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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躺在床上,不知道开门是谁。帽子也没说话,看着一草一木每一物,这就是阿竹生活了几年的地方,自已曾经在这……摸着桌沿,感慨万千。
伤怀够了,踩凳子横梁,把脸扒在床边,给阿竹好大一个惊喜(吓):“啊!你怎么……”
“来,喝姜汤!还没凉。”
“太辣了,我不行。”阿竹坐起,取下毛巾,雪白的额头粘着几缕发丝。
“你行的!”
帽子执意要她喝下,又下去拿水给她。看着水流入嗓,玉颈轻颤,又看她脸色怪,白是白,红是红,分得泾渭,看得出病很重,又别样的可爱,不由得痴了。
阿竹发觉被他盯着,挡脸道:“你别看,没化妆,太丑了。”阿竹说这话就过分了,这世界上比她还顶得住素颜的女人,几乎就是屈指可数的程度。
帽子接过水杯,笑道:“你平时也不像化妆。”
“那还是化了点的。”
“那你以后别画了,先在更好看。”
微微噘嘴,露小小嗔态。知道帽子嘴贫,但听着就是受用。
帽子下去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看旁边位置,明显许久没人,应该是小白的。对面乱七八糟,一看就是才收的,应该是刚才走掉那位。那么阿竹对面,应该就是念念的位置了。帽子看着那位置,呆了一会儿。似乎想从物品摆设,看出念念是什么样的人一样。
阿竹看到帽子盯着念念位置,揪新难受:“你认识念念么?”
帽子摇头:“我只是听过。”
阿竹道:“答应我,不要和她有什么,好不好?”
帽子点头许诺,新想与其费力调查,说不定阿竹知道什么,便解释了为什么关注念念。
可是阿竹不想听:“你怎么能向一个女生打听另一个女生?(喜欢你的女生)”
帽子骂自已太蠢,于是真诚道歉:“对不起,是我太烂了,你骂的对。”
“我又没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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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烧多少度?”
“退下来点了,先在不到三十八。”
“嗓子有不舒服么?”
“还好,你不来讨嫌的话。”
帽子问阿竹:“今晚一个人住宿舍?”
阿竹说:“嗯。”
帽子却说:“不对。”
阿竹疑惑,而帽子笑的很憨:“还有我呀。”
这种时候,阿竹都是不去理他。掀开被子,在浅蓝色的睡衣外披上外套,下了床来,努力品尝帽子带来的晚餐。一白天喝了好多水,先在确实是饿了。
“对不起,害你生病了。”
提起昨日的疯狂,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好在帽子道歉的诚恳。阿竹才勉强道:“不怪你,我也很久没生病了。”转而问:“你吃了么?”
“等你先吃完。”
阿竹看了一圈,也确实是不想拿其他室友的凳子,又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让帽子坐,本来也吃不下许多。
能和阿竹独处一室,还是阿竹的寝室,何其的快乐,帽子嘴不闲着,说些有的没的:“……胖儿东说他也不是从来都招人讨厌,小学初中是,据说高中的时候本来人缘挺好……然后有一回他带了本黄漫去学校,你懂么?普通高中生根本没见过这么高级的东西,降维打击,直接成为全班最靓的仔……然后下午自习他同桌借去看,(斜)前座忍不住就给拽走了,他那是个好高中,自习有老师管,他不敢说话,就让同桌告诉前桌,说如果被逮到,书在谁手里就说是谁带的,不要连累他,你懂的,他们学校的管理水平,妥妥会被退学……”
“然后呢?”
“然后,他同桌传话的时候,书已经被前桌的前桌给抢走了,然后骚的来了,前桌写了个纸条,写的‘搁谁那被没收,就说是自己的,别说是胖儿东的’……给传了过去,然后前面那个傻屌把纸条给夹书里了……”
“{噗嗤}……”成功把阿竹给逗笑了。阿竹让他:“你转过来。”
帽子就老老实实的放下筷子转过去,腮帮子里还鼓着。只听阿竹:“给你敷个面膜。”
帽子嗖的就向下缩了一截,仰头等着阿竹动手,就像那天涂卸妆水时一样。就见阿竹把自己脸上的面膜摘下,小心翼翼的扯平。
帽子好:“这是你才敷过的呀?”
“怎么?你不想要么?”阿竹问道:“这个面膜水很足的,敷两个人完全没问题。”
“要!”脑子被马桶盖夹到才会说不要。
于是阿竹细心的把面膜一点点盖在他脸上,抹平,问:“然后呢?”
“然后最后那个傻屌是个体育生,坐讲台底下也敢看,当然就被老师给逮着了啊,老师把那个书一开,再一翻,就看到一行字:别说书是胖儿东的……哈哈哈哈……然后胖儿东属于爹妈两不管,她姑舍命陪班主任逛了三回街,才让他不至于退学,也是相当舍得花钱了……然后黄漫小王子的外号就传开了,女生们都不待见他,跟他玩有被妹子嫌弃的风险,也就被其他男生给疏远了……”
“你还笑,那是你室友,明明人家也很可怜。”
“不好笑么?”
“是有点好笑。”阿竹把他面膜摘掉,又道:“我帮你抹点油……”
话音未落,两只大手便袭了过来,这一次不再驻足山下,而是抓住了双峰,感受柔嫩的丰润,似山峦的厚重,却有羽毛般轻盈。
阿竹浑身一颤,心跳霎时飙满,她此刻没穿内衣,隔着薄薄的布料,整个被异性抓牢……却没有躲:“为什么这么不老实?”
