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间坐到了大约三点多。
最终,我找了一些过去保留过了一些隐密群体的信息。
有些海外群体是能花钱去查某个人的个人资料的(据说他们有国内的内部信息权限)。
当然并不一定都能查,但试试总是可以的。我还是觉得,这件事不乐观,而我得查一下那个人的底。
也了解一下这件事。我并不想破坏现在的生活。
但是我必须知道到底问题有多严重。
当一个人威胁你,成功之后。理论上,他大概率会来第二次。这是动物的本能。
我最少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吧。
第二天上班,
昨天写的那篇文章,果然把老总惊艳了,上午开会还专门表扬称赞不已,我因为一晚没睡,人很没精神,只能强颜欢笑吧。
心情也差,上午靠咖啡撑着,敷衍着工作上的一切。
到中午吃饭前的时间。我付钱查事的人,居然已经把结果给我发到我的手机上了。
我本来以为会拖得更久一点的。
而所有的调查结果,都指向了一个叫“王授军”的人。
我让他们查的“局子街55号302”,被发回信息的人在地图上标出来了。这个地址也正是这个“王授军”所在单位的员工房,(类似于廉租房,没有产权只对本单位员工租用)显然这就是跟他有关的。
(57)剥皮
我让他们查的“局子街55号302”,这个地址也正是这个“王授军”所在单位的员工房,(类似于廉租房,没有产权只对本单位员工租用)显然这就是跟他有关的。
下午请假。
局子街是市人民法院所在的街区。能感觉街道两边的车停得都特别规范。房子有不少是老式的水泥房屋。感觉应该有年头没动过了。屋顶上有粗大的包着巨大的海绵和锡箔纸的供暖管道。
有种回到二十年前的错觉。
只街道上商业气氛似乎不足,与正常的市中心繁华区不太一样,街面比较安静就算是大白天行人也不多。车辆极安静的在街面驶过,跟被静音了一样。
局子街55号,
是个很老旧的楼房,连常见的小区门禁都没有。属于所有人都能进出的那种。
进去后。
楼内有各种包括蜂窝煤在内的普通人生活的杂物堆放。
这时的时间是下午四左右,楼道里基本没什么人。
302,在三楼的楼梯入口的右侧,是三间连在一起的通间。看起来这个人是在单位占了好大的位置。
那门,是老式的酒红色干漆木门,门锁也是极老旧的那种海鸥锁。我原本只是来看一眼,没指望能作什么。谨是先来了解一下环境。
但这种锁却让我有点想试试。
高中的时候曾经跟同学划过学校体育用品室的锁。当时是同班的一个同学这么干,而我跟着学了一下。就是用银行卡一类的硬质卡片,顺着门缝对锁销的位置用力将它按进去的物理开锁过程。
如果门锁的质量比较好或是新的防撬锁,那自然是难以办到。但这种年代久远的老锁就正是这种手法能用的。
划开,很成功。
那老旧的木门用一种鬼片的声音吱~呀的慢慢打开,仿佛开启了一个装着死人的楠木棺材。
里面因为窗帘拉着,有点暗。
但能看到,室内是搬过家的样子。地上散乱着各种画画用的白纸和一些画笔之类。两边靠墙旁边则有很多画架和颜料之类的,显然有很多东西被搬走了。
眼睛略微适应了光线后,我就发现屋子上面有监控探头。
这使我本能的吃了一大惊。来之前,我并没有打算真的进来,只是先观察一下罢了。这时如果被拍下来了,后面搞不好要出问题。
但仔细看,这些探头并不是对着门外面的,而是对着里面的。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而且以我的观察,这些监控摄像头似乎也并没有通电。
一般来说,监控都是要一天到晚开着的。这里面的摄像头却是关停的。连电闸都是关闭的。
看起来房主完全就没防着外面的人?
