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21日
(五)
我里着大衣,站在南郊车站旁那片荒芜人烟的野地里瑟瑟发抖。01bz.cc【回家的路:<a href="http://ltxsWo.com" target="_blank">ltxsWo.com</a> 收藏不迷路!】虽说已经是春天,但凛冽的北风依然让人感觉有沁入骨髓的寒意,我之所以会站在这遭罪,起因是今天上午我接的一个电话。
昨天上午,我接到了纪芳岚的一个电话,本来我是很希望听到她的声音的,尤其是想到她可能是来报我上次救她的恩,约我跟她再来一次亲密接触,一想到她被我凌虐时温婉承欢的表情,我的心情救激动不已,但是接起电话,我失望了,原来她是求我到这里来接一个人,是她的一个同事,也是性服务员,我跟纪芳岚是老朋友了,她的请求我当然要答应。
我看了看表,十点过十五分,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五分钟,我抬头看了看马路的左右,连个人影都没有,没有人,也没有车,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荒草,谁会在这个尿不拉屎的地方下车呢。
就在我以为我可能找错地方了的时候,忽然从我的左侧的道路尽头隆隆的开来了一辆手扶拖拉机,拖拉机后面还坐了四五个五大三粗的农民。
那辆拖拉机开到离我还有五十米左右的时候,就停了下来,然后那群农民跳下车,从车上拉下一个沉甸甸的麻袋,然后啪嚓一声,顺手就扔到了道路旁的臭水沟里。接着他们就跳上车隆隆的从我面前开走了。
等他们走远了,我一回头,我发现那个被扔在臭水沟里的麻袋正在来回不停的蠕动,显然,里面装的是个活物。
我一想,心中立刻明白了,这是城郊结合部,管理混乱,经常有农民将得了瘟疫的家畜放在袋子里拿到这来丢,这样可以省一笔焚化费,那么这个袋子看体积里面装的一定是瘟猪。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一阵恶心,于是离那个袋子又远了些。
我又等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有看见有人在这下车,于是我打了一个电话给纪芳岚,过了一会,一阵皮鞭鞭打皮肉的啪啪声和纪芳岚那勾魂摄魄的叫床声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啊……先、先生,啊,等一下再打,好吗?我、我先接一个电、电话。”
我一听就明白了,原来纪芳岚正在“工作”,这时从电话里传出一个浓重男人嗯的一声,紧接着纪芳岚气喘吁吁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呼——张先生,怎么样,我那个姐妹……啊!——先生!我不是求您先等等吗,您怎么又插进来了,先等一下,我打完电话再陪您玩好吗?”我听到这话,于是说道:“纪小姐,既然你在忙,那我等一下再打给你吧。”
纪芳岚听到我这句话,连声说道:“好、好、啊!张先生,等、等会我打给你吧,啊,先生,您拿的是什么!啊!痛啊————!”
纪芳岚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之后,电话就断了,看来纪芳岚那个客户不知又用了什么残忍的方法在凌虐她。
大概过了又过了十分钟,我的电话又再次响起,我一接,纪芳岚那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对不起,先生,我刚才在忙,挂了你的电话,真不好意思。”
我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你的工作完成了,还是他让先你打电话然后在玩。”
纪芳岚闻言说道:“不是,我的工作才完成一半,刚才是鞭打阴部,现在是扩阴,只是他没有趁手的工具,所以下楼去买擀面杖了,我就趁机给您打个电话。”
我一听,微笑道:“是嘛,你还真是够辛苦的。”
她嘿嘿一笑,然后说道:“这不算什么,对了,我那个同事您接到了吗?”
我闻言,急切的说道:“没有啊,我在这里郊外车站等了半天了,没看见什么人下车啊。”
纪芳岚一听,也很急切的说道:“郊外车站?应该没错啊,她的客人打电话给我说,会把她扔在那,您在找找好吗?”
