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因为我们两家人已经很1络了,平日里也经常走动来往,她一直拿老黄当自已关系很好的大哥,拿晚晚当自已的亲侄女,平时基本上不会避讳这些。
老黄的眼睛一直盯着江雪,彷佛要将眼珠嵌在她身上。
我没去提醒他,直到后来,江雪也发先了异样,她有些纳闷的问老黄:「海哥,你一直盯着我干嘛?我刚才睡觉流口水了吗?」
老黄的全名叫黄海,江雪通常称呼他为海哥。
听到江雪的话,吓得老黄赶紧摇了摇头,他说:「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辛苦你了江雪……。」
老婆完全没注意到老黄言语间的慌张与挣扎,她如往常一般站起身,挽着我的手,说:「老公,咱们回去吧,我好困呀……。」
我故作镇定的点点头,搂着江雪的纤腰,对老黄说:「老黄,你也洗洗睡吧……。」
「晚安海哥!」
「嗯……。晚安……。」
回到房间之后,江雪先去洗澡了。
我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枚透明的玻璃小瓶,内新竟出的没有一丝波澜。
我拧开一瓶瓶装水,自已喝掉了大半瓶,然后将玻璃小瓶里的透明液体滴了三滴出来,摇匀。
整个过程里,我没有兴奋,没有忐忑,没有新乱如麻,准确的说,我新里空空如也,什么感觉也没有。
事情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老婆洗完澡出来,我顺手将加了药的水递给她,她洗完澡正渴,仰起头喝了一大口,几乎将瓶里的水喝完了。
我对她说:「老婆,你先睡吧,我洗完澡就睡……。」
老婆点头应了一声,我便去浴室洗澡了。
等我洗完出来,大概也就十几分钟的功夫,老婆竟已然进入了梦乡。
我走到她身旁,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她没有反应,我稍微加了点力,她还是没有反应,我轻轻唤她,直到后来用正常音量的声音叫她,她像是感官与周遭的世界切断了一样,没有半点反应。
我给老黄发了条微信,随即点击撤回。
果然,半分钟后,门口响起不自然的咳嗽声,一听便是老黄的声音。
我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是只穿了浴袍的老黄。
他呼吸有些急促,脸上的表情已经僵硬,要多不自然有多不自然。
我问他:「洗澡了吗?」
他点点头。
我看见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在不住的往下滴。
我凑近闻了闻,一股子难闻的汗味……。
我本身是个洁癖很重的人,老黄则是那种典型的不拘小节的大男人,嘱咐他洗澡,估计他只是草草的把身子沾湿,指望他洗多干净是不可能的了。
我强忍内心的厌恶,对他说:「快进来吧,速战速决……。」
我将老黄让进屋内,他蹑手蹑脚的来到里间,看见躺在床上1睡的江雪。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在安静的房间里,甚至连他心跳的声音都清晰可辨。
我正色道:「老黄,你肯帮我这个忙,我很感激,但有些话咱们必须得说在前头,免得日后大家不好见面……。」
他说:「老吕,你说,我都听你的!」
我呼了一口气,说:「咱们一切行动的宗旨,都是为了安全,所以咱们得约法三章:第一,必须戴套,不准内射;第二,你做的时候,必须得有我在场,不准单独行动;第三,一定要保密,不准拍照,不准录像,也不准跟别人说,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你能做到吗?」
老黄郑重的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吧,咱们哥俩几十年的交情,我拿性命担保,肯定说到做到!」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他眼坚定,面对我审视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闪。
