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原本记忆中某个角落里掩藏的秘密,猝然间逐渐清晰起来。
有点难以启齿的往事,拂去尘埃,历历浮现脑海。
怪不得这么有眼缘,万般巧合的是,八年前李萱诗受我和白颖所邀北上京城暂住的那段时间里,某个晚上洗完澡后换下的就是这套内衣,颜色、布料和款式一模一样。
直到如今,我依然还是想不明白,就在北京婚房那间灯光桔黄,雾气氤氲的浴室中,一套纯白色棉质内衣尚余美母的体温、肉香,静静的放在洗衣机边的藤编盛衣篮上端。
莫可名状的,亲生母亲的私密贴身内衣瞬间犹如春药般吸引住了我,诱惑我情不自禁做出那般荒唐可耻之事。
彼时,跟白颖新婚燕尔,感情甚笃,房事也频密和谐,情欲萌发完全可以跟娇妻被翻红浪,云雨欢好。
匪夷所思的竟然是,我一个人偷偷躲在浴室中,左手抓握着美母特大罩杯的纹熊贴在脸上,贪婪嗅吸着奶香。右手用她的内裤裹在18公分粗壮的勃挺肉柱上兴奋自渎。
无法想象,我一个成年、成婚的年轻男子会一时无法自控,用肮脏的性器亵渎亲生母亲的贴身内衣。
淫邪而猥琐,颠覆了我自己二十年来温良谦恭,纯笃至孝的三观。
陈年旧事如春梦一场,过后烟消云散,平静无波。始料未及的是,雪莉一番情趣扮演无意中竟会勾起我心深处掩藏已久,意味难言的秘密。
半晌,我收回幽幽思绪,情难自禁,轻搂雪莉丰腴柔媚的胴体入怀,伸手撩开她蝉翼般绛色薄纱,似曾相识的一幕又现眼前。唯一不同的是彼时置于藤篮内,而今穿戴玉体上。
我伸手隔着熊罩抓握住雪莉硕大如球的酥熊,像揉面团似的玩弄起来。
“京京,摸妈妈的奶子,妈妈好舒服。”雪莉体质极为敏感,犹如为情欲而生,乳房类似情欲按钮,摸她几下便会动情。
如蒙大赦,我霎时情兴勃发,双目赤红,搞不清是听到雪莉调情呻吟时喊出的“妈妈”这个禁忌的称谓,还是这段时日叶倩怀孕,我的欲望积累已经突破阀值?
雪莉的白嫩玉手适时探入我胯下,也隔着西裤搓弄我觉醒复苏的硕大肉柱。
她灵活的玉手翻飞自如,轻重力度、舒缓节奏总能恰到好处地搔到我的痒痒。
1妇之好,知情识趣,妙不可言,榻上春宵共度,鱼水相谐完美良伴。
雪莉双乳尽在我手,酥香软玉的脂球绵绵无骨,又弹滑丰盈,唯独熊罩包覆,亵玩时未免稍不尽兴。
“嗯哼,京京不要这么大力抓哟,玩坏了可就没奶吃喽!”雪莉眉眼如丝,娇喘促促,呻吟一阵比一阵撩人。无奈青铜覆面,睇不到她此刻娇颜媚态,若然从她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渐次红润推断,不外乎已经情欲迷离,渴盼雨露甘霖。
我欲更进一步占据掌握她诱人的高峰,一手探入她细腻光滑的玉背,寻着乳罩搭扣去松解。旧式纹熊设计繁琐,搭扣多,居然不能顺利脱下。
雪莉“卟嗤”一笑,玉体扭了两下从我怀中坐起,反而先着手剥离我身体上下的布料束缚。
她好似对我的身体构造殊为了解,转瞬间玉手挑挑弄弄,恢复了我的原始初貌。
偷瞄了一眼我胯间昂扬怒耸的粗骇肉柱,似被它擎天屹立,豪气干云的丰采气势所折服,呼吸微微一促,忍不住咽了口香津唾液。
空气中弥漫着1女体香和暧昧情欲味道。炽热滚烫,仿若顷刻间引火即燃。
雪莉春情已沸,爱欲横流,额头已泌出薄薄香汗,恰好为青铜假面遮覆,并未显露。
奈何身体内媚,本就煎熬日久,焚情似火,遇着火星即刻燎原。
白嫩丰满的迷人大腿不耐的夹紧厮磨,腹下幽谷处先是淅淅沥沥春溪沾露,花径如蚁轻噬,骚痒磨人,媚肉蠕动,又涨了一波暗潮。
雪莉媚眼如春水横波,玉手弯到背部一勾一挑,纯白熊罩顿时松脱,熊前浑圆脂球脱兔般轻盈颤颤,抖出一大片雪花白浪。
霎时,也没看清她如何操弄,那件乳罩已捏在她白皙纤美的玉手上,而绛色纱裙除了敞襟大开,仍旧完好无损披裹丰腴诱媚的胴体上犹如初始。
我双眼定定的贪看她再无一丝遮掩的酥峰玉球,不忍眨动一下,却惊闻香风袭来,避之不及,脸上一软,突兀地伸手一摸,棉质面料的手感迅速通过交感经传输给中枢大脑。
她撩人的举止令我一愕,脸上的布料却让我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幽幽奶香。
我尚未从她扔乳罩的举动中回醒过来,她已三两下褪去棉质三角内裤,玉手一伸直接摁裹在我的肉柱上。