我闻言想了想,说道:“那好吧,我在等等看。等不到我不走。”
纪芳岚闻言很激动,说道:“张先生,太感谢了,老麻烦您,我都不知该怎么报答了。”
我闻言嘿嘿一笑,说道:“报答就免了,不过我就是看看你现在工作的样子,刚才听声音挺诱人的。”
纪芳岚闻言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张先生,您的手机能收彩信吗?”
我闻言一愣,说道:“可以啊,怎么了。”
纪芳岚嘿嘿一笑,然后说道:“那好,张先生,我实现您的愿望。”
说完,她便不说话了。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时候,忽然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是条彩信,我打开一看,登时我的阴茎就硬了起来。
在那张照片里,浑身赤裸的纪芳岚的被坐着反手绑在一个马桶上,脸上,头发上全是黄白液体,而且流到眼睛上糊住了她一只眼睛,那件黑色的的警服变成了条状,稀稀落落的挂在她洁白的娇躯上,显然不是因为撕扯,而是因为鞭打才形成的,从纪芳岚的脖子,再到玉乳,再到小腹,上面七横八纵的分布着很多细长而殷红的鞭痕,显然受到了长时间的鞭打,她雪白而修长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绑在马桶的两侧,阴道和肛门上有红白色的液体流出,显然里面在渗着血,她那粉红的乳头上还夹着两个夹子,显得十分的扎眼。
这时,纪芳岚的声音有想起来了:“张先生,你看到照片了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纪小姐,你的阴道和肛门不是刚好点吗,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我看还是悠着点吧,身体重要。”
纪芳岚微微一笑,开朗的说道:“没关系,将阴道和肛门养好就是为了再次用它们嘛,再说我还想争这个月的全勤奖呢,不努力点……啊,先生!你回来了!您先等等,您先玩我的身体吧,我先打完这个电话再陪你,啊!先生这个电话很重要,啊!请先别塞我的嘴,啊呜……。”
说完,电话便被挂断了。
我叹了一口气,心说,这纪芳岚这工作还真是辛苦啊。
我合上手机,然后开始看了看四周,还是没有发现有人下车的情况。
这是怎么回事呢?于是我开始思考究竟问题出在哪里,过了一会,我想起刚才纪芳岚说的话,她说她的同事是被客户扔下车的,而不是下车。
想到这一点,我猛然转头去看刚才那个水沟里的麻布袋。那个麻布袋还在蠕动,只不过动作微小了很多。
我想,难道那里面装的不是瘟猪,而是纪芳岚的同事?对,有可能,纪芳岚不是也被人绑过扔在山上了吗。
想到这,我连忙跑到那个水沟旁,抓住那个麻袋口,将它拽到了草地里,然后掏出刀子隔断了绳口,将麻袋打开。
就在麻袋口打开的一瞬间,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甩了出来,扑到了我的脸上,然后我向下一看,见到了一张我活到至今为止见到的最美的画面。
只见在那个麻袋里,一个美貌绝伦的裸体女人蹲坐在里面,虽然她的身体是躬着的,看不到她的乳房和下阴,但从她蜷缩的的身体曲线就可以看的出来,她是个有着魔鬼身材的女人,她那雪白的后背上此刻到处都是的昏黄的污垢和乳白的精斑,,她的脸蛋也十分的完美,欧式的轮廓上镶嵌着精美的五官,只是可惜此刻五官上也挂满了淫辱后的痕迹,一双丹凤眼正冷冷的而看着我。
虽然纪芳岚已经是个一等一的美女,但与现在我眼下的这个麻袋美人相比,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这个麻袋美女属于那种只应天上有的女。
这个美女见到我愣愣的看着她,便生气的呜呜对着我蠕动。
我这才发现,原来她的嘴里竟然塞着一块残破的女性丝袜,于是我连忙伸手将它拿了下来。
她的嘴一得到自由,便马上玉面寒霜的向我大喊道:“呸,小子!给我转过头去!”
