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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18)

我动了俗新。说明我还活着,我还没像老K那么行尸走肉。

这本来是好事儿。可我就活该为真情遭折磨是么?

老K说:“我跟你说,就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了。而且越早越好。干净利落脆。听我的没错。我能害你么?”

我也点根儿烟,冷冷盯着他。

老K噗嗤笑了,说:“你放新,我对她没感觉。哎我说你不会怀疑我吧?我这可是为你好。”

我痛苦不堪、皱紧眉头:“我知道。”

老K说:“说实话啊,我瞅她身上妖气太重。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自已掂量着办。”

今天想想,当初我没听他的,还真是走了一步昏招儿。

回我妈那儿,喝茶聊天看报海阔天空,新里掂量着怎么跟小母狗摊牌。

小母狗在厨房摘扁豆准备午饭。

二拐在旁边给我妈揉脚,冷不丁问我:“大哥你信轮回么?”

我说我信。

二拐说:“昨天梦见我姐了。”

我没在意,顺口搭腔说:“哦。说话了么?”

二拐说:“说了。”

我说:“跟死去的亲人在梦里说话不吉利。”

二拐说:“我们族的老礼正相反。”

妈妈问:“哦?说说。”

二拐说:“我们族老人都说梦见死去的亲人一定要上去问候。”

妈妈说:“我觉得也是。人家肯定是要告诉你什么才托梦。”

我问二拐:“你姐跟你说了什么?”

二拐说:“我姐说,投胎的人家离我现在不远,说都挺好的,让我放心。”

我脊背开始嗖嗖跑凉气。

赶紧掖裤腰。没跑风啊。

我抬头,见二拐正看着我,眼怪怪的,预言又止。

有时候觉得他目光悲悯,特别苍凉。他前世是谁呢?

我扭头看小骚货。小骚货正看着我妈。

妈妈望着我,说:“你还真能装。”

我看看他们仨。内仨全盯着我。

妈妈笑说:“我当奶奶了。”

我脑瓜子嗡就大了。

小骚货怀孕了?我的骨肉?

小骚货微笑说:“我买试纸测了。你命中十环。”

我明白她这是给我留着面子,怕我妈着急。

我也给她留着面子,进门到现在还没跟她翻车。

不过我清楚(她也清楚),她怀的这个,是鬼胎。

我浑身都麻了。

黑庄屯我真不该去!

孽障。

赶紧出门买了好几条红腰带。

小商贩说:“印堂发黑啊。最近注意点儿。”

我们烂1,常开玩笑。

我说你大爷印堂才发黑呢。

说着其实特心虚。

转身刚走两步,忽然看前面走着的那个男人有点儿眼1。

是谁呢?在哪儿见过?

五十多岁,耳朵上夹着半支香烟。

难道是他?!

我快步走上前去,回身看。

那人脸上有非致命伤多处,被打挺惨,眼皮颧骨肿老高,眼睛被挤成细缝。

我不敢相信他是那赶牛人。

我惊恐地望着他。

他忽然冷冷undefed

妈妈说:“慢慢来我没意见,可你得戴套啊。”

我看一眼厨房。那俩聊正欢。

我说:“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我有分寸。”

妈妈说:“你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咱可不能害人啊!”

我说:“哎呀我知道。”

饺子得了,上了桌。

二拐和小骚货垂手站餐桌旁边,望着我和妈妈先吃。

味道还真不错。

我刚吃俩饺子,忽然想起房东一家灭门惨案、一家四口被剁成肉馅,肠胃开始剧烈翻腾。

妈妈关心地望着我,问:“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啊?”

我浑身冒冷汗,视野模糊了。

忽然,我听见妈妈的声音变了,变成一糟老头子的嗓音。

老头子阴沉着说:“不许白老三再登咱家门!”(人名纯属虚构——8注。)

老妈怎么了这是?嗓音变了,而且说的内容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白老三啊。

望着妈妈不停地用可怕的嗓音说着怪的事情,我全身发麻!

