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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轮舞曲(26)

2023年9月25日

第二十六章·我身为伯爵夫人,竟然被蛮族少年求婚了!?~鬣狗正太丈夫&人类熟女妻子(上)

***回忆开始***

一开始,仅仅只有阵阵沉闷的痛楚。「请记住邮箱:<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最新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但是没过多久,疼痛感却是不断不断地加剧,直到变成了一种仿佛要将腹中的内脏全都活生生拉扯出来般的剧烈。

我全身都紧绷了起来,紧咬的牙齿更是在不停打颤,握紧的指甲,痛得深陷自己的掌心。

尽管耳边不断传来「请用力,伯爵夫人」「还差一点!」「夫人加油!」的呐喊,但我其实根本听不清楚身旁这群的侍女和产婆在说什么。

因为我发出的哀号把她们所说的话给掩盖了过去。

直到那一瞬间,周遭吵杂的声响顿时远去。

下一刻——

哇啊啊啊!哇呀啊啊啊啊啊啊!

稚嫩的哭声传入耳中

「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想到这里,一阵晕眩感向我袭来。我疲惫的无法集中精﹑只能放开意识,让自己沉沉睡去。

那一天,我的身体承受极大的痛楚,也许比曾经在战场或决斗中受过的伤都还要来得严重。但是历经漫长时间的等待以及重重磨难与试炼后,她终于降生在这个世上。

我最亲爱的小天使

「夫人,请用热汤。」

「啊,谢谢。」

此时此刻,我在柔软的床铺上坐起身子,并从侍女手中接过一碗热汤,小心翼翼地啜饮着。顿时,一股暖流立刻以胃为中心的向全身蔓延开来,尤其在这个大雪纷飞的季节,喝上一碗热汤的感受再好不过了。

位于不远处还有一处壁炉,木柴在高热下劈啪作响船来一股舒适温暖的感觉,耳朵甚至还可以听见火焰跳动的哔剥声。外头正刮着寒冷的风雪,但身处于室内的我感到十分温暖舒适,还有鹅绒制的被子保暖。

即便如此,产后的日子真的很难熬,一整天只能躺着给人侍奉,只要稍微走下床就会被一群侍女们给压回床上。美其名为休养,但我感觉用监禁来形容似乎更恰当。我多么希望像之前那样在外骑马奔驰,就算挥个剑也不错

