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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灵修路(10)

2023年9月27日

潘氏灵修路(10)城契

卯时起床,潘安阳的怀中正抱着两个美人,一左一右,一大一小。『地址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收藏不迷路!:<a href="http://01bz.cc " target="_blank">01bz.cc </a>以备不时之需】

他想了想昨夜的大战,打算再睡一会儿。

修士精力充沛,自然可以不休息,不过睡觉的所带来的养作用,可是难得的。

“夫君醒了呀——”

刚待休息的潘安阳,却听见床边传来这样的声音。

这声音软软糯糯,不是柳香芸还能是谁。

“香芸?”

他轻轻放下左右怀中的两个双子美人,又在穿着绿袍的美人搀扶下起床。

“夫君昨晚可是大费周章了吧?”

看着睡得沉沉的怜月怜影姐妹,柳香芸不由得感叹,夫君还是那样精通房中术,再厉害的女人到了床上,都会被夫君折腾得不轻

想着想着,她的脸色又不禁红润了。

“怎么今天这么早来找我?”

穿好袍服的潘安阳轻佻地挑起美人的下巴,又一只手不安分地伸到下方,惹得柳香芸一阵酥软,无力靠在夫君的胸膛中。

“不是我啦是门外有人寻夫君。”

“嗯?”

在这小县城里,钱赵李三家已经被灭,那么现在来找自己的还能是谁?

“又是上次那个小厮?”

“应该是吧,那声音是像的。”

果然是梁城主吗,梁氏留给他的印象并不算好,甚至是极差。

潘安阳并不出声,只是思索了一会儿就将它抛之脑后。

“香芸昨晚睡得好吗?”

他换了个话题,反而关心起自己的小美妾来。

“嗯夫君不来打搅,柳儿倒是好睡多了。”

柔美的身段贴着夫君的结实胸膛,柳香芸猫儿似的往里面拱了拱,她难得说了句违心话。昨夜虽然被夫君哄得睡着了,半夜却醒了一次,当时正是战况激烈之时,柳儿强忍着自渎的冲动,连施了三个清心安咒,最后才阖眼睡去。

“是吗?香芸真不老实。”

察觉到了眼前人的一丝色不挠,潘安阳大手捏着小美妇的肥臀,暗自对比起床上姐妹花二人的触感。

“夫君~夫君也很不老实”

柳香芸说完,登时“嘤咛”一声,主动扑过去吻夫君的面庞。

笃笃笃————

急促的敲门声以极其不合时宜的方式响起。

“呼——呼——”

分开纠缠的小娘子满面通红,她强自镇静地理了理衣襟,呼出两口热气。

“夫君还是先去见客人吧,两位妹妹就交给柳儿了。”

“好。”

潘安阳微微眯了眯眼,出了房间走向门口。

笃笃笃——

又是一阵敲门声。

他淡定地打开门,门外果然站着那个一身布衣的小厮。

“贵客,主人有请。”

呆滞麻木的声音传来,在潘安阳的面前,这小厮几乎都不掩饰自己的傀儡身份。

“知道了,一刻钟后我自会前去。”

小厮木讷地张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最后向着贵客点了点头,离开房门,他全身猛的一抖,又变回了一个敏捷的客栈小厮。

做完早占,自然就知道过去有没有什么危险了

又看见了那堪比艺术品的木雕门,上次来得急,没看得仔细,现在看来,似乎上面多是写鱼虫走兽,左半边门最显赫的,是一只鹿在溪边饮水,右半边刻的则是一只鹤在空中唳鸣。

而其他诸如云纹树木,更多就是陪衬。

象征性敲了敲门,潘安阳直接推门而入。

里头让人眼花缭乱的摆设不曾变过,主位还是坐着一个身着华贵锦衣的男人。

自然就是梁城主。

“城主又找我做什么。”

泰然自若地坐到城主对面,潘安阳这次倒是减了许多戒备,他拿起茶壶给自己斟了杯茶,自顾自饮了起来。

“哈哈哈,客人叫城主可就生分了,敝人虚长几岁,若是不嫌弃,叫一声白兄如何。”

“哦,白兄。”

“不知客人怎么称呼?”

“姓潘。”

“潘贤弟啊,呵哈哈,贤弟果然一表人才。”

梁城主显然是有什么难处,和潘安阳故意攀谈起来,两个人几乎没什么话题,城主只懂些字画字帖,潘安阳只晓得旁门左道,聊天也只能是吃穿用度这些琐碎。

还是有求于人的城主率先沉不住气,他在沉默着喝下第七杯茶后,终于开口了。

“贤弟可有想过入朝为官?”