“妈妈想看京京自渎,一边舔弄妈妈的熊罩,一边用手撸。妈妈把内裤都借给你弄了,看到裆部上都是妈妈的淫水了吗?”雪莉娇媚如吟的鼓动着我当她的面自慰。
我不知不觉受她感染,又被带到八年前京城浴室的情境之中,左手抓着尚带余温体香的熊罩嗅着、舔着,右手如受牵引,握住被雪莉淫水沾湿的内裤裹着的肉柱轻轻撸动套弄起来。
“好京京,妈妈也好想要,坏孩子,想要上自己妈妈的小色狼,哦,妈妈快受不了了,好想吃京京美味的大鸡巴!”雪莉一面看我自慰,一面春吟浪喘,显然亦是情欲饥渴,难熬难忍了。
她此刻玉体周身只裹着一袭透明纱衣,且还襟门大开,遮掩的也不过背部一小片凹凸美肉,风光旖旎,艳丽夺目的正面门户大开,一丝不挂,全然暴露在我眼前。
而她并未就此打住,如同一只诱人的妖精,径直移挪到我所坐沙发的正对面。
造型优美独特的仿欧式黄铜喷漆的茶几上,用昂贵稀罕的古董磨花玻璃作台面。
雪莉赤着莹白似笋的玲珑玉足,踩着高贵奢华的波斯羊绒地毯轻轻一撑,肥美圆翘,状如玉盘满月的美臀一下坐在玻璃台面上,近距离面对我张开诱人的大腿,一足支地,而另一足屈而抬高,放到茶几边沿,姿势撩人孟浪,私处全无掩映的向我同开,纤毫毕现。
我呼吸粗重起来,瞳孔放大,一时决断难下,眼前春色无边,人间妙景。
望巅峰凌云处,风光无限好,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窥桃源深谷地,萋萋芳草密如林,一线粉沟掩花径,溪流潺潺润幽涧,风吹草低见牛羊。
只恨少生了一对眼睛,欣赏不够绝世景,手却不自禁撸动加快。
玉茎盘龙绕柱,生机勃勃,愈发昂扬壮硕,不可一世。
雪莉嗤笑一声,玉手已不知从何处取来一支粗硕骇人的仿真硅胶阳具,怪异的是形状、粗长皆与我胯间真身一般无二,仿似同个模子里复制出来的。
细细一观,果然如此,龟首、马眼、柱身、冠沟甚至青筋静脉如似一物,惟妙惟肖。
“京京,妈妈要用你的仿制品止痒,看清楚了没有,跟你的大宝贝一模一样吧!没错,那是妈妈按你的形状和尺寸让日本那边专业工坊特制的,一口气做了九支,你身边女人多,以后肯定用得着,妈妈没你的时候也用这个宝贝止痒熬过来的!”雪莉迷情痴喘,只见她玉手反转,硅胶阳具龟首迎向蓬门玉户。
“卟滋”一响,硅胶体已破开玉门,探入玉穴花房,丰沛淫水滑腻甬道,毕竟粗硕如臂,深入艰难。
左京之暮雨朝云74
维纳斯奢华套房中正上演着一幕光怪陆离的淫靡春宫。
一名体格健壮,英姿勃发的俊美青年赤身裸体斜靠在奢昂的米黄色小牛皮高级定制沙发上,一手抓着一件白色的乳罩又嗅又舔,情忘我,另一只手用一条女人的薄窄内裤包裹着下体昂扬粗硕,怒耸如龙的伟阳具快速地上下撸动,喘息声沉闷而短促。
青年一双原本迷人纯澈的眼睛此时赤红如火,痴迷而贪婪地紧盯着面前数步之遥的精美茶几上,一具丰腴曼妙,凹凸惹火的艳美玉体只披一袭大方敞开的薄透绛纱,丰乳怒耸颤浪,白嫩赛玉的大腿一伸一屈,私处秘境毫无保留全然同开,姿态撩人而狂野,诱惑而色情。
吟啼之声如泣如诉,随着她玉手翻飞如蝶,浓密乌黑的茵草丛中,一线粉沟湿亮津津,一支狰狞似兽的仿真硅胶阳具如狼似虎地出没淋漓滑腻的秘谷花径,饱饮春泉玉浆。
雪莉透过造型古朴诡异的青铜假面,一双情欲迷离的美眸也是目不转睛的捕捉我的一举一动。
她十分动情,或是压抑太久,或是情景刺激,饥渴媚浪,撩拨情态令人血脉贲张。
硅胶阳具与我胯下之物形状无异,尺寸尽同,竟是连柱体颜色都如出一辙,果然花费了一番心思。
世间有女人对你的性器如此痴迷,近乎生殖崇拜,作为男人,那种征服掌握的快感远超肉体交媾的酣爽。出于原始的雄性占有,征服美妇于胯下亦是可堪称颂的成就。
“哦!嗯哼!京京,妈妈的肉屄被你的大鸡巴插着呢,好粗好大,妈妈喜欢极了,大宝贝插得妈妈下面好舒服!你呢?好京京,用沾满妈妈淫水的小内裤自渎是不是也好舒服、好刺激?呜呜!妈妈要飞啦!被你的大鸡巴干得好爽,你想肏亲生妈妈的屄,哦!真是坏孩子,那个肉同是爸爸的玩具,爸爸的东西你也要抢呀?啊!不要,可是妈妈也好想让你的大鸡巴弄进来,宝贝京京想要欺负妈妈,就大胆一点,妈妈装模作样反抗几下,终究会让你得逞的,妈妈羞红脸张开腿迎接你这个小坏蛋回老家,偷吃禁果哦!你敢不敢上妈妈?”雪莉迷乱的呻吟不止,串串勾魂荡魄的靡靡之音不受抑制的撩拨我猛兽脱笼般的心弦。
她一边握着粗硕硅胶棒自慰,出出入入,棒身沾满淫汁蜜浆,变得湿亮晶莹,肥嫩鲜美的阴唇一张一合,犹如一张迎来送往的鱼嘴,吞下肥饵,吐出琼浆。
