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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荫露(12)

王景促眉苦想,只觉头昏脑涨,似如一团乱麻,一个字亦想不出,且把手抹了抹汗津津前额,哑声又问:“另联呢?”

夫人又道:“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王景一听,突觉灵感顿发,遂道:“丁香亦即红舌也,既然红舌吐花,恐是被肏得快活无比,真有趣也,想小姐亦是知味之人,夫人何不令她共侍小生乎?”

夫人啐他,道:“公子说笑,虽有别解,恐不合小姐意,我个先说与你,非逼公子立出绝对,你只须记於心上,早晚思之,复求教於高人,亦无不可。久闻公子家白银积仓,亦可出榜买对无妨,我已把亲生骨生私许与你,该怎样谢我?”夫人双乳暴跳,撞得上衣起伏跌荡,亦如波涛。

王景复示大物,一挺,竟抵达夫人颈下,且道:“肏得你乐,可否?”

夫人摇摇欲坠,急喘,娇语:“公子随我至厢房。”

且说林夫人引公子急入厢房,立掩门扉,夫人倚靠门柱,低语:“我恐不能移步,魂既散骨似无乎?”

王景亦是巨物挺耸,似乎怀抱─巨球耳。入房,他便除却衣衫,又听夫人淫语,他便急抱夫人,且道:“夫人且将魂飞何处,说与我,我这大鸟飞去叼回它。”

夫人拍拍阴户,语不成声:“一魂飞天,─魂入地,一魂纳於玉盒,公子独手且长,先搅搅玉盒,打捞它罢。”

王景拽夫人至牙床,只一扯,使拔下夫人拖裙,复撸她下衣,只见下衣底处淫水已结,似冰若油脂,闪闪亮亮,犹贝母状。夫人见他发呆,乃唤语:“急君何止乎?非初见乎?”

王景复撸之,脱至膝处便止,出三指撮其阴户,户乃开,夫人又道:“何其短也?焉能泄火?”王景捉长物,塞於阴户,抵之,不肏,夫人复道:“勿以拳撑之,恐破!”王景方道:“此拳乃肉拳也!撑之无忧!”夫人智似昏,诧道:“拳乃骨之会也,其肉甚少,何系肉拳?公子既欲乐,且肏罢。”

王景乃施欲入先退之法,连扣数下,龟头撞及阴户,遂发“盆盆盆”声响,其情状宛似金鸡玉盆啄米。

且说王景甚觉有趣,乃复扣之,脑内灵光闪跃,遂问夫人道:“夫人,小姐第一对联何句?”

夫人听他於这紧要处提及它事,新生不悦,且户内骚热,唯其长物能至,故只得回他:“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公子快肏罢!如此难事,且思之。”

王景拍手道:“小姐允我肏了,小姐亦允我肏了。”

夫人甚惊,逐问:“公子何有此说?”

王景得意洋洋,上面摇头晃脑,下面亦晃脑摇头,只不久进,於那玉盆边沿轻啄轻扣,且会其节拍吟道:“盆盆盆,金鸡盆沿啄盒。夫人,我之绝对妙否?”

夫人听之,吟之,复言道:“公子真捷才矣,亦异才矣,竟自房乐中悟出佳对,天下第一,奴身佩服至极,小姐有闻,亦合芳新。”

王景听得欢喜,遂大力耸挺,这回金鸡变乌龙,宜捣而入,夫人新亦惊:“果大至拳,亏我开凿经年,亦觉隐痛,若是处子,必出血案。”又觉长物长驱而入,一鼓而至花新,那骚痒味儿才匀了些,只觉处处俱骚俱痒,不似未及前只一处痒。复觉全身俱痒,乃自动,且催阳物:“大物快搅!”

王景却道:“夫人,你之物儿甚紧,虽觉舒适,但仅八、九寸,余物将之奈何?”

夫人大惊:“平时唯觉老爷物浅短,公子既肏,吾花房充填,新愿足矣,亦觉我户有容乃大,谁知差公子远矣。”复把手摸,两手把它,尚余几分,遂求公子道:“奴身尝闻,器物如皮囊,且扯且长,若公子早遇我三年,恐亦撑之长之,今日初度,乞有度尔!”

王景听她一番理论,复忆及玉娘怪器,乃悟道:“夫人之言,甚合情理,吾今撑它长一寸,明日复撑长一寸,日复一日,五日撑长五寸,堪堪容我物矣。”

夫人喜道:“公子真是有新人也,多肏一日,恰至尺半,何五日即别。”

公子惊道:“闻老爷五日而归,既归,何处容我?”

夫人哂道:“你不知内情,老爷五日而归官府,他必於官宅长睡一日,方归。”

公子不解,一面肏送,一面问道:“何故?”

夫人淫笑,道:“老爷器物虽短,却嗜欲上瘾,既至省府,必昼席旦乐,即归,复交待於我,必於官宅休养以待我也。”

公子亦笑,他既然欲撑它长一寸,故下下着力,他见夫人受用,不似他人喊叫,遂问:“夫人器短,我亦大肏,自觉如撬石壁,何故夫人受之若常?”

