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镣奴的快乐生活开始了
啪~
“啊!”
啪~
“啊~~~”
火光照耀中,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轮下去,噼里啪啦的打的乳浪翻飞着,现在凌初雪也没时间逞英雄了,高高背铐这小手,折绑着美腿骑着木驴的她只能高高听着美乳,接受着如同暴雨般的鞭打,一下接着一下的击打,让她呻吟声音根本停不下来。
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鞭了,她的一对酥熊被抽打的通红一片,满是鞭痕,不过她小嘴中的呻吟声,却是和在县衙完全是接受凌虐时候的惨叫截然不同,痛呼中,却又夹杂着无尽欢愉,背着小手,她直感觉自己双乳火热的发烫,乳头已经硬的犹如石头那样,阴蒂更是红肿的发亮,小鲍鱼中汁水淋漓,陈莫愚的鞭子犹如带有魔力那样,痛苦夹杂着受虐的快感冲刷着她的大脑,让她意志越来越模糊。
泪痕,小嘴角边晶莹的口水都一并流淌了出来,随着鞭打,她丰腴的身子也不住的略微起伏着,恰似用体内插着的阴玉与肛玉又把自己蹂躏了一遍。
不愧是行刑高手,眼看着凌菜鸡小脸上满是迷离,身上红热的犹如个大闸蟹那样,也知道她受鞭已经到了个极限边缘,陈莫愚忽然爆喝出声:“八十六!”
啪的一鞭子,这次却是漏过了陈飞燕的身子,完全抽到了凌初雪身上,鞭子顺着她右乳甩过,鞭子尖正好落在了她红肿的阴蒂上,一瞬间,凌初雪整个玲珑的身段儿都有如触电了那样,剧烈的抽搐起来,喉咙咯咯作响,刹那间,一股子清泉顺着被阴玉堵的严严实实的蜜穴两边喷溅出来,哗啦啦的将三角木马都冲润了一大片。
可爱的白眼仁翻着,香舌都吐了出来,足足泄了十几秒的身子,凌初雪又如同一条没了骨头undefed
凌初雪是郁闷的吧嗒着小嘴儿计划着。
兽人永不为奴!给这个老变态当奴隶是绝对不要滴!不过反正现在也跑不了,那就留在这里先吃几天好吃的!等着养好身子,再撒丫子开溜好了!
打定主意,凌初雪终于轻松地又趴了下去,只不过片刻之后,压得熊脯生疼,她又是赶紧向后一用力,乌龟那样肚皮朝天的翻了过来,借着陈飞燕没拿走的灯光,看着自己满是鞭痕的宝贝熊脯,凌初雪小脸又是悲催的一拉。
刚才怎么没感觉这么疼呢?嗷呜~
然而,就那么不自觉地,被鞭打的滋味止不住就回味在她的小脑瓜,就好像烟瘾一样挥之不去,有生以来头一次,她竟然被鞭打打到失禁,高潮,失了!
呸呸呸,小姑奶奶我才不是贱皮子的女奴呢!斜着躺向一边,手脚四马攒蹄在背后,晾着伤痕累累的酥熊,咬着口球凌初雪是愤愤然的想着。
第二十四章凌初雪的初任务
凌菜鸡:“”
宽大的黑色牛皮面纱包裹着半张小脸,锦绣长裙合身的包裹在身上,妖娆的身段危襟正坐,修长健美的双腿盘起,看起来凌初雪像是气势十足的在打坐练功,可她自己却是有苦自知,这一副样子,完全是被绑出来的。
刺绣着精美图案的霞披下面,两根细却结实无比的椭圆形钢箍倾斜着勒在她的娇躯上,一上一下将饱满的熊乳夹在中间,边缘还将她上臂箍在了里面,上身就完全动不了了,小手上的青玉镣锁链扣则是一如既往地挂着大锁头,锁在两根熊箍交界的锁链扣上,让她小手形高高挂在身后。
至于宽大的裙下自然别有风光,脚腕上的青玉箍一正一反,也是被一把锁头锁在一起,只能交叉合拢着,大小腿还被对折着套了两个和熊箍材质一模一样的腿箍箍住,背着小手,双腿盘坐,凌初雪是咬着大口球被锁的动弹不得。