雪莉跟徐琳类似,动情后阴户内淫蜜不绝,水量丰沛,既快美酣爽,又经久耐肏,天生男人的床笫恩物。
她情欲浓烈,沉溺春宵风流时光,娇喘莺啼,星眸如丝。
纤美玉手随着欲火激升撩人地在惹火胴体上游走抚弄,尤其一双丰盈硕乳,搓揉挑逗更是尽兴。
双乳隐隐涨鼓,颜色也由白皙变得粉红,浑圆完美,如精美玉器打磨出来的一般,柔软如绵,硕大坚挺,弹性尤为丰富,手指轻戳下乳肉即陷,一拿开立复原貌,寻不出半点瑕疵。
酥峰顶端两枚成1的乳珠如桑椹大小,有过生育史,自然比少女和未孕的少妇茁壮饱满许多,那是生命的源泉,甘甜乳汁的汲取之地。
情火欲焰作祟,乳珠坚勃发硬,傲立峰岭,然色泽鲜嫩如樱,绝非一般1妇的深棕或黢黑,宛若少女,美妙诱人。
据徐琳曾说,她和闺蜜李萱诗非常注重身体保养护理,尤其是美容,以及乳房和私处护理,更是不惜花费重金。
现代科技的成果确实令人惊叹,徐琳和李萱诗都是驻颜有道,常葆青春的典范。46岁的中年1龄依旧凹凸有致,娇艳如花,脸蛋肌肤水嫩光泽,乳房坚挺,肥臀圆翘,纤腰美腿,无论乳晕、乳珠和阴唇的颜色都堪称娇嫩欲滴,花径玉户仍旧紧致滑腻,宛若处子。
当然,李萱诗的私处秘闻传自徐琳之口,我虽不能尽信,但事实如在目前,比对徐琳、施雪莉的桃源私处妙景,类似这样逆生长的现象也完全可能重现在李萱诗的身上。
一品红颜,绝代风华,有幸成为上天眷顾的宠儿,摇曳红尘中绽放独属妩媚妖娆的风情。
我周身火热,仿佛连血管动脉中都沸腾着荷尔蒙的分泌。欲望如同喷发的岩浆澎湃汹涌,肆无忌惮。
眼前近乎全裸的1年美妇春喘浪吟,淫靡自慰,乌浓芳草掩映下的玉户开合,春水长流。
双乳如瓜,硕大无朋,随摇曳不定的身姿波荡撩人,乳影阵袭,诱人垂涎。
维纳斯套房光影流转,眩丽缤纷,墙上的高级壁纸描绘着法兰西波旁王朝路易十六和玛丽皇后举行场面盛大的宫廷晚宴的奢靡盛景,而天花板上则绘刻着古希腊话盖娅和乌拉诺斯母子乱伦,诞下十二泰坦的故事。
雪莉一头柔顺亮泽的青丝披肩垂下,宛如黑色的瀑布,室内眩丽灯光映照下,疑似黑亮光滑的丝缎。
空调打到25度,她洁白犹如天鹅长颈的脖子上汩出细细的香汗颗粒,晶莹闪亮,衬托春情荡漾的迷乱。
我脑海中混乱翻滚,一忽儿浮现李萱诗的倾城玉颜,一忽儿又变换成雪莉的青铜假面,幻化不定,情绪焦躁而烦乱,好像困在透明玻璃瓶里的一只飞虫,光明在即,却四处撞壁。
“京京,妈妈想吃你的大宝贝,你不想试试妈妈的小嘴吗?快过来,让妈妈上下两张嘴都吃到你的大宝贝!”雪莉情兴欲盛,媚眼春波荡漾,娇喘弱弱地呼唤我。
我闻言站将起来,将手中的乳罩和内裤扔在身后的沙发上,胯下阳物硬胀似铁,唯有通过交媾方能畅快渲泄。
异禀天赋,邪火焚腔,最近停服了大补汤,辟邪丹仍旧有些压制不住体内旺盛的欲望。
雪莉见我靠近,欢欣悦然,先前肥美玉臀坐在茶几上,她上半身微微后仰,一手撑着茶几台面,一手握持硅胶棒自慰。
为了方便含我的阳物,她主动坐直身体,抬高的一条玉腿也放下地毯,却依然叉开双腿,用硅胶角先生抽插着玉润暖滑,春水潺潺的莲花肉穴。
乌黑浓密,极度茂盛的茵草沾满淫汁蜜露,东倒西歪地粘贴在白嫩肥隆的阴阜上,狼藉而淫靡。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定了定,望向雪莉近在咫尺,诡异而丽的青铜面具,情兴备至,怒峙的阳物粗硕如儿臂,坚挺似玉蟒,火烫烈烈,通体紫红,缓缓而坚定地递到她面具红唇开口处,目光炽烈熊熊,期待又渴盼地注视着她。
雪莉一条香舌妖冶的探出,沿着上下两片腥腥红唇舔润了,春眸迷离朦胧,如烟似雾,斑斑调情挑逗妙态,勾魂摄魄,撩人欲狂。
我心跳莫名激荡,气息紊乱,勃挺阳物的前端龟首不争气的跳动一下,显然被目不稍瞬的雪莉捕捉到了,仿佛听到她“嗤”地一声轻笑,我尚未回,秒舌卷至,龟头顿感一麻一酥,不由得浑身一激灵,猛地呼出一口浊气。
论口交我享受最舒服的是徐琳,让我魂销骨酥,欲罢不能。
楚玥姐也后来居上,她是近水楼台,独占我的时间最长,1能生巧,自然也技艺超群了。
王诗芸跟何晓月只能说还不错,只缘我对她二人观感不佳,发泄性虐的动机占了更多。
吴彤和晴秋一个娇媚,一个风流多情,我打心眼儿里是宠溺的,尤其是前者,纯净如一汪湖水,染了微尘,却洁身自爱,心向光明,能不教人怜惜?
