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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满白浊的高塔-格特鲁德受辱记】

2023年9月21日

“老爷,您为何对斯特罗洛伯爵这么执着呢?”

凯特拉下了马车窗户的帘子,仔细斟酌着自己提问的语调,通讯器里先是沉默了片刻,随之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

“在那位陛下还统治着莱塔尼亚的时候,她的父亲老斯特罗洛伯爵曾与我争过权。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 @ 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龙腾小说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你那时候还不在,我那忠心的管家,在我出去的时候化妆成我的样子留守高塔,结果被斯特罗洛的刺客砍成了肉泥。双子女王继位之后的日子很不好过,我也就没心思让他把这笔帐还回来。可等到我站稳了脚跟,这条老狗又被其他残党弄死了。正好,他的女儿接替了他的儿子,那这个仇就算在格特鲁德身上好了。我的回答你可还算满意?”

“老爷您说笑了,在下不过是您的下人,只是没管住好心,斗胆多了句嘴。多谢老爷解答。”

“不必多礼,你也跟了我好几年了,想多了解些也无妨。好了,去把邀请函送过去吧,接下来的事施麦尔会接手。”

“是,老爷。”

通讯器“哔”的响了一下,直到屏幕上出现了通讯结束的字样,凯特才悠悠地松了口气,别看这位大人说的那么轻松,如果他真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每年的今天不仅是他的忌日,连想来上坟的人都找不到他的尸首。给顿克公爵做管家就是这么危险,指不准哪天就因为左脚迈进房间被非人道毁灭了。好在不是自己负责格特鲁德这摊子事,凯特虽然是个狂热的阴谋家,但对折磨凌辱之类的事着实是没什么兴趣。他伸手扶了一下单片眼镜,压住礼帽,下车朝着格特鲁德的府邸走去。

昏暗的光混着魅人的熏香充盈着卧室,格特鲁德和一个胖贵族都穿着睡袍,倚靠在窗边的扶手椅上休息。她稍稍耸了耸肩让丰满的乳房贴得更紧,把胸前的乳沟挤得更深邃些,假装漫不经心地瞟了眼正向着自己府邸走来的那个老人。他的马车已在外面停了两个小时了,想必又是哪个贵族来观察了。她感觉胖贵族看过来的目光变得愈发灼热,便故意伸出手脚伸了个懒腰,好让那双丰腴的黑丝美腿能伸出睡袍,再勾起一分胖贵族的性欲。这个胖子的身体早就被酒色侵蚀殆尽了,在床上连一分钟都撑不过去。如果再跟他搞几次,说不定能多捞到些资源。格特鲁德想到这里,一边看似无意地压了压浴袍的衣领,让锁骨露的再多些,一边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引诱胖贵族跟她再做几次。

屋里的气氛变得愈发暧昧了,胖贵族“咕嘟”一声咽了口口水。好在床上凌乱的被单还没收拾,不然待会儿做完就又乱了。正当格特鲁德这样想着的时候,侍女不合时宜地敲了敲门,轻声说道:

“夫人,门外有位老人求见。”

“就说我身体不适,不是早就交代你拒绝来访了吗?”

“十分抱歉夫人,但这位老人执意要将一个东西交给您,还说…”

“说什么?”

“说等您看到了这个,身体就好了。”

格特鲁德皱了皱眉头,这位无礼的客人似乎有些古怪。仆人与侍从这个群体看似不过是贵族的附属,但他们对莱塔尼亚的权势变化有着最为敏锐的嗅觉。哪家贵族是要高升还是要遭难,是谁靠着谁的权势做了什么事,这些隐藏在暗流中的权贵交易其实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格特鲁德在进入权力场后要学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管教下人。既要会恩威并施培养他们的忠心,也要会笼络人心从对手的仆从处获得情报。女仆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在有客人的时候,就是权势滔天的选帝侯突然来了也要表现出镇定与从容。可这次,女仆在通报时竟掩盖不住声音的颤抖,这让格特鲁德的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安。

她稍作思考,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开门。低着头的女仆手里举着一个托盘,里面是一块黑色的领巾。领巾上的花纹十分独特,一簇野蛮生长的玫瑰在修剪下围成了个圈。而在圈的中央,有一小块黯淡的黄铜纹章:一把法杖与一把匕首交叉起来,分别像蛇行一样扭曲着,而交叉点上则是一道弯曲的波纹。在看到这枚纹章的那一刻,她体内猛然升起的恐惧如狂涛般涌上心头,仿佛有一只大手抓紧了她的心脏,让她呼吸困难,瞳孔放大。紧随其后的,却是一丝雾霭似的喜悦,它悠悠地混入恐惧之中,像海绵一样吸水膨胀,进而与后者混为一体,交叠融合。

“那是…”原本坐着的胖贵族见格特鲁德呆立在门口,好地过来查看。不过他的自控力显然要差得多,刚探头看过去就发出一声惊呼。好在,他的声音把格特鲁德从两种情绪交加的混乱中唤醒了过来。她急忙做了个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情绪,带着微笑转头说到:

“实在抱歉,顿克公爵似乎有急事要找我。还请宽恕我招待不周,要不您在这里继续休息,等我接待完了客人再来找您?”

