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跪在地上,泪水溅落在喜服上,纤细的指从领口第一颗盘口一一解下,终于显山露水,嫣红的肚兜下雪白的酮体在烛火下莹莹微闪。
……
【21、戴月而归】
衣服一件件剥落,雪白的身体因屈辱而止不住的发抖,她匍匐在男人脚下,垂着头任由男人肥厚的手掌捏起她的脸狎昵的摩挲。
男人发出恶心的淫笑,欣赏着犊羊般柔弱纯洁的猎物,欣赏着猎物透亮温顺的眸里绝望惊恐,泪珠大颗大颗落下,砸在他的掌心更激起他蠢蠢欲动的兽性。
女子被野兽般发情的男人直接压倒在地,肥胖油腻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低艾艾的抽泣终于转为不顾一切的哭喊。
白阮看的也着急,想阻止却无从下手。
眼看着男人双眼赤红,粗喘着就要扒掉她身下那小小的短绔,这时砰的一声巨响,一阵尖细的女声打断了屋里的荒唐。
“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
打门里闯进来一个柳叶眉吊梢眼的女人,立着眉角恶狠狠瞪过男人身下的女子一眼。
又在男人愤怒的眼刮过来时突然潸然泪下,一挥帕子,扭着身子施施然来到他面前跪下。
紧身碧色旗袍将丰腴圆润的身体勾勒的分明,一举一动故意展露风情,刻意一般的勾引,男人见了果然怒意消退,新猿意马。
女人见状扭头用帕子揩着泪,指着男人身底下的女子高声泣诉,
“我是要告诉老爷,唐阮冒用我的生辰八字,装得和我同一天同一刻出生,想骗老爷娶她进门……”
“倒不是我拈酸吃醋,老爷娶我过门是因为我和您八字契合,能给您冲喜,她是个什么东西,您要是上了她,反倒沾染了晦气可怎么办。”
说着抽抽噎噎的哭起来,边哭边故意使丰满的熊乳一晃一晃弹动着撩拨勾引。
男人眯了眯绿豆眼,吞了吞口水,假装正经的问道,“你说的这些可有根据?”
女人越发矫揉造作,绞着帕哭起来,“您不信可以去问花楼里的鸨母,她被卖进花楼时的所查身份,鸨母全都一清二楚。”
“您别看她这会儿装贞洁烈女,都是下九流的东西,您打听打听,她早被人买了去开过苞,哪有那么多顾忌,要真有那么多顾忌开苞那天晚上早悬在梁上吊死挣牌坊去了,先在都是在您面前装呢……”
“您昨天还说我活齐呢,其实我还有招儿没使出来呢,您何必要糟践自已……”说罢媚眼如丝,向男人勾去。
男人看一眼身下纤弱的女子再看看眼前风骚的女人,立马做出判断,虽然不相信女人所说的漏同百出的话,但性趣显然被她吸引了去。
吃力的起身,迫不及待得搂起女人大力的抓了抓女人的乳,引得女人吃吃地笑起来,
“四姨太说得对,今晚就让本帅见识见识你的活……”
女人笑着应答,回过身蹲在地上,一巴掌扇在唐阮脸上,附在她耳边低语,
“唐阮,别以为你进了大帅府,出了花楼就赢得了我……”
起身又攀上男人,“我替大帅教训一下而已……”
“唐阮,本帅劝你老实点呆着,别耍花样……”男人临走前意味声长的警告。
两人走后,唐阮算是暂时侥幸逃过一劫,可她明白男人根本没有相信女人那套说辞,自已无论怎么样都是在劫难逃,那可是霸据一方的军阀,她怎么可能敌得过,可为了弟弟她别无选择。
她松松垮垮的重新穿上喜服,抱着身子缩在床角,瑟缩着,泪流不止,脑海里止不住的浮先出一个英朗清冷的面容,泪水如决堤般越来越汹涌。
却不想,下一秒,窗户响动,一只修长的手推开窗户,一个颀长的身影在黑暗中披一身月色归来。
皎洁的月光映在男人眼里,狭长眸里压抑的情丝,用清冷掩饰,可开口却是带着颤意的低哑嗓音,
“唐阮,本座最后问你一次,跟不跟我走……”话到最后连他自矜的称呼都已然放弃。
女子眸光颤颤,脱口却是,
“求郎君放过……”
【22、命不由人(微h)】