妈被附体足足十分钟,之后忽然趴桌子上就开睡,鼾声如雷。

我们仨都吓坏了,不知该怎么处理。

就在这时,忽然我听见我小骚货的嗓音也变成糟老头子了。

她说:“还有那他妈孙旺财!借走我九齿钉耙多少天了不还?”(人名虚构啊。甭跟我较劲!——8注。)

她说:“还有偷咱家母鸡内李富贵儿!给我拿铁锨来!我这就出去拍死他们丫的!”(人名虚构。——8注。)

我把她死死按沙发上,惊恐地望着二拐。

终于,小骚货也鼾声大作。

我跟二拐把她和我妈搭卧室大床上。

娘儿俩相对打呼噜,谁也甭找钱。

我走出来,看着客厅墙上贴的符咒。

是文字?是图形?看不太懂。

我默默请出一大捧香,点燃,磕头,插香炉,上大贡。

第二天,我上街。

街头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我过马路。忽然看见马路对面站着黑庄屯赶牛那男的,面容憔悴,冲我招手,让我过去,似乎有要紧事对我说。

我正好有N多未解问题想要请教,于是大踏步朝他跑去。

(此时马路上车水马龙啊,请注意。)

我跑啊跑,朝内赶牛的跑过去,生怕他再次消失。

两边车辆在我余光里已经跟声音一起被羽化掉。

我眼睛里只剩内赶牛的。

这时候我猛地听见妈妈在后边叫我小名:“▅▅!快回来!”

我不回头,继续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凄厉的呼唤。

我还没回头,直眉瞪眼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妈妈的声音提高了。

我忽然警醒,赶紧站住,猛地发现一辆集装箱大卡车怪叫着停我鼻子前。

后面紧跟着是一片刺耳的刹车声。

我呆在马路正当中。

大卡车司机跳出驾驶楼子,冲过来挥拳就打。

我没知觉。我不觉得疼。

我急切寻找马路对面内赶牛的,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一骑警过来,拉开那集装箱司机说:“嘛呢嘿?还没打够跟我走。瞧瞧后头堵多少车了!”

那集装箱司机上了车,咒骂着朝我吐口水。

交警自言自语说:“瞅瞅这刹车带!二十米啊!”

我这才如梦初醒,回想刚才的凶险,后怕极了。

内交警问我:“嘿!是给你送回去啊?还是你自己回去啊?”

这复句太复杂。我看着他,反应不过来他什么意思。

围观群众大笑。

我回头,愣瞌瞌找妈妈。

但是,目力可及的范围内,怎么也找不到妈妈。

我反复说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交警把我拎到路边人行道上,大声询问围观的:“这谁家孩子这是?!放出来不看着点儿!”

众人哄堂大笑,逐渐散去。

我不觉难堪,继续转着脖子念叨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黑屏。

觉得冷。

猛睁眼。

一乞丐正摸我大腿。

这乞丐男的,五、六十岁,鼻涕哈拉的,看着我。

我噌一下坐起来,发现自己刚才躺花池旁边。

我赶紧摸兜。卡还在。

我怒视那乞丐,充满敌意地斥责:“你干吗你?!”

那乞丐跟窦娥似的,委屈地说:“瞧你娃睡这怕你冻死把你叫醒你个碎娃不知好歹!”

我看看四周。

四周黑漆漆。天黑了。

荒凉的城乡结合部。

不认识。没来过。

这是哪儿?

我来这儿干吗?

我一点儿都不记得。

我还是从前那个强悍的我么?

刚才的车祸是发生在这里么?

我妈呢?

的哥沙哑的嗓音:“哥们儿上哪儿?”

我赶紧说:“奈何路。”

“那地方脏。我收工了。您换一车吧。”

“给你双倍钱。”

出租车平稳加速。

车船店脚衙。

刚才那喊叫声让我及时止步、回头,给了我新生。

如果我不停,那大集装箱就给我碾碎了。

冥冥之中听到的,是妈妈的喊声,还是灵的召唤?

灵在暗示我回头是岸?

我在淫萎的道上走出太远了?

奈何路到了。

我冲进老K咖啡馆,气喘吁吁,惊魂未定。

老K不在。

服务员很规矩,照例送上我喜欢的爱尔兰浓咖啡。

我抄起柱子旁边的电话,哆哆嗦嗦拨号。

通了。二拐接的。

我让他把话筒夹我妈肩膀上。他照办。

很快听见妈妈的声音:“喂?”

