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撂了电话。
陆一平撂下电话后,情透着悲愤与无奈,新中不禁感慨万分,往事仿佛幻灯片一般呈先在眼前,思绪再度回到了20年前,回想起当年的自已还是公安局一名普通会计,时任处长的乔三月便是直管自已的顶头上司,当时的乔三月在公安局里呼风唤雨,局长都要给他几分薄面,是实权派人物。
而乔三月之所以能有如此能量,还是因为他端掉了黑帮一个窝点,生擒了当时的黑帮老大,而助他立此大功的黑帮内线,便是如今的恒祥进出口贸易公司的董事长曹全涛。
曹全涛帮助乔三月最终当上了公安局长,而他也在乔三月的保护伞下上位成了黑帮新老大,二人私下的勾当虽然自已知道的并不多,但是作为常年工作在恒祥公司的会计,还是略知一二的。
直到突然有有一天,乔三月找到了自已,让自已帮他完成一项备受屈辱的任务,那就是追求韩清彤,并尽快迎娶她,因为她已经有孕在身,不能再耽搁时间,而这个孩子就是乔三月的,为了这个孩子,自已要给韩清彤一个家,并成为孩子的父亲!
而更屈辱的附加条件是,自已终生不能碰韩清彤,如果违背此条,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由于自已人单势孤,最后只能屈从,乔三月为了掩人耳目,将自已调离公安系统,介绍到了恒祥进出口贸易公司任会计总监一职,财务上的所有事项直接向曹全涛负责。
而后来自从看到韩清彤的那一刻起,便深深的爱上了她,可是乔三月的禁令总是萦绕在脑海,每天看到妻子,鸡巴就硬的不行,可是只要与妻子稍加接触,便马上想起了乔三月那凶恶煞的面容,鸡巴立刻就软了,之后去医院诊断,得知自已患了新理性阳痿。
后来妻子确诊患上了双重人格综合症后,乔三月也得知了,每天坚持吃药控制着病症发作,逐渐形成习惯,晚上10点必须吃药,有一次忘记吃了,韩清彤病症发作,头痛欲裂长达1分钟,之后短暂昏迷了几分钟后,人再醒来,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当时只有自已在场,妻子目光呆滞,当眼看到自已时候,只问了一句,你是谁,自已告知是她的丈夫,她便记住了,从那以后病症发作的时候,只认识自已,其他人一概不知,除非自已在场介绍一下,她便能认识一位,如果自已不作介绍,她便永远不会识别陌生人,也不会理睬陌生人。
但是可以分辨出男人和女人,而且对女人很冷漠,对男人则异常热情,目前她只能识别乔三月和陆凡。
并且妻子每次发病后,都对性欲表先出极度的渴望,在性欲高涨的时候,会丧失对伦理道德的概念,只会一门新思想男人,对任何男性都会表先出兴趣,同时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稍加抚摸便会兴奋起来,怎奈自已是新理性阳痿,所以只能用假阳具解决妻子的饥渴欲望,而妻子一夜竟然来了20次高潮,几次潮吹便使得整个床单都湿淋淋的,好像洗过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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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只需吃一颗药丸,过几分钟便会感觉头脑清灵异常,视觉也比平时清晰很多,打个激灵后便可无缝连接到另一人格世界了,如果未吃药丸,必须将性欲彻底释放感到疲惫之后,昏睡一阵病症便自行消退,同样回归教师人格世界,而这个彻底释放需要的时间没有具体规律,短则4小时,长则8小时,但是随时吃药也可以随时终结病症。
每天晚上10点发病依然是按规律进行着,这个生物钟似乎已经刻在大脑里,雷打不动,除非此病治愈,该规律也会同时消失。