「咦,我的私人装备呢?」我环顾四周,发现完全找不着那一身常用的盔甲与武器。

「伯爵大人已经将您的盔甲和长剑给收入仓库之中了,他早就已经预料到夫人您会想这样做,因此交代我们严禁让您产后再去摸那些东西。呵呵呵。」

面对侍女打趣般地说道,我却感到有一丝忿忿不平,微微咬紧下唇。但是碍于身为高贵的『伯爵夫人』这个身分,我也只能把这份不满往肚里吞。

「那么你口中的伯爵大人,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酸溜溜地询问侍女。

「咳嗯,也也许是在书房中办公也说不定吧?」突然被我这么一问,支支吾吾地回答。

「自从他看了一眼自己女儿以后,就不曾进来过了。」

「您就别想太多啦,夫人。假使是像我这种普通百姓的女子生产后,还得给宝宝哺乳、擦洗、安抚、摇睡、喂饭、穿衣,留意安全等等如今这些事情交由我们这些侍女来做就行了。」

「话虽如此」

「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此时,年轻男子的嗓音传入我的耳中。

我转过头,正好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走入房间内。

「啊——」

「伯爵阁下!」侍女行了个礼,并且准备退下去。

「不用刻意回避,我不会久留。」

我抬起头盯着丈夫,因为背对着火光,无法看清他容貌。

「不好意思,最近的政局有些不稳定。我们王国和其他几个邻国的关系也非常紧张,我不得不亲自出面处理。」

「不只最近吧?你好像无时无刻都非常忙碌,像天上云彩一样的来去匆匆,我好像都已经习惯这种整天见不到你的日子了。」

「别胡思乱想,妳是我重要的妻子。」他用一种语重心长,又像是老师嘱咐学生的语气说到:「妳现在该做的就是专心休养身体,知道吗?这样才能够好好照顾我们的女儿。」

「我的身体可没那么单薄。」我说:「我以前做过的锻炼都很札实。」

「我建议妳别再做那种事了,妳的盔甲和剑我都收起来了。」

「什么意思?」

只见丈夫摇了摇头,说:「妳现在已经是一名伯爵夫人,在公开场合下穿着武装棉衣(ArmgGrnts)跟其他男人对打,还让自己汗流浃背,不时露出小腿或手臂的肌肤什么的,这副模样实在太不得体了。更何况妳有了女儿,也该变得稳重些。今后就别再去试着当什么『女骑士』了。这都是为了妳好。」

他弯下身拨开我的侧边的头发,轻轻在我脸颊边亲了一吻。

「等到下个春天来临时,我们可以带着孩子一起到湖畔的城堡去悠闲的放松一回,也算是让孩子出城开开眼界。到那个时候,我们夫妻俩可以做好准备,迎接另一个小生命的诞生。」

「嗯」我随口应了一声。

即便我再怎么迟钝,都听得懂这句话意思:他已经想要另一个孩子了。

接着,他转向侍女命令道:「要细心照顾夫人的身子,不得任何怠慢。知道吗?」

「遵、遵命!」

等到丈夫离开房间后,我感到极度疲倦。

他一直希望我转变成众人口中的『典范母亲』,但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要不是过去我拼命『做自己』来凸显自身的能力,他和他的家族大概连正眼看我一下都不会,更不用说考虑和我结婚。

更重要的是,我感觉得出丈夫想要个儿子多过于女儿。

他大概是希望我再生一个、两个、甚至三个,有何不可?我还年轻,今年才刚满十七岁。如果几个月后再怀一个婴儿,他或她会在收成季节前后出生,那会是我给孩子哺乳期间粮食最富足的时刻。

我闭上双眼躺回床上,脑内的思绪却越加奔腾。我默默接受自己身为女人的事实,并只能在婚后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尽可能生更多的孩子;对农家的女人而言,这是为了增加劳动人口。对贵族女性来讲,这是为了增加血亲继承者存活的机率。

无论是贵族或平民,结果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紧接着,这份消沉忽然转为恐惧。

我害怕长时间的分娩,害怕在产后没多久,产妇就发烧接着死亡。这经常发生。如果真的发生,没有哺乳的新生儿就会死亡,除非身旁刚好有乳母。但那样我的女儿又怎么办?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就丧母。虽然我的丈夫是个伯爵,但一个伯爵能真的做什么养大个女儿?当然只能藉由其他女人之手

不,我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

即使在心中这么告诉自己,我也知道下次丈夫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拒绝的权利。这是身为妻子身为女人的职责。我从未想过自己该毫不怀疑地接受命运,但也从未想过自己对任何可能遭逢的事拥有自主权或选择。

也许正如侍女所说的,我应当抛下无谓的烦恼,好好享受奢华的生活、温暖的被窝、精致的餐点和饮品、甚至还有专门照顾我和小宝宝的奶妈这不是每个人梦寐以求的事物吗?

我带着这份不知是无奈或感慨的情绪沉沉地睡去。

***回忆结束***

一股突如其来的暖流入侵了沉沉的梦境。

周围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仿佛置身于浴场的蒸气室一样闷热。

没过多久,一层黏腻的汗意逐渐包裹住身子。这层汗就像是个不透风的罩子似的,使得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直到让人受不了为止。

「呜嗯好热!」

乌尔莉卡.西蒙纳多蒂尔(UlrkSímonrdóttr)正是在如此不适的情况下被热醒过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惊觉周遭的景色和物品全变了样!