往里走。
房间往里的最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用窗帘隔开了。看起来这屋主似乎是有在这里画画睡觉的习惯。
那床的附近靠墙则有一台电脑,桌子上很乱,扔着一些颜料,键盘不知道是灰尘还是什么,很脏。桌面上靠显示器旁边有个黑色的读取器(跟小龚那个类似,但型号不同),那上面还插着两块硬盘。我猜测似乎是用来备份资料的东东。
室内能看到的也只有这些。
时间已经是四点半左右,离普通人下班不远了。
呆久了容易被发现,所以我略加思索后,快速把那台电脑盖子给下了,将里面的硬盘取了。然后将那放在桌上的黑色读取器以及两块硬盘也一并拿了。
我的想法是,机会难得。这个地方如果没有监控,或说监控的存储就在这几块硬盘上的话,带走就是了。而且这里曾经搬过家,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丢了,很难说清。
更别说,我如果真从这些硬盘中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大不了再还回来,以这里的松懈程度,这种事并不难作到。
总的来说能拿走的,先拿走再说吧。
我将这些东西放进随身带的包里,关好门出去。
这种老街区没有门卫之类的,一切似乎安静的可怕。
回家。
那三块硬盘,用带的读取器,接电脑,先杀毒,然后开始看。
里面有不少乱七八糟的画作半成品。我也发现了一些文件夹里有女孩跟一个老头上床的视频。
那老头很可能就是那个王授军。
让人有点心烦。
老头显然在利用自己身份来骗女孩子上床,而且还作了这么多的记录。看起来就是个标准老变态。
我在几个硬盘里来回找,硬盘很大文件也很多。
有不同的女孩跟那老头上床的视频,我数了一下,就有十多个小姑娘。
这让我心情越是不快。
感觉中,对于女性视频里的房子跟屠宰场差不多,似乎进去的人都难逃一死。
但我并没有找到林茜的视频。
这使我有了一些期待。我真的很希望找不到,或是什么都没有。
这样查找,到后面,我慢慢发现了一些规律。
这人的文件夹是标有时间名称的,只不过用的是英文字母简写,有时候会补写上阿拉伯数字。
比如五月就是may的第一个字母m,六月就是jun的第一个字母j。而日期则是数字和字母混写。五月14号,就是m14。
这些被看出来后,省了我不少事。
我以林茜收到信息的那一天为时间标准,在那天前后的文件夹里找。
没有。
松了口气。
我不知道林茜被抓住的把柄是什么,是什么样的交易,是不是被删掉了。
此时心里居然矛盾起来,想找到一些什么是我的目的,但我似乎更希望找不到……
按时间重新进行搜索,我想如果这个时间段修改过所有文件都没有问题,那就算了,不再找了。
而这样子,我搜到了一个奇怪的文件。
这文件夹是隐藏的,名字叫“会议重点”。
文件侠内还分出了好几个文件夹,分别写着“原版”,“制作”,“小格式”,“图册”这些字样。看起来这个文件,显然很重视。
但里面都是空的,没有内容。因为我用的是搜索,所以在看了这些空文件夹发愣的时候,那搜索框又出了一个结果。
那是一个视频,显示位置是在垃圾筒,似乎是打算删掉是忘了清空的内容。
将其还原后,看属性,显示就是在这个“会议重点”里的。
本能的有点紧张起来。
打开,
播放。
视频的内容清晰度并不高,甚至有点向老式的录像机的那种雪花点。视角是从上向下看的那种类似王者荣耀那种45度角游戏的视角。
画面上的就是我今天去的那个画室,
只是房间里的陈设比我下午看到的要有条理的多,并没有那种如搬家一样的散落在地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个老头的声音从画面外走近,“……没有激情的画作,是没有灵魂的。我希望余生能是为了艺术,作一些那怕很卑微的贡献,而为了艺术我就算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也是愿意的,我是有这种献身决意的……”
有个胖老头的身影,随着这些絮絮叨叨的话出现。
那是个穿着花哨风衣,戴着顶棕色的贝雷帽的胖子。感觉这人一直在装文化人,外表却向个伙夫的家伙。
而他说话的对像则一直没出声,一直到她出现在镜头里。
我的心在压抑不住的狂跳和哀叫。
我真的很不希望她出现在视频里,或说我真的希望她不会出现在这个场合。
因为刚刚看过,那些其它小姑娘的视频,似乎在昭示着某种后果,这个鬼地方已经如同屠宰场一样恐怖。让我心里向火在烧一样的灼热难受……
林茜的样子,就向我那天在家电城看到的一样,穿着工作制服,头发后面扎着蝴蝶黑网,长腿珠光黑丝。
林茜对他说的那些一直没什么反应。我握紧了拳头,希望她立即就走,就向销售没谈成,就结束,直接离开。
只是这老头把她的视频放到这样特殊的位置上,显然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我忍不住咬牙。
林茜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听到她的声音向离得很远很远,“有人说我皮肤变红了,是这样吗?”