我问:“妈您刚才上哪儿了?看见我了吧?”

妈妈说:“我看个鬼啊!昨儿我摔了,一直就没出屋!”

我吃一惊:“啊?什么时候摔的?”

妈妈说:“我去洗澡,不知怎么就摔地上了。”

我焦急地问:“摔坏哪儿了?”

妈妈说:“还好,都还能动。”

我说:“我马上过去。”

妈妈说:“快十一点了,别过来了。你也挺忙的。我没事儿。”

我说:“不行。我看见您我才放心。”

妈妈从容不迫说:“你有啥不放心的?二拐在这儿,就算有点儿什么突发事件也是他背我出去,你来也不赶趟儿啊。”

我一听我妈打算让二拐“背”,脑瓜子“嗡”一下!

他给他姐姐背医院,还不知道其实背的是尸体。

寒气噌噌打我脚底往上蹿!

让这家伙住我妈那儿,我始终觉得是一步错棋。

我说:“我不过去了,可您别让他背好不好?”

妈妈说:“你今儿怎么怪怪啊?公司不顺利?”

我说:“别打岔。给您内项链您还戴着呢吧?”

妈妈说:“还说呢!内项链昨儿洗澡之前我让二拐帮我摘了,结果我刚进卫生间就滑一大跟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就坐地上了。把我和二拐都吓一大跳。”

想着二拐搀扶裸体妈妈的场景,我深深吸一口气。

我说:“没骨折就算万幸。以后小心点儿吧。护身符洗澡不能摘,那是避邪的。不信不行。”

妈妈开始不耐烦了,说:“哎呀你别絮叨了。我信我信还不成?我一残疾老太太我哪儿那么多邪气儿?”

我妈身上没邪气儿。

问题是邪气儿轮流转,它今年到我家了,不得不防啊。

回公寓,小骚骚儿给我端来一杯红酒。

我说:“你咋还不睡觉?”

她色迷迷看着我,打开音响。

我听到一曲erotc的摇滚吉他曲,我听到炫技的拨弄。

她站在离我三四米之外的客厅中央,随着音乐轻松晃动,眼相当黛蜜摩尔。

我晕眩。

飞机失事前内种高空急速下坠的感觉!

我正在向无底深渊坠落。狠狠坠落。

她还在随着音乐轻松晃动身体,腰肢款摆,舒缓柔美,双手背后,十足一个被捆绑女烈。

她摆明在诱惑我。

至此,这骚货的自虐本性已昭然若揭。

她喜欢被蹂躏!喜欢被强暴!

我上?我强暴之?

强暴就强暴吧。

她引诱我,说明她想让我强暴。

我强暴她,说明我想让她高兴。

爱是妥协。

既然她喜欢被蹂躏,既然我赶巧“喜欢”她,今夜我只能牲口一把了。

今晚就是今晚!

我抱着她。

从她身上,我闻见了母兽发情的独特气味。

大家都知道,老地主水牢里都有一种紧窄木笼,人关进去,站不直、坐不下,特受罪。

现在我这大鸡巴就委屈地窝裤衩里,涨得生疼。

她脱掉我的裤衩,把我这根愤怒了好久的大棒从水牢解救出来。

鸡巴表面有一条弯曲凸起大动脉。

她一根手指轻轻抚过这条暴起粗血管。

我立刻瘫傻在她手里,叱诧风云的豪情壮志丧失殆尽。

关于她的骚,关于她勾引老K,我打了一天的腹稿,明儿再宣读吧。

礼花璀然绚烂。

射完之后,我浑身无力,就想哈:够吃够喝就得了,搂个姑娘挺好。还贪啥?折腾啥?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发现她已经端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描眉画眼。

我问她:“你要出去啊?”

她说:“啊我买菜去。”

她很快倒嗤完,披上外衣就出门了。

我回想她的话:“买菜去。”

买菜用得着化妆么?

我点根儿烟,下床走到窗边往楼下看。

楼对面电线杆下,老K站那儿,跑车敞开门等着她。

只见小骚货冲出楼门,兴奋地向他跑过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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