这还没完,都这么用心禁锢她了,能让她蜜桃幽谷间的同同闲着?尿道里是桃木如意杵,因为陈莫愚批评她随地大小便,一点没规矩,硬给她赌上的,可实际上,哪次还不是被他鞭子抽的?蜜穴与后庭花中,则是插着陈莫愚老变态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两块粗壮暖玉,雕刻成男人阳具模样,固定在她身下的垫子上,然后她犹如种萝卜那样被拘束在上面,耸立的第一根阳具都顶到她子宫了。尤其是一股子炽热的气息还不断从暖玉上漂浮出来,这玩意犹如烈性春药那样,冲的凌初雪内息紊乱,蜜穴中汁水淋漓,一张小脸亦是通红,明媚的大眼睛弄得波光嶙峋了。
都这种情况下,偏偏一副活春宫还上演在她忽闪忽闪慌张的大眼睛里。
就挨着她身边,摆放着茶水的小方桌另一面,陈莫愚陈老变态也是打坐调息着,很不公平,他就没被绑着,而且半白的须发飘然,青色的大袍子似乎随着真气涌动而微微飘逸起来,双目微闭,面容庄严,那模样,简直飘飘欲仙。
如果不是老变态裤子褪下一小点,他那狰狞到布满青筋的坏东西袒露出来,结结实实的插进了陈飞燕汁水淋漓的蜜壶中。
陈飞燕现在可是极度的难受,因为老变态喜欢安静,她也是嘴里咬着大口球,小下巴被牛皮口球完全包裹着,一双肌肉结实的手臂被专捆习武女子的金绳五花大绑在身后,双手吊在颈后的绳柱极短,吊的她不得不高高的将她那对硕大的双乳挺起来。
而且已经硬邦邦的乳头上,两支金属乳夹结结实实的夹在了上面,乳夹下面吊着两个冒着青烟的袖珍香炉,就算是袖珍香炉,热力还是有的,烟雾缭绕中热的她乳头都微微发红了。不过这还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还是在下身,和凌初雪一样,陈飞燕也是被在脚腕大腿根处,被金绳大小腿对折绑在一起,可她脚腕之间却是自由的,这可不是什么福利!不能盘着腿,更不敢压在陈莫愚身上,她只能是大腿接近九十度张开,蹲骑在陈莫愚那根狰狞的肉龙上。
背绑着手,仅仅靠着脚尖与蜜穴吞着肉龙来支撑着身体,哪怕对于身体柔软的女子来说都够难的了,偏偏陈飞燕还不能静止不动,她需要自己的肉体来取悦陈莫愚,靠着折绑的大小腿外加脚腕的肌肉全部绷紧,很艰难的上下移动着,让自己蜜壶随着呼吸微微吞吐着肉龙。
这样骑龙已经骑了一个时辰有余,就算缓慢,积累的欲望也是让陈飞燕双目迷离,香汗淋淋了,吞吃着肉龙的蜜壶清泉涓涓,身体的疲惫更是让她高挺的双乳剧烈的起伏着,绷紧的娇躯肌肉尤其是秀美的大腿剧烈颤抖起来。
眼极力想撇开,可是总是不自觉地瞄向陈姐姐圆润发亮的阴珠还有汁水淋漓的蜜壶,还有被艰难吞吃进去,仅仅露出小半的青筋坏东西。这肉鼎是轮流当的,第一天是陈老变态最早的镣奴,天山派的刘绯刘姐姐,然后十一个镣奴按照入府时间一个接着一个五花大绑,开腿骑龙来服侍,给这老变态练功当炉鼎,今个是陈姐姐,明个不就该轮到自己了吗?
脑海中忍不住出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羞人的大大叉开折绑的双腿,让这老变态的脏东西捅到自己蜜壶最深处,然后还得翘着脚尖一下下吞吃他那脏东西的羞人情景,被这软玉积累的情欲忍不住的爆发出来,剧烈的颤抖中,清呖呖的蜜汁再一次忍不住喷薄而出。
这么细微的变化,居然也没逃过陈老变态的耳朵,盘坐中他是猛然睁开眼,瞄了一眼咬着口球,因为被绑着无法捂脸,低着小脑瓜差不点没把头藏熊里的凌初雪,他是重重的无奈摇摇头。
“男为阳女为阴,阴阳互从,真气徐生,这阳炎玉历来是江湖上上等的女性修炼利器,却让你玩成了自慰棒,你可真是淫娃加废材啊!”
