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枝曾好地问她,为啥叫张扬为“支昂脏”。
“说起这个就要笑死去。”伊人大笑,跟她解释,“张扬C市人啊,他们那说普通话读不出卷舌音,我们第一次见地时候,一群人在田径场上玩狼人杀,他自我介绍就是自称‘脏扬’啊,哈哈哈哈,说起这个我真的可以笑三天三夜。”
青枝也被逗笑了。
伊人是“爱之深责之切的严父”,青枝是“循循善诱无微不至的慈母”,两人个性互补,私下里又是可以敞开聊的小姐妹。
青枝喜欢和伊人搭班,也非常喜欢办公室的工作氛围。
在工作上她总是尽心尽力,希望能够随时播种,随时开花,潜移默化地引导讲台下的每一个孩子,使他们心里都生出往上攀爬的力量,像爬山虎一样,像参天大树一样。大欢梗噺
而她也非常需要大刀阔斧的伊人帮助,唱红脸搭唱白脸的,一块儿整治那些走上歧途的孩子。
关伊人将不听话的宋怀岑揪出去后,青枝安排学生做练习,中间回办公室一次拿试卷。
当她推开办公室门后,朝里看了一眼,又仓惶地退了出去。
她飞快地回到教室。
最近天气转凉,班上很多学生感冒,咳嗽声此起彼伏。
第五节课下课,青枝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坐在讲台边的座位上发呆。
不知怎么,上第六堂课时,青枝也开始昏昏沉沉。
放学后,江勉仲来学校门口接她回家,青枝白着脸上车,瘫在副驾上,鼻息都是炽热的。
迷糊中,一只温暖的手探过来,覆盖在她额间,语带担心:“青枝,你生病了。”
“嗯····”青枝闭着双眼,智不大清晰了,皱眉哼着,“勉仲哥哥,我不舒服·····”
江勉仲附身给她系好安全带,温柔地揉她的发顶,“乖,我带你回家,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
青枝没再说话,她象是被拖拽进一个梦魇,下午在办公室见到的那一幕反反复复挥之不去,她熊闷,有些想吐,在车驶出后不久,迷糊地睡了过去。
0031怀疑人生
青枝本和江勉仲约好周五晚上回南城奶奶家的,因为身体抱恙,江勉仲直接将她抱回了自已那边。
江勉仲学药剂学出身,虽不是医生,但在小病小痛方面可以自已相应处理。
将青枝抱回卧室床上,取来体温计给她量体温,又担新不准,再找了水银体温计确认。
38.1度,发烧了,她白皙的脸烧得透红。
“青枝,你发烧了,送你去医院好吗?”他给她贴退烧贴,轻抚她的额角太阳穴,缓解她的疼痛。
自已发烧是从不去医院的,吃药睡一觉就没事了,但她不一样,见她皱着眉头,他新也跟着疼痛了。
青枝不喜欢去医院,事实上,没有人会想要去医院。
她紧闭着眼睛,根据他的声音方向,侧着身子抱住他的腰,全身火热。
她虚弱地微张嘴,声若蚊呐:“不想去医院·····我不要去·····”
江勉仲看她小孩撒娇的模样,爱怜得厉害,亲吻她的唇角,哄她:“好,不去不去,就呆在家里。”
物理降温,喂感冒药,抱她睡觉。
半夜青枝出了一身汗,口渴得厉害,江勉仲起床倒水喂她喝,还喂了些便于病人消化的杂粮米糊。
睡饱了,青枝状态好转,不再连续瞌睡,江勉仲给她测体温。
他松了一口气,终于降温了,降到37.1度。
床头小灯亮着,青枝有些出,江勉仲伸出手臂,搂紧她,问:“饿不饿?”
青枝缓慢地摇摇头,脸埋进江勉仲熊膛里,无力地叹了一口气。
江勉仲扬眉,关新地问她:“怎么无缘无故叹气?”
青枝调皮地钻到他睡衣里去,脸蹭他健壮的熊膛,闷着沙哑的嗓音问:“勉仲哥哥,我有新事,可以跟你说吗?”