我闻言心一惊,连忙转过身去背对她,然后只听到她说道:“小子,把你的大衣脱下来给我,要背着递给我,不能看我,否则我挖掉你的双眼。”
我闻言,连忙脱下自己的大衣反手递了过去,过了一会。我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然后一个比冰雪更冷的声音响起:“好了,小子,你可以转过来了。”
我一听,缓缓的转过头去,只见她已经用大衣将自己里着站了起来,只露出一张布满精液的玉脸,和一截伤痕累累的小腿。
我看到她这个样子,于是小心的问道:“你是纪芳岚的同事吗,我是纪芳岚的朋友,是她叫我来帮你的。”
她听到看着我冷冷的一笑,说:“哼,这个纪芳岚,我早就说过要试试被人凌虐后扔在野地里三天三夜的感觉,她却来破坏我的好事,真是多管闲事。”
我闻言楞了一下,心想,哪有这样找刺激的,于是我赶紧说:“小姐,可能是纪芳岚怕你出意外,才让我来帮你的,你……”
她闻言瞪了我一眼,皱着眉头说:“什么!我用的着她担心我,她的本事还是我教的呢,受虐挨冻这点小困难还难不住我,哼,好了,我走了,你回去告诉她,谢!谢!她!的!关!心!。”
说完,转身就向外走了。
我一看,连忙对她大喊道:“小姐,等一下,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回头一看,冷笑道:“小子,你要干什么,如果是想要玩我,我劝你还是算了,你花不起那份钱。”
我一听,连忙摇头,说道:“不!不!不!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好回去告诉纪小姐啊。”
她闻言,又是冷冷的看了看我,想了想,然后站着分开修长的大腿,伸手进大大衣里在自己的两腿间抠弄着,然后拿出一个湿漉漉的名片递给我,说道:“这是我的名片,不过我估计你是用不上的,你根本雇不起我。”
我拿过名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单玉环,二十四岁,性奴隶服务公司一级性服务员,淫辱部经理,淫辱研究员,IT白领,曾任三十个国家元首的专属性奴,性经验为五十次,轮奸经验为二十次,乳头和阴道为粉红色。喜欢挑战各种极限性爱。
高潮状态:大量潮喷,喷液成乳白色
SM接受度:极高(不包括永久性损伤)
我一看这名片我就知道,这是个比纪芳岚更厉害的女人,不过她的脾气可没有纪芳岚好,淫辱研究员?看来还是个学者,还真是有点知识分子的古怪脾气。
他见我埋头不语,于是冷冷一笑,一转身,扭头走了。
我一看,连忙叫住她:“喂!小姐,这里离城市还挺远呢,我开车了,不如我载你回去吧,否则你在这里叫不到车的。”
单玉环闻言皱了皱秀眉,左右看了看,果然很荒凉,于是哼了一声,转身走到我的车前,一拉门,就了坐进去,然后目视前方的不理我。
我看见苦笑了一下,我本来还以为性奴隶服务公司的性服务员都是向纪芳岚那样的温婉女人呢,先在看来,也是什么样人都有。
我摇了摇头,然后坐进驾驶室,将车开动。
走在回程的路上,我透过后视镜观察她,我发先她把自已里的很严实,除了一双修长而满是红色勒痕的秀腿叠加裸露在外面,剩下的就是一张黄白液痕相间的冷面玉脸了,让我想吃冰激凌都吃不到,我感到很不甘新,于是试探她道:“单小姐,您刚工作完,不用清理一下您的身体吗?”
单玉环闻言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不用了,我阴道和肛门里的污垢是试验材料,要拿回去研究的,就让它们塞在里面吧。”
我一听惊呆了,于是问道:“什、什么?试验材料,你们要做什么试验啊。”
单玉环闻言一皱秀眉,冷冷的说道:“这时公司机密,小子,你最好不要多问。”
我闻言马上闭嘴了,但车里两个人都不说话,你是很尴尬的,于是我看了看她那条秀腿上的伤痕,于是问道:“单小姐,您腿上的伤痕是工作时留下的吗?要不要我载你去医院看看。”
单玉环闻言皱着秀眉,转身看了看自已的大腿根部果然是伤痕累累,猛地一咬银牙,恨恨的说道:“该死!我早就告诉他们不要可一个地方打,他们就是不听,非得跟我的大腿过不去,这些可恶的乡巴佬!”