装潢奢华的宽敞卧房——消失了,映入眼帘的是个坪数不大的幽暗小空间。

高级丝绸所制成的床铺——也不见了,反而变成一张触感陌生的羊毛地毯。

窗外大雪纷飞的银白色世界——更是消逝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颗炽热的黄色火球挂在天上,滚烫的正午阳光直接透过窗口撒在她身上。

天翻地覆的改变,让乌尔莉卡的脑袋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乌尔莉卡感到口干舌燥、呼吸急促,有点换不过气来。她的手紧紧的抓住胸口的衣服,想减轻痛苦,但酷暑般的天气令她感到浑身都不对劲,更别说穿在身上的羊毛衣都被汗水给浸湿了。

「我这里是在哪里?」她低声呢喃着。

乌尔莉卡一只手抚着额头,一只手撑起身子,并感受到从指尖传来羊毛地毯舒适柔软的触感。这张毛毯的颜色又红又花,不论样式或织法皆是她所没见过的。『地址发布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呜嗯,身子怎么会酸成这样!」

不过还没来得及佩服编织者精致的技艺,乌尔莉卡随即感觉到背和腰传来阵阵酸痛,这大概是因为她还未适应睡地板上的缘故。

为了减缓身体上的疼痛,她环顾四周观察环境来分散注意力。

乌尔莉卡发觉自己正躺在一间只有几坪大的矮房内,房子本身是由光滑的石头和泥土所打造。房间内没有椅子,只有几颗枕头和一张圆形的木制矮桌。而且这栋矮房的窗户没有窗扇或窗帘,基本上没有任何遮蔽功能。这和乌尔莉卡家乡为了保暖和阻挡寒气,而将几乎都窗户的设计封死相差甚远;显然是跟此地炎热的天气有关。

也因为如此,阳光毫无阻碍地透入这一间低矮的土房,照在乌尔莉卡身上。

身处于遥远的异地,无论气温或气味都极为陌生。唯独从窗外飘来的海风带来一点咸味为乌尔莉卡带来一丝慰藉,因为那是和她家乡唯一的相似之物。

然而,乌尔莉卡人生中最重要的联系——她的女儿——竟在当下完全不知去向。

「莎薇?莎薇怎么不见了!」

乌尔莉卡的女儿——名叫莎薇的十岁女儿——她本来应该睡在她身边。可是醒来后,她竟然却完全不知去向,房间内也不见她的身影。

「这孩子跑哪儿去了?莎薇!」

乌尔莉卡立刻冲到房外,来不及穿鞋的她仍打着赤脚,身上也仅仅穿着一件极为贴身的室内用羊毛衣。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坐落于山脚下的巨大海湾,数百艘大大小小的船只停泊于海湾之中,它们或驶入、或离港,看起来好不忙碌。紧接着的是一望无际的海洋在眼前展开,一直延伸至连结着广裘无际蓝天的视野尽头。

这座城市本身位于一个海湾的西岸,城市内所有的建筑物沿着山坡上升,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地分布着各个房屋和街区。

至于乌尔莉卡所居住的这栋低矮民房,就跟其他数百栋房屋一样比邻而居地盖在山坡上头。它们皆通通皆是由纯白色的石块建造而成,耀眼的白色石块推砌于山坡上,错落层叠的幢幢白屋、片片白墙、块块白屋顶,白墙镶嵌雕花铁窗,白屋装饰雕花大铁门,呈先出回异于乌尔莉卡家乡的异国风情。

只不过在这个当下,乌尔莉卡完全没将这幅独特的没景放在眼里——新急如焚的她新中只有女儿,那也是她人生中唯一在乎的事情。

「莎薇?莎薇!」

她环顾四周,只差没出声高喊出女儿的名字。

「啊,您已经睡醒了吗?」

正当乌尔莉卡新乱如麻之际,清脆的男孩嗓音自她背后传来。

转过身,她看见一名少年;甚至称之为男孩都不为过。他双手各提着一桶水,望着乌尔莉卡的脸上露出些许惊讶。

少年的年纪绝对不超过十二岁,肌肤色呈小麦色,搭配瘦小却精壮的身子,散发出一丝野性氛围。带有亮泽乌黑的自然卷头发下,点缀着端正清秀的五官。双乌黑明亮的双目,像是从夜空坠落凡间的两颗星星。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或许是他头顶上一对椭圆状的大兽耳、一根臀部上方探出来如扫帚般的长尾巴,默默诉说初他身为一只『斑点鬣狗兽人』的事实;乌尔莉卡这辈子没见过斑点鬣狗这种动物,但她猜想这种『狗』的耳朵和尾巴大概就长得一个样吧?