而每次清醒之后的妻子并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一切,后来自已告诉妻子性欲旺盛至极,不断的要男人时,妻子完全不相信自已是那种放浪的女人,依然坚信自已是高尚纯洁的人民教师。
乔三月得知此怪病后,特意叮嘱自已,介绍的时候就告诉她叫我做“干爹”
便可,并且要嘱咐她以后要唯干爹之命是从。
陆一平都一一照做了,而韩清彤自已的身份则还是陆一平的妻子,也是陆凡的妈妈,只是家里多了一个“干爹”。
因为韩清彤第一次发病时,第一眼看到的是陆一平,所以脑海中只认他,换言之,陆一平可以定义她身边的任何人,他如何定义韩清彤便如何对待,在韩清彤的这一人格世界中,陆一平才是掌管她的造物主。
“叮叮”手机响了两下,打断了陆一平的思绪,看到韩清彤发的信息,又在催促自已,于是马上从卧室柜子里拿出了一个50CM长的黑色橡胶棒,只见橡胶棒的一端是假阳具,另一端是一个五指张开的人形手掌,棒身与阴茎形状一模一样,有几条凸起的青筋,脉络清晰逼真,龟头帽儿很大,直径超过棒身,阴茎大约30CM长,人形手掌仿真度很高,上面有指关节和纵横的筋络,大约20CM长,棒中装有电池,靠近手掌端有一个3极按钮,按钮推向假阳具方向则会震动假阳具,推在中间是停止键,推向手掌端则会震动手掌,假阳具是按照黑人肤色制作的,橡胶坚挺还不失弹性,做工非常精细,不仔细看的话,和真实阳具一般无二,这就是乔三月所说的“执法棒”。
乔三月为了调教韩清彤,特意从日本厂家花高价私人定制了一整套情趣用品,在20多种情趣用品中唯独钟爱“执法棒”,因为简单易用功能强大,用起来很顺手,效果也出的好,所以每次找陆一平,几乎都要带着“执法棒”,而其他情趣用品只有在特定环境中才会使用。
陆一平将“执法棒”
斜着揣入怀中,然后关好房门,下楼开车直奔韩清彤方向而去。
不一会儿陆一平来到韩清彤所在的凉亭,只见妻子端坐在凉亭内,高贵气质加上性感的装束,令他倍感骄傲,这个仿若仙子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在对外人介绍的时候,所有男人都会对自己流露出无比艳羡的目光,而不为人知的背后,则是自己黑暗屈辱的人生,一想到一会儿自己就要亲手将妻子送到乔三月的淫窝儿,心中便隐隐作痛,乔三月为了常年玩儿弄韩清彤,专门买了一套别墅,而房地产商当年开发此别墅区的时候,还特地请示了御批该项目的副市长乔三月,由乔三月命名为“韩清苑”,可见当年对韩清彤的眷恋至深。
韩清彤此刻正焦急的等待着陆一平,不远处望去,正看到丈夫匆匆而来,急切喊道:“一平!赶快把药拿过来,现在正好10点,我的头现在就开始疼了,我可不想在外面发病,丢死人了!”
陆一平赶紧快步趋前,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小药瓶,倒出了一颗药丸交到了韩清彤手里,并将水杯递了过去,韩清彤马上将药丸含在嘴里,喝了一口水便咽了下去。
陆一平此时将脸庞扭向旁边,他心里清楚,这个药丸是假的,也就是乔三月所说的B药丸,这是他们两之间的暗号,A药丸代表真的,只有吃了A药丸才能控制住病情不发作,吃了B药丸不起任何作用,病情很快就会发作。
陆一平担心韩清彤一会儿发病,马上走过去挽住了她的胳膊,快步进入车内,让她侧躺在后排座位,自己则驾车快速驶离,目的地就是乔三月住处。
韩清彤躺在后座上,只觉得头仍然疼,刚吃的药未起任何作用,并且随着疼痛的加剧,智开始迷糊,还想问问陆一平为何药不起作用了,但是随即昏厥过去,躺在了后排座椅上,陆一平在反光镜内看的真切,不由得长叹了一声。
过了大概5分钟的时间,韩清彤悠悠转醒,睁开了大眼茫然的看着车内一切,然后慢慢坐起身来,对着陆一平说道:“老公,我们现在去哪里?”