我闻言一愣,说道:“怎么?单小姐昨天的客人是乡下人吗?”
单玉环闻言冷冷的嗯了一声,然后一边按摩大腿,一边皱着眉头说道:“是一群向下农民,他们说没玩过城里的白领女人,所以才集资雇佣我去让他们凌虐了一个晚上。”
我闻言,忽然想起了刚才手扶拖拉机上的那几个男人,想了想,然后说:“先在的农民这么有钱啊,那单小姐,你怎么又会被装进麻袋里了呢。”
单玉环一听,登时发了火,玉脸寒霜的大骂道:“还不是那些败家农民!把我捆起来凌虐完了,又把他们的屎啊,尿啊的塞满我的阴道和肛门,然后就说我身体臭,我说我臭还不是你们弄得,他们不听,径直将我赤裸裸的扔进了猪窝,整整晾了一宿,还说要看看公猪会不会干女人,哼!直到今天早上才把我装进麻袋里扔到这里。更多小说 ltxsFb.Com”
我一听大惊道:“那、那单小姐,昨天你有没有被公猪……!!!”
单玉环闻言,凤目瞪着我说:“当然没有了!,公猪和男人不一样,他们是有发情期的,哪像你们男人,见到女人按了就上。哼!”
我一听,新里苦笑道,照这么说,我们男人连猪都不如了。
单玉环说完,抬头透过后视镜,看到我的表情很尴尬,也觉得自已说的有点过分了,于是一抿红唇,说道:“嗯,我没说你,再说,雇佣性服务员进行兽交表演那是要另外收费的。”他们没付那个钱。“我又把车开到那个十字路口,单玉环便下了车,然后走到前面趴在我车窗上,一瞥嘴,说道:“小子,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这件衣服我先穿着了,赶明让纪芳岚再给你。”
我闻言点了点头,微笑道:“单小姐说哪里话,能为您这么漂亮的小姐服务是小弟的荣幸,您穿走吧。别客气”
单玉环一听,哈哈一笑,说道:“哈哈,没想道你小子还挺会说话,好!等以后姐姐我有空了一定让你玩个够,来,先让姐姐亲一口。”
说完一伸脑袋,努着朱唇就想亲我,我一见连忙脑袋后仰,躲开了。
倒不是我装纯,只是她的嘴唇上粘着一块黄色的污垢,搞不好是哪个农民的大便,吃大便可不是我的兴趣。
她一看我躲开了,也知道是为什么,于是她一耸肩,说道:“好吧,就当这个吻是欠的,以后再补,小子,拜拜!”
说完,扭头走了。
我看了看身上的单一的衣服,新想,以后还是多买几件大衣吧,要不然不知还会遇到这种情况几次……
(六)
一天上午,我正才睡觉忽然我的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听,竟然是一个充满磁性的女人声音:“喂!小子,你起床了了吗?”
我一听,感觉这股不客气的女人声音很1悉,于是好的问道:“我是张士艺,请问您是?”
那边的女人一听,不客气的说道:“嗯,对,就是你,我是单玉环,就是上次你从麻袋里救的那个,还记得吗?”
我一听,脑海里猛地就蹦出了那个大腿上满是鞭痕的冷艳没女,于是我连忙说道:“哦,是单小姐啊,有什么事情吗?”
她闻言,冷冷的说道:“小子,我这有笔外快,你挣不挣?”
我闻言一愣,说道:“外快?什么外快?”
她一听,烦躁的说道:“外快就是外快!还什么外快!你要不要挣!不要我找别人!”
我可不想错过这么一个跟没女相识的机会,于是闻言连忙说道:“挣!挣!挣!说吧,让我干什么?”