我忽然想起,一个月前,我有一天似乎这样说过她。这难道是那天的事吗?
老头猛一回头,用一种不可置疑的艺术家的眼神盯着女人从上往下看,又从下往上看。这是种标准的流氓视线。
然后老头用一种权威的语调说,“你皮肤比洗面奶广告里美女还要细腻白晳。
谁说你皮肤红呢,简直是胡说八道。“
林茜哼了一声。
老头手指推了一下歪戴在头上的贝蕾帽,“姑娘,向你这么漂亮,肯定会有很多人追你。那些年青的男人们,鬼点子多了,他们可能会说你的这不是,那不好的,那目的只是为了想打击你。让你不自信。”
“姑娘,你要相信我一个绘画几十年的老画家的专业眼光。以你的形象气质条件,就算放在我们绘画界,都是极罕见的。你能来这里……”
这是个老练的骗子。
而他面前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反应。
我一直想知道的是这个老头到底用什么东西威胁的她。以至于,她会同意来此。她明显对老头的所谓艺术并不感兴趣。
老头反反复复的嘴上说着那些不着调的关于艺术和美学的东西。
手却不老实的假装无意的碰到林茜。
当他碰到林茜的身体时,他咦?了一声。我看到视频中老头吃惊地抬头,能看到视频中他额角花白头发和额上的抬头纹,
“你的身体好烫啊!”
他说到这儿的时候,林茜突然一把抓住了老头的手腕。
眼睛牢牢地盯着老头的老眼。
沉默…
这是个突然行为,连屏幕外的我,都吓了一跳。我从未见过她这样暴力行事的。
老头不知道林茜的突然举动是想要做什么。所以处在了一种卡壳了的状态上。
我其实也不是太懂林茜要作什么?我认为她是被威胁到这里来的吧……
她却只是牢牢的抓着老头的手,一直盯着老头,不说话又不出声。
这种样子,
我忽然莫名的想到,那天晚上,她突然翻身抱住我疯狂的跟我作爱的样子。
就向一个饿极了的人,在面对食物的时候一样。
我听到老头的声音甚至有点结巴,
他说,“姑娘,你……你放松一点儿。你,别担心,你来这里的这一切都是保密的……”
我忽然开始有种担心,这个老头可能并不知道林茜这时的状态。其实在她那天晚上的表现之前,我也不知道。
那画面中,林茜忽然猛的松开了他的手。
我能看见,老头在揉自己手腕上刚刚被抓过的位置。
林茜低声问,“你想玩是吗?”
老头,“你,…”
林茜突然推他,那背后的窗帘布本来只拉开了小半,直接哗啦被撞开了。老头被推得半坐在那张大床上,他的帽子掉在一边,露出下面的肉乎乎的地中海。
而视频中林茜脸上有种古怪的笑,“想玩吗?”