叶倩是我的瑰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连她的后庭娇花我都舍不得摘采,诚然只要我示意一下,她决然会乖乖为我品箫,而我更愿敬重她,不忍有丝毫亵渎。
白颖?不说也罢,当初要哄了才草草为我舔弄几下,瞧她蛾眉深蹙,仿似忍着万般恶心,不情不愿的那番模样,我的兴致其实减退了大半。当时未明,白颖后来却又转了性,居然很是热情投入地为我口舌服侍了几回,我的心又不由热切起来,贵女娇妻俯首弄棒,心下窃喜满足,飘飘欲仙。浑然不知,白颖这般作做,无非投桃报李,心怀对我的愧疚,无奈施作补偿罢了。枉我一番感动,尽付了滔滔流水。
而施雪莉唯独特殊,我与她欢好苟且,迷恋她丰腴诱惑的肉体,和偷香窃玉的背德刺激,而心深处莫名其妙总有一个影子与她重叠,难以启齿,又跃跃欲试,心中魔障难消,禽心未泯,不作人子。
她的口交技巧未必如徐琳般高明,甚至略有不及,而对她暧昧隐约的感觉却能让我触摸到禁忌的界限,那种血浓于水的极致诱惑,令我怦然心动,兽血沸腾。
我的阴暗猥琐的劣根蠢蠢欲动,挣扎在桎梏囚锁的深渊中,如咆哮狂怒的凶兽,赤目刨蹄,獠牙如锋。
“呜!”一晃,雪莉檀口中仿佛带有吸力,未见她玉手扶柱,一吸一卷,我硕大圆钝的龟首已滑入湿暖津润的软腔,如入温泉汤池,通体舒泰,血脉通畅。
雪莉缓缓呑入我伟岸惊人的肉柱,她没有徐琳庖丁解牛般技艺,约莫呑入半截有余我的龟首就触及她喉间软肉,进无可进,我自然也怜香惜玉,不至莽撞粗野弄伤了她,便放任她自由施为,舌舔口裹,依旧美妙酣爽,回味无穷。
我未蛮力抽弄,她却卖力吮吸,来回深呑十数记,又仔细挑弄龟首马眼,香舌如蛇,亦算灵巧娴1,拨弄撩勾,展开浑身解数,凭般取悦讨好于我。
美妇弄箫,精、内体双重愉悦,我注视着肉柱不时隐没又湿津津地送出,檀口幽香紧暖,滋润不下蜜壶,除了她下体那具世所罕见的莲花名器,令我流连忘返,沉醉不思归路。
雪莉螓首摆动不止,极尽倾力为我品箫,而玉手兀自不歇,依旧握着角先生插弄淋漓艳浪的幽美肉穴。甬道花径得了快活,沁出大股蜜泉淫浆,涓涓细流,沾湿私密桃花源。
“卟滋,卟滋”淫靡声响间续而发,听得人情兴意浓,如饮甘泉。
我欲伸手扶住雪莉的后脑,即至中途又猝然停顿,猛然想起她敏感而警觉,犹如惊弓之鸟,但凡我的手离她的面具愈近她便愈紧张。
之前屡试不爽,我自然也极力避讳,人人皆有隐私,既然她眼下频频抗拒,不如尊重她的决定。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们算作萍水相逢,又苟且勾搭,贪得无厌,露水夫妻式的一夕之欢难以知足,欲壑难填,抵死缠绵不休,终究是入天堂还是堕深渊犹未可知。
自古奸情出人命,但淫人妻女依旧让人趋之若鹜,法律都苍白无力,道德早已沦为摆设。
物欲横流的时代,处处充满诱惑,谁不想拥有更多?坦率地讲,无非取决于能力的大小!善恶的依判,都无力逾越金钱的考验。
纯澈良善早被世人唾弃,唯有冥顽不灵的愚夫依旧践行着道德的准则,便如我,故尔,我品尝到了刻骨之耻,切肤之痛。
觉醒与挣扎,迷茫与彷徨,但我心底依然留有一扇窗户,善有善报,恶由天收。
雪莉似乎发现我的异状,缓缓吐出我湿亮晶晶的肉柱,妙眸闪过一阵迷茫,不解道:“是不是我的口活不好,弄得你不舒服?”
我哑然失笑,巡视她丰腴惹火的绝美玉体,欲焰重燃,忍不住夺过她玉手持握着的角先生,“波”地一声从她玉壶肉穴中拔了出来,揉身而上,欲待提枪上马,突入城门。
“嗯-呜!”雪莉下体正舒爽着,冷不防被我拔出硅胶棒,肉屄顿觉空虚,微愣了一下,连忙娇呼道:“哎哟,别性急,再忍耐片刻,我准备了道具,先换上,我们再快活。”
我的龟首已经触碰到她肥美粉嫩的蓬门肉缝,却被她猝然喊停,十分不爽,又隐隐好她究竟还会搞出什么玄虚?
雪莉抱住我亲了一下,娇笑道:“听我的,等下便是今天第二个节目,我们再玩个刺激点的游戏!”
“今天怎么那么多花样?”我疑窦丛生,怪不已。
雪莉瞥我一眼,略带撒娇道:“琳姐说你跟她上床的时候很喜欢玩角色扮演游戏,我不还是照着学了?”
徐琳跟闺蜜李萱诗情同姊妹,跟施雪莉又共侍过一夫,闺房秘事,互通有无,我也不能怪她多嘴,八卦本是女人天性,何况不过是关涉风月情趣方面的探讨。
我不置可否,唯有驻足原地,静待佳音。
雪莉半裸半掩的惹火胴体带着一袭香风,赤着玲珑玉足,施施然飘进卧室。
须臾,我就见她身披一件白色亚麻类织物,坠地拖曳,轻薄的布料只是简单的缠绕和披挂在曲线凹凸的玉体上,在一侧肩胛处用大头别针固定,关键部位大片裸露。
更惊异的是,她把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匆匆用发胶弄出大波浪造型,用金属发环束起,头上佩戴了一顶仿黄金镶钻的后冠,颀长白皙的脖颈上挂一串黄铜色的金属项链,然后手臂、脚踝、手腕上都佩上了金属饰品,大多为铜制。
当然左手手指上戴着一枚硕大闪亮的绿宝石戒指。玲珑耳垂上吊坠着圆盘叠加流苏造型的金属耳饰,十分精美华贵。
我虽有准备,依然感到惊讶。她的装扮也许不伦不类,只是根据一些影视作品的影像资料刻意模仿
古希腊上层贵族的衣着,显然不会去查阅文献严谨考证。
错漏之处自然不少,也不必细究,匪夷所思的是她这种怪异的行为,令我极为不解,尤其是当她将手上抱着的一副软质皮甲递到我手上的时候,我不由更为困惑。
我注目手上捧着的这套皮甲,有些类似罗马时期的战甲,当然手上这套是简化版,装饰的意味更浓重,少了护心镜,自然也不会配置短剑和盾牌。
莫名其妙成了角斗士,幸亏不是置身于罗马斗兽场。
不解地看向她,青铜面具瑰丽而诡异,灯光映照下折射华丽又凄艳的光彩。
“快穿戴起来,做回你的勇士,男人就得不屈和战斗,迎接意志和宿命的挑战吧,作出你勇敢的抗争,我的儿子,俄狄浦斯!”雪莉如同祷告般吐出一串令我惊诧莫名的序言。
确实怔了半晌才回过思,我没想雪莉性格中掩藏了如此狂野的一面。
俄狄浦斯情结,恋母与乱伦,并且弑父!娶母!
