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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荫露(11)

王景闻言,把她双肩,猛地往下按压,阳物又进三寸,蝶娘挣扎欲起:“君之物恁长且挺,我勉强纳之,恐不能全入,望君怜惜。”

王景假意应承,乃令蝶娘伏於地上,平端臀部,他亦半跪於她股后。蝶娘乃过来人,恐他大肏,乃反手套住阳物根部,不让他尽根耸入。王景见她机灵,遂疾速抽插不止,肏得蝶儿花心弹弹,只觉数年怨艾化烟飞去,心道:“守了这几年活寡,幸老天爷开眼,赐来如此大物,一肏便觉快活无比,但愿从此夜夜不空才是。”

有诗为证:

有道妇人个个淫,方肏头遭盼二顿,

顿顿肏她三五千,三年不断芳魂散。

且说王景轻易肏了蝶娘身子,肏至八百余下,蝶娘“啊啊”叫了几声,遂撒手伏於地上不起,王景方得放开大肏,一气又肏千二百余下,只见蝶娘如死人般动也不动。

且说玉娘初不看他肏她,及至蝶娘淫声不断,方勾了她魂儿,遂定睛望那长杆儿自蝶娘阴门进进出出,看得眼热心跳,裆内春水兀自流淌不止,她心惊不矣:“景儿竟有如此大物,那大头不比我拳头小,且比他父亲长若许,昔日他父亲肏我,下下擦着花心,但径围不够,令我次次不得尽兴,今日他这大物肏我,我当主动套之,万一他猛插猛进,我这浅锅恐被他砸了底。”

她眼里看心里想,似觉户内有物了,之,乃自除下衣,以手入户探摸,无物,取手,又觉有物,复探,依然无物,遂置手不取,方觉出阴户四边兀自弹动不已,乃自慰芳心:“不急,不急,待会大物至矣!”

后见蝶娘伏地不动,知其泄矣,心道:“挨了多时,终至我了。”复见公子全根耸入,遂惊,急忖:“这般肏法,恐肏死了罢!”

玉娘和蝶娘平时交好,她遂趋至蝶娘头部,出手摸她鼻口,气息弱弱欲断,乃大惊道:“景儿,肏死你娘矣!”

王景听后亦惊,急扯大物出户,果见龟头沾有红物,站而视之,似血也,入口含之,非血也。正惊悚间,忽听蝶娘低语:“我至瑶池里走一回矣,王母询我何以至此?我答:‘乃一大鸟叨来。’王母又问:‘大鸟安在?’我亦不知大鸟飞哪去了,王母命我归来寻大鸟。”言毕,跃起,抱住王景巨大阳物亲而咂之,望天道:“王母娘娘,大鸟在此!我不示於你,恐你亦贪它,独占了去。”

玉娘从她手中抢过大物,嘻嘻道:“虽不见示王母娘娘,可否见示於姐妹乎?”蝶娘无言以对,悻悻道:“拿去肏罢,我亦累了,不过,景儿若欲强肏,为娘亦不好拒他,景儿,是也不是?”蝶娘希企王景顺势骑驴──立马就上,可王景却以手拍她粉肩道:“三娘,你之病根除矣。自此之后,大家乐乐一堂,不分彼此,且你累极,需休养一阵。”

玉娘不待王景回,遂双手把他阳物挑刺阴户,且说玉娘阴唇肥大,竟倒卷入户内,阻住龟头不动。玉娘甚不解:“他物纵然恁大,我户本亦开阔,若最阔处不能入,渐入渐窄,如何得了?”乃出小指抚自家门户,才知别两扇肉门,别至内里去了,自言自语道:“难怪不开窍,门反着推是不行的。”

王景不解,急欲耸进,玉娘已把手翻出两片红肉,大物轻松跃入,王景惊忖:“我道大娘已是阔户,谁知又遇一大阔户,不知她深几许,若深过大娘,我可要费些气力了。”

且说王景急欲探个究竟,逐尽根而人,又说玉娘自知深浅,忙双手环套阳物,不允他大肏,王景不悦道:“既已登堂入室,总得让我到处逛逛,今二娘锁后院,恐有甚私处见不得人么?”

玉娘忙陪笑道:“景儿不知,我院残陋,恐你莽撞,弄穿后墙,便不好耍了。”

王景又道:“儿知了,原是间大弄堂,那我便左右顾之,如何?”

玉娘喜道:“如此甚妙!”遂松了一把,放新任他去逛。

谁知王景施的是缓兵之计,待她一放松,乃突掘猛进,一入便进了七寸许,亏玉娘只松一把,故有大半在外,即使如此,玉娘亦觉后墙摇摇欲裂,几欲累死,直痛得双眼飞雨滴雪,怨怨艾艾,道:“景儿诳我。”

王景亦觉龟头如撞钢板,茎杆吃受不住,竟自曲了几曲,俟他略抽,长物方直了腰,王景忖道:“入得七寸已属不易,她虽快活,却留我在外吹冷风,也罢,我不信它如此浅短。”遂驱遣龟头到处乱撞,只觉光光滑滑玉壁一体,唯底处中新有一软处,乃大力顶之,似久困囚犯终探得高墙有同,故欲扩而爬去。

他只往一处用力,玉娘却觉阴户晃晃,宛若遇了地震,随那大物一提一撞,四壁竟也抖动不矣。於那抖动之中,玉娘却获无穷销魂滋味,况她手把大物,有时故意歪歪,那茎杆偏向一处,擦得淫水乱溅,好像她是扶钎的,王景却是抡锤击打的,铁钉底端木移位,咬住一处不放,而钎身却东倒西歪,玉娘新里受活,口里哼哼。

王景一气撞顶九百余下,仍觉底处软软弹弹,似不能入。忽然,玉娘阴户紧缩,底处似生磁力般胶住龟头不放,户内淫水泥沼乱冒,王景知她泄了,遂大力拔出阳物,复大力插入,竟入了九寸余,龟头亦如掉入陷阱般沉降,及至一尺,乃不得再进。

玉娘只觉户内底必似裂了个大眼,乃惊叫:“我儿,你果撞倒后墙了!”