“忍不住。”
“擦完再摸……有那么好摸么?……哎呀,你不要碰那里……太敏感了,受不了。”
“昨天都让摸的。”
“那时候可以,平时不行,那时候会……”意识到自己被帽子带进沟里,赶忙闭嘴,噘嘴赌气,不说话了。
不过帽子也没过分,有意避开了核心区域,专注于那饱满,那柔软,和那弹性。
堪堪擦完,帽子问:“为什么晚上也要擦油?我一直不理解晚霜这个东西。”
“不擦就会老的快啊。”阿竹也是耐心grl:“老了之后皮肤不好,都是皱纹,就没人喜欢你了。”
“本来我也不靠脸吃饭。”帽子道。
“那你靠什么?……”突然反应过来,啐道:“讨厌,什么都要污一下。”
帽子笑出褶子:“我明明什么都没说。”
“那难道是我多想了吗?”阿竹放下手中瓶瓶,责怪道:“明明见不到几次,每次都要拿话占人便宜……”
突然一阵刺激,才发现自己的双乳始终掌握在他手里,意识到这里,浑身阵阵发热,再看身前男孩,眼里明显是一团火。斗室别无旁人,只有二人呼吸的急促,让一切尽在不言中,再度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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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帽子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只能说他无法在阿竹面前控制住自己。谁又能呢?
阿竹的身体,是最完美的女人的最完美的时期,是每一片肉都香腻,每一寸肤都晶莹。恨只有两只手,一张嘴,摸不完亲不够仙子的身体。不顾一切的和她爬到床上,脱去衣服,晚一秒可能就要被烧死……
也许是发烧,主要是情欲,阿竹肉体像要被煮1,盛满在帽子的欲望中柔似无骨。无力做任何事,只能用呼吸描写这段糟糕又让人欲罢不能的关系,把其余一切都交给他,交给他不顾一切的~不顾一切。
像沸水中燃烧,像末日里翻滚。在彻底的释放中,迎来第一次的万籁俱寂。
门,突然响了,钥匙打开了锁。一人拖着脚步声,匆匆的来,翻了会儿东西,又匆匆的去。帽子压在阿竹肉而绵密的乳房上,不敢作声。但二人其实并非全无声响,室友忘了拿药回来取,只道阿竹睡在床上,没敢扰动,感觉有些怪,但没在意,也没看到桌下的男鞋。阿竹隐隐的知道,但非是凭耳朵,而是凭感觉。
她还在另一个世界,还没回来,就被男人带着,再次飞走。她本是属于仙境的,她现在去往仙境了。
肉柱在女孩的身体里永动一般的进出,阿竹只觉熊口都被她充/冲满了。一次又一次,没休止的……顶着高烧做爱,沉浸在燃尽最后的体力之中,汗水打湿了床铺……到抽搐着,用羞耻的体液彻底打湿床铺……
“我要是死了,你负全责。”
“没事,我会和你一起去。”
只有阿竹的身体可以让帽子放弃一切,找回最初。明白了,在高潮中感受到了,“梦姑”并不是天花板,阿竹才是,是天赋之,是不造作~不需要太多技术的,也是感情,为你而投入,而畅开。那是一切努力和娴1都不能给人的突破界面的感觉。即便不再抽插,也要停留在她身体里,怀里,一直在,一刻不想分开。嘴唇不想,指尖不想,熊膛,小腿,每根汗毛都不想。舔遍全身,从手腕,到光滑的腋下,到玉足尖尖……
无休止的亲吻,胡乱的射精。尿意纵横,爱液喷涌。眼迷离到有些可怜,头发被汗水胡乱粘在脸庞两侧和脖子上。看着,一点都不淫荡,但整个人就是欲望的池塘,帽子在里面越沉越深。
“还想要么?”
“想。”
意识终结在这个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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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阿竹是被一股异的快感激醒的。不是帽子又进来了,而是他把一块热毛巾敷在了阿竹的下面。
猛然夹紧,又被动放松,反复几次,睡意就去尽了。
“干嘛这样欺负我?”
“没有欺负你!”帽子解释道:“应该很舒服吧?”
阿竹不敢作声,仍旧被那里传来的一阵阵的热感降服着,半晌,才:“……就是好色情,你从哪学来的?”
“跟一个女人学的。”
阿竹听闻,便不再问。其实就是“梦姑”,帽子接受这热毛巾大法时被那舒爽惊到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只是经历了这一番和阿竹的复燃,对那女人的好已基本了去。
大学宿舍的桌上床有些狭窄,帽子硬是没让阿竹起身,给她换掉了床上用品。然后又轻轻躺回她身边,抚摸着她的背脊。
“好喜欢你摸我。”
帽子笑笑:“小动物都喜欢被摸。”
阿竹突然就哭了,止不住的:“我真的好喜你。”
“我也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
帽子很少随性说话做事,明知道这会让她泪崩,却还是这样说了。于是在泪水中又吻在了一起,而后身体又再次连接。还没消肿的下体被巨大的肉棒撑满,狠插,一边止不住眼泪:“我不是一个淫荡的女孩。”
“我知道。”帽子帮她擦泪水:“别哭了,会留眼袋的。”
“讨厌,那是卧蚕。”极为罕见的阿竹的撒娇,还要抽出手,把帽子的手放回自己后背上:“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碰见你就整个人都变了,变好怪。只要你碰我一下,就浑身都……”
……
是真的N爽了,阿竹突破极限,帽子也全部的释放。发烧严没严重感觉不出来,但身体真是一下也动不了了。帽子伺候她洗了澡,吃了饭,喝了药,睡着。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离开之前,阿竹还在梦里流眼泪。
满心都是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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