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至醇味
20/10/03
第二章
今儿个又是繁忙的一天,这鬼天气也出奇的热,诸家的人都在玉米地和高粱
地里忙活,连大嫂宏春也主动来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对这大儿媳诸银桥还是很敬重,至少表面上
是这样,毕竟她是老师媳妇,要个体面。一般宏春只负责洗衣烧饭喂猪喂鸡,再
就是菜园子里弄弄菜,其实宏春如果要分家单过的话谁也说不出什么来,那样她
日子松快的很,她男人老师当着,一个月195 块钱工资拿着,也不用种地种田,
每天只要烧烧饭洗洗衣服拾掇一下菜园子就行了。不过她这人菩萨心肠,看到婆
婆身体弱,两个小叔子又没成家,便实心实意的在这个大家庭里做牛做马,不过
也快有盼头了,只要尚文娶了婆姨,她就准备和公公婆婆说分家的事。
几个人忙了一上午,快到晌午了诸银桥也没见婆姨胡三妹送饭来,便招呼老
三过来:「尚武、尚武,你回家去看看你娘饭做好没,这死老婆子,做事成天磨
磨蹭蹭,急死个人勒!快点哈!」
尚武小跑着回了家,冲进灶间一看饭倒是做好了,就是不见娘的人影。『咦,
怪勒,娘做好饭饭不送,人跑哪去了?』尚武边寻思边往里屋走,「娘,娘!」,
一推门,床上躺着个半身白花花的人,可不是娘吗!
「娘,爹问你咋还莫送饭去,额几个饿坏勒!」
「尚武啊!娘、娘身上没力气,怕不是中署了。」,胡三妹有气无力的在床
上哼着,下身和鞋子倒是武装整齐,可上身的白夹袄却敞开着,露出两个白花花
的大奶子。
尚武走到床边,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娘的两个大奶子,把中饭的事忘的精光。
「尚武、尚武」,胡三妹哼哼着喊了两声老三,叫老三傻了似的直勾勾的看
着自己的奶子,心里不禁冒火,想掩上手上却没力。
「尚武,你魔障了?娘喊你你咋不应声哩?」
尚武上回听哥哥说了黄色录像的事后心痒难捺,转天就跑到县城去花五块钱
高价看了场录像,再加上上回又偷看了大嫂,现在他只要一闲下来脑子里就老想
着要真正搞上一次婆姨,哪怕丑点老点也行。这么近在咫尺的看女人的奶子,在
他还是头一回,那活生生白晃晃的两团肉就在眼前,特别是肉上边两个紫黑的头
头,将他的魂都勾没了。这要是一般的女人肯定气的浑身哆嗦,可胡三妹倒能理
解,这诸家的人都这样,唉!当年老大也是,一看到她身子就挪不动步,也不管
辈分伦常!