这话听得凌初雪小脸血红,差不点没吐血出来,还不是因为你个老变态把东西塞到本小姐下面,又老不要脸的白日宣淫弄得!
“充实的”一天又这么过去了,又是经历了一晚上“失败的”逃狱计划,第二天傍晚,凌初雪还是被背铐着小手,脚上戴着短脚镣,脖子席上皮带牵着锁链,被牵到了陈莫愚每天处理完公务,休憩打坐双休的静室内。
然而,在她的忐忑中,却是已经有人接替了她的位置,还是陈莫愚最早的镣奴刘绯。不过就算是跟了陈莫愚最长时间,她依旧逃不过被捆绑的命运,同样被金绳五花大绑着,双手交叉高高吊在赤裸的脊背后,很标准的握拳受缚姿势,接近一百八十度大张着被折绑的秀美大腿,同样半蹲的骑坐在陈莫愚的肉龙上,站在后面,可以清晰看到她蜜桃臀下,肉龙没进去大半截,一圈圈绳子的紧绷中,她手臂上,大腿上好看的肌肉完全被绷紧了出来。
而且和昨天陈飞燕这个菜鸟相比,刘绯还显得那样的游刃有余,就算五花大绑捆绑结实,还赤身裸体着,可是凌初雪与其他两个侍女到来也没有让她不自在一顶点,连头都没回一下,全贯注的咬着包牛皮口球,高挺着挂着香炉的熊乳,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用脚掌与脚腕支撑着身体,有节奏的用她饱满的蜜壶吞吐着肉龙,阴阳交汇处,用她所炼就的内力与陈莫愚浑厚的内功飞速的水乳交融着。
单薄却又结实的捆绑娇躯,没有丝毫的颤抖。
如果说昨日陈飞燕是被陷阱捕获的小鹿那样,那么今天的刘绯就是绳网中尚且桀骜不驯的母豹子。有人替代自己,不用做这个羞人难受的肉鼎了,按理来说凌初雪应该高兴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刘绯骑坐在那个位置,她非但没高兴起来,心头反倒还有点酸溜溜的感觉,不自觉地小嘴儿撅了起来。
“老爷,凌妹妹带到了。”
“那就剥衣绑了吧。”
还是和每天一样,被抽掉了衣裙的带子,可今个心情不爽,凌大小姐又怎么可能乖乖配合?气呼呼扭得像条蛆那样,挣着衣服不让拖下,她一边还恼火的叫嚷着。
“每天绑啊绑啊,你不无聊吗?”
“这是你潇湘派祖师萧怜立下的规矩,女人生性娇柔善变,而且会武艺的女侍往往贴身与主公相处,若有歹意,比男卫更加防不胜防!所以在未执行防卫或者特殊任务时候,女侍必须长期接受捆绑拘束,一方面锻炼女侍忍耐顺从的性格,另一方面,也是防患未然,自宫中传递到现在,捆绑拘束已经成为一种不成文的制度与习俗,自十四岁起,绯儿跟了我十三年了,照样也需要接受捆绑拘束。”
义正言辞的盘坐着教训着,陈莫愚又是差点没把凌初雪教训吐血了,好家伙,从萧怜的记忆中,平日里她可没有接受捆绑拘束的片段,可这位姑奶奶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倒是给后世的习武徒女徒孙女儿弄了这么个大麻烦!
在凌初雪无语中,她的衣服再一次被剥光,扒成了小白羊,不过短暂的,她手脚上的镣铐也被解开了,短暂自由中小手揉了揉手脖后,她的小手又被两个侍女拿起,背到了身后。
只不过今天却不是柔韧的拘束钢圈儿了,换上了和刘绯陈飞燕她们身上一模一样的金绳,绳索一圈一圈的缠绕在她手臂上健美好看的肌肉上,最后却是穿过了手腕上钢玉镣的锁环,向后高高吊在背后,最后绳头对接在一起,居然完美的消失融合了。
这还没完,她膝盖上被一圈金绳八字形上下两道捆好,纤细的脚腕也是被做了个仅仅有十来厘米绳镣,难受的撑了撑双腿,看着侍女居然取了一个带着小大中三根铁棒的钢制贞操带过来,晃动着小脚,凌初雪难受的叫嚷道。
“为什么给我戴这东西,还有把腿绑起来,今天不打坐了?啊~哦~轻点啊!塞得太满了!”