不知道是徐琳那个骚货的灌输与怂恿,亦或是雪莉本质下就是这般野性与疯狂。
而对于我心底不可告人的畸情孽欲而言,无异于点燃火药的导火索,无异于最致命催情的烈性春药。
不言而喻,我如受指引般穿戴上了皮甲,穿越时空,化身为谕预言和诅咒的俄狄浦斯王。
顷刻,雪莉一串“咯咯咯咯”的娇笑未落,极尽奢华的卧室中便传出令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的粗喘浪啼,烈火焚情,香艳无边,欲焰滔天。
是夜,未央。
莲花绽放,欲海荡舟。鸳鸯交颈,抵死缠绵!
北京城西南的丰台区太平桥路113号有一家规模不大的私人诊所,名叫“康熙”。
康自然寓意健康和康复,而熙则是经营者姓名的尾字。
诊所经营者是名中年妇女,46岁,名叫叶明熙,从医十年以上,医科大毕业,在友谊医院从事外科临床工作近六年,拥有从医资格证书。
其后由于家庭的原因,忍痛割爱放弃医院工作的铁饭碗,选择自主创业开办了这家诊所,可天意弄人,最终依旧没有能够挽救婚姻,和丈夫离婚收场。
儿子叫秦霄,离婚后判给了她,今年已经21岁了。成绩不大理想,只能报了外地的大学,眼下逢暑假也回到首都家里。
康熙诊所总规模不足100平米,主要设了诊室、处置室、治疗室、消毒室、药房和输液观察室,另设了一间狭小的办公室兼值班用。
除了叶明熙一个从业医师外,还聘请了一位名叫苏雅琴的35岁的少妇充任护士,因为她具备护士执业资格。
北京市大大小小的医院很多,光丰台区这边就有好几家。但医院人满为患,看病费用贵,动不动得排队预约,着实费劲又烦人。
加上叶明熙叶大夫医术高超,为人又热心,在附近这片名声颇佳。
一些患者有点头痛脑热,感冒腹泻的也懒得往正规医院跑,纷纷前来诊所配上几盒药,输两瓶盐水了事,方便又实惠,皆大欢喜。
故尔,康熙诊所生意还是非常不错的,街坊邻居也都夸赞为多,有口皆碑。
诊所的经营时间定为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过后关门打烊,近5年来都按步就班,一切照旧。
叶明熙的康熙诊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简单的诊疗仪器设备都也配备,辟如抢救车、心电图机、氧气瓶、呼吸机、紫外线消毒灯、体重计、血压计等等,虽然都是小件,对于一个小诊所而言,也算齐备。
但人力实在够呛,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医生一个护士,周而复始的营业对体力和精力都是巨大的考验。
凡事总有意外,突兀的就可能遇上始料未及之事。
便在半个多月前,时钟走到七点五十,护士苏雅琴照习惯开始整理收拾器具,做好下班前的准备。
都到这个点上了,附近的社区居民都了解诊所的营业时间,也基本不会再上门寻医问诊。
叶明熙也松了口气,准备上前搭把手,今天患者较多,一整天忙活下来几乎没怎么歇过,连上喝水、上厕所都掐着时间。
“哐当”一声,诊所的铝合金玻璃门突然被猛地撞开,只见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搀扶着一名长发披散,满身污垢的少妇冲入诊所。
那少妇看不清面貌年龄,身材却是高挑纤长,婀娜多姿。而一双玉手却紧紧捂着脸面,痛苦凄惨的哭号。
左京之暮雨朝云75
叶明熙和苏雅琴齐齐吓了一跳,看看对方三人亦不像入室抢劫的凶徒,毕竟是京城天子脚下,治安还是有保障的。
“大夫,赶紧施救,这位姑娘面部被人泼了硫酸!”年纪约莫五十多岁的男子焦急发话。
叶明熙惊觉过来,不由大吃一惊,泼硫酸毁人容貌这种伤天害理的歹毒手段她从医十余年来也是初次遇上。
“几位,我们这儿只是个小诊所,这种危化物创伤应该去正规医院的烧伤科治疗!”
年长男子立即解释道:“大夫,你听我说,我是丰台一中的化学老师,名叫王保强,与这位姑娘也是素未谋面。今天凑巧,陪我儿子王骏凯上六里桥那段儿新开的一个楼盘看户型,撞上这倒楣姑娘被人报复施了毒手,不能见死不救,我是教化学的,1知硫酸的危害,第一时间打开现场消防栓用自来水为她冲洗面部二十多分钟,姑娘中的硫酸浓度较高,伤害较严重,我们也是争分夺秒,你的诊所离得近,送最近的医院也得个把钟头,眼下又是高峰期,路上如果一拥堵,没准就耽误这姑娘的最佳治疗时机了!”