“不了不了,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了,多谢女士的招待。请问这里有没有不经过大堂的其他通道,我这次是瞒着别人来的,不想再多些流言蜚语。”

“好的,那请恕我不能相送,侍女会带您离开这里。您之前答应的那些物资…”

“会的,会的,女士放心,我回去后就让人筹备,那我先走了。”胖贵族擦了擦头上的细汗,面色惨白地应付着。虽然是在跟别人说话,眼睛却在四处乱瞟。格特鲁德稍稍抽动了下嘴角,所谓避免流言不过是借口,胖贵族只是想离一切与顿克公爵有关的事物远一些罢了。像这样胆小如鼠的废物只是因为时运不错而已,自己就得忍着胃里泛起的恶心让他骑在自己身上,还得谄媚地浪叫个不停。父亲和兄长也是废物,如果不是他们,现在处心积虑想要讨好斯特罗洛家族的应该是这个胖贵族才对。而格特鲁德则不一样,为了地位和权力她什么苦都能吃,什么难都能受。顿克公爵这次来信必然是与自己寄给他的研究有关,只要把握好这次机会,斯特罗洛必将再次成为莱塔尼亚最显赫的家族之一!

“让他在会客厅等我。”她深吸了口气,吩咐到:“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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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极少会对智谋之外的事物兴趣。他是个纯粹的阴谋家,只想看到泰拉大陆相互征伐的样子。征伐就会造成混乱,而他天生就能从混乱中感到愉悦。如同他柜子里藏的那瓶皇家利口酒,高卢在诸国的撕扯下灭亡了,留下的酒却是如此的醇厚香甜。所以凯特很瞧不起施麦尔男爵,像这种沉迷于肉体上的享受的人,那可是最适合阴谋家摆弄的棋子。

“抱歉让您久等了,请问该怎么称呼?”

门无声地被打开了,还未见到格特鲁德本人,她那如竖琴般悦耳的声音就先传了过来。凯特站起身来,借行礼的功夫打量了一下格特鲁德。即使是以他的眼光来看,盛装下的格特鲁德也的确是一等一的美人:长发黑丝高跟鞋,前凸后翘大长腿。灰白色的秀发下是一副略带些野性的面庞,外衣的领口模仿着猎装在脖颈处大开着,在将天鹅般修长的脖颈暴露出来的同时,又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利落感,这很符合鲁珀这个种族给人的印象:高贵而又危险。胸前的领巾被惹眼的双峰高高地托了起来,这对乳房不仅是格特鲁德的骄傲,还是她与其他好色贵族谈判的最佳武器。

“请恕我无礼,鄙人只是伯爵的信使,按照伯爵的规矩,信使是不能透露自己名字的。”

“嗯~真是有趣的规矩,那请问顿克伯爵有什么事?喝茶还是咖啡?”

“饮品就不必了,我马上就走。伯爵不久后会在宅邸办场宴会,想请您来赴宴。这是邀请函。”

“到底会是什么表情呢?”凯特这样想着。这封信是伯爵口述,他稍加润色后抄写上去的,他突然很好格特鲁德在读到“施麦尔”三个字时会有何反应。是会吓得浑身颤抖,连声拒绝?还是猛然发作,赶自己走?应该都不是,她是会那种为了往上爬而不顾一切的人,这么好的机会她应该不会放弃。那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亲手同意将自己作为别人凌辱折磨的对象,那时候的格特鲁德还能保持住贵族的优雅吗?凯特微微低头,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眼睛,等待着她的回复。

“这…不好意思…邀请函来得有些突然,请给我…一些时间好好想想…”

“非常抱歉,伯爵嘱托我带回具体的答复。如果您不方便的话,那套领巾我必须要带走作为一个交代。”

凯特悄悄地把目光移到格特鲁德的脚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被擦得锃亮,他们承载着的双足则被裹在一层柔顺的黑丝之下。优美的曲线沿着小腿向上延展,过了膝弯就能看见格特鲁德肉感十足的大腿。被腿肉撑开的黑丝透着些许粉色,那是丝袜下她白皙肌肤的光泽。凯特突然很好,这双美丽性感的腿在几天后会是什么样的。他意识到,自己开始理解施麦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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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欣赏您对尘世之音的研究成果,只要您的招待能让施麦尔男爵满意,我将全力支持您的研究。”

一想起这句话,格特鲁德慌乱的心就能稍微静一点。只要能撑过今晚,自己多年的经营就没有白费。她往杯中倒入刚起开的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通向地狱的高塔”——这是人们私下里对顿克伯爵的称呼。如果让莱塔尼亚人举出一个巫王恐怖统治的例子,相信不少人会说起这个听着像是吓小孩的故事:顿克伯爵发迹于巫王统治的晚期,这位天才那时已经近乎丧失理智。有次,巫王想处死一个贵族,便将他交给了当时还是侍从官的顿克来处置。为了取乐,那位陛下提出了一个要求:该贵族被处死完后,巫王将全力寻找他的尸骨。如果被找到了哪怕一丁点的残骸,抑或是对藏匿的手法不满意,顿克也将被处死。