入朝为官?那就避不开南方的朝廷。

朝廷!还是一个巨型国家的朝廷。

一棵树越老越大,它的根系就越是错综复杂,越是难以分辨。

皇火国,天知它到底有多少派系,多少勾结,多少蝇营苟利。

梁城主清了清嗓,颇为大气说道:

“虽然我现在只是小县令,但若是贤弟想做官,在我保举下,必定能步步高升。”

“城主大人的保举,我担待不起。”

放下茶杯,潘安阳的语气并不友善。

“昨天追杀我的人马几乎是三家倾巢而出,似乎城主大人颇有指点吧。”

“”

接下来,两个人又沉默了。

“你说得对,我确实卖了些情报,谁让三家给我那么多钱呢”

轻笑一声,城主放下了茶杯,十指交叉扣在一起,他似乎脱去了某种伪装。

“其他的我都没有兴趣,我这个人,只对利益有兴趣,潘公子,现在有场天大的利益,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潘安阳不说话,但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今日的卦象,又是极少见的大亨贞,大吉。

“梁城主,既然你想和我做点交易,怎么能不拿出点诚意来。”

讨价还价,不管多高端的交易都会用到。

“可以,那我就说说‘我’。”

从京而来的高官,身上的秘密,自然让人感兴趣

“梁氏非我本姓,我本姓谷梁,想必你听说过,京城六大世家里的【谷梁氏】,敝人谷梁家嫡次子,谷梁白。”

谷梁家的地位不可谓不高,历代大司农几乎都是谷梁家的人,而司农掌管的粮食种植与财政这一方面,又关系着国家的民生大事与皇家的小钱库,因而其权势在朝廷中,不可谓不大。

如此而言,为什么城主隐去谷字,自称梁城主,也就解释得通。而且谷梁城主四个字,念起来似乎也颇怪。

“谷梁大人怎就到了长鱼儿县这种边陲小地。”

然而谷梁白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自顾自开始介绍起皇火国的朝廷。

“当今陛下,育有皇子七人,皇女三人,其中大皇子四十九岁,乃是当今太子,太子党的势力呵呵,在朝里颇大,那皇子我见过,不是什么好货色。”

城主的言语里完全没有了文人雅士的各种称呼,听起来反倒更像是小民议政。

“二皇子与大皇子同岁,只是略逊几月,不过二皇子没有什么人支持,他麾下的二贵党也是势微,朝中几乎没有话语权。”

“同样差劲的党派,还有两个,分别是四皇子和五皇子,啧啧,说来可笑,这两个皇子同出蒋昭仪,却是皇都公认的草包纨绔,整天流连在花楼歌船上,皇帝也不管管哈哈,好像说了废话。”

这谷梁白对朝中的争斗似乎很了解,说起各个党派来如数家珍,分析也头头是道,想必在京城也是个人物。

他说了极多极多,将朝中的脉络梳理得分明,一条条铺陈在潘安阳面前。

最后,谷梁白才介绍自己家族。

“我们谷梁家,不参加任何一个人的党派,呵呵哈哈,当然是骗你的。”

见面前的人完全没有发笑,谷梁白切了一声,翘起了二郎腿。

“我们的交易,和这件事关系莫大,如果你不想听,那现在就可以走了。”

说完,他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潘安阳只是喝茶,在换茶的间隙不咸不淡说了一句:

“不用,我听着。”

翘腿的谷梁白又端坐起来,他严肃地看着对面那张没给过他好脸色的臭脸。

“谷梁家,是暗中支持的二公主。”

二公主,刚才谷梁白介绍时有说过,是最没有可能继位的子嗣,支持者甚至要比废物四皇子和五皇子还要少,相比大公主,她母族孱弱,相比三公主,陛下对她宠爱不足,而且又是女儿身,比起皇子又少天然优势。『地址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

“为什么?”

既然谷梁白都知道二公主最没希望,那又为什么举家支持她,果然朝堂的破事,实在让人难懂。

“其实是老祖做的决定,我真不是很明白。”

谷梁白摇了摇头,他想起了老祖给他们的荒谬理由。

“他说是占卜出来的。”

“占卜?”

这么一说,可让人来了兴趣。

“怎么个占卜法?龟甲?星象?揲蓍?触机?水占?”

“都不是。”

这位俊朗的城主扶着额头,他并不太相信类似占卜的行径。

“哦,那是什么?”

最常见的五种占卜方法都不是,潘安阳倒是略,那位高人用的什么法子。

城主悄悄把头靠近过去,压低了声音,极秘地说道:

“【潘氏】家族,知道吗?千年以前古朝的司星潘家,现在大概很少有人知道了,说起来,好像和公子你同姓嘛。”

潘家?

这谷梁白,完全不考虑二者同出一源的可能性,当然任谁也想不到,大家族的子弟,除了他还能有谁来到这里。

“不太清楚,怎么了?”