我忽然有种茫然感,
就是我本来是来找她被人威胁的证据,但是现在似乎不是我所以为的样子。
老头咳咳咳……似乎也不知道要作何应对。
林茜跨上床一把将他放倒,然后要脱他的裤子,老头慌乱了,“我我,我自己,我自己来……”
他的裤子就被暴力的撕扯着脱下来了。林茜用手,将他裤裆中间那根东西抓住,盯着,
那是根弯弯的东西,长度比较普通略长一点,它头部却细小显得尖,向是包皮过长而发育不良的样子。
包皮过长这种事,据说有假性和真性两种,真性的是没法被剥开的,需要手术。因为被包着,会影响龟头发育。
这个老家伙的龟头,估计并不是真性包茎。但却带有明显的发育不良的表征。
顶端被包着又小又尖。而且红不溜的挺恶心向一条嘴尖锐的刀鳅科生物。
“你吹牛了呢……”林茜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向是一个远在天边的女巫。
老头讪讪,“呃,我,们,要,不要,先洗个澡……”对这个变故,他似乎勉强反应过来。
林茜没回答。
她单手,一种极熟练的手法脱掉了自己上身的工装制服外套,我以前从未留意过,竟然能如此的行云流水。
只那种动作看起来也向一个在工地上干活的人脱掉衣服的样子。
林茜的身材很好,紧致的胸围和纤细的腰身以及浑圆的臀部,而这一切让我似乎正在看那天她突然在家里走猫步自慰的镜头。
老头盯着她,“哦,哦,你比我想像的还好…好完美…”仿佛看到了什么了不起的艺术品一样。这种吹捧似乎已是他的本能。
林茜还穿着高根鞋,
她原本一条腿蹲着,这时直接一步跨到了老头身体的另一边,居高临下的对着那个老头,
我看到她双手向下伸出,向上卷起下身制服裹臀的下部,将它们卷起来。
我的视角此时在斜后方,能看到那露出的珠光黑丝下浑圆饱满的臀部,她的一只手用一种野蛮的态度直接撕开了那黑丝中间的部分,向开档裤一样。
那里面的黑色三角内裤,被她用手扯到了一边。
我记得小时有个同学,上厕所时,就是这样不脱短裤而直接把鸡鸡从短裤一边的裤管里扯出来尿尿。林茜的手熟练的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常常这样上厕所。
这个过程其实很短只是几秒。老头一直躺在哪里,就向一只被打闷了的猪。
镜头前的我其实也一样很蒙。
我的反应跟他一样向头上被打了一闷棍。我之前以为这里是个屠宰场,但此时被宰的似乎是这头老猪。
就好像按照原本的路子,这个矜持的女子,应该在他的威胁和反复劝说下用各种诸如“为艺术献身”一类的借口哄到床上,再半推半就之下行苟且之事。
但此时镜头上,显然不是这样子的。
林茜微笑,张开双腿,蹲在老头的胯部两边。老头上身还穿着他那件老风衣。
下身的裤子只脱了一半,看起来更向是个在养老院里因为行动不便而被暴力的女家政洗身子的老人。
只有他胯下的那根尖尖的东西似乎挺立得很好。
林茜双腿跨好后,下身单手向一边扯那黑色内裤,然后阴户对住了老头的话儿的顶部。
到这时,我才突然惊醒起来,她就这么作了?!!!
没有前戏没有调情没有一切。
她纤细的腰身猛的下沉,对着那老头的话儿一下子压了进去,浑圆的臀部用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重重的坐在了老头的胯骨上。
“啊~!”老头像杀猪一般的尖叫了一声。
我知道林茜很紧。而且她没有作前戏,不知道那里是不是干燥的。
以她完全坐进去了的程度,那老头的假性包茎的包皮,肯定像被剥皮了一样,被猛的褪了下来。
老头连叫道,“我我我……我的……”
林茜俯身盯着他的眼睛喘息的问,“你的什么?”她似乎在这个老头儿身上找到了某种兴奋点,脸上有种古怪的笑意。
(58)杀猪
老头连叫道,“我我我……我的……”
林茜俯身盯着他的眼睛喘息的问,“你的什么?”她似乎在这个老头儿身上找到了某种兴奋点,脸上有种古怪的笑意。
林茜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两边,问,“我皮肤红吗?”
老头,“哦哦,不红,白,好看。是哪个混…”
林茜突然起身猛的坐下去,老头痛得尖叫,“啊~!”
她忽然的笑起来,然后看着那个老头脸上有些痛苦的表情,有一种很陌生的像怪物一样的可怕,她声音温柔的说,“你喜欢为艺术献身吗?”
我不是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向在看一部诡异的悬疑电影,中间尽是我难以看懂的各种线索?!