陆一平听到这一声“老公”后,倍感亲切,只有在这个人格世界的时候,他才感觉妻子是属于自己的,在另一个人格世界,妻子只会叫自己“一平”,也只有这个人格世界,自己才是妻子的王,一切都听自己的。
陆一平应了一声道:“老婆,咱们现在去看望干爹,干爹说又想你了,让我们赶紧过去。”
韩清彤听了脸颊羞红道:“嗯嗯嘛,人家不嘛,老公你也知道,爹地可坏着呢,每次见了人家就动手动脚的,你还是人家的老公呢,在旁边光看着,也不阻止爹地胡来,哪有同着老公面儿玩儿弄干女儿的,你就更可气了,平时也不想着疼爱自己老婆,只会拿个“痒痒挠”对付人家,给干爹玩儿你就看的特别起劲儿,干爹操人家的时候你就知道在旁边撸管儿,你可伤透人家的心了,你还不如干爹疼爱人家了,你什么时候也争口气,让你那根银样蜡枪头也真刀实枪的干人家一回呀。”
说完,捂着嘴吃吃笑了起来,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干爹了,一副开心不已的样子。
而这个所谓的“痒痒挠”其实就是“执法棒”,只不过是韩清彤为了遮羞的一种说辞而已。
陆一平从反光镜看着韩清彤,想到刚才还是高贵无比的韩老师,这么一会儿,便成了犯花痴的干女儿,不禁黯然伤,感到自己是为虎作伥,一直徘徊在正义与罪恶的边缘,迷失自己而无法自拔。
车行了不久便来到了乔三月的别墅,贵为副市长的他,进出别墅大门,都有门警把守,陆一平的车几乎连招呼都不用打,长驱直入开了进去,显示出是这里的常客,门警早已1知,未加盘问。
陆一平停好了车,下得车门后,马上走到后车门,为韩清彤打开车门,并非常细心的将手背顶在车门框上,以防韩清彤下车磕到头部,只见韩清彤双手托起了晚礼服的裙摆,一条雪白丰腴的玉腿迈下车门,然后随之站起身来走出车外。
陆一平跟着将车门关闭,然后右手搀起韩清彤滚圆白皙的左臂,向着别墅大门走去,二人抬起头来看到别墅二楼窗口正有一人向这边张望着,此人正是乔三月,韩清彤马上挥着右臂打着招呼,欢欣雀跃之情溢于言表。
来到别墅大门前稍等了片刻,门禁识别系统便语音提示二人可以进入,随后自动落锁。
陆一平推开大门挽着韩清彤进入,刚迈过门坎,便听到楼梯声响,乔三月边说话边走下了楼梯,只听得:“是我的彤儿来了吗,爸爸这两天好想你啊,我的宝贝干女儿!”
只见从楼上走下一位精明干
力又使劲的连续握了几下,对着陆一平又道:“小陆,你看见了吗,这种高弹性的屁股蛋儿,没有几分握力的话根本就体会不到手感,只有用力握才会有快感!”
陆一平面对近在咫尺的淫秽一幕,连连点头称是,虽然心中不快,但又怎敢有丝毫不满的流露,于是马上奉承道:“属下明白,还是三爷手法高明,尤其是清彤,也跟在下说过,说干爹每次都弄的好舒服,属下对御女一道知之甚少,娶了老婆也只能当摆设,哪有三爷您的高深道行,清彤有时太任性,还需要麻烦您帮着经常多调教调教。”
乔三月听了陆一平所言,心中高兴至极,奉承话虽然平时总能听到,但是同着陆一平的面玩儿弄他老婆,还能听到如此奉承的话,那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更能令他兴奋不已,如果说以前与韩清彤做爱有9分满足的话,那么让陆一平在一边旁观,就能达到10分满足,这就是那画龙点睛的一笔,羞辱人妻的丈夫是他乐此不疲之事,所以每次与韩清彤做爱,都要有陆一平陪在一旁观看,乔三月才能达到真正的高潮。
而陆一平的感受,他是不会理睬的,在他眼里,众生皆玩儿物,是个极端利己的无情之辈,只要有利益,他可以出卖任何人,当然也包括韩清彤,因为韩清彤也只是他的玩儿物之一。
韩清彤听了二人之间的对话,娇嗔道:“老公!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的什么话呀,这么下流,你还说人家任性,要多调教,把干爹说成什么人了,干爹权高位重,可是咱们的贵人,把干爹伺候舒服了,是我这当女儿份内的事,他老人家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这不但是我的荣幸,也是咱家的无上光荣,我也是为了这个家着想啊,也得为我们的儿子陆凡着想啊!”
说罢,撅起性感的红唇,对着乔三月的脸庞“噗、噗、噗”连续吹了几口香气,然后伸出细长微卷的粉嫩舌尖轻轻的舔了舔乔三月的嘴唇,又舔了舔鼻尖儿,接着在右面颊上又是“啧、啧、啧”连续几个疯狂亲吻,这勾魂摄魄、风骚放荡的举动让一旁的陆一平看的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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