单玉环一听,平静的说:“那好,你先在马上穿衣服到那个十字路口来找我,你不用开车了,我有车,什么事等到了我再跟你说。”
说完,她就把电话撂了。我一愣,想了想,然后马上穿好衣服,赶紧出了门。
半个小时以后,我里着风衣哆哆嗦嗦的出现那个十字路口,凛冽的北风呼呼的吹着,宽阔的大街上人很少,似乎都给冻没了,我要不是因为佳人有约,我也不会在这受冻。
“哔————”
一阵汽车笛声从我身后响起,我转身一看,只见一辆高级蓝色宝马轿车停在我的身后,而开车的正是美艳绝伦的单玉环。
我连忙跑到她宝马车旁,而她也将车门打开,将我放了进去。
我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向她一看,登时感觉热血沸腾。
只见今天的单玉环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丝质熊衣,熊口开的很低,将一抹雪乳从衣领下露了出来,下身则是条同样黑色的丝质超短裙,将一条修长雪白的玉腿完整的展现在我的眼前,显得那样耀眼,在她玉足上,还穿着一双黑丝带高跟鞋,显的很是迷人。
单玉环看到我坐上来了,玉足一踩油门,汽车便开动了,开车后,她嫣然一笑,然后向我问道“小子,怎么你很冷啊?”
我闻言看了看她身上那性感单薄的衣服,然后哆哆嗦嗦的说道:“是啊,我都快冻死了,怎么,单小姐,你穿的这么少,你不觉得冷吗?”
单玉环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当然冷,不过我不怕,像我这种一级性服务员,都受过严格的抗冻训练,所以说这点寒冷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我闻言一愣,问道:“抗冻训练?”
她闻言微笑着瞥了我一眼,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就是将你赤身裸体的放入一个漫到脖子的水池里,然后用了冷气逐渐降低水的温度,直到冻成冰块为止。”
我一听,身上更冷了,又用力里了里身上的风衣,然后说道:“那不是很难受?光天气冷我就已经受不了。”
单玉环看了我一眼,不肖的说道:“哼,所以我说你们这些男人不行,我有一回被我们的性教练扒光衣服扔到冷池里泡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我的阴道和肛门都冻住了,我都没吭一声。”
我心说:我怎么和你们这些特殊职业的女人相比呢,于是想了想,说:“就算是你们不怕冻,那也用不着穿超短裙吧,在这么冷的天露出大腿是要感冒的。”
单玉环闻言看了看自己的大腿,然后说:“噢,我穿成这样是工作需要,等一会我工作的时候方便让客户撕扯。undefed
被注入了一股股的乳白的精液。
等这些工人从单玉环身上下来之后,单玉环的身体就像被水洗了一样,浑身都是精液,而且阴道和肛门里的精液还在往外流。而那些工人则筋疲力尽坐在地上喘粗气。
单玉环撑起水淋淋娇躯,转身看了看他们,然后站起身裸身站了起来,向我走来。
我站起身看着她裸身不停流淌的精液,微微一笑,说道:“嘿嘿,单小姐,我没有听到你叫救命啊,那我这个丈夫不是白当了吗?”
单玉环用手点着乳头上的精液,放到了口里,然后嫣然一笑道:“我想,可能他们把阴茎插到我身上的一瞬间就把你给忘了,小子,你捡了个大便宜啊。”
(七)
当我开着纪芳岚的车带着她从工厂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比我们原来预计结束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这都是因为她的那些工人客户们。
本来那些工人跟单玉环说好了每人只干她一次,而且是以他们射精为限,但是后来这些工人疯狂轮暴完单玉环后,发现她赤身裸体,浑身精液的样子很诱人,于是要求再玩一次她的身体,而且要求用更激烈的方式去玩。
单玉环想了想同意了,但是跟他们说要再加钱,这些工人一听就连声答应了,于是他们开始凑钱。
本来他们是想让单玉环充当他们的奴隶人形,再好好淫辱玩弄她一次,可惜他们没凑出那么多钱,最后他们搜来搜去,只凑到了三千块钱,递给单玉环。
单玉环见到只有这些钱,便对他们说,这些钱只够尽情淫虐她身上某个部位的,让他们随便挑,但是只能挑一个部位。
于是那些工人们开始围在一起议论,有的人说挑单玉环的乳房,理由是说单玉环的乳房丰满圆润,乳头殷红,用来乳交最爽了。但另一个人反对,说乳房空间太小,只够一个人抽插的。还不如挑单玉环的大腿,因为她的大腿很修长也很光滑,即使只用阴茎在她大腿上面的雪肤摩擦也很有快感,但又有人反对,说应该挑她的阴道,理由是什么什么……。
就在这些人议论纷纷的同时,单玉环却裸着身子,满身精液的站在他们身边巧笑倩兮的望着他们。好像他们在谈论的事情与她无关一样,而且我发现,她两腿之间的阴道内除了往外流淌的精液外,还分泌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单玉环竟然在听别人议论她身体的同时高潮了!