老头,“……,我是说……”
林茜包裹在黑丝中的丰软的臀部,在镜头前抬起。再猛的砸下去。
丰满臀尻与那干瘦的胯部碰撞在一起发出啵!的一声。
老头被她的重击下,呀~!的一叫,跟只被殴打的尖叫鸡一样。
林茜的屁股无情的起落。
我听到凶狠的啪啪啪撞击声和那老头发出的“哦啊哦……”
心里居然开始担心出人命,这是种尴尬的担心。但那老头年纪不小了,骨头脆了,那嘶声尖叫,让人难免会起了这种担忧。
老头受不住了,用他的一双胖手,伸到下方想托住林茜的屁股,以减弱她的冲击力。
但是他那双小手,显然挡不住林茜的压力,林茜浑圆的肉臀带着巨大的压迫力将他的手一齐砸在他的裤裆上。
然后她将那双手一齐紧紧压住了,慢慢的将老头的手在那橙皮结构满满的老胯上磨动。
我听到“呕~啊呀~!”老头凄声尖叫。向在受到拷打的刑罚。
随着这种动作。
画面上的林茜那黑丝的珠光裤袜下那丰韵浑圆的臀蠕动着,臀瓣中间的裂缝中的白色的液体在变多,那些水越来越多,
我不知道那些液体到底是她的还是那老头子的。
那老地中海的痛苦尖叫,却开始有些变形,
逐渐的变成了“啊~嗯,呵……”的呻吟声,成了某种让人想吐的浪叫。
我开始咬牙心里开始有种恨,为什么刚才没坐死你呢。不过想也不可能,这毕竟是过去的视频了,老头必然没死。
担心才是有病……
那丰韵的大屁股,重新抬起来,猛坐下去,臀肉震动中,老头,“啊~……”似乎已经没那么难受。
随着林茜的大肆起落,空气中满是呻吟和啪啪啪的肉响。
我心里有种失落,向是晚上被关在门外的孩子。
老头那恶心人的呻吟声,开始变急促起来,
“呼哧呼哧……”声音粗重的向个有严重呼吸疾病的icu病房的病人。
这种剧烈的喘息声中。
他突然猛的瞪大双眼,嘴里无意识的,“嗝~!”那种反应向某个老式电影中演员表演中毒后死时的样子。
这只是瞬间的事,林茜并没意识到问题,她的臀正在焕狂的起落中,只在抬起来的瞬间,忽然有白色液体从两人的接合处,猛飙出来。
这是个在视觉上让我一直如同旁观者,却又猛然直觉惨烈如同爆炸的瞬间,我知道那个老家伙射了……
林茜在这个刹那也发现了,反应过来。
那丰韵的大屁股紧急的坐下去,向堵住漏水一样阴户的口吻到了老头的卵袋上,死死的压住。
视频画面中林茜,定住不动,她低着头似在看那老头的脸,向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我觉得我的手在发抖,
不看也知道那老头高潮时的表情有多恶心,但她一直在看。
从我角度上我看不到她低着头的脸,只能看到她背后的黑色秀发和她穿着蓝色制服的身体偶尔会有种微微的发抖。
这种发抖有点向冬天尿尿后的寒颤,每过几秒就会有一阵,再过几秒再有一阵儿。
我不知道背对着我的林茜在想什么,她几乎一直低着头在认真的似在看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她的样子让我很陌生,就向某个残忍的屠夫在看一个正在被放血的牲畜的死亡过程。
坐在房间里的我有种冷和痛交叉在一起的貌似不强烈但又难以忍受,又无能为力的混杂痛感,
就向打嗝,你没法控制自己一样。
她身体的那种轻微抖动虽然在我向有一百年那么久,但其实只有几秒,彻底结束之后,她仍然保持了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我以为视频卡住了,竟松了口气。
摇头,打算关掉它。
然后,她忽然开始动,屁股轻抬起再轻落下。
然后又轻轻抬起又落下,幅度很小,又慢……
我卡了一下……
她的这动作,我觉得很可能是她感受到了体内的某物不再有反应,有点无聊了,或说她还没玩够,想试一下是不是真不行了……
随着那浑圆的臀部这样轻微的起落,我看到有大量的白色液体从林茜的阴道四周渗出,如同伤口出血一般无法阻拦的向四面流出来。
老头一直没什么动静,跟死了一样。
我说不出来我是什么感觉,黯然……
不久后。