「尚武,莫看了,这不是你该看的!我儿听话,帮娘把衣裳扣上,」
「哦!我莫看」,尚武苍白的辩解着,走上前去拉起娘滑落的一边衣裳,手
却舍不得把那堆雪白盖住,他忽然跪下来,把脸贴在娘的一边奶子上哭了:「娘,
额不是人,额想婆姨都想疯了!娘,额知道额不该看,可额长这么大还莫看过婆
姨的身子,额就是、就是……」
胡三妹的手无力的一下下打在尚武的背上,可惜毫无力度更像是给老三挠痒
痒:「唉,诸家的孩啊,作孽哟!老三,娘让你看看,但你只能看看,不让有啥
歪心思,娘和娃弄那事要天打雷劈的!额娃看看就赶紧把饭送去」,说完这话胡
三妹心里一个激灵,想起从前老大无数次和自己在床上弄那丑事,生怕老天真的
要报应她。
尚武听娘这意思是不会告诉爹了,但放开胆子抬起头仔细欣赏娘的两个大奶
子,看着看着他的胆子就越来越大了。
「额娃看看就行了,莫用手动,动不得哩」
「尚武、尚武,你个混球,不做人事……」
胡三妹看着老三像吃羊肉泡馍似的将自己两个奶子吃的那叫一个香,可惜娃
娃还是个生手,不时将自己奶头子咬的生疼。
「尚武,好了好了!你再不送饭去一阵有人回来看见,快走!」
尚武恋恋不舍的吐出娘的一边奶子,傻笑道:「娘,真好吃!」
「尚武,你这混球,回来,先把娘的衣裳扣好!」
……
天擦黑时,诸家四个人总算是把几十亩地推搡完了,尚文尚武两兄弟急着去
河里洗澡,跟爹说了声就飞跑了,诸银桥坐在地上边喘气边点起烟袋,美滋滋的
吸了一口笑骂道:「俩个兔崽子,就晓得耍,这么多东西额和你嫂子咋弄回去?」,
宏春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看看前面,见两个小叔子都已走远,公公又在那抽
烟,边放心的蹲在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解小手,正无聊的看着自己的尿冲蚂蚁玩,
忽然一条小青蛇冲后面飞快的在她屁股上咬了一口。
「啊!」宏春嘶的一声叫,那蛇吓的往前面一游,转眼就不见了。银桥拎着
烟袋急冲冲跑过来问道:「老大媳妇,咋了。唉呀,额不知道你在解手!」,银
桥喉咙咕咚一声忙转过了身。原来此时宏春正又疼又惊吓的坐在地上,双腿张的
开开的,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和裆里一堆好毛暴露在了公公眼前。宏春羞的满脸
通红,忙提起裤子系好腰带。
「啥东西咬你了?老大媳妇,要是虫子蚂蚁子就不碍事」,银桥背着身关切
的问道。
「大,是一条蛇,嘶!」
「那蛇头是三角的还是有点圆的?」
「好像是圆的」
银桥在这山上转了一辈子,这里无论是地上种的、树上结的、还是各种山鸡、
野兔、蛇,他都一清二楚。这山上的蛇基本分两种,主要是看头,毒蛇的头部是
三角形的,而无毒蛇的头部通常是椭圆形的。此刻他一听就知道儿媳没事,但刚
才儿媳那勾魂的下身让他忽然起了歪心思。
「唉呀,圆的那是毒蛇,要一个小时内到大医院打那个叫啥针的,不然会出
大毛病,弄的不好还会死人的!」
「大,那可咋办哩?这辰光也莫车到县里呀!」,宏春吓的坐地上哭了起来。
银桥走过去,一脸凝重的对宏春说:「老大媳妇,你莫怕,额知道个土方子,
先把毒血吸出来,再采点甘草嚼碎抹上去就好了。你等着,咱这地边上就有这玩
意。」说罢如同年轻了几十岁般飞奔而去。
「老大媳妇,要救命顾不了许多了,额把眼睛闭起来不看你。」宏春四周望
望,远处除了正在西沉的太阳,一个人都看不到,这才咬着牙红着脸跪在地上慢
慢裤腿下了裤子。一片雪白出现在了银桥的银桥,他裤裆里的老兄弟自动就硬如
铁了。宏春羞的恨不恨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老公公吸儿媳妇的屁股,这叫个啥
事?叫人看见还以为老公公在弄那扒灰的丑事哩!可这性命比怕丑重要,也就顾
不得那许多了。凉凉的屁股忽然被一个热热干干的大嘴盖住,宏春喉间嗯的一声,
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接着公公的嘴唇在自己屁股上不停的嗫,咦!吸毒血咋还
用舌头舔哩?但这话她也问不出口,只想着快点完事。
银桥恋恋不舍的离开那片丰满的雪白,起身把鼓起的下身压了压,对儿媳说
道:「宏春,你就这样莫动呆个一二十分钟再回家去,今天晚上伤口不能见水,
明早起来自然就莫事了,额先走了哦!」
「嗯!爹,额知道了」
「放心,莫事,莫人知道!」
银桥这话既是宽儿媳的心,也是堵儿媳的嘴,让她知道这事说出去不好听,
她也就不会和人说了,特别是不会和老大说了,老大虽说不是学医的,但他毕竟
是有学问的人,知道吸屁股治伤还能理解,要是知道他是哄儿媳的话那就没法作
人了!