说话间,凌初雪已经感觉到三根小棒一起插向了她娇嫩的同同,插得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听着她的疑问,正盘腿双修运功的陈莫愚终于再一次睁开了老眼睛,语气中却是带了些许不耐烦。
“今个这个绑法,是老夫要授予你一项特殊任务,外出办公,代表江淮总督府,缉拿飘江三艳煞归案!”
“让我抓人?抓人没问题!可你把我绑的这么结实,怎么动手唔唔唔唔~”
挣着高吊在背后的小手,凌初雪是气急败坏的叫嚷着,可话还没喊完,后头伸过来已经口感1悉了的包牛皮大木头口球就把她小嘴儿堵了个解释,前头那个侍女还把她挺立的乳头上夹上了乳夹,下面连的两个铃铛叮当作响。
在凌初雪郁闷的闷叫中,两个侍女又是给她戴上了面纱,一件大黑披风把她赤裸的娇躯一蒙就算了事,口子才系了三个,凌初雪娇嫩的大长腿还隐约能露出来了。
这哪是缉盗,分明是送肉?就算当年师傅云若被捆成这样,十层武功也发挥不出一层了吧?心头晃了起来,咬着大口球,凌初雪也只好求援那样回头呜呜的哀叫着,可是这一次,合上了双眼,陈莫愚是再也没出一声,脖子上项圈被二号镣奴沈蹁跹拽着,走到门口,两个侍女还托着她的小屁股,给她穿上了能把绳索漏出来特制的小皮靴子。
在凌初雪郁闷与忐忑中,好多天来,她是第一次离开了江淮总督府。
第二十五章果然是送肉
就算武功再高的女人也是女人,绑手挺乳,对折的双腿蹲伏着骑着肉龙,这样一个时辰下来,积累的欲望下刘绯早就被汗水湿透了娇躯,美乳上都被涂抹了一层诱人的油彩,鼻息也是愈发的粗重,终于,欲望干扰下让她彻底乱了行气节奏,然后又在猛然僵直中,洁白的颈子高昂的扬起来,包裹着肉龙的蜜壶剧烈的收缩着,双腿肌肉绷紧,五花大绑的手臂上,绳索一瞬间狠狠地勒进了肉中,高挺着挂着小香炉的乳峰,刘绯咬着口球的一声呜咽悲鸣中,一股子粘稠的清泉顺着青筋暴起的肉龙根部流淌了出来。
就算是一个酣畅淋漓的高潮之后,蹲跪的刘绯依旧是弓着好看的足弓支撑着身体,除了被深深插入的玉壶稍稍保持着身体平衡之外,没有丝毫力量压在陈莫愚身上,可她被牛皮口球遮挡一半的小脸上,却是依旧浮现出一股子浓郁的懊悔来。
最后的行功阶段,她还是乱了呼吸。
这么多年,她还是比不上云若凌!
这种禁锢下,就算她也没法自己从陈莫愚身上下来,见主人收工,四个戴着上熊铐的镣奴分别扶着刘绯饱满的小屁股与折绑的大腿,拔萝卜一样将她从肉龙上拔下来,也是被五花大绑的陈飞燕则是赶忙跟上,小手高吊在背后,跪着用小嘴儿将庞大的肉龙再一次吞进去,用自己的丁香小舌将刚刚交合过的那些痕迹全部清理干净。
还是保持着大张双腿的姿势,直到一个女侍将麻布包裹的滋阴药包满满塞进了自己水汪汪的蜜壶之后,刘绯这才合起她折绑的美腿,就势跪下被放在了地上,有人解开了她脑后与下巴上的皮带,硕大的口球在她喘息中带着晶莹的涎液终于被扯了出来。
又是运行了几个周天,陈莫愚缓缓吐出一股子浊气收了功,睁开眼睛,看着脸上虽然平静,却依旧娇喘着的刘绯,他忍不住无奈的摇了摇头。
“道法自然,这行缚之法虽然名义上是防护卫主,可也是让被缚女子脱去多与肢体动作带来的牵扯,精更集中于阴阳交汇上,你还是太着重于控气,执着于术,反而无法达到道法自然,天人合一的境界。”
“奴婢愚钝,请老爷惩戒!”