林茜双手撑着床站起身,随着她的起身,我看到她的屁股缝中间如同有一条鳅鱼一样的东西带着些泡沫,从她的屁股下面如摆尾的动作滑出。
那种摆动很向是一类的在潮湿的泥浆中生存的潮湿环境生存的生物。
这是种视觉上的错觉。随着她的站起,那条尾巴很快脱离了与她的连接,
失去了支撑,如同死鱼一样歪倒在了老头满是橙皮组织的大胯上。
林茜一边下床,一边麻利的整理衣物放下了自己的裹臀裙的下摆。
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她此时两腿之间肮脏到了极点。但这些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她的动作。她的表现似乎平常的只是出门跟客户聊了几句天的样子。
这种样子让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我还记得两年前跟她一起去江边,当时有一些女人因为没地方换衣服,而提前穿了泳装从家里出来。我小声让她看,她却冷脸跟我说,“那些是不正经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是后来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还是原本她就是这样子的……
我完全不记得视频中的事情发生的那天,她晚上回来有什么不同的样子,
我也根本没有留意到,她曾经内衣物特别肮脏一类的事,任何的与平时有不同的地方都没有……
而她此时在镜头中收拾衣物的样子,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老头躺在床上,就向是个被放完了血的猪一般,扔在那里。
她只是认真的整理好衣物。
床上的老头这时似是缓过神来了,呻吟着说,“给我,再弄一下,给我弄一下…我还行的…给给我舔一下……”
他的声音向一个认为自己还能抢救一下的病人,又向一个久病床前无孝子的不能自理的老人。
林茜脸上有厌恶的表情,根本不理他。
老头儿在床上急切说,“我真的还可以的。我最近吃了很多补药的,我是太久没作了,第一次是有些快了。第二次我肯定……”他很有经验的说。
林茜突然转回身,抬腿,一脚踩在床上老头正叉开的双腿之间的那个下垂严重的卵袋上,
“嗷~!”老头向条狗一样尖叫一声,坐起来。
那话儿居然又支愣起来了,
我听到老头大喊,“我行了~!!!”
林茜冷冷道,“不用了。”
老头,“呃,我,但是……”视频到这儿就卡住了,播完了。
画面停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
坐在电脑前的我一头的汗,我有些发呆,或者说,我不知道用什么反应比较好……
这是个安静的下午,窗外有树木的阴影被阳光照在房间里的我的桌上,风吹过时那些影子在慢慢轻轻的摇动,就向星光一样。
而我有种复杂的茫然感……
就向你义愤填膺的去帮人出头。到了现场却发现,你要帮的那个可怜人不光是始作俑者,还带头抢别人的东西……
我在那里愣坐了很久,有些理不清头绪……
——这个老头威胁她?
而且,这里面最奇怪的是——他后面居然还找林茜,纠缠不休?
我难以理解,如果我在床上遇到了一个这样凶神恶煞的女人,不管她有多漂亮,这估计都会成为我一生的心理阴影的……
我唯一能看得出来的是——林茜确实并不喜欢这个人。
用到“喜欢”这个词,让我有点恶心,但是如果说相对于那个杨桃子,林茜确实对他似乎非常没有耐心。
她情绪上貌似很讨厌这个老头子……?
我不太明白理由,但这使我似乎心理压力小了一些。
我原本认为老头拿了什么把柄来威胁林茜。
但现在显然动摇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在那三个硬盘里仔细找一找,防止有遗漏。
时间在不知觉中过去。
林茜下班回来了,在书房外问我吃饭了没。
我敷衍了一下。她在门口站了几秒,“老公,你要喝水吗?”