王景新自欢喜,听她惊语,亦担新弄穿了,复移阳物视之,若破,必有血浆,却见它光光亮亮反黏亮物,遂放新道:“二娘,勿忧耳!想必有个内花园,今被我闯进了。”乃大力肏之,居然多数抵落凹坑,偶尔撞在台阶上,只一滑,便落了去。

玉娘道:“想老爷那时,勤练三月,亦不得入内院,我便以为我物浅短,今日经景儿大物开凿,方知此物甚妙,快活死我也!我儿,大力夯之,能否再入尺寸,我愿吃尽长物,免遭他笑。”

王景果穷而擅之,五百余下,玉娘又泄,遂放手道:“愿自进一丈,方如我愿。”

王景复凿,仍入尺约,只觉它物渐至狭小,不解,问於玉娘。

玉娘道:“想必将内里余水挤了出来,故缩紧了些,我儿卖力肏之,再挤些水出来才妙。”

且说王景将玉娘肏了多时,玉娘泄了三通,她见王景不泄,遂,且喜,问道:“我儿何不泄也?”

王景方知自已贫嘴,竟吃一物多时不放,只因此物异於从前所肏之物,便逗起他兴致,自此,他方醒悟,道:“我还有二女未肏,焉能泄?”

蝶娘看他肏玉娘多时不泄,新生不满,候伺多时,欲他补肏,今听他另有二女未肏,便道:“我儿不去也罢!蛾娘性烈,恐惹出事来,暂让我代她这回,徐图不迟。”

王景只道世间妇人皆喜大物肏之,今既有了大物,遂欲肏遍平生所遇之妇,他听了蝶娘言语,哂道:“她既允我父肏,必允我肏。”

玉娘遂笑他:“依你之言,你祖辈皆是父子同肏么?”

王景竟不解她讥讽意,反问道:“你肏我肏皆肏,一个肏之也是肏,两人肏之也是肏,既生器物,弃而不肏,有违天理,故蛾娘必允我肏她,先她已知我物远胜於我父之物,肏必畅之,焉有不欲我肏之理?”

且说王景弃了玉娘、蝶娘,径直入娥娘厢房里,蛾娘正做女红,抬头斥喝:“景儿何不知礼乎?”

王景急语:“人道重於礼也,我欲行人道,乞四娘允我。”

蛾娘知其意,乃大怒,骂训:“知有父母,方为人道,汝今无礼子母,谈何人道?速退。”

王景撩袍挺物,道:“行房作乐乃人伦之初,我父去之久矣,四娘必思欲事,今儿特来代父行乐,虽有无父无母之嫌,却还人道之本也,况我物巨大,肏之甚妙,四娘勿推,儿将尽力肏之,不乐不退。”

蛾娘见他巨物,亦觉吃惊,但她素知礼义,乃推王景道:“你示羞物於母,过不甚大,竟欲行那禽兽不如之事,罪莫大焉。若思悔改,我亦恕之,若一意孤行,为娘将割颈自尽尔!”蛾娘说罢,乃持剪卡住自家脖颈,毫无惧意。

有诗为证:

欲晓大义於牲畜,谁知他意强要肏。

烈女摸剪不皱眉,欲全节义於王府。

且说王景见四娘欲自尽完节,便知今进肏不成矣,只见他双眼急转,跪地悔道:“四娘勿行错事,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只要你放下剪刀,我便退出房去,从此不提此事。”

蛾娘听他言语,遂放了剪刀,喜道:“吾儿既知悔改,为娘亦不追究。你亦大了,待我和大娘说,给你娶房媳妇,也让你有个寄托。”

王景诺诺而退。

却说他至余娘房中,闷闷不乐道:“蛾娘死不从我,大娘当助我。”

银儿趋前道:“公子爷,先肏我,我却有主张。”

王景却道:“先说主张,若是妙计,肏你不迟。”

银儿原只想肏,并无甚么主张,直急得抓耳搔首,谓金儿道:“金儿,你平时甚聪明,当有妙计教我,肏了我亦是要肏你的。”金儿却不言语。

余娘忖之:“如今不肏她也不行了。听景儿言语,怕玉娘、蝶娘俱和他肏过了,只有蛾娘不从。不行!要做淫女娼妇,乾脆大家─并做了,免得节外生枝,她道:“我儿,你先肏了金儿银儿,看功法是否完成,蛾娘之事,即在今夜。”

王景知她已有安排,遂扯银儿肏之,银儿阴户甚潮润,一挺便肏,不多时,银儿便没命叫起来,且以手拍公子臀部,似嫌他慢了。公子连肏数场,竟觉疲乏了,乃令银儿自行扭动,银儿顿时玩出新花样,一忽儿朝前,一忽儿朝后,一忽儿左右扭摆,一忽儿旋转不止,须臾,她便弄得自家泄了。

王景被她逗得兴起,且体力恢复,乃双手提其二腿扛於肩上,复把手握其腰肢,阳物一鼓而入,将手转其腰身,宜人得他无一处不舒服,无一时不喝喊。即如木匠一面蹬钻钉穿孔,一面将木板反向拧动;胯下undef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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