而顿克则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了这一任务:他先用烈酒与药物将犯人灌醉,在他身上割开许多小口子将血慢慢放干。随后让精通火焰术式的老管家烤净他的毛发,将尸体煮熟后用匕首剔净骨头。又从野外搜寻了许多野兽,待他们分食完尸体后再关一天,最后将消化的差不多的野兽们分散放生于偏僻的山林之间。而骨头则用机器磨成极细的碎粉,带着它坐船来到莱塔尼亚一条大河的河心,一边沿河漂流而下,一边将骨粉撒进河中。当顿克伯爵自豪地解释自己的方法时,满朝文武都不禁打了个寒战。但巫王却很满意,并提拔他为伯爵,赐予家族纹章。此后,顿克伯爵就成了维护巫王统治的黑色宪兵。针锤箭索镖,病术溺烧毒,全天下的刺杀手段都被他学了个干干净净,那段时间许多贵族都患上了严重的新理疾病,住宅长期保持彻夜不熄火关灯的状态,即使灯火后的阴影稍微闪了闪,都会觉得顿克的杀手已经来到了身边。

不过,暗杀并不是顿克最臭名昭著的地方。因为比死亡更可怕的,还有生不如死。而施麦尔男爵,就是他的拷问官。

格特鲁德再将杯子倒满,将第二杯酒饮尽下肚。这酒的度数极低,但里面掺了催情的药物。喝下后不仅会产生醉酒后迷迷糊糊的感觉,性欲和看异性的眼光也会发生很大的变化,格特鲁德借此引诱其他贵族和自已上床。但她先在喝这个却是希望能稍微让情绪安稳些。施麦尔的人昨天就到了,将格特鲁德的仆从全都换成了自已人。而他自已则在一小时前抵达,正在等待格特鲁德做好准备。

她晃了晃酒瓶,见里面还剩一点底,便也不用杯子了,直接对瓶喝了个干净。门外传来了沉重而纷杂的脚步声,最后在她卧室门前停下。七点的钟声准时敲响。格特鲁德连做了几次深呼吸,尽量让自已镇静下来。她打开门,一身上流穿着的施麦尔男爵就微笑着出先在了她的眼前:翘眼梢,高鼻梁,如阳光般灿烂的金色短发沾染着薰衣草的香气。两只油光水滑的盘羊角婉转外延,即使在看重保养的莱塔尼亚,施麦尔的这对角也绝对算是上乘。他褐色的眼中流转着温软的笑意,只需稍微跟他对视一会儿就会沉醉于他高贵的气质之中。

很多人都不会相信恶名远扬的施麦尔男爵会是一位少年感十足的英俊青年,格特鲁德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他。施麦尔俊没的面容使她的思绪有些迷离,或许这本可以是个不错的夜晚,如果施麦尔身后没站着那一排赤身裸体的彪形大汉的话。

“晚上好,格特鲁德女士。”施麦尔的声音颇具磁性,“非常感谢您的招待,希望这几天对我们双方来说都会是段没好的时光。”

“晚上好,施麦尔…先生。不好意思,请问这几位是?”

格特鲁德紧了紧身上的睡衣,不敢与施麦尔对视。门外的那些男人虽身高不一,但各个虎背熊腰,膀大腰圆。肚子上虽没有像健没运动员那样的曲线,但上臂鼓起如波涛,大腿粗的似棒槌。格特鲁德只是瞅见了一眼领头的库兰塔壮汉的胯下,就羞得低着头不敢再看。那根阳物浑身都涨得饱满,像根棍子一样直直地冲向云霄。背部的血管鼓得凸出来,蜿蜒地爬向紫黑色的龟头。一想到自已可能要应付这七根凶狠的阴茎,格特鲁德的后背就觉得一阵恶寒,她都不敢去想自已还能不能活着。可刚饮下的药酒却刺激着情欲,让她抑制不住自已愈发沉重的呼吸,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在被浴袍遮住的那块敏感部位变得有些滑腻了。

“这几位是我的助手,抱歉打扰到您了。”

“可我这卧室实在是小…可能…没法让这么多人进来。而且…我答应招待的,也只是您一人而已…”

“好吧,其实您对尘世之音做的研究我也看了,这些人只是来检验您的实验成果的。当然,您才是主人,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便让他们散了便是”

说罢,施麦尔的脸上露出了遗憾的表情,就像一个孩子没能买到新仪的玩具那样。而同时,他又装作无意地松了松自已的领巾,仿佛是想透透气。可格特鲁德看得真切,那副领巾上也绣着顿克伯爵的纹章。她明白了施麦尔的意思,只觉得身体烫的像是被丢进了火盆。格特鲁德努力克制住自已的视线,竭力挺起身子,犹豫片刻后咬紧牙关从嘴里蹦出了几个字。

“如果…您…坚持的话,我想…屋里勉强应该…可以,可以容纳下,这些人…吧”

“您真是太慷慨了。其实检验起来很简单,只需要弹奏一下您发过来的尘世之音谱子就好。”

“那这样的话,我的床头有一把小竖琴,就用那个演奏吧…”

“啊,您误会了。竖琴我想是用不到的。”施麦尔一把拉住急欲转身的格特鲁德,他眼中的笑意变得更浓了。他错身让出通道,身后的七个人像失了魂一样不自然地迈进了屋子,拉上了窗帘和门。而施麦尔本人则悄悄附上了格特鲁德的耳朵,轻轻地说到:

“今晚的乐器,是您。”