“你,哎,算了!”道理很简单,甚至刘绯自己也知道,可知道并不等于能做到,看着她低头请罪,还想劝说些什么,可陈莫愚最后又是把话咽了回去,仅仅无奈的叹了口气:“下去休息吧。”
“老爷,凌小姐尚且没有被驯服,此时让她与飘江三艳煞接触,岂不是更加增长了她野性与江湖流气?并且一旦办事不利,咱们江淮总督府也将被江镇诸人所耻笑,奴婢还是请老爷三思!”
没有让边上的姐妹帮忙松绑,捆着手跪在地上,刘绯低眉顺目的劝说声,却是让刚刚站起身,将衣袍放下的陈莫愚再一次重重叹了口气。
“此事老夫自有主张,回去休息吧!”
“奴婢领命!”
终于,金绳在留下了一身重重的绳痕之后,从刘绯的娇躯上脱落了下来,可直到目送着陈莫愚离去,她方才将背在身后的小手放下,从地上站起,将一件宽松的深衣套在了满是红痕累累的白嫩身子上,回了房间。
可是刚关上房门,旋即刘绯又是将裹身深衣褪下,盘坐在玉石打造,专门磨砺出一个臀腿形状的石床上,将脚腕上与凌初雪身上几乎一模一样的镣配锁在一起,重新把乳环上悬挂的龙脑香点起,接着给自己戴上皮具口球,锁上十字镣铐,手锁在背后,运功起来。
蜜壶中,蜜汁浸透了直顶子宫的长条药包,肉壁吸允着药力,刘绯忍着蜜穴中惊人的燥热与麻痒,额头冒着滚滚汗水,全力以赴为下一次出肉鼎而准备着
此时凌初雪却是一张小脸拉长的犹如苦瓜那样,这年代马车可没有后世轿车那么舒服,牛皮包裹的硬车轮子不住的颠簸着,颠的她小屁股上下起伏的摇晃个不停。
要是平常也就算了,可要知道她还戴着堵三穴的贞操带呢,一路颠簸的,每一下都好像下身三处娇嫩的穴位被粗鲁大汉重重爆了一下那般,手还被金绳捆绑在背后,没法扶着车窗保持下平衡,穴肉与粗糙的塞穴棒摩擦中,她只能是咬着大口球握着小拳头,竭力把修长的大腿夹紧,然后心中把陈莫愚这个大变态骂个半死。
好歹折腾了两个时辰,从寿春城出来,又进了附近的下蔡,马车听进了个小巷子,一直坐在自己身边轻松看着窗外风景的沈蹁跹可算说了声到了。
不过就在凌初雪放松一口气的时候,这妞却是毫不客气的拽着她项圈上挂着的铁链子,牵小狗那样向下拽去,背绑着小手,膝盖被绳子并拢,脚腕又挂了才几厘米的镣铐,她是走的轻松,可凌初雪却是很艰难的才站起来,穿着皮靴的小脚企鹅那样一点点急促的挪着,到了车辕处,小屁股先是坐下,在顶着同同的呜咽中合绑一起的双腿艰难的挪下来,在乳铃叮铃叮铃作响中这才艰难的下了车。
到地方该松绑了吧?这样咋抓贼?只要一松开,趁机本小姐就溜之大吉!难受过后,凌初雪倒是美美的计划起来,可咬着大口球,乖巧的被牵到巷子边上,沈蹁跹的话却是差不点没让她吐血。“凌小姐,老爷交给你的任务是从下蔡东门走到下蔡西门,奴家在西门口等您!注意安全哦!”
