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花柳解开美妇道穴,苏轻烟一动不动,呼吸平稳,想来是在无数次高潮中丧失智晕厥了。
「夫人睡着了,无碍。」
他将手平放美妇肚腩上,内力渗透进子宫,细细探查病况。
之前沉浸在戏弄美妇肉穴,全然忘记了治病一事,冰蛊清除的进度更是一无所知。
这一探不打紧,吓了一大跳,那灌满精液的子宫,毫无冰蛊的痕迹。
「怪……居然消散得无影无踪。」
按他的预估,蛊毒痊愈还需两次治疗,怎么可能消散得这么彻底。
「冰蛊,不见了。」
顾君临急道:「巡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别急,这是好事。夫人大抵是治好了。」
巡花柳微笑道。
顾君临转忧为喜,躬身致敬,「多谢巡兄弟妙手回春。」
「无需言谢,我还需再探查一下,小森、沐姑娘,带夫人去浴堂冲洗一下身子,特别是下身的冰蛊残骸,一定要洗净。」…………沐晴雪虽内功被封,但体力仍在,抱起苏轻烟走进一楼浴堂中。
浴堂中有一张木台,应是苏轻烟平时清理身体所用,二女将妇人脱光,平放木台上。
小森舀起周边木桶中一瓢冷水,直接往没妇私处冲下,浊液混杂流水,臭味再度弥漫。
小森皱皱眉头,凑近私处闻了一下,她对这个气味总有种1悉的感觉。
小森伸手掰开苏轻烟的阴唇,勾起手指往穴中掏去,无数黏稠淫液流落,腥臭味更盛。
「你觉不觉得……这有点像那个。」
小森满脸嫌弃,对沐晴雪道。
「诶?!你问我吗?」
「嗯!快来闻。」
沐晴雪凑近苏轻烟下身,纤巧的鼻尖轻嗅,果然闻到一股1悉的腥味。
又捏起一点淫液,液体黏稠拉丝。
「这这这应当…应当是他的…他的…精液。」
「果真如此,我也觉得。」
小森叹息。
「他、他好大的胆子……人家丈夫就在身边,竟然偷偷在夫人体内射精。」
沐晴雪难以置信道,「难怪他要点上夫人道穴,原来是在使坏。」
「符合认知,习惯就好。」
小森不以为然,面无表情地将腥臭浊液全数掏出,顺从地洗净浊液。
…………巡花柳与顾君临换回阳根后,静候二女帮苏轻烟洗完,抱回寝房床上。
没妇一丝不挂,玉体红潮未褪。
巡花柳捏捏她的人中,没妇悠悠转醒,她只感觉身体处处酸爽,阴部火辣燥热。
「夫人您醒了,有什么感觉吗?」
巡花柳微笑道。
苏轻烟脸上一红,连忙摇头。
先前高潮的次数太多,快感太过强烈,没过多久就晕了。
况且在治疗时高潮,实在太过羞人,她怎样也说不出口。
「身体上的呢,冰蛊蛊毒好些了吗?」
苏轻烟压下羞涩,仔细感受自已的身体,只觉无任何异状,困扰她那道寒冷蛊毒,已荡然无存。
「不冷了!」
没妇惊喜道,她随意活动四肢,感受着身体的活力,沉浸在重获生命的喜悦中。
「还需要检查一下,夫人你先躺好别动。小森,取针给我。」
小森抵过一盒金针,巡花柳接过取出三枚,左手压在没妇腹部,右手攥着针尾,「夫人,能张开双腿吗?」
苏轻烟迟疑片刻,忍住羞意张开双腿,露出私处。
巡花柳绕子宫、阴穴一圈直扎而下,扎到会阴穴后方才停止,共扎入十四枚金针。
他手指顶住会阴处的金针,将内力送进阴穴,「夫人,你有感到不适吗?」
「我没有,我感觉……非常舒适。」
苏轻烟有些享受到,内力汇入、子宫暖洋洋的甚是舒爽。
看来冰蛊果真痊愈了,巡花柳又取出两枚金针,扎进左右卵巢中,运功震碎卵子。
他把妇人的子宫射得满满当当,万万使她怀孕。
一切完毕后,巡花柳拔出金针,在灯芯上灼烧消杀,重新装回木盒。
「夫人,您已平复如旧,日后只需依嘱服药调养三月。」