宏春趴在地上数着时间,一会功夫前面的小路上竟传来一段走腔走调的秦腔:
「既忍心作永别不该回还。更多小说 Ltxsdz.com十五年娘念儿苦海无岸,今夜晚又掀起万丈波澜……
『这声音太熟了,可不就是老公公唱的吗?他这是乐啥哩?宏春心里前后一琢磨,
不由的又羞又气,抓起地上的土坷垃乱砸起来!
尚文哼着小调走在张冲村的路上,草绿色军裤里鼓鼓的,那是他给小芳买的
纱巾和小镜子,他有段日子没和小芳见面了,今天出来赶集前他就想好了,回来
的路上要和小芳见上一面。今天高低要摸一把她那翘翘的屁股,要是能扣扣前面
那就更好了。到了小芳家家门口,见门半开着,他便直接走了进去,「小芳,小
芳,你在家不?」尚文边轻轻喊了两声边到处张望,堂屋和两边三个房都没见人,
他丧气的走了出来,这时一个中年汉子扛着撅头正好从小芳家门口路过,见一个
生人从她家出来,还以为是贼,把撅头从肩上卸下来拿在手上大喊一声道:「你
是谁?大白天偷东西,胆子够大的!」,尚文忙几步走过去陪上笑脸敬上纸烟:
「叔,你莫喊,你误会了,额不是贼,额是爬沟乡木子村的,额和小芳处对象哩,
今天要寻她耍,她莫在家,额这就回去哩。」那汉子接过纸烟就着尚文的洋火美
滋滋吸了一口笑道:「这纸烟就是好,不呛,后生,我估摸着小芳可能和她大在
苹果园拾掇哩,要不你去那找找看,她家苹果园就在那个坡后面。」,说着汉子
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
尚文谢过汉子后快步来到小山坡,站在坡顶果然看到下面有一片围起来的果
园,他疾步冲下坡来到果园门口,刚要进去就看到小芳她娘张金霞走了出来。
「咦,小诸你咋寻到这块来了?」
「姨,额刚去你家寻小芳,你家没人,额刚准备回去,听路边一个叔说她可
能在这果园里,额就来寻寻看。」
「哦,你去吧,你一直往里走,小芳和她大在里面拾掇哩,额回家做饭去,
你晚上就在家吃啊!」
果园深处,盛小芳正站在凳子上拾掇果树的树枝,盛怀忠看着女儿白花花的
肚皮和里面贴身的小背心不由色心大起,一把将女儿拦腰抱了下来。
「大,你弄啥哩?快放开额!」
「乖女子,莫怕,你娘回去了,莫人在,你让大好好稀罕稀罕你」,盛怀忠
边说嘴手一起动,上面亲脖子,下面的大手掀开小背心挑开奶罩就捏住了一只饱
满的奶子。
「大,你快放手,叫人看见俺没法做人哩!再说俺就要嫁人了,要是尚文知
道了俺还活不活?」
「嘁,那穷小子额根本看不上,要不是你这非要和他好,额根本不会同意的。
芳,你摸摸大的牛牛,都硬成啥样了,你摸摸,你摸摸,听话!」
「大,额求你了,你千万不敢坏了俺的身子,俺还没嫁人哩!」
「咦,你这娃这话说的,大能害你?额要害你还能等你现在?咱还是老法子,
你把衣服脱了让大看看,用手帮大弄出来就成了。」
「大,额……」
「乖女子,你就心疼心疼你大吧,大从小就最疼你,啥好东西都紧着你,你
两个哥都吃不着!额娃乖!过几个月你一嫁人大就只有天天在屋哭哩,呜呜……」