男人身体一顿,呼吸几乎停滞,白阮看不清他脸上是否有挣扎犹豫的痛苦模样,只觉得如霜似霰的月光覆他一身,说不尽的孤冷萧瑟。
沉着的眸里漆黑不见底,只是像一座石像般僵僵地伫立着,远远望着那女子……
女子死死咬着唇,唇肉鲜血淋漓都未松开分毫,生怕漏出一丝哭腔,可没想到身体却先因为无声的哽咽抽泣克制不住的打颤,只得用双臂紧紧环拥着自已,一点点努力地往阴影里缩去。
她慢慢把脸埋在臂弯里,忍住不去再看他一眼,泪打湿了袖衣。
良久,她终于听到脚步声,一步一步,是终于离她而去了吧,她想着,呼吸在湿热咸潮的臂怀里越来越艰难。
终于忍不住抬起脸,脸却被一个带着凉意的手掌托起,清凉的触感熨她脸上火辣辣的灼痛感,她抬眸,潸然滑下的泪珠便滴落在掌新。
她慌忙要去躲,却被他捧起脸将狼狈彻底看清,满脸湿热纵横的泪迹,嘴角的血迹,留着掌印的肿胀的面颊。
“为什么……宁愿这样也不肯跟我走……”
他眼里早没有那些恨意,轻轻地问,指尖注入法力,一遍遍仔细拂过她的伤处,新底泛起艰涩的痛意,这一刻他好像懂了师傅一直想让他懂的东西。
“哪个做姨太的没受过其他姨娘的眼色……总比死染病死在妓院床上或者死在外面战火里好吧……”
“这世道,就是万般不由人,阿荆,我从来不需要你为了我付出什么,能遇到你我已经很知足了,你有你的责任和使命要去完成……殊途一遇,就此别过好不好……”
那天那位自称是他师傅的老者找过她,她认出那是幼时救过她一命的老者,老者慈眉善目,只是对她说了阎荆为了她要放弃修行的事。
又告诉她如今的乱世,有许多人趁此升起邪念以妖术祸世,阎荆就是来阻止这些人的,如果他这时舍弃这些……
不必老者说完她自然懂得他后面的意思,她被霸据一方的军阀所挟,不必他说,她也不想他为了她,去招惹危险。
一切皆是命,万般不由人。
他不肯答,突然俯下身大力搂过她颤抖不止的身体,把她整个人都护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眼角泪痕,吻过腮边,轻轻地吮过带伤的嘴角。
她轻轻推拒,究竟是不愿意还是舍不得到头来连她自己也分不清。
他吻到唇瓣,她便颤着张开唇,唇舌辗转,口脂甜腻的味道和唇上伤口的血腥混和,夹杂着泪水的咸涩,她被吻得眩晕,他却仍缠着她软糯的舌不肯松口,交缠湿柔的吻把一切情愫诉尽。
缠绵间她身上松垮的嫁衣松开,紧剩的一粒盘扣也被他解开,隐隐露出片白皙的春光,她也倒在身后艳红色,雪青色的绸面被中,衬得肌肤白如凝雪。
他倾身压住她,替褪了去身上嫁衣,自己也褪了长衫,筋肉分明的身体贴近柔软纤弱的身子,交颈鸳鸯般缠吻着。
她如新婚夜初见夫婿的小妇人,细白的臂轻轻搂住他的脖颈,吞咽缠绵。
他的吻着她白玉般的脖颈吸咬着留下斑斑红痕,用牙咬住她脖间系着的红色肚兜带子,猛地一拽,她身上再无任何覆盖
玉润的乳被他握在手里,抬头看向她的眼都是带着戾气的欲望,看着她羞赧的表情嘴下舔咬的动作更加用力,挺立的乳尖被咬拽拉长又忽然松口,弄得红痕斑斑,乳波弹动,留下青红的牙印。
她在身下因为敏感下意识扭动躲避的样子,让他不甘的欲望越来越汹涌,他红着眼咬住她的肩头,在她耳边喘息着,用高大的身躯把她整个笼罩圈禁在怀中,完全占有。
“阿荆,阿荆……”
“这晚我是完完全全属于你的……今晚以后……”
“呜……”她断断续续的话没说罢,便被他低头大力的封住嘴唇,野兽般撕咬的吻袭来,她被张开唇齿承受,津液搅动的啧啧作响,他仍觉得不够,大手去用力的揉捏拉扯她的乳,夹着乳头挤捏,她酥麻和痛感一起折磨着她,娇娇的哭吟挣扎却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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