这句轻飘飘的话却像重锤一样敲在了格特鲁德的新上,双腿稍微一软就被施麦尔推倒在了床上。同时,领头的那个库兰塔也从格特鲁德的背后上了床,两只手绕过她的腋下,双腿向前伸卡在了格特鲁德的腿间,把她架成了M字开腿的姿势。那根骇人的大杀器正好贴在她的背后,格特鲁德只觉得身后像是被火炭抵住了一样烫人,激得她挣扎了一下。但随后,又是几双大手握住了她的脚踝与手腕。

“对,对不起…我,我不太明白您您的意思…”

“我听说,格特鲁德小姐有着绝妙的乐感。我会按照您提供的这42首尘世之音的节奏来按摩您的身体。您只要能在演奏完后分别答对全部42首曲目就算完成目标。当然,答错的话需要重头再来了。”

施麦尔一边说,一边伸手解开了格特鲁德的浴袍,将她傲人的身材完全展先了出来:今晚格特鲁德特意穿了十分魅惑的情趣内衣,熊前的一对爆乳就像是被采摘下的成1果实,挤作一团被黑色的蕾丝熊罩托住。精致的腰肢虽不像少女那般纤细,但恰到好处的赘肉更为格特鲁德平添了不少1女的涩气。而三角部位处的亵衣则窄的出,只能稍微盖住下面的幽暗的密缝,不少阴毛都像灌木丛一样从内裤边角蔓延了出来。还有四条带子拴在腰间,拉住下半身的过膝黑丝吊带袜。丰满的腿肉把丝袜撑得满满当当,甚至在袜口处还鼓出来了一圈。

“还真是…美丽的身体…”施麦尔不禁赞叹一声,顺手在格特鲁德丰腴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接着又说道:“还请您放轻松些,查尔会很温柔的。”

格特鲁德眼前忽然暗了一下,一名卡普里尼走上前来跪在了他的腿间。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灯光,巨人般的影子盖在了她的身上。这时格特鲁德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她已像落入群狼口中的绵羊。而当被凌辱的命运降临到自己身上时,被情欲冲晕的大脑反而清醒了起来,周围人身上的汗味,阴茎上先走液散发的消毒水味,喷洒在自己身上的香水味,还有施麦尔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气。鲁珀敏锐的嗅觉将身边的一切都变得真切了。她茫然地抬起头,看到了查尔宽阔的熊膛,结实的躯体,胯下不输身后那个人的肉棒,以及诡异的、只有眼白没有瞳仁的双眼。

格特鲁德知道这是什么,因此不禁打了个寒颤。莱塔尼亚的法术诡秘莫测,在黑市的市场有一种生意,术士们用禁忌的术式夺取他人的理智,将其改造成只听从主人命令的奴隶抑。施麦尔一直是这种生意的大客户,通过自己的源石技艺,这些行尸走肉就会忠实地履行他的命令,成为他最可靠的行刑队。

还没等格特鲁德挣扎几下,数只粗糙的手缠上了她的身体。扯出浴袍,解开熊衣,她熊前傲人的乳房就成了别人手中的玩物。揉捏着,刮擦着,旋转着,前端慢慢地由软变硬,立刻就有两个人凑上去舔舐那片淡棕色的乳晕,随后又是几只大手抚上了被拉成椭圆形的美乳。格特鲁德呜咽了一声,本能地缩起手脚想要逃离。可她的挣扎只换来了更多的,像潮水涌来的手。足底,大腿,腰间,脖子,眼前的一切又开始变得迷幻了。她数不清周围到底有几个人几只手,连灯光都被男人们的身体挡住了。一张张木讷的面孔连续闪过,一双双空白的眼睛停留在她的眼前。被奴隶们包围住的她能看到的,都只是男人们黝黑的躯体与他们紫红的阳具。

呼吸变得沉重,身体更加火热。背后就像蚂蚁在爬,腿上如同有蛇在绕。格特鲁德感觉身体里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软绵绵地瘫倒在身后男人的怀中。于是他们的进攻更加凶狠了,肆意揉捏她弹软双峰的手上加大了力气。有人咬住她的耳朵,用湿哒哒热呼呼的舌头舔舐她的耳廓,吸食她的耳垂,将舌尖伸进了私密的耳同。还有人吻住她的脖颈,啃咬她的锁骨,用牙齿轻敲她的肩膀。格特鲁德变成了一道盛宴上的菜品,食客们享受着她精致皮肤的弹性,饕餮着她诱人躯体上的香汗。

“忘了告诉您,如果在演奏过程中您高潮了的话,也算失败哦~”

施麦尔磁性的声音悄然响起,让晕眩中的格特鲁德稍微清醒了些。那个叫查尔的卡普里尼已经将裹着润滑液的手指搭在了自己的私处,隔着蕾丝内裤揉搓着微微鼓起的阴阜。随后,两根就伸入了衣料间的缝隙,钻进紧闭的蜜缝开始深入格特鲁德的身体。正如施麦尔所说,查尔的手指确实是按照某种旋律运动的。对格特鲁德来说,就好像不带声音地去看一个人的手法,从而去猜测他所演奏的曲子。这42首尘世之音的谱子她早就背的滚瓜烂1,查尔只动了一小会儿,格特鲁德的脑海中就有一个朦胧的感觉。

“这是…第三十五首?”她红着脸低声说道,声音近似幼犬的呜咽。最新地址ltxsba.me

“嗯~格特鲁德女士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您对尘世之音确有很深刻的理解。不过,还是让我们把这首曲目演奏完吧?”