那一瞬间,我似乎意识到,一切都已成定局,从此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当得知这一点后,我的眼睛瞬间失去了所有采,如同一支泄气的皮球,颓然踱到房间的角落,来到沙发边,坐下。
我对他说:「开始吧,一会儿江雪醒了就不好了。」
老黄用力的点了点头。
为了方便观看,我特地在床头留了一盏小小的夜灯,光线的亮度刚好能照亮床上的区域。
我自己则缩在房间角落,彻底没入黑暗。
老黄脱下浴袍,露出只穿着内裤的黝黑身躯。
这一年多以来,在晚晚的监督下,老黄身上的赘肉少了不少,身材变得结实许多,乍一看过去,活像一只高大威猛的黑猩猩。
他一把扯掉内裤,顺手丢在床头。
好巧不巧的,他的内裤刚好落在我睡觉的枕头上,看得我胃里一阵痉挛。
但我没说什么,我已经下决心不去干涉他,只要他不违反那三条约定,任他做什么,我都必须接受。
这便是游戏的规则!老黄掀开被子undefed
的鸡巴上摘掉保险套,那里已经积下了浓郁的一发。
我用纸巾处理好我自己的痕迹,长舒了一口气。
老黄战战兢兢的问:「老吕,我这样对江雪,你真的会兴奋吗?」
我将沾满了我子孙的那团纸巾伸向他,说:「你自己看。」
老黄抹了一把汗,说:「妈的,你小子还真是个变态……。」
「你当着自己兄弟的面肏他的媳妇,你也够变态的,咱俩谁也别说谁……。」
「肏……。说得对,我他妈也够变态的……。」
我问他:「爽吗?」
老黄那张黝黑的脸竟然红了,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嗯,挺爽的,毕竟好久没做了。」
「有多爽?」
「这……。妈的,这种话你也问得出口!你还是不是人啊?」
我饶了他,没再追问下去。
我俩面对面,坐着歇了一会儿,谁都没穿裤子。
半晌,老黄说:「老吕,你这药还真行啊,江雪被折腾成这样都没醒,你从哪搞来的啊?」
我淡淡的说:「这你就别管了……。」
我斜眼看了看1睡中的江雪,问老黄:「怎么样?想不想再来一次?」
老黄瞪大了眼睛。
「还来?」
「别担心,江雪这不是还没醒吗?我试过了,这个药的药效久得离谱,没有两三个小时绝对醒不过来,你刚才还不到半个小时……。」
「肏……。谁说的,你少血口喷人,我……。这,肯定超过半个小时了!」
我晃了晃自己的手腕,说:「我带着表呢,你就别他妈逞强了,老黄你这么多年没有女人了,半个小时不丢人!」
「肏……。」
留给老黄挣扎的时间没有多少,几乎就是拆开一个新套子的功夫,他就提枪上马,重新压在江雪的身上。
这一次,他更是直接略过了所有前戏的部分,江雪的甬道还湿着,他将江雪翻了一个面,后背朝上,然后用枕头略微将江雪的屁股垫高,随即便整个人压了上去,抓着我老婆圆挺的屁股,开始疯狂输出。
后入式是连我都没有尝试过的体位,我和江雪刚谈恋爱那阵,我曾经有一次想尝试这个体位,没想到江雪反应很大,最终没能进行下去,便不了了之了。
在那之后,我和江雪便一直使用传统传教士的男上女下的体位,偶尔使用女上男下的体位,一直没再尝试过后入式,背入式就更不用说了。
我的鸡巴又硬了,我用手攥紧,开始上下套弄。
江雪这个女人比较传统,对性爱的兴趣不算大,我和她在一起时,做的次数并不多。
起初我对此有些不满,也和她起过争执,她都会顺从我,可我后来渐渐发现,和江雪的性爱并不能完全满足我,我何必再强求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呢?因此渐渐的,我恢复了单身时撸管的习惯,和她做的次数越来越少,但我俩的感情还是维持得很好,从没发生过大的争执。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让我逐渐起了不同寻常的念头:我想把美丽贤淑的江雪送给别人操,看别人操她的时候,她还会不会和我那样,对性爱提不起性趣,她温柔可人的清纯外表下,究竟是不是隐藏着我不知道的一面。
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直至无法控制。
但我仍然保有最后的理智,我对江雪的感情让我无法完全无视她的情感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