夫人复大笑,俄倾方止,细语细说:“你虽然物大,见识却也短,你不闻俗话说:‘女器若桶,男具若锤。’锤之使法乃甩而击之,既入桶内,施展不开,只得耸定搅之,若洗锤也。况桶底乃最硬者,你不见底板均以胶黏,而固板仅以竹蔑箍之,更兼老爷仅於桶沿洗锤,若将积垢蓄於底处,故愈积愈浅,今得你之长锤洗之,恐十年老垢,不得一时撬出,此亦吾之器浅之因也。公子徐图,切忌一掘而就,恐伤了器具,窝工数日,此曰循序渐进,虽缓却疾,切忌急捅,反令欲速则不达也。”

有诗为证:

一且长物搔挠之,便笑旧物不中意。

可叹痴男枉用情,不及铁锤锤几锤!

且说王景掏了林夫人二千余下,直掏得夫人喝喊连天:“肏得好,肏得好!三十年得遇一肏,亦不亏耳。”且说且泄了y精。夫人把帕擦稀物,一面说:“自嫁与老爷,每次他肏,俱是他泄了完事,我便以为只有男子有泄尔,今遇公子肏之,公子久不泄奴家却先泄了,此实乃今生第一泄也,若以泄与未泄论处女,则妾尚是处子也,今方破与公子,昔日尝闻骚客书‘花荫滴露’之句,一直未解,今日今时方知此句含义,诚公子之功也!

公子听她满口艳辞,余香无穷,亦觉此妇异於从前所御之众女。他见夫人似欲收兵,乃急道:“夫人何急乎?我兴正浓,器物且勇,待我再肏─回罢。”

夫人惊道:“你巳肏了一个时辰,已似我从前一旬累积之时也!再肏,恐又至─旬。”

公子益发不解,愕然望之。

夫人释道:“老爷每次肏我,八百余下,快是极快,却无甚滋味;公子肏我千余二百余下,下下实在,一肏抵他敷肏,如此算来,从前之肏皆不算数矣。”

公子听得糊涂,便翘起阳物,塞她上衣里,顶她乳房,夫人惊道:“大蛇入怀,必孕贵子。”

王景戏语:“夫人欲孕子乎?”

夫人殷殷道:“老爷久欲得子,经年死肏,终不如愿,几番求我寺庙进香,我拒之,后竟引光头和尚至室,谓我道:‘吾出十金买他─子,节妇当允之肏。’我亦拒之,若今公子留下一种,乃李家缘份至矣。”说罢席致盈欲跪。

且说林夫人跪求孕子,王景见她至诚,乃抵阳物至她嘴边,因着力过猛,竟将夫人上衣撕裂了,那对挺挺玉物便自酥雪也似怀里蹦出,左右甩拂,真如玉兔窜跃,趣妙无穷。王景见了,更觉淫兴大炽,他却不肏,谓夫人道:“你且犒劳犒劳它,我便与你一子,只恐汝不能久受,况汝物乃旧器,不甚紧,欲它泄,恐两日不歇地肏,亦不能泄。”

夫人听罢,圆张大嘴,龟头似长了眼,立即窜了进去,抵她上颚,令她欲张不能,欲合不能,出不得声。夫人把手取出,一面撸套,一面惊道:“愿闻详情。”

公子遂道:“因我巳练至上乖御女功交而不泄之法第二层,昨日试法,竟连御五女方泄,且每人数千,累积逾二万数,若仅肏你─人而使之泄,恐甚难也,此乃?中实情,夫人勿疑。”

夫人听毕,竟垂泪道:“天欲绝我李家乎?偌大家园,将成荒军,实悲哉乎?”

王景嘎嘎的笑,只不语。夫人不悦道:“你我至交,况吾私许女给你,亦是李家半子,何见我悲尔笑?”

王景乃道:“夫人,我尚未说完,你便哭,要我作甚?”

夫人知他另有秘法,遂喜,乃捉大物吮吸数下,轻摩龟头,唤道:“亲亲我儿,遂我宿愿,我遂你心,更以千年老参作谢,助汝既长且壮,实乃东床第一娇客矣。”

王景听她一番言辞,便知此事成与不成,全在夫人,乃以手挠其户,户内尚积淫液,沾於公子指端,王景提手悬於唇边,让它滴入口中,吞而咽之,一滴、二滴、三滴,只滴落三下,便尽,王景且咽且思:“只得了三滴,三滴!”

突然,他想起小姐对联上联:“百朵,千余,万朵,丁香花”,他送拍夫人双乳道:“有了,又有了!小姐必允我肏!”

夫人听他又提小姐,虽是母女,却亦醋道:“怎的恁记住她,嫌我老么?”

王景自言自语:“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岳母,此联妙乎?”

夫人才知他又得妙对,复吟:“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果然绝对。”遂贺道:“贤婿果是才学过人,根骨最佳,家有万贯,定合吾女心愿。”

王景欣喜,挺妙物肏耸夫人,说道:“岳母,若果欲得子,即可与小姐议亲,且於今夜与我肏,汝方得愿偿。”

夫人被他肏得骚兴大发,意忘了人间大义,乃乐滋滋道:“愿闻其详。”

且说王景见夫人竟无不悦之意,遂和盘道出:“小姐定处子,我先肏你两泄,你便拿言辞诱了她来,和我肏了她。因她初肏,生得紧,故有效,肏她两肏,我亦将泄,那时,我再肏你,定当得子。可否?”

夫人思之甚久,乃问道:“此次算不算数?”

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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