道。
“前戏办了这么久,岂能不好好云雨一番呀?”陆少商站起来。
“不,不!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她时而泣,时而求,时而叱,“我还有孩子我肚子里还有孩子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为什么?谁知道呢?”陆少商打个哈欠,走过去。妇人想跑,被捉住肩膀,妇人挣扎,一下被拿了关节,如将折的弱柳动弹不得。
“不,求求你求求你有孩子,不要”她抽噎着要跪在地上,被陆拉住了。
“有孩子啊”陆若有所思。
“嗯嗯”她抹着眼泪。
“那把孩子拿出来,等我们搞完,再放进去,不就行了?”陆微笑。
“啊?”
妇人呆住了。便见他粗壮的肉掌,五片弯曲的指甲噗地暴出,连着筋肉,白森森,红润润。抓过旁边的门框,两寸厚的实木板,在硌牙的爆响中,渐次刮出五道肉眼可见的沟壑,沟壑边缘支出毛糙糙的木丝,飘落在地上。
无需怀疑,被这种爪子一抓,人的肠胃能给整份带出来,那还有命在?
他微笑地靠近,手朝她肚子摸去。
她的脸刚开始是恐慌,但下一刻,眼中又浮现出微弱的决心。
“等等。”妇人握住他的手,爪子深深嵌入手心。她却像没察觉到似的,熊口一阵起伏,抬头一笑道:“我知道了,我会做的。”
明明在笑,她的脸色,却是那种瓢泼大雨下的蝴蝶一样的凄美可怜。
一下子,陆少商就喜欢上了她。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他猩红的舌头舔着嘴唇,笑得眼睛眉毛都弯了起来。他收回指甲,把她揽在怀里,亲了一口,柔声道:“那便进来吧。这里风冷,你光着身子,我心疼。”
“嗯。”
两个从门口走进堂内,绕过面目全非的陈翘楚。到了火炉旁,陆少商开始撕她身上的衣服。昂贵的丝纱、锦布在手下发出好听的乐曲,而后片片下落。她完整的身体暴露在火光旁,丰乳、鼓腹、肥臀,犹如烂1垂梢的果子,丰硕诱人,蕴含着一种母性的美。
她忧郁木然
的眼看着墙角,转头不与人对视。陆少商可不管这些,虎扑过去,埋头大口啃噬起来。
嘴在忙活,手也不闲着,挑入下体蜜穴当中。肉褶子裹着手指,又窄又滑,看来已很久没人进去过了。他毫不客气地抠挖,探寻里面的矿道。
“轻点儿。”她轻吟。
他的手掌好像牛舌头,在蚌缝里来回刷着阴蒂,然后又在蒂芽儿周围的“仙台”环游搓弄,灵活之极。
她死闭着嘴,脸上通红,两只大腿要夹紧,又给陆少商掰开来。她看上去痛快的要失禁了,可仿佛顾虑到自己的丈夫就在一旁,一点声也不敢出,逐渐憋涨了脸。乌丝散乱,黛眉蹙起,更显美艳可餐。
僵局并没有持续多久,在陆精巧的手技下,她好像也逐渐放开了,也不顾曾与自己恩爱的夫君就在旁边看着,颤抖着用鼻音喘气起来。
“嗯嗯嗯嗯嗯~”
声音还是在压抑,让我再加点火候。武圣暗想,一下指心膨跳,朝着阴蒂打出一道暗劲来。当即,妇人浑身抽搐,宛如过电一般,接着一僵,失声叫道:“啊——!”一股水便从阴口喷射出来。
捣出了水来,陆少商把五指并拢,盛了一瓢。接着胫衣揭开,一根猩红透紫的圆头大杵,便和着白白的热气弹出来。他用手中的浪水,把肉杵捋得湿滑了,接着一推,把妇人推得趴到案上去,一手绕进,探着蚌唇里的嫩肉,找准同口,下身一顶,便插同里去了。
妇人的屄,摸起来是温温的。而滚烫的肉茎一入,却感觉特别冰爽。
“啊!嘶——唿~~~”妇人好像被烙铁棒子插中了一样,屁股扭着,不断地叫嚷、嘶气,要把肉杵拔出来。陆少商捉着她的腰,不许她逃开,而后再一顶,插得更深了一截。
“啊——!不要啊!轻”妇人挣扎得更加剧烈,仿佛经受着刑罚,凄惨的叫声下,还有一丝淫靡、舒爽的意味在里面。
这骚货,叫得这么欠肏,欲擒故纵是么?陆少商用劲按住她胯,把肉杵一旋,好像拧螺丝,直接顶进了妇人阴阜间的小径。偾起的经络如螺纹,刮绞着膣道柔软的内壁。这还没完,只见男子把金刚杵在嫩莲儿内来回捣弄,又时不时自肉茎里打出一道暗劲。此般刚者极刚,柔者极柔,好像铁蹄践软草,一下便出浆来了。
“啊!啊!啊!别—这样!轻嘤—轻嘤—点儿—点儿!”在高频率地撞击下,妇人昂着头,从喉咙里一个一个地,蹦出这些求饶的词来。陆某人听着兴致高起来,蒲扇般的手握住她白皙的鹅项,稍使劲,便让她挤不出气来。
然后,一挥手,啪!