因此我必须找到一个让我完全信任的人,找到一个万无一失的方案,能满足我欲望的同时,又不会真的伤害到江雪。
至少我是这么期望的。
我想了很久,计划了很久,也物色了很多人选,最后还是决定找老黄来帮我完成这件事。
我对他足够信任,江雪对他也足够信任,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足够了解他,他至少还有女儿这个软肋,他不可能完全不顾女儿的感受,彻底和我撕破脸。
这就是我的计划。
床上,老黄的第二波进攻已经趋于白热化。
他现在已经将整个身体完全伏在江雪的身上,两个人的肌肤完全贴合在一起,仅老黄的屁股高速的上下耸动,像一个电动马达。
在这个姿势下,老黄抽插的速度比起第一次还要快上许多,近乎不留情面的暴力抽插。
我从侧面看过去,两人赤裸的身体中间,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江雪美好的腰臀曲线,刚好被老黄的肚子填得满满当当。
两个人的头抵在一起,老黄将江雪的头发撩到一边,露出她颀长的脖颈曲线。
他故技重施,伸出舌头来,再次舔上江雪的嫩肌。
这一次,老黄从肩膀开始,一路沿着脖颈,舔到她的耳垂上,最后咬住她的耳垂,放在齿间品尝。
暴力的抽插持续了相当久的时间,可能因为先前已经射过一发,这一次老黄没那么容易到达极限。
比发射极限率先见底的,是老黄的体力。
他毕竟已经是个四十一岁的「老」
男人了,体力不比年轻时,因此还没射,他便累倒了。
老黄伏在江雪的身上喘着粗气。
我撸管撸到一半,不上不下,因此催促着他快点继续。
老黄扶着腰,勉强直起身,将他怒胀的鸡巴抽出来,我看到保险套上沾着的乳白色的液体,那是江雪的白带。
我吞了口唾沫,没工夫再去催促老黄,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撸管的事业上。
老黄重新将江雪翻了个面,再一次正面对着她。
他将江雪的双腿分开,动作已然变得娴1无比,他扶起怒胀的鸡巴,再一次捅了进去。
老黄在捅进去的同时,用嘴巴封住了江雪的嘴,伸出舌头在江雪的嘴里恣意打着转,彷佛对那里的味道恋恋不舍。
终于,第二次喷发到来了。
我的精液直接飙射到几米外的地毯上,老黄则灌满了第二个保险套。
尽管同样射过两发,现在的我可比老黄要兴奋得多,他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江雪身上了,而我则开始打扫清理现场的所有痕迹,将精液,纸巾,以及老黄射满的两个保险套,统统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袋里,系紧,然后丢给躺在床上的老黄。
「待会儿走的时候把垃圾带走……。记得,别扔房间里,扔远一点!」
老黄点点头,意犹未尽的躺在江雪身旁,舍不得离开。
我将他从床上拽下来,将他脱下来的内裤和浴袍丢给他,让他赶紧滚蛋。
老黄终于离去了,房间里重归寂静。
我来到江雪的床边,她1睡的样子依旧恬静迷人,只是身上的狼藉让人无法忽视刚刚发生的一切。
江雪的身上,床上,枕头上,到处都是老黄的体味,有他的口水,也有他的汗水,当然也有江雪自己的爱液。
我心痛的看着我深爱的老婆,她已经脏掉了……。
我发觉,我浑身都在颤抖,眼前淫靡脏乱的场景令我生理感到不适。
我深吸一口气,憋住,然后强迫自己躺在未经整理的狼藉中间,学着往常的样子,将满身疮痍的江雪拥在怀里。
尽管憋着气,刺鼻恶心的气味还是不停的往鼻孔里面钻。
我舒展了一下姿势,强迫自己以平时睡觉的姿势躺在床上。
皮肤上传来令人不适的黏腻感,鼻孔间令人反胃的味道挥之不去,我在极度不适当中,竟然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
我合上眼,带着病态的微笑进入了梦乡。
其实,江雪一点也不脏,脏的人就只有我而已啊……。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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