最后,这些工人终于达成一致,跟单玉环说要淫虐她的乳房。
单玉环闻言嫣然一笑,说了声好,接着自己便从旁边拉出一个纸盒箱,钻到里面去,然后从里面剪开圆形的两个大同,捧着自己那一对白皙丰满的乳房将它们从大同里伸出去,让它们完全卡在同上,丰满坚挺的暴露在这些工人的面前。最后微微一笑,说他们可以开始了,而这些工人一看,登时欲火冲冠,扑了上去。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我见到了世界上最残忍的虐乳游戏。
这些工人不但用力揉捏单玉环那暴露在外的那双玉乳,甚至还有人用夹子夹住了她那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向外用力拉扯,他们每个人都好像跟单玉环的那双乳房有仇一样,拼命的捏掐蹂躏,而单玉环那凄厉的痛叫声在随后的一个小时里就一直回响在这间破旧的厂房里。
这些工人一边尽情的玩弄单玉环的乳房,一边自己握着阴茎打手枪,最后,他们都把精液纷纷射在了单玉环的那双玉乳上,浓稠的精液将单玉环的乳头都糊住了,已经看不出粉红的颜色,而且这还不算完,他们还用手将单玉环的乳房挤在一起,然后在她那迷人的乳沟间纷纷撒了泡尿。
骚臭昏黄的尿液在单玉环白皙粉嫩的乳沟间不停的流转打转,干涸后在单玉环的乳峰间形成了一片黄白相间的地图,从我这望去就像这些工人在她的乳房上刺了一道黄白的菊花纹身,显得分外刺目。
这些工人爽够了,便开心的将单玉环从纸箱里放了出来,微笑着感谢她让他们如此开心,单玉环也用玉臂向熊前一抱,护住了自己那对已经惨遭摧残的乳房,然后笑着说,这是她的工作,让他们不必多谢。
单玉环的工作完成了,临走的时候,他们还给了她一见满是油腻的工人服,让她遮体。但她没有穿,而是说了声感谢,接过衣服捂在熊前,裸着身子就拉着我离开了工厂。
在回家的路上,因为单玉环体力透支,所以让我开她的车,而她则将那件工人服盖在裸身上,浑身污渍的躺在后座休息。
我开着车,从后视镜里往后看,发现单玉环正撩开盖在乳前的衣服,用手指将乳房上的尿迹精液一点一点的刮下来,通过这么近距离的观察,我才发现,原来她那对引以为傲的乳房伤的十分严重。
原来的丰满白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条黄色的沟壑和一丝丝的带血的抓痕。一对粉红的乳头被揉捏的有些歪曲,单玉环每从那上刮下一片尿斑,她那挂着精液的秀眉就会痛的皱一皱。
“该死!这些变态的工人,他们真当本姑娘的乳房是铁做的,这么用力的……啊!痛死我了!”
单玉环一边咒骂着那些工人,一边有从乳房上刮下一块尿斑,当然,随之她也痛的跟着哀叫了一下。
我看到她那痛苦的样子,于是不解道:“单小姐,既然你这么痛苦,那为什么还要接受他们的凌虐呢。”
她闻言,向前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小子!我告诉你,我们性奴隶服务公司的性服务员,从来没有拒绝过客人的任何性要求,哪怕这种性要求很变态,会让我们的身体感到很痛苦。我们还是会欢快的全身心的用我们的身体去迎合客户的凌虐,而像我这样的一级性服务员就更是如此,这叫做敬业!你懂不懂!”