“好吧。”我一般是不喝咖啡和荼的,除非需要熬夜。林茜非常不喜欢我去喝那种有咖啡因的东西,说对身体不好。
到晚上十点,这三个硬盘中所有的能找的文件都找了,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现。
“没有把柄……?或是已经被删掉了?”毕竟林茜的那句“交易完结”。
虽然按常理,我非常怀疑对方会真的照办。
我打算关掉电脑的时候,才发现之前的那个视频还没关掉。
它还在暂停在最后画面上,镜头中,林茜正抬着长腿,一脚踩着老头的双腿之间,那重新起立的阴茎正拼命耸立着,向一个被用力挤出来的黑头。
我不知道林茜知不知道这段东西被人拍下来了。而老头删掉视频的行为,也让我有点疑惑……
……
林茜已经睡了,我看着睡梦中的她,微微的胸口起伏中,她的脸白里透红。
坐在床上的我想起,那天我确实曾经说过她脸有些发红的事。
隐约的记得,那天她回来的比平时晚了一点。
还跟我说,共事的人说她脸不红。我到这时赫然知道她共事的人是谁,共的什么事……
她的脸红,可能是我的某种危险直觉,就向受伤后对某种事物的敏感,我恐怕是本能的觉得,她正处在情欲高涨中。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介意我说的那些话,而同意了那个老头的邀请……
夜风在窗外形成一种风哨的声音,轻微却很尖锐让人不适。而我心里向鼓了个包,但我却无处发泄。
而现在讽刺的是,林茜出轨了。而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我的那些话让她介意了,才为人所趁。
而这个视频显然是一个多月前的。
她那之后若是挺好的,还跟这老头断了关系。
那我,要追究她的责任吗?
床上的林茜正向个孩子一样在梦中微笑着,半梦半醒间凑上来抱着我的胳膊,有种温暖的柔和。
我记得也是那之后,她开始疯了一样的开始练跑步。我也陪着她跑,但从来没有跑完过她跑的路程。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不觉得这样的跑法会累会辛苦。
她不是职业运动员,也没参加什么比赛的压力,这样拼命的训练,一直让我不解。
这些让我有些茫然……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下雨,能听到那种雨打在树叶和窗台上的滴答感,带着某种清冷的气味。
……
工作,生活,一切似乎如初。
柴米油盐酱醋茶使得一切,如同湖水一样,起了涟漪又回复到向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
而我仿佛只是窥视到了某个根本没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有视频存档在提醒我,这是真的的话……)。
心情却似乎在这种犹豫和烦恼中慢慢的恢复了。
我能说服自己的,也只是——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已经拉黑了那个人。那我或许能暂时不去追究这件事。
但那个老头,我恐怕不能就这样算了。他的那些视频还在我的手上,而他显然是借着自己的身份之类的玩弄过很多女孩,我得用这些把柄让他身败名裂吧。
……
三天后的下午。
我收到了装裱公司的电话,说我送去装裱的那幅画已经装好了。
收了电话,开车去把这已经淋膜处理后装上裱框的画载在了车上。
下班后,让手下的几个人留下不走,我们把那幅装裱好的画挂好。
这是个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所以必须认真挂好。
忙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
进门,林茜在客厅玩手机,“老公回来了,饭和菜在桌子上。”
我把包扔到沙发上,“你吃了吗?”
林茜起身,“没有啊,等你一起。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呢?”我很少晚回家。
她去饭桌端菜,到厨房热。
我到饮水机接水喝,“有人送了幅画给公司老总。我带人挂起来了。也算办了个事吧。”
毕竟人际关系上讲,我挂的,老总自然记得我。他最近因为那个美篇的原因,对我刮目相看的样子。
林茜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过了一会儿把热好的菜端出来,一边说,“老公,是什么样的画呀?”
我,“用嘴可说不清楚,就是那天准备叫你跟我一起去看的那个画展,呃……抽象画吧。说起来比较乱。”
我确实看不出来这种东西画出来想表达什么。不管是太阳还是独眼巨人,都只是我们这些人的想像罢了。
唯一能说的是,总有些有钱人,被忽悠着去收藏这种东西。还因为收藏者多,所以一直有增值空间。
林茜,“能带回来给我看一下吗?”
我握着手里的一次性杯子说,“你不是不喜欢这种东西吗?抽象画,没什么好看的。”
我补充说,“比人家送你们公司的那个画要抽象的多,根本看不出来是画得什么。”
林茜,“嗯,我就是好奇嘛。你们老总既然都收藏,应该挺珍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