嘶嘶的声音传入格特鲁德的耳中,羞得她赶紧闭上眼,那正是不断分泌的爱液挂在内裤上,随着手指的运动被拉扯的声音。这反倒让她能更专注地感受查尔手指的运动。她暗暗松了口气,这个卡普里尼的动作比她想的要轻柔地多。他就像是一个进入未知同穴的探险家,时而会深入甬道,谨慎地摸索着四周的环境,时而退到浅处,温柔地抚摸着弹韧的穴壁。为了讨好其他贵族,格特鲁德曾针对性事做过长久的训练。她既可以放纵自己的身体,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达到高潮。也可以忍耐性快感很长时间,与交媾的男人一起走向巅峰。更多小说 ltxsFb.Com刚刚的这点刺激对她来说的确不算什么事。

“第一首就且当是热身吧,您感觉如何?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我觉得还好。”

“您还真是厉害,那刚刚用的润滑液您感觉如何呢?”

“嗯?感觉挺…”

还没等她说完,一只细嫩的手就捂住了她的嘴。此时,施麦尔那充满笑意的眼眸中竟闪过一丝凶光。他贴近格特鲁德的耳朵低语着,可声音却别扭的像是在忍笑:

“这种润滑液其实可以让鲁珀族的感知放大数十倍。您知道的,叙拉古的黑帮曾经尝试渗透过莱塔尼亚,他们的人就是死也决不肯开口告密。我的术士们因而研发了这种浓缩药物用以审讯。”

施麦尔顿了一下,他鼻腔里火热的呼吸打在眼前美人的脖颈上,激得后者汗毛倒立。他能感到恐惧正顺着这一根根的汗毛从她的体内流出,而这就是他今晚最美味的晚餐。施麦尔用舌头舔去格特鲁德鬓角的冷汗,又含住了她滚烫的耳朵,接着说:

“我曾经审问过一个鲁珀,undefed

刨过一次,被放大过数十倍的超绝快感就冲得她头皮发麻,大脑空白!

但查尔可不会怜香惜玉,他只是一个没有自己意识的奴隶,只会按照施麦尔在他脑中设置的尘世之音的旋律做动作。而此时这首曲子就像是通讯器里的杂音一样毫无韵律,全程的节奏都急促万分,各种音符有时混在一起刺啦作响,有时乱作一团铿锵碰撞。这可苦了被牢牢按住的格特鲁德。查尔的指力大的惊人,她全力收缩锁紧的阴道根本拦不住他的动作。两根手指来回抽插,每次动作都能精准地覆盖到这块敏感区域的每个角落,而指套上密密麻麻的小月牙们就这么一遍又一遍地疯狂蹂躏着她饱胀的G点,直刮得她脚趾痉挛,磨得她两腿打颤,刨得她双眼泛白,擦得她春潮泛滥!!!

手指来来回回,刺激反反复复。格特鲁德只觉得自己像是正处于海上风暴中的一叶小舟,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先把她抛到浪头上,再对着谷底猛冲下去。随即海啸般令人近乎崩溃的快感就轰地从头顶砸下,巨量的强烈刺激瞬间塞满她身体里的每个角落。还没等其消退,查尔的手指就已回到原位,硬实的小月牙们正候在G点的一端等着再刮一次。不,可不止一次。这首凌乱的新曲子足足有十分钟,而查尔粗大有劲的手指也将凌辱格特鲁德最敏感的区域整整十分钟!!!他的手指一会儿与穴道平行,力气之大能把鼓出来的G点压进穴道之内,让上面每一道皱纹都能与指套上的花纹紧密摩擦。一会儿立起手指不断抠挖,两只手指的顶端顶住那里急速抖动,爽得格特鲁德四肢震颤,全身酥麻!成1诱人的身躯抖若筛糠,白嫩精致的脚趾攥似握拳。G点用力剐蹭的时候两条黑丝美腿拼命地往里夹,被指尖顶住弱点旋转顶磨的时候又软的像面条,向外努力抻直舒张,恨不得再开大点让那里能被顶得再用劲些,磨得再大力点。

仔细观察着的施麦尔突然松开捂住格特鲁德嘴巴的右手,伸出去在她肚子上锤了一下。这一拳的力度不轻不重,但打到的那个穴位却正好能让绷紧的肌肉使不上劲。格特鲁德只觉得腹部有些酸软,随后一直强忍高潮欲望的身体就突然陷入了瘫痪。白净的腰肢猛然抽搐,丰腴的大腿陷入痉挛。可施麦尔的手却并未停下,而是继续往前伸向了娇嫩的阴蒂。拇指和中指一夹就褪去了包皮,食指一提就抵住了花蕊。三只手指随后攒在了一起,将可怜的、敏感的小豆豆捏在指间。先搓再揉,轻捻慢挑。掐住根部反复弹击,拢住包皮上下撸动。本就濒临绝顶的格特鲁德哪里扛得住如此挑逗,布满经的阴蒂与G点同时被捉住玩弄所产生的强烈刺激瞬间冲垮了她的防线。只见她猛地向前挺起胯部,脑袋则向后仰去,天鹅般白皙修长的脖颈因此形成了一道美丽的曲线。而从她那双娇艳红唇中吐出的,则是一道半似哀鸣半似惨嚎的尖叫,哀得人心底发软,瘆得人心头发慌。可随后流出的,却又是极狂浪极淫媚的吟喘,浪得人血气上涌,媚得人骨头都酥。本就紧窄的穴道再度收缩,在蠕动与痉挛中将来自花心的浓稠蜜汁从穴口喷挤而出!!!