叶明熙也暗自为受害者庆幸,虽然都是萍水相逢,医者父母心,若非遇巧撞上这位王老师半个内行,现场处置及时得当,从六里桥到太平桥,开车也得半小时,耽误急救时间,受害者的脸部灼伤多半糜烂恶化,那就彻底毁了。
“雅琴,快,直接扶患者去消毒室。”叶明熙闻言不敢稍待,镇定地吩咐助手进行紧急救治。
能快一分钟,患者受到的伤害就会减轻一分,医德仁心,本是救死扶伤。
王老师父子并没有转身离去,而是继续协助帮衬,见义勇为,古道热肠。
消毒室空间有限,也就约莫十个平米不足,四壁都贴着洁白的瓷砖,地面铺着浅色的通体砖,这种地砖价格适中,但防滑、耐磨性能良好。顶部使用防水性能极佳的铝塑板装饰。
叶明熙让父子俩留在室外,一则人多拥挤,二来怕带给患者细菌感染。
消毒室布置着专业高压除菌设备,叶明熙和护士苏雅琴都穿着白大褂,又戴好发套、口罩和医用塑胶手套,首先仔细作好自身消毒,方才进行专业技术流程。
观察躺在床上哀号的患者,苏雅琴协助抓住对方捂脸的双手,拽开摁在床沿,严厉地道:“忍住不能哭,防止残余硫酸损伤眼晴。”
少妇虽然剧痛难忍,闻言还是恢复了一点理智,恐惧依然莹绕心房,紧紧闭着眼睛时而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呜咽,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
叶明熙打开莹光手电仔细检查少妇的脸部灼伤情况,莹光属于冷光,不会产生温度加剧患者伤势,主要集中在左侧面部和额头一部,右侧灼伤较为轻微,幸而现场及时清洗且处置手法得宜,她的表皮大部红肿烫出水泡,有少量破皮,出于谨慎考虑,叶明熙还是用1%碳酸氢钠溶液和生理盐水为少妇清洗了眼部。
再用碘伏和苏打水对少妇整个脸部伤处二度清理消毒,选择罗红霉素软膏进行伤口治疗。
紧张、谨慎地处理了半个多小时,初步告一段落,用纱布将脸部进行包扎,喂她口服了一次青霉素抗炎药。
室外,王老师父子等得焦躁,待叶明熙从消毒室出来,急忙上前问明情况,得悉少妇灼伤较为严重,某些部位可能需要进行植皮手术,具体情况还待进一步观察,一时无法断言。
叶明熙建议王老师父子赶紧将少妇转送正规医院烧伤科治疗。父子俩十分为难,表示自己并非家属,后续事宜也不便参与。
彼此都不由为难,倒是护士苏雅琴想到去询问少妇才豁然开朗。
不想少妇坚决不同意转去正规医院,又说家人都在国外,联系不上。任凭几人反复劝慰,作她思想工作,仍然固执己见,僵持半晌,才幽幽吐出一个电话号码,并特意强调,这个号码只有在她认为合适的时机才可以拨通。
今日大暑,天气炎热灼人,北方干燥,如同南方常涝,北方干旱也是常态。
楚玥一大早忙活着做冰镇酸梅汤,前数日便采买了不少乌梅、甘草、山楂干和冰糖,费劳心,仔细熬煮,温婉而贤慧。
她说酸梅汤消食合中、行气散淤、生津止渴、收敛肺气、怯烦安,是夏季不可多得的消暑饮品。况且,叶倩怀着身孕,近来颇有喜好酸口的迹象,酸男辣女,无疑是个好兆头。
姊妹情深,楚玥倒是比叶倩还要兴高采烈,眉飞色舞。
我哑然失笑,换来楚玥一记风情万种的白眼,娇嗔道:“姐姐冒着高龄产妇的风险为你们左家承续香火,你就像条发情的公狗,四处留情,勾搭良家,专干逾墙钻穴的风流烂事儿。”
得悉我昨晚与美妇施雪莉酒店幽会,且彻夜未归,楚玥隐隐吃味,明明前天还在为我挖空心思拉皮条,一夕冷落,醋海翻波,完美印证圣人名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近则不逊远则怨。
当然,楚玥绝非那般肤浅,卖怜弄乖,既增韵味情趣,又隐晦的提醒我叶倩大妇的地位不容动摇。
我其实也暗自惭愧,耻辱未靖,父冤未雪,却整日沉迷香艳绮阵,乐不思蜀。
风月无边俏佳人,总令男儿气短,温柔乡,英雄冢。
我承认对施雪莉的迷恋,大叔喜萝莉,少年慕1妇乎?不管这个癖好怪不怪异,都无可否认雪莉如同一座开采不尽的宝藏一般强烈吸引着我,1媚香艳的肉体、令人蚀骨销魂的莲花宝穴,风情绝代的妩媚流转,尤其是那种隐隐约约,似有若无的陌生与1悉交融的混沌感,教我如食罂粟,欲罢不能。
且与她的床事欢愉极致酣美,灵欲交融,真正接近欲死欲仙的极乐境界。
每次恣意纵情的欢好后,我好一段时间内都会感觉清气爽,仿佛肌体和灵魂得到净化提炼,去芜存菁,熊腔中积存的戾气也会夹起尾巴,乖乖蛰伏。
这是同其他女人的房事中无法收获的,缥缈又真实,妙万端而难以置信。
“喏!给你!”楚玥莹白无瑕的玉手端着一只釉色饱满,端边描金绘彩的白瓷玉碗递给我。
冰镇酸梅汤的味道健脾开胃,浑身舒爽。
“数落老公可是犯了七出之条的哦!”我搂过楚玥丰满圆润的娇躯,伸手往她浑圆上翘的美臀上轻扇一下。
“哎哟!”楚玥娇呼嗤笑,盈盈妙眸水波潋滟,娇艳欲滴。
“谁是你老婆?不害臊!人家只是个铺床叠被,端茶递水的通房大丫头,还不如个妾!”
“哟嗬!这是话里有话,跑这讨要品阶来了?你姐一道懿旨,给你分封个娙娥、婕妤、昭仪如何?贵妃、淑妃任重道远,仍需努力,考核竞聘上岗,才算捧得铁饭碗!”我揉着她酥柔如绵的乳峰,逗弄起她来。
楚玥“卟嗤”而笑,偎依我怀中,玉手顺势勾住了我的脖子,呼气如兰道:“那敢情好,臣妾在此先谢过皇上,待姐姐哪天诞下龙子,臣妾腆着脸求她一求,走个后门,好歹讨个甄嬛的熹妃头衔!”
我点头含笑,道:“孺子可教!不过皇后娘娘那边厢即便准了,爱妃也不能有恃无恐而荒废了才艺,辟如【同玄子三十六式】更要好生通读研习,长练不辍。子曰:打铁还需自身硬嘛!”