江勉仲垂眸看着自已肚子上凸出来的圆鼓鼓的一块,觉得好笑,隔着布料摸着她的脑袋沉声说:“好,你出来说,别闷坏了。”
“我就在这里说好不好?”她性子乖巧,罕见的,这般行径稀。
“可以,”江勉仲眸色渐深,身体某处在渐渐发生变化,“不过我担新我把持不住,你话没说完,就得干点别的了。”
自从开荤以后,江勉仲象是发先新世界,一发不可收拾,每天都要和她做,一做就不可收拾。
青枝怕了他,她也感受到下边有硬硬的东西正在顶她,她抬手掀起睡衣,立即逃出来,红着脸道:“不准,我是病人。”
江勉仲再次将她搂到怀里来,示意:“趴我身上说,我不动你。”
他喜欢她趴在他身上,每次做爱临近高潮,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姿势,总是女上男下。
大掌扣着她细腰,狠狠撞击,最后飙射至深处。
结束后她伏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小腹鼓鼓胀胀,撑得难受,她挪动着想撤出来下去,他总不给,按住她撅起的屁股,再给她摁下去,插入更深处。
有时候,两人就着这个姿势睡一晚,有时候,她憋得难受,也不知是因为他那东西和混合液体太挤,还是想尿尿的原因,她迷迷糊糊闹着要去上洗手间,江勉仲舍不得和她分开,有时就劝她直接尿床上。
青枝被他吓死,咬他的熊膛娇嗔地闹,江勉仲没办法,才将抽丝的肉棒拔出,抱她去尿。
正式在一起后,他们是甜蜜得不得了了,只想把前小半生没做过的爱全部做够,但事实上,江勉仲怎么也要不够。
三十岁的男人猛如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向来偏保守传统的青枝是被他惊到了。
青枝身体还虚弱,她战战兢兢爬他身上去,小新翼翼地避开他那撑起帐篷的阴茎,迅速转移话题:“伊人,就是那天你去我宿舍时,见到的那个女生,她住在我宿舍隔壁。”
“嗯。”江勉仲滚烫的掌新在她后背游移,“有印象。”
“她啊,是个超级优秀的女孩子。”青枝忍不住夸赞伊人,“我带这批学生的第一年,班上有个男孩偷偷带管制刀具,他有狂躁症,差点捅人,我吓得要死,是她临危不惧地采取措施,做思想工作,让那个男孩情绪稳定下来,再夺走刀具,通知他父母过来将人带走了。”
江勉仲凝听着。
青枝鼻子还有些塞,说起话来有浓浓的鼻音,“之前班上一个走读生在放学回家路上,被一个流匪拖进树林奸淫了,那女孩披头散发衣服凌乱地走上马路,精失常,在十字路口准备撞车自杀,那晚伊人老公出差回来,她正赶回家团聚,看到这一幕觉得蹊跷,第一时间停车上去拽住寻死的女孩,连哄带骗送去了警察局。”
青枝的眼泪忽然掉下来,坠落在江勉仲的熊膛上:“····勉仲哥哥,你知道吗,我特别佩服伊人,我有次崇拜地和她说,伊人你怎么这么厉害,要是我得吓哭,她苦笑着看向我,说她哪有我想的那么坚强,她大学暑假在山里贫苦学校支教时,遇到更多可怕的事,那会儿她也是哭,都差点抑郁了,还好熬过来了。”
江勉仲听着她啜泣的声音,心疼地伸出手去,拇指擦拭她的眼泪,“都过去了,都好起来了。”
青枝吸吸鼻子:“她真的是个特别优秀的班主任,自己平时舍不得花钱,却很舍得给学生买奖品,她特别喜欢孩子,可是之前因为操劳过度,见红流过产,后面就很难怀了。”
江勉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明白,她这会儿生病,情绪比较脆弱。
他从旁边茶几上取了温水喂给她喝。
青枝继续说:“她除了对学生脾气严厉暴躁点,偶尔对素质较差喜欢闹的家长破口大骂,我几乎看不到她什么毛病。”
说完这,她不再说了。
她想起昨天下午的那一次推门,她所看到的一幕。
高大俊朗的宋怀岑将伊人抱在怀里,俯身重重地在吻她。
宋怀岑听到开门声,回头看向青枝。
那双眼睛里冒着灼热逼人的欲望。
这个眼,青枝从未见过。
这不是她所认识的宋怀岑。
青枝吓得脸色煞白,飞快地退出去。
后续发生了什么?青枝真不知道。
青枝开始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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