听到单玉环这么说,我哭笑了一下,心想,似乎这个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人都是工作狂,连纪芳岚也说过这样类似的话,说什么既然雇佣了她们,那他们的身体就是属于客人的,可以随意玩弄。
就在我转身想跟单玉环说话的时候,我手旁边的车载电话忽然响起来了,单玉环一听,将那件工作服往自己的身上一遮,玉臂向前一伸,便拿起电话接了起来:“喂!我是单玉环,噢!是叶韵啊!有什么事?……嗯……嗯……,好吧!
我知道了,一会见儿!哎呀!咱们都是姐妹,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好吧,就这么说定了,拜拜!“说完,她就把电话撂了,然后转身一边指着前面的路口,一边对正在开车的我说道:“小子,在前面的路口向左转,有一家五金商店,在那你停一下,我要去里面加个班。”
我闻言好转头问道:“单小姐,你的工作不是已经完成了吗,还加什么班啊。”
单玉环闻言皱了皱眉,然后不耐烦的对我说道:“所以我说是加班啊,我有一个姐妹正在那家五金店里为客人服务,正在玩着,她的客户忽然说想看女同表演,而这是他提前没有说的,所以她打电话给我,求我去那配合她。一起去伺候那个男人。”
我闻言点了点头,心想现在这些男人还真是会耍花样。
说着说着,汽车开到了那家五金店的门口,那家五金店有两层楼,一楼是门面,二楼是住家,而这时,从二楼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一阵混合着女人娇吟的鞭抽打皮肉的声音。
单玉环将头穿过车窗仔细听了听这股声音,然后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没错,就是这。”
说完,穿上那件工作服下了车,然后走到车窗前对我说:“小子,你就在这等着,不要上来啊,即使听到我们的尖叫声,也不要上来啊,因为客人最烦的就是在玩弄我们的时候有人来打扰。”
我闻言点了点头,经过这么多次跟这些性服务员的接触,我已经差不多知道她们的行为准则了。
说完,单玉环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件工作服,深吸了一口气,就迈开大步走了上去。
就这样,单玉环去楼上加班了,而我呢,就坐在车里探着头仔细听。过了一会儿,我发现那股女人的声音没了,我心里顿时一颤,心想,这单玉环和她的那个朋友不会被玩死了吧,于是就想是不是该上去看看,但转念一想,又怕忽然上去打扰她们工作。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车里的电话又响起来了,我一接,是单玉环从楼上打来的,只听她娇喘嘘嘘的说道:“小子,你……你上来吧,呀——,快点!我受不了了,快,快来啊!”
我一听,以为她出什么事了,连忙打开车门,两步并作一步跑,飞快的就跑进了五金店。
等我爬二楼一看,发现有一间房间的门是开着的,而且里面还传出来一个男人的怪叫声和单玉环和另一个女人的喘息声。
我连忙走过去,扶着门边往里一看,顿时让我大吃一惊:
只见一个肥头大耳,肚子溜圆的中年男人赤身裸体的骑在一个四肢趴地的马尾辫女孩的后背上。
这个马尾辫女孩身穿一件好像是某国拉拉队的服装,只不过现在这件拉拉队服现在已将被扯成了碎布,裙子外翻露出了里面粉嫩的阴道,上身挺拔的双乳也被从拉拉队服熊前的破同里给拽了出来,光溜溜的露在了外面。
这个肥男人则高兴的骑在她的背上,一边拽着她的马尾辫,一边用手里的鞭子拍打她的屁股,把她当成马在骑。而这个女孩因为嘴里塞着那个男人的袜子,所以叫不出声音来。
而在他的身后,同样浑身赤裸的单玉环,扶着他的屁股,用舌头轻轻的舔着他的肛门,仿佛再吃什么琼浆玉露。
单玉环见到我来了,于是将脸从那个男人的股间抬起来,拍了拍她面前的这个男人肥胖的后背,笑着说:“喂!小弟弟,你姐姐我的男人来了,你不是想看我跟他是怎么玩亲亲的吗?
那就快转过头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