盛小芳咬牙解开衬衣扣子,再卷起小背心松开胸罩扣,两个圆鼓鼓白生生的
奶子就跳了出来。
「芳啊,你可怜大就可怜到底,让大看看下身,额真的只看看!咦!你个女
子,听话嘛!一会天就黑了,你娘寻来就耍不成了!」
「呸!额才不想和你耍,是你非要弄的。」盛小芳拗不过大,只好松开腰带
扯下花裤衩,露出那一丛油汪汪黑亮亮的毛儿。
盛怀忠忙躺到地上扯下裤头,露出个青筋直冒狰狞昂首的大家伙:「咦,额
娃那地方像额呢,毛毛多,快,帮大撸撸,不是大吹,别看大40多了,那姓诸的
小子牛牛绝对比额小一截!」
盛小芳虽从少女时起就经常被大拉着『耍』,好在盛怀忠没坏到底,一直没
坏了她的身子,此刻她心里也在嘀咕:吓人嘛!那么粗青筋直冒的家伙,额底下
那些小个洞口咋塞进去哩?那不是要疼死个人?但愿尚文的没那么吓人……「
「大,你手冒动,你再动额不帮你耍了!」小芳眼睛扭过去不看大的牛牛,
手指圈在大的牛牛中间一上一下的快速套弄着。
「额的亲女子,乖女子,快快!额的心肝芳儿,大要来了、要来了!」盛怀
忠眼睛看着女儿漆黑一片的芳草地,牛牛上感觉着女儿柔软的套弄,快速急速上
升,终于一股浑浊的东西向着天上冲去……
尚文远远听着草棚里有人说话,忙快步过去,到了门口那声音更清晰了,好
像是一男一女在作那事的声音,尚文心中有种不好的预兆:难道小芳在村里有相
好?幸好额今天来了,不然被她蒙在鼓里在其次,以后她一回娘家就找这人,自
个岂不是绿帽子戴的大大的?
尚文一脚踢开门:「小芳,你欺负人哩!……」
霎时间,草棚内三人六目相对,进来的人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屋里的两人,
一个敞乳露毛,手上还沾着腥汤点点;另一个丑陋狰狞的黑牛牛兀自还在一跳一
跳的吐着残汁……
「你们!你们!好啊!大和闺女,不做人事哩!额要找人来评评理,一边把
闺女许给额,一边和闺女做着丑事哩!」尚文边骂着边狠狠踢了『准岳父』一脚,
说罢就要夺门而去。盛怀忠顾不得擦牛牛上的污汤,飞快的提上裤子就一把抱住
尚文的腿:「女婿,女婿,好女婿,可不敢声张啊,大求你了,你一声张大哪有
脸活啊?」
「起开,额莫这福气娶你家这『清清白白』的好女子!」,尚文做势要走,
却怎么也挣不脱准岳父的蛮力。他是做梦也没想到和小芳做那丑事的竟然是她亲
爹,这还叫人吗?弄上自家女娃娃了!
「好女婿啊,可千万莫怪小芳啊!她是个好娃,是额这做大的没廉耻,额不
是人!好女婿,咱可千万不敢叫人知道!小芳,来,和大一起给尚文求个情!」,
一辈子要脸面好强的盛怀忠再也顾不得许多,一边乞求着未来女婿一边催促正无
地自容、掩面哭泣的女儿来帮忙。
小芳正委屈的要死,她其实一直都不愿和大弄这丑事,虽然她爹从小最疼她,
她也喜欢爹,但她却并不愿意和爹弄这些骚事,她也知道,父女俩弄这事叫人知
道了,自己可能只有跳河了。可每次都拗不过大大的花言巧语和亲情,一次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