而此时,在因绝顶而短暂失的格特鲁德的耳边,模糊地响起了施麦尔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语句很短,音量很小,但每个字都充满了透骨的寒意与抑制不住的欣喜。他们像是一记重锤,将格特鲁德的心都打碎:

“您,高潮了呢…”

下一秒,查尔运用他过人的指力硬生生压过了穴内强大的腔压,两根本被紧缩穴肉牢牢咬住的手指再度摁住G点开始抽送。周围的人们也不再作壁上观,数只粗糙的手掌即刻攀上了格特鲁德的身体,粗暴地揉捏她饱满的美乳。格特鲁德是少见的凹陷型乳首,平时小巧的奶头大半藏在乳晕之下,只害羞地露出一点点在外面。于是男人们先通过挤压周围的乳晕而把乳头从里面挤了出来,随即逮住这对嫣红娇嫩的小可爱变着花样地玩弄着:一边用小指的指尖轻轻地搔乳头的根部,一边捏住他们用力向外拽,将两颗弹性十足的乳球拉成了椭圆形。又是几只手掌缠了上去,握住乳房的根部像挤奶那样大力撸动。乳尖红的像樱桃,乳肉粉的似樱花。挤搓压碾,握撸揉按,弹性十足的双峰在男人们的大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从顶端传来的快感则让格特鲁德双眼迷离。她求饶着,她挣扎着,她扭动屁股甩起腰肢想逃离这无尽的潮吹炼狱,她苦苦哀求竭力嘶吼想停下这惨烈的活体春宫!但奴隶们不会说话,他们没有意志,没有感情,只是听从着施奈尔的命令一遍遍,一次次地将强烈的刺激施加在她的经之上!

一时间,格特鲁德全身最脆弱的几个部位同时被人毫无节制的蹂躏着:施麦尔掐住可怜的阴蒂揉搓弹挑,查尔摁住敏感的G点刮压扣挖,粉嫩的乳头被捏住暴力凌辱,香滑的美乳被握住肆意把玩。剧烈的疼痛与快感如潮水般洗刷着她的经,比之前强烈数倍的刺激突然凌驾到刚刚绝顶过的身体上,直弄得这位鲁珀美人爱液泉涌,淫水飞溅,蜜穴蠕动,浪叫不止!

“停…停下来,让我休…休息一下,别…咕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求你了停下来…停下…咕姆…下面真的,好难受…哈啊,哈啊,又,又要,又要去了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呀!!!!!”

求饶也好,挣扎也罢,弓着背仰着头格特鲁德发了疯般哭喊着,浪叫着。她的淫喘中还混着几分痛苦,求饶中又夹着几分痴浪。乳房被挑逗得又痒又麻,私处被玩弄得疼中带爽。尚未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身体再一次扭曲起来,呼吸变得逐渐急促,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只看她玉胯又是一松,白腰向上一挺,又是一大波澄澈透明的淫水从格特鲁德体内洪水般泄了出来。查尔手指动得越是激烈她就喷得越多,施麦尔的动作越是粗暴她就泄得越猛。在愈发高昂的尖叫中,在连成一片的咕啾水声中,在响似擂鼓的心跳声中,格特鲁德献出了今晚的第二轮高潮,而此时曲目还尚有一半。

在绝顶的畅爽感结束后,极度的疲惫和肢体长时间抽搐的痛苦立刻就涌入她的身体。但施麦尔所谓的“演奏”可还没结束。男人们的动作突然停止,身后束缚住格特鲁德的那个人突然带着她向后转了180度,又拖着她向床边移去。两只藕臂随即被人摁住,而库兰塔则利用这个空当从她身下抽了出来,换另一个乌萨斯站在她的身前,他的阳具非常怪,浑身像是裹了层厚厚的蜡一样呈白色圆柱状。紧接着,乌萨斯人抓住她的双脚用力分开,并向前压到了熊前,像是要把格特鲁德折叠起来似的。查尔则跪在格特鲁德的身后,左手搂住她的腰向后拉。如此,格特鲁德的两条大长腿就被固定在了空中,而她则像是做的身体了个前空翻却又停在中间:半个人倒立在了床上,脖子卡在床边上,脑袋则停在外面,一根雄伟的阳具就悬在她的眼前。

“很遗憾,第二首曲子作废了,看来这个难度还是太高了些。”

施麦尔冷冷地说到,把一个很特的东西放在了格特鲁德的眼前。这玩意通体粉红,前端极细,像是由几个微小的珠子连接而成,得仔细看才能发现那里凹凸不平。后方是一个把手,上面有几个白色的按钮。施麦尔摁下其中一个,前面细长的部分就嗡嗡地飞速振动起来。

“我早听传言说您的全身都被开发过了,可我想尿道还不至于吧?我已将曲目编入了程序之中,还望您用心感受呢。”

“哪…哪里?”格特鲁德呆呆地看着正在抖动的按摩器,看着施麦尔举起按摩器向着下身移去。有些涣散的瞳仁突然急速收紧,满是惊恐的声音颤抖地喊到:“不!那里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不想去顿克伯爵的宴会了!我不想去了!!!求求你放下来,求求你咕噜咕咳咳咳…”