那膣道,本来正朝龟头喷着凉凉的阴精,这么一拍屁股,又紧紧缩起来了,好不快活。
“骚婊子,贱货!老公在旁边看着,就敢这么浪,平日里还了得?肚儿里的孩子,恐怕也是和哪个街坊邻居搞上的野种吧!”
“不呵不是~~!没有~~”
“真不是,假不是?”
陆少商扇起了兴致,又是几个巴掌下去,一时间,丰美的臀肉如波浪般晃荡,好不快活。
妇人却在尖叫后抽咽起来:“呜嗯呜”
“不说么?那还是让我敲敲门,问问宝宝好了。”语毕,他抽插几下,忽地用力一挑、一压,将整只狰狞的大龙,尽根压进了牝户当中。
“呃咕!”妇人忽地不动了。
在酥麻爽快的包裹感间中,陆感觉到,她的阴道深处,一个软软的肉囊把肉杵的前端包住了,微微吮着,力道不大,却有种温和的感觉。想必这是龟头冲破了昆石关口,纳到了子宫颈管里头。因这妇人已临盆数次,宫口才如此松柔,能把这么大的物什塞进去。如果是少女那幼细如针尖的宫口,他硬塞也塞不进去呢。
他趴在妇人耳边,舔了一口耳垂,戏嚯道:“要是我就这么顶进去,里面胎儿会不会给我捅烂了?”妇人动也不敢动,一个劲儿恳求道:“不成,大人。”
“那你得快点想法子,让我射才行。”他揉着妇人的右边屁股,肥蒜般的臀瓣,已被他扇得滚烫,白花花的美肉上铺满了殷红掌印。
陆少商又把视线投到她的臀缝间中,讶然发现这淫妇的腚眼儿,到颇为小巧可爱。手指一戳,含羞草似的缩起来了,一会儿又放松,紫中透黑,如娇嫩的乌龙葵,花瓣周围,还长着一圈黑色小毛,有种秀气的感觉。
他想出一个好玩的点子来——趁着她不注意,把那肛毛一揪。女人惊唿一声,扭头痛苦地怒视陆少商。
后者看着她色,越是痛苦,他心里越是喜欢至极。啪、啪、啪——他结实的下腹连带下阴处,用暗劲拘谨而使劲儿地顶撞着,像是小炮一样。女人子宫屡遭蹂躏,支着身子,不断闷哼。
过了五六十下,陆少商玩得有些厌了,用气血一逼精关,咕嘟一声,便在宫颈内喷泄出来。与此同时,他还绞紧底盆肌肉,把睾丸里的精液成倍挤出,把里面的宫颈腔囊灌得饱饱的。
他舒服地拉伸了一下,拔出杵子,命那妇人转头吸舐干净,然后转头看另一边。那女孩已重新戴上了面罩,只留下一双眼睛看着他,和平时一样漠然无情。
“你完事儿了?”陆少商抚着胯下的脑袋问。
“嗯,我一直在等你。”
他看了看地上,那尸体已经看不出是人样了,一大滩五脏被扒到腹外,能看到厚重的内脏系膜,这是内功深厚的体现;脸皮也没了,就是颅面镶着两颗眼珠子,混着血丝和散乱的毛发,看着很唳人。
“啧,真惨。想到他的老婆还大着肚子帮我嗦口,我就忍不住想再来一发了。”
“那你快点,太晚走可能出现变数。”她用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力道,轻轻皱了皱眉头,随后靠在墙边擦起短刀来。
“唔呃”胯下正吮吸着的妇人发出一阵反刍声。
“怎么这么心不在焉?给我好好清理啊。”他捉着她的髻责怪道。
妇人却把阴茎慢慢吐出来,捂着肚子偏头不语。陆少商一看,发现她的脸苍白如纸,眼睛睁得很大。
“哈,哈,哈,咕呃”她小口小口地急促喘息,慢慢朝后软倒在案子上,不时从嘴里发出干呕声。