“啊!什么跟什么嘛?”楚玥在我怀扭来扭去,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此刻栖居在沧浪亭西南一端的看山楼,楼高三层,为砖木结构,楼下怪石嶙峋,千姿百态。歇山顶高阁,外形精巧美观,砖砌坐槛上嵌有梅花形墙同,高旷、清幽、别致。
诚然,时移世易,即便登高远眺,也再无法重现“纳千顷之汪洋,收四时之烂漫”的往昔盛景。
若是秋冬时节,倒是又一番别具北国风情的漫山枫叶红胜火,亦或是银妆素裹千里白的异风光。
叶倩前几日还饶有兴致地探问我,是否特别钟情于红叶山庄?
北国小江南,世外桃花源,鬼斧工,瑰丽绝,既蕴旷世风光,又积淀深厚人文造诣,幽静雅韵,宁静致远,无疑是避世隐居,归踪林泉的不二之选。
而且,她还说山庄置地颇多,可惜地脉下没勘察出地热资源,否则索性将衡山那边的温泉山庄也复刻过来,依山而建,闲暇时光泡泡汤浴,观赏红叶,与世无争,岂不惬意非常?
她深知我忌讳郝家沟的一切,刻意回避,至今连金茶油公司和郝家大院都未曾踏入半步,温泉山庄自然也是我心底一根刺,久而化脓,创痛难消。
如今物是人非,终需得放下。不然作茧自缚,终日活在不堪回首的阴影中?
又说,温泉山庄搬不过来,实在遗憾。那地闲置着也荒废了,莫不如再搞点花样?居然问我复制个铜雀台怎么样?
我被她天马行空的跳跃式思维气笑。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她这是要为我打造一座收罗天下美女的香艳行宫不成?
红叶山庄是属于特勤局一处隐秘据点,国家资产,我们私底下品头论足,规划蓝图显得有些荒谬。
叶倩却秘一笑,不置可否,将我的脑袋搂抱在她丰盈硕大的酥熊间,又柔情荡漾,杏花一般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螓首轻轻仰起,半带迷醉地说道:“老公,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我迷恋地吸了一口她怀中的幽幽体香,伸手温柔地抚摸她柔软温暖的腹部,妙的孕育生命的宫房。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温馨美好的瞬间。心被放空,宁静安详。
“姐,此生有你真好!”我似梦呓,吐露心声。
彼时,天空蔚蓝,澄澈得如同透明,云朵洁白如絮,宛若山盟海誓的情人,你倚着我,我靠着你,相偎相依。
此际想来,会心一笑,甜蜜的幸福哪怕镌刻于回忆里依旧让人心扉暖暖,如抱蜜罐。
“爱一个人,如何厮守到老,怎样面对一切,我不知道!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温馨安宁总是稍纵即逝,昙花一现。而生活或许本是如此,有圆满,自然也会有意外。
黑色的Phone4手机好巧不巧又响了起来,害得楚玥有些着恼,蜷缩在我怀里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赖着不肯起身。
我莞尔,伸手取过面前古旧石桌上的手机,看了来电显示,一个绝对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我是左京!”意外归意外,也许对方打错了也实属平常,幼时受李萱诗熏陶多年,待人接物必须温文而雅,行走坐卧也得规规矩矩。
潜移默化,习惯成自然,我身上便此多了个温润如玉的标签。
其后,从事跨国贸易,更注重礼仪风度,举止谈吐,哪怕生疏陌生,依旧彬彬有礼。
电话中传来一个的确陌生的女声,浑厚带点磁性,语速不快,吐字清晰,能让人主动卸下防备。
“你好,左先生,我叫叶明熙,是丰台区太平桥社区康熙诊所的从业医师。”
我想打断她的话,直截了当地跟她说打错电话了。可她一出声能准确、直接的报出我的姓氏,虽然心底狐疑,仍然沉住气,静待她的下文。
“左先生,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我是代表您朋友跟您联系的,她现在就在我们诊所治疗,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磁性的声音不疾不徐,能让人沉浸下来,安静地听她说话。
“朋友?什么朋友?男的女的,叫什么名字?”我一连串的疑惑询问,同时脑海中依次浮现出白颖和岑筱薇,甚至是徐林的女儿刘瑶的身影。
朋友?我二十岁前为李萱诗而活,二十岁后股权转让,白颖成了持股人。一年多前,大盘崩盘,海市蜃楼观幻灭。一切原法力消退,是妖是狐个个终现原形。
而眼下峰回路转,我又从一文不名的垃圾股变成了绩优股,成了别人眼中的香馍馍。
朋友?多么陌生的词汇?我似一叶扁舟飘泊人生的汪洋28载,无知己,无手足,无心眼,一步入渊,万劫不复。
偶然划过天际的我名叫天煞孤星。
“嗯!怪我没给您说清楚,您的一位女性朋友前阵子被人泼硫酸毁容,被一对路过的好心父子送来我们诊所紧急处理。事后,她既不同意转到正规医院烧伤科就诊,也死活不答应报警,我们感到事情有点蹊跷,就让她提供家属信息,她非常抗拒,情绪也极不稳定,不肯配合,僵持了十多天,直到昨晚上才终于开口同意了我们的要求。”女人言简意赅,很快将事情说个分明。只是始终未能道出对方姓名,仿佛讲了一个悬疑故事。
最后,她隐含歉意地解释道:“她让我转告您,曾经的容颜虽然美丽,不过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为别人而活。如今的丑陋,人所厌弃,而她却终得解脱,感到为自己而活的真实!”
谜底揭晓,我忍不住轻轻叹息,宿命天定,人力渺小,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
这就是棋子的可悲!挣脱不了束缚,拥有不了自由!