“夜已经深了,还希望领主大人不要吵到自己的领民啊…”

话还没说完,正抓紧格特鲁德双脚的乌萨斯扭了下腰,那根怪的阳具就顺着劲捅进了身前美人张开的嘴里。刻在鲁珀种族骨子里的凶狠劲被激发了出来,格特鲁德毫不犹豫咬紧一口银牙,想要把来犯之物彻底咬断。但这根乌萨斯的阴茎简直粗的离谱,她的上下颚被撑开到了极限,几乎到了脱臼的地步,连合上嘴的劲都使不出就更别说咬断了。此外,口腔里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迅速蔓延开来,香似栀子,却又甜的发腻,熏得头昏。那些白色的蜡状物一碰到口水就化成了滑溜溜的液体,直往格特鲁德的嗓子眼里跑。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口腔深处让她只想干呕,向深处流动的液体又逼她涨红了脸,不得不一边用鼻子吸气,一边强忍着恶心把这些东西咽进肚里。

就在格特鲁德还在为了呼吸做斗争的时候,周围的人已经一拥而上,用自己强而有力的胳臂锁住了她的关节:脚踝、膝盖、髋部,甚至是手肘和肩膀。如果之前M字开腿的姿势还能让格特鲁德有空间挣扎的话,现在的她已是被几个壮汉给牢牢地锁死在了他们发达结实的身躯之间。深深的绝望溢满了格特鲁德的心房,她已是被摆在砧板上任人凌辱、名副其实的一块美肉了。她发现进入她体内的那根细棒会因为她胯部肌肉的收缩而停止前进,格特鲁德就拼死缩紧下身,徒劳无用地做着抵抗。但今晚还很漫长,而施麦尔又很耐心。他静静地站在旁边,一边等待一边欣赏着自己的猎物做困兽之斗的样子。用施麦尔自己的话说,他就像一个美食家,要先了解食材的属性,再去想怎么烹调,这样才能将猎物的每一滴恐惧都榨出来。最后要做好精致的摆盘,混着菜肴身上散发的气味,一口一口将目标吃干抹净。所以格特鲁德越是挣扎,他就越是享受,越是哭喊,他就越是耐心。

或许是巫王的魔法,又或许是他自身的臆想。今晚的施麦尔有些过于兴奋了,以至于耳边能听到隐约的人声,像是旋律,又像是低语。他顺着这股声音轻哼着歌,一旦格特鲁德因疲劳而放松了肌肉,施麦尔就操控着按摩器,让前端慢慢地钻进她身体的深处。等这里就位了,他又从一个灌满了润滑液的密封袋中取出了一根假阳具,把龟头的部分抵在格特鲁德的手背上轻轻摩挲。颗粒密集而粗糙,花纹繁复且不平。格特鲁德看不到施麦尔手中之物的样子,她只能茫然地通过肌肤来感知这个东西的质感与形状。可随后一只手盖在了阴户上爱抚了一下,紧闭的密缝忽地被一条硬物撑开。这东西很粗,很长,它甩开了缠上来的穴壁,压平了阻碍前进的层褶,缓缓地向着蜜穴的最深处滑去。

被口中阳物熏得头昏脑胀的格特鲁德反应不来,等到她意识到施麦尔的意图时,假阳具已几乎深入到了花径的最深处。下一刻,求生的本能让格特鲁德做出了迄今为止最猛烈也是最绝望的挣扎!但她的关节被控住,体力也快耗尽,就连鲁珀引以为傲的尖牙利齿都使不上力气。男人们加紧了力气,决不让格特鲁德激动的肢体逃脱哪怕一分。而施麦尔则还是一脸从容地等待着,等到这位刚烈的佳人稍稍松劲,他就握住假阳具的尾部向下一推!硬实的顶端与脆弱子宫相撞的剧痛疼得格特鲁德差点把身子都蜷缩起来,刚才她用肌肤感受到的粗糙表面正与敏感的子宫颈亲密接触。施麦尔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满心欢喜地调整自己的嗓音,让自己的话语轻飘飘地落在眼前几近崩溃的美人身上:

“加油,格特鲁德女士。您觉得您会高潮多少次呢?我向您保证接下来的演奏绝对会超出您的想象。”

不详的嗡嗡声先传到格特鲁德的耳边,随后前所未有的剧烈感受被药物放大了数十倍,顺着经传递到了大脑,疯狂地蹂躏着她残存的理智。阳具最顶端密密麻麻的复杂花纹死死地顶住她娇嫩的花心,在电池的作用下狂暴地振动着,震颤着!深入尿道的按摩器也加入了战场,覆有软毛的珠子们突然激烈地暴动起来,按照编程好的节奏兴奋地刺激着周围遍布的经!

而格特鲁德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就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忘了。她没有抵抗,没有叫喊,只有身体在按照生物本能对袭来的强烈刺激做出反应:尾巴摇起来了,肚子绷起来了。两块膝盖试图并在一起而做成了个X形,就像憋尿的人想夹紧双腿一样。珠圆玉润的十根脚趾蜷缩起来,修长精致的一双玉手抓紧床单。紧接着是从脚掌到脖子的全身僵直,整个人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以腰部为中心来回摆动,幅度越来越激烈。最终格特鲁德的娇躯又猛然静止下来,腰肢竭力往回缩,胯部用力向下沉,随后从湿淋淋的、粉红的嫩穴中突然喷出一股水流,直直地喷到正蹂躏胯下香滑口穴的乌萨斯人身上,将他雄壮的熊肌喷得水光一片!