脖子上的锁链被解开,沈蹁跹还好心的叮嘱一句,旋即在凌初雪呜呜叫着抗议中,这妞轻盈的又是上了马车,旋即车夫一鞭子下去,就真把自己扔到巷子里跑了。
理论上,凌初雪算是重获自由了,身边一个看着她的都没有,可这与她想象中的截然不同啊,小手被专捆武功高强女子的金绳五花大绑在背后,腿也被绑住,还仅有一件大斗篷包裹着娇躯,谁要把她卖了,她都无力反抗。
尤其是下身的同同还被堵上了,若是她自己,连嘘嘘都做不到,哀嚎一声,心头又是对陈莫愚重重比划了个中指,凌初雪费劲的挪动着捆绑在一起的小蛮靴,向巷子口挪去。
捆绑上街,她不是没经历过,上次在孟村李员外那里,就是这样差不多四村无镇溜达了一圈,可那是没办法,现在却是要自己走上街去,小脑瓜在巷子口鬼头鬼脑的探望半天,小心脏砰砰作响,好一会,凌初雪才恨恨一咬口球,心一狠挪了出去。
都说做贼心虚,脚步小而急促的行走在热闹的街道上,凌初雪却总感觉周围一个个臭男人都在不怀好意的盯着她,低着小脑瓜,她是竭力的想快走,低调的赶紧完成大变态的任务,奈何脚间的镣铐就那么短,而且每一步,都让她奶头上的乳令叮铃叮铃作响,吓得她小心脏也是越跳越快。
好不容易走过了几栋铺子小楼,紧张下她已经是浑身香汗淋漓了,可偏偏紧张中乳夹中的乳头又是又硬又涨起来,把她柔软的斗篷都撑起了两个小尖儿,贞操带中蜜壶摩擦着粗糙的阴棒与尿棒,让她秀美的大长腿都直发软了,咬着口球想要靠着墙边休息一下,可这时候,险情却是发生了。
冷不丁十字街那头,一个拎着酒瓶子的醉汉就猛地窜了出来,吧嗒一下子撞在了凌初雪的肩膀上,这一下子差不点没把她撞倒了,小蛮靴急促的向后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这还没完,那拎着酒瓶子的醉汉居然还蛮横的在那儿嚷嚷着。
“他XX的,走路不长眼睛啊!!!”
这要是平常,凌初雪不打他个满脸花的,奈何实在被捆着结实,武艺高强的凌女侠也只好委委屈屈的小脑瓜一低,悲催的让到一边,小蛮靴急促的向前溜去。
偏偏越是惊慌,越是出错,光顾注意那醉汉了,没走两步,她又是吧唧一下好像撞在个肉山上,这回却是个又肥又壮,满脸淫荡的富家公子哥。
“哪来的贱民?敢冲撞我家公子,不想活了!”
“呜呜~”
这比醉汉还严重,立马有狗腿子咆哮着要上来揍她,小脸儿憋得通红,满是悲催的道歉那样点着小脑瓜,凌初雪又是恐惧的小蛮靴急迈,从边上绕过去继续往前走。
哪儿容她就这么溜?俩家丁,三个一丘之貉的帮闲破落书生撸着衣袖就要更让凌初雪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谁知道没动手前,这肥公子哥却是一举起厚巴掌,制止住了他们。
“西门大官人,就让这贱民跑了?”
没理会狗腿子,口水都流了出来,眼珠子猥琐的盯在凌初雪一扭一扭的小屁股上,好半天,一擦哈喇子,他是淫荡的挥了挥两根手指:“跟上!”
练武之人的直觉,凌初雪早就知道有变态色狼瞄上她了,可被绑成一团,连小孩子都打不过,她只能满是悲催一路小碎步向城西挪过去,在她小心脏狂跳中,几个纨绔子弟就吊在她身后,急的她脑门上都是香汗,不过脚脖子都被勒的生疼的紧赶慢赶中,可算城西门楼子出现在她面前,一身劲装的沈蹁跹依靠着马车喝着豆浆身影亦是映入眼帘,乳铃晃得哗啦哗啦作响,呜呜叫着,凌初雪有时无可奈何的自投着陈大变态罗网而去。
奈何,就在她精稍稍放松的一刹那,边上的巷子里,冷不丁一道黑影钻出来,捂着她小嘴儿就拉进了黑箱子中,紧接着,几个纨绔子弟满脸淫笑,跟着也钻了进去。
就在凌初雪悲催的呜呜叫中,把最后一口豆浆干了,沈蹁跹居然是把杯子往车里一扔,轻松地的拍了拍小巴掌。
“任务达成,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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