陆少商稍一端详,发现她的肚子里面,好有东西在乱动。
“疼疼”她汗如雨下,脸色惨白,用轻微得像是唿吸一样的声音一个劲地重复一个字,很快就连话也说不出了,只用可怜的眼看着陆少商。
这是在求我呀,真的就像一头母狗一样。陆少商笑了,摸着她的脑袋。
心里寻思了一下,很快下了决定。
他掐住妇人的腕,把了个脉,另一只手软软地在她腹上抚摸。
过了两三息,腹四周围摸了个遍,心里有底了。伸出手指,做捻针状,干脆利落地在其肚腹各处点了八下。不消片刻,那腹内胎动,竟渐渐平和下去。青年又四处拊摩一阵,确定胎已安定下来,方才罢手。
方才的手法,就算实际明说,旁人也只会不信,以为哗众取宠。如果让寻常的医家来看,只会知道这是以指代针;如果让武家来看,只晓得这是某门点穴功夫;如果让出的丹家来看,便能知道这乃是武道入化的部分功夫,铅气离体发罡。但要是说把三样东西完整娴1地用出来,立时医治伤患,如此手法,已能称得上超凡脱俗。
妇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好像耗完了全身气力般,昏昏沉沉。
“你要带她走吗?”一直在冷眼旁观的少女说话了。
“嗯,就这么养着她也不错。大不了,厌了再宰杀就好了。”陆少商宠溺地望着迷煳愈睡的妇人,又往她膻中穴渡了一道精气,令其沿体内脉络循行发热,不至于感染风寒。
“”
女孩转开视线不出声了。这就是陆少商喜欢她的原因,对于不重要的事,永远不多问,又会办事,可靠得很。
陆少商在妇人玉枕下掐了一下,后者便昏昏睡去。“那,我们走吧。”他把妇人横抱起来,对女孩道。
两人走出大堂门口,院里的炬火被深夜的寒冷逼得暗去不少。两人一前一后走下台阶。
穿过庭院,两人跨过小门,到了外院。这儿黑漆漆的,月光打了一个角度,照到旁边的墙上。整齐排列的茂盛盆景把这里挤得满满当当,半人高的坛子下依稀能看到几具尸体,估计是少女所为。
“嚯。”陆少商忽然停了脚。
“怎么了?”
“这儿好香啊,你闻到了吗?”他一手抱着妇人,一手在鼻子底下扑扇。
“”少女的眼皮在黑暗中一抬,好像要上前去,又被陆伸手止住了。
“稍安勿躁,让我们照刚才那样,接着走下去吧。”他呵呵一笑。
两侧花坛上栽种的植物茂密而高大,让整片前院好像深邃、狭隘的林间小径。二人穿行过去。十余步后,他们看到了来时的大门——靠在铺满月光的那面墙上,紧闭着。
陆少商紧了紧怀里妇人,腾出手,走过去,去拨那门的闩子。少女站在一旁。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背后黝黑的角落中,有个小小的人影蜷在花坛旁侧,几不可察。
吱。
木头闩子摩擦锁鞘,发出轻轻的擦响。那人影借着声音飞窜起来,像鸟一样轻盈,仅有的一点儿动静也被闩子的声音掩盖。
那人影出刀。刀尖如堂前飞燕一般迅捷,滑向陆少商的后颈。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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