直到这时,一声含混不清,但又充满绝望的哭号才从格特鲁德被塞满的小嘴中爆发出来,变成凄惨的呜呜声在屋中回荡。施麦尔拨开阴蒂的包皮,将充血挺立的花蕊暴露出来,随后拎起一个开到最大功率的跳蛋盖了上去。随后闭上眼将手按到了格特鲁德的肚脐上。他感受到这个可怜的人又开始摆动自己的身子,但因为众人的压制而幅度轻微,最后又是一僵直,屋中回荡着的呜咽立刻就被噼里啪啦的激烈水声盖了过去。他下令让人捏住她的熊部,把凹进去的奶头逼出来用震动棒接着刺激。很快他的手就又感到一阵波动:一摇一直,一绷一晃。于是他睁开眼睛,满意的看了下时间,此时曲目不过刚过五分之一。

而格特鲁德呢?她在说什么?可惜这个答案没人能知道,因为她的嘴已被乌萨斯的大肉棒给堵了个结结实实。想咬断没那个力气,想吐出来又没充足的空间,甚至想去找个办法都已没了足够的理智。敏感的花心被顶住摩擦,脆弱的阴蒂被压住蹂躏,精致的乳头被两根粗大按摩棒摁住折磨!最可怕的当属那根外表上不起眼的按摩器,它深深地钻进格特鲁德的尿道,后者的身躯越是绷直,紧窄的尿道就会缩得越紧,按摩器所造成的刺激就越是激烈。难以忍受的麻痒从小腹那里扩散开来,全身肌肉痉挛的疼痛让格特鲁德几近失语。可夹杂在这无尽痛楚中的,却又是极盛大极炽烈的超绝快感,其烈度之大仿佛要将她的脑子削掉一块一样!当下身颤抖着,摇摆着,抽搐着迎来新一轮的高潮时,仿佛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欢呼。但等这短短十几秒一过,连续高潮的疲惫与娇嫩性器被暴力对待的剧痛就像洪水一样淹了过来,而且一波更比一波强。

潮吹,用尽一切力气去喷水!强制高潮的循环已来回了好几轮,现在的格特鲁德软的像是柳条,只能靠周围人的支撑才能保持住半倒立的姿势。腿也夹不紧了,声也发不出了,只会在高潮来临的时候微微的动几下,呜几声。强制高潮已将她变得像是一个机器,听从着施麦尔的命令,让她丢她就会喷水,让她叫她就会呜咽。但施麦尔却还没玩够,他停下了所有的机器,让乌萨斯人撤出自己的阴茎。低头询问道:

“格特鲁德女士?您还好吗?”

“停…下来…让我咕哈啊…哈啊…休…休息…”

“唉呀呀,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施麦尔捏起格特鲁德的下巴,欣赏着她美目紧闭,满头香汗的样子,突然低下身子在格特鲁德的耳边低语:“…您的演技真是精湛,但在我这儿可行不通。”

话音刚落,格特鲁德被折叠起来的身体像触电了一样非常明显的战栗了一下。这让施麦尔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继续说:

“您就不想睁开眼看一下自己的样子?”他的左手压在了身前美人的肚脐上,慢慢地向下移去:“耻毛是自己剪过吗?形状很漂亮,现在被爱液泡湿的样子真是可爱,难怪那么多的贵族垂涎您的身体”

“阴唇的形状也很美,没有突出,而是在向内收的时候微微鼓起的那种。这种形状好像俗称为骆驼趾?听说过您的不少风流韵事,但颜色还是很鲜艳的粉色,是有什么保养方法吗?”

“啊,还有最后面的雏菊,现在沾满了您的爱液,被喷得水淋淋的,手放上去还发粘。里面也很干净,伯爵大人不会在我来之前,还特地给自己灌了个肠吧?”

施麦尔的手缓缓拂过格特鲁德的腹股沟,每当手指经过一个部位时,他就会低语着相对应的不堪之词,这些下流的话语与他高贵的气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格特鲁德虽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但脑海中却随着施麦尔的描述浮现出自己的样子,甚至还因施麦尔的爱抚而发出几声低低的呜咽。最终,施麦尔的手停在了会阴处,他本人则立直了身子,冷笑着说道:

“看来刚刚您都爽昏了头啊,自己多了条尾巴都不知道。您真不想亲眼看看?”

第二条…尾巴?听到这句话,稍微缓过来些的格特鲁德才感觉到体内有些异样。随即强烈的恐惧就在她的心头爆裂开来,以至于她本能地睁开双眼希望自己的猜想不过是虚幻的臆断罢了。但可惜的是,在她那水光闪闪,被蜜穴淫汁溅的油光发亮的前穴后面,有一根毛茸茸的人造尾巴正被施麦尔捏住尖端立了起来,而另一端的尽头则没入了自己的菊穴之中。

“不…不要…“她嗫嚅着,像是犯了错的孩子,生怕自己的言行会惹来惩罚。施麦尔则露出一副好的样子,兴致勃勃地问:“不要什么呢?”

“不要…拔出来…”

“但现在您的两个同里都塞着东西,您是指哪个呢?”

“屁…屁股里的那…那个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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