城主嘿嘿笑了笑,继续说道:

“我们家族的老祖,似乎和潘家关系不错,他去找潘家的家主算了一卦”

“结果你也知道了。”

“只是朝里势力复杂,我们只能暗中支持,连派别都不成,不成气候,不成气候啊。”

谷梁白一连唠叨了三四句,自言自语般摇首,倒是极像个思索着如何下棋的老头。

“所以你叫我来做什么,到先在还没说。”

都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时辰,都快到午膳时了,而谷梁白的话语只是在外围打转,也就先在深入了些,总而言之,他废话实在太多。

坐在主位的华袍男,又掏出一张符箓,他用法力点燃了,四周亮起各种阵法的符文。

这几个都是最广泛最实用的阵法,隔绝声音隔绝窥探隔绝气息。

“接下来我们可以谈正事了。”

谷梁白一拍沉木桌,桌下就蹦出一个暗格,格中赫然放着一张纸契

谈论一直持续了三个多时辰。

在这个东芝客栈,谷梁白即是手眼通天,再加上各种阵法隔绝之效,谁也不会知道谈话内容。

“果然是大吉。”

客房之中,潘安阳拿出那一纸契约。

其上两滴精血,分别是他和谷梁白的,按照城主的说法,这是【城契】,这契约的材质乃是异种慧兽之皮毛,因而滴了血,就需要履约。

而签下这契约后,这长鱼儿县连带着周边的城镇,所有职能都归属于他,这是将一座城池抵押给了潘安阳,这种契约,一般都是割地赔款时所用,不知谷梁家怎就得了这样一张城契,还给了自已。

谷梁白的条件说难不难,依他之言,就是要在这城镇内待足千二百天,在这千二百天内,私兵也好,征税也罢,临沏城内的调度皆随潘安阳新意。

如此作为,在京都的皇帝怎么可能不管。

然而谷梁白倒是新大,丢下一句“天高皇帝远”,似乎毫不关新,他说自已在这个地方已经待了五年,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被打点好。

签下城契,待满千二百天,这只是浮于表面的最基础的交易。

这底下藏着的事情,尚有待发掘,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大吉之卦不会骗人。

“夫君回来啦。”

兴许是听到了开门声,柳香芸笑盈盈地迎了上去,活脱脱一个在家守候的妇人。

“嗯,怜月怜影醒了吗?”

城主的谈话一直从早上到下午,眼看着都快到晚膳时间,这对姐妹可是连续亏空了两顿,再加上昨夜劳作,累着了可不好。

正说到顾怜月和顾怜影,就有姐妹二人从房间里出来,她们头发还湿漉漉耷拉着,衣服也像新换模样,显然刚刚洗浴完毕,脸上的雪肤白中透红,不知是热水蒸的,还是此刻面对男人羞的。

“咦,刚醒吗?”

啧啧称叹一声,两个小没人儿刚醒就知道去洗个澡,还真是爱干净。

“嗯,主人。”

“是,主人。”

姐妹二人都围了过来,像两只偏飞的蝶,绕着潘安阳打转,柳香芸倒是更像安静的兔儿,只是笑着享受和睦的气氛,不说话。

“饿了吧,我叫客栈送些饭食来。”

他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铃铛,摇晃几下。

这是控制傀儡的器物,旁门左道包罗万象,潘安阳自然懂傀儡操纵术,这小厮傀儡的命线都绑在铃铛上,再加上傀儡有简单的灵智,端茶递水不在话下。

这家客栈,大部分傀儡的命线都系在这铃铛中。

在特权之下,庖房做好的食物被优先送到潘安阳的房间。

客厅里,两个没人在吃着灵食,虽然是大家闺秀独有的矜持吃法,却吃的极快,而他则在一个房间里,读一本家中带来的书籍,这本古籍唤作《一气阴机经》,柳香芸看不懂,但她在一旁服侍,并不觉得无趣。

经书之枯燥无味,非是常人能看得,它从“一气”,也就是混元,太极开始讲起,而后衍生到先在的阴,最后再将阴的利害阐明,若是不看前面只看利害,则不知原因,若是只看前面不见利害,就会不知深浅。

牝阴体质,是其中一个典型的体质。

“这书到底是哪里来的。”

三叔书房里稀古怪的书大多都是孤本,而且并未署名,完全无踪可寻,事实上真假也有待辨认。

《阴》上的绪论说,牝阴体质出生时四柱单阴,这个等会倒是可以验证一番,其余都和五行经世书所言不差,看来二者颇有些渊源。

利害篇章,以修行中的利害为主。

他看到书中有剑走偏锋之法,比如以十五日阴煞入体来锤炼魂,比如凝阴成煞布阵的方法,很有借鉴意义。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找到了牝阴体质真正的修行之道。

书中所言,【无漏】极为重要,女子不能破身,若是破了身,那单修阴道进境就会慢上许多,但其体质依旧优越,此时转修阴阳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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