苏轻烟喜上眉梢,激动道:「莫非!莫非我的病好啦!?」
「是的。调养三月,便能痊愈。」
顾君临满面春风,握住妻子纤手,「多谢巡大夫,我们二人对您当真恩重难还。」…………探查完毕,巡花柳内力彻底耗尽,道别寨主夫妇二人,随小森与沐晴雪返回寝室。
关上房门后,他顺势躺到床上,兀自朝天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森与沐晴雪面面相觑。
巡花柳狂笑一阵后,缓缓道:「我之前是不是说过,运转九玄功时会消耗寿命?」
「嗯呐,是有过。」
小森轻点臻首道。
「就在方才给夫人治病时,我找到了填补寿命的方法!」
「当真?!」
小森面上掠过惊喜,巡花柳耗命凝气,她一直在为此担忧。
「只要在性交时,把女性的阴精吸纳入体就行!换言之,双修即可!」
「额……」
小森瞬间无语,满头黑线,「不愧是淫功,有够下流。」
巡花柳望着沐晴雪笑道:「得亏我把沐姑娘留在身边,这就发挥上作用了。以后你每日都得同我交合。」
沐晴雪新脏跳动,微微鼓嘴,红唇轻抿,葱白如玉的手指摸摸头上花簪,柔笑道:「好的,夫君。」
这一声「夫君」,不但吓了巡花柳一跳,小森更是瞳孔震散,面色惊变,颤声道:「你刚刚叫他什么?!」
沐晴雪微笑依旧,柔声再唤道:「夫君,我叫他夫君。」
「妻子称呼丈夫为夫君,有什么问题吗?」
巡花柳虽被吓一跳,但旋即平复,轻蔑道:「沐姑娘你倒是挺上道,这就改好口了。」
小森浑身发抖,泫然欲泣,「你…你…什么时候和她好上的。」
「就在昨天,」
巡花柳冷嘲道,「沐姑娘不堪淫迫,终于臣服于我的淫威,现在是我的女人。」
「我…我没有不堪淫迫,我是心甘情愿的。」
沐晴雪摇头道。
「哦,这样啊。沐姑娘心甘情愿要给我当妻子。」
小森紧咬牙关,她到底年纪不大,纵使武学天赋再好,内心尚还脆弱,受这般刺激,已是醋意滔天,泪意难忍,遂潸然泪下。
「呜…我…我救了你这么多次…你为什么要娶她!」
她本就不善言辞,此时更是话都说不清,干脆直接蹲下捂脸,无声哭泣起来。
沐晴雪心有不忍,反复看着两人,欲言又止,「小…小森姑娘…我,我是唔嗯!」
「小妾」
二字还没说出口,便被巡花柳捂住嘴。
巡花柳乐在其中,「怎么?你反对这门婚事吗?」
小森怨恨地瞪着他,「明明你…还说要…娶我…骗子!」
自朱邪氏族受剿后,小森全家死绝、身受重伤,被巡花柳藏匿敌阵、偷偷医治。
两年以来,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巡花柳,可谓恩同再造、粉身难报。
在巡花柳的庇护外举目皆敌,在他的庇护内温情蜜意,情窦初开的少女难免会产生爱慕之心。
「是说过,但你始终不嫁,我就只能另寻良缘了。」
「呜……」
小森嗟悔无及,默默哽咽不语,她一直处于矛盾当中,被仇敌所救,却又对仇人牵心动情。
身陷囹圄,报仇早无望,她一直苟活着,无非是不舍巡花柳的温情。
两种截然相反的情感相交,小森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抉择,只能一直封闭内心。
「沐姑娘绝代风华,又出身名门,和我乃是绝配,这良缘当真不错。」
巡花柳字字诛心,小森肝肠寸断,透骨酸心,一时间她气血翻涌,决然洒泪起身,冲向身旁环首刀,拔刀便欲自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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