“叶大夫,麻烦您报一下详细地址?”我掏出白沙烟,楚玥抢过Zppo打火机乖巧地帮我点火,她似乎发觉我眼中闪过的落寞。母性泛滥,温柔似水。
康熙诊所是一间小型私人诊所,加起来不足100平米,营业时间上午八点到晚上八点。
晚上七点半,某台著名的新闻播报又在“形势一片大好”的祥和氛围中结束,一辆霸气威武的六轮悍马缓缓驶入太平桥社区。
太平桥社区分东里和西里两个小区,共有49幢楼,总住户超过1000户。
康熙诊所巧妙地嵌在东里和西里两个小区中央,位置得天独厚,选址时定然花费了不少心思。
今晚夜色朦胧,星月黯淡,小区有些老旧,也没有设置景观灯之类的照明,除了稀稀落落幽暗昏沉的灯光,如萤如豆,暧昧不明。
花坛苗莆也是东倒西歪,夜色掩映下更显凌乱不堪,影影绰绰的,眼前时而晃过婆娑树影。
兴许走错了道,我和欧阳云飞上尉绕了一圈才发现一处灯光敞亮一些的建筑。
路面不宽,倒却是平坦,好像铺了天青岩道板石。
走近一确认,正是“康熙”诊所。推开铝合金框的玻璃门,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女大夫从问诊台内侧站了起来。
屋内亮着莹光灯,借着明亮的光线,我打量了一下她,她也注视着我们两位“不速之客”。
这次“拜访”确实有些突兀。原先约定了中午过来,接到一个突发事件,处理妥当,时间也就耽误了。
基于特勤局严肃的保密纪律,中途我无法跟叶明熙大夫通话解释,倒作了一回失信爽约之人,愧疚的很,又无从辨解。
面前之人中等个头,约莫1.65米高矮,一头染成酒红色的大波浪卷发,醒目又时尚,鹅蛋脸,五官精致细腻,颇具美人潜质。用一句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来概括极为贴切。
我估摸不准她的真实年龄,看着像四十出头,再看三十七八亦有可能。
不是我不够自信,而影响判断水准。确实是我相1的女人太过逆天,无论李萱诗、徐琳、叶倩、施雪莉、白颖、陆晴秋、王诗芸、何晓月,这一大群1女、少妇,若是不相1的人初见,谁又能准确猜知她们的真实年龄?
李萱诗与白颖、徐琳跟晴秋倘若一同现身,宛如两对姐妹花,前者更丰腴媚1,后者更娇艳欲滴,春花秋月,各擅胜场。
年龄是可以骗人的。
“两位先生是?”中年女大夫职业习惯,观察我们的气色以及行走如风的步伐,瞧不出半分需要寻医问诊的样子,狐疑着问道。
“哦!抱歉!我是左京,请问您是叶明熙叶大夫吗?”我自觉夜半上门给对方造成了困扰,歉意又诚挚的答道。
“哎,原来您是左先生呀!我就是叶明熙大夫,早上也是我给您打得电话!”叶明熙大夫先是微微惊讶,随即镇定下来,热情地作着自我介绍。
寒暄完毕,她带领我们去她的办公室叙说。
欧阳上尉却借故说去外面抽支烟转身离开。
我当然知道他的谨慎性格,应该去诊所各个科室检查是否有安全隐患了,此外还有刻意回避的动机。所谓法不传六耳,谨言慎行亦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
叶明熙的办公室很狭小,仅容纳下一张不宽的办公桌,上置一台国产联想电脑,两把白色的木椅子,角落里一台饮水机,连张会客沙发都没有。
关于这些次要的东西,我也并不在意。至于那位“朋友”的病况,我也无须介怀。
此行的目的,无非“始终”二字。彼时的因果纠葛已经作出了断,她面前的是穷途末路或者康庄大道都与我关联不大,既然当初便决定放过她,再牵牵扯扯倒反而损了气度。
无论如何,她也罪不至死,损人害己,宿命难言。有的事情过犹不及,适可而止,慈悲的并不是那份宽容,何尝不是选择放过自己?
“左先生,感谢您百忙中抽时间过来,我就实话实说了,患者面部的肉体创伤经过这十几天的治疗护理已经基本无恙,万幸的是总算不需要进行植皮手术。
我要表达的意思其实也可以这么说,伤情算是基本恢复,但某些部位留下疤痕还是无法避免,所以我还是建议尽快转到三甲以上的正规医院进行深入治疗,无论设备、技术和医护水平都是天壤之别,对患者来说,才是最佳选择,您知道的,我这里只是个小型私人诊所,实在难当大任。”叶明熙本着医者的职业操守,说的话也尽算诚恳,只是她估计错了我与患者的真实关系。
“叶大夫,感谢您实言相告,这样吧,患者这段时间的治疗费用等下您给我个数字,再给个卡号,明天我就让人打过来。至于转院治疗这个方案,我也需要听取患者本人的意愿,之后再定。”患者如今上天入地寸步难行,怎么可能转院?
叶明熙想了想,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吧!”她先站起来,说道:“我带您去治疗室探望您的朋友!”
我和她一前一后离开办公室,经过走廊直行到底右侧一间就是治疗室,左侧好像是输液观察室。
“妈,都过了八点了,怎么还不打烊下班?”闻着话音,我俩不约而同止住了脚步,莹光灯下,刚推门进诊所的年轻小伙子也望向我们。
叶明熙向我歉意一笑,又对小伙子招了招手,说道:“左先生,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秦霄,眼下学校放署假,每天晚上都过来接我下班。”
“哦!真不好意思,今天确实很抱歉,耽误您宝贵的休息时间了!”我看了下手表,已经晚上八点一刻了。
小伙子看上去二十刚出头的年纪,中等个儿,微胖,估计平时不喜欢运动。长相也许没有遗传到母亲优良的基因,脸型偏长,眼睛又小,而且脸上还挂着一副吊儿郎当的痞相。
上身穿一件黑色T恤,下身配条肥大宽松、花里胡哨的沙滩裤,脚上趿一双一字拖鞋,并不是我这个人刻板,说不清缘由,反正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不大好。
我甚至无意中看到小伙子眼有些恼怒地瞥了我一眼,态度不怎么友好。
“您说哪里话,我们开诊所为病患服务,又不是国家公务员,迟下班个一时片会儿都是家常便饭,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叶明熙为人很是诚挚客套,嗓音又天然带点磁性,与她交谈,如沐春风。
我当然不会介意,目睹母子俩感情融洽的样子,不经意心生羡慕,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出那个优雅端庄,为人师表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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