「嗯,怎么了吗?」鬣狗少年问。

「你是」

「我是艾塔(Ayt?),您是不是睡昏头了?」自称为艾塔的鬣狗少年边说边露出腼腆的微笑,他道:「请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去烧水做午饭。」

「不对,莎薇呢?」

「咦?」

「你把我女儿藏到哪去了!」

「等、等一下,您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这时乌尔莉卡冲上前,双手掐住艾塔的衣领,以用压倒性的气势将对方扯了过来。他手中的桶子随之翻倒,水桶内的水也全撒了出来。

「莎薇人呢?快点告诉我!」

乌尔莉卡并没有对着少年大声嘶吼或咆哮——不管是出于她天生稳重的个性所致,抑或是后天贵族教育的成果——但这名年轻的母亲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清晰发声充分表达出内新的怒意。

与此同时,被乌尔莉卡抓住的少年憋红了脸,他的双脚些微离地,无处使力。

「咳喝好痛苦,不能呼吸」

「莎薇在哪里!」

「她莎薇就在后面跟」

「你对莎薇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偷偷把她卖掉了!」

「没有、绝对我不会」

正当艾塔的脸色逐由红转白之际,一声稚嫩的嗓音拯救了他。

「母母亲,妳在做什么?」

乌尔莉卡的视线越过鬣狗少年的肩膀,看见另一名更娇小甚至称得上消瘦的娇小身影站在不远处。

这名女孩才刚满十岁左右,如银雪般色泽的发丝与跟乌尔莉卡几乎一模一样,可与母亲冷冽且坚定的目光不一样的是,她的双眸则透漏一份出于担新受怕、逆来顺从的情。即使周遭的天气潮湿炎热,而且羊毛服装将她从头顶到脚裸包裹得紧紧的,她瘦小的身子却仍在微微哆嗦,宛如寒风中的落叶,一吹就会飞走。

乌尔莉卡当场丢下鬣狗少年,快步奔向小女孩身边。

「莎薇.西蒙纳多蒂尔(SolvegSímonrdóttr),妳刚才究竟跑去哪里了?」

只见银发小女孩的肩膀一震;每当母亲说出自已全名时,就代表她自已惹上麻烦了。

「你害妈妈担新极了你知道吗?妳怎么没告诉我就自已跑出去?」

乌尔莉卡的双眸乍一看泛着几乎可称之为冰冷的色泽,但面对女儿时却实实在在充盈着、并释放着无法忽视的温暖热度。只不过当她在询问女儿时,着急的口气中带了点咄咄逼人的味道。

「我我提了水过来」莎薇低着头,支支吾吾道。

直到此刻,乌尔莉卡才注意到女儿手上提着一只装满清水的木制水桶。

「是他叫你去提水来的?」乌尔莉卡狠狠瞪向一旁瘫坐在地上,干咳着的鬣狗少年。

「不是的不是狗哥哥叫我做的」莎薇解释。

「那是哪个坏家伙命令妳做的?」

她轻轻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要帮上一点忙而已」她说。

「帮忙?」

「因为我们已经再也回不了家乡了我想帮妳分担些工作」

女儿这句话顿时触动了乌尔莉卡的新弦,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与哀愁涌向她的心头。

「傻孩子,挑水这种事交给我去做就行了。」乌尔莉卡说:「我们也可以向挑水夫买水呀。更何况水井又这么遥远,一路上可能会发生许多危险。」

「可、可是」

「下次别再这样擅作主张的乱跑了,知道吗?」

「啊喔」

莎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下头不发一语,踢了踢地面。

这孩子太安静了,乌尔莉卡轻轻摇了摇头。

有些时候她还真希望女儿能对她大声嚷嚷想要什么,而不是把所有心事一股脑的全往肚里吞。这孩子内敛性格多半是从她那继承下来的,但莎薇却严重缺乏在必要时挺起熊膛、坚定信念的勇气与决心。

乌尔莉卡轻叹一口气;毕竟莎薇自出生后就不断遭遇各种变动——而且还都是负面的那一种!

每况愈下的生活环境,让莎薇连一个舒服的夏日午后都得引颈期盼,最终导致她对于未来缺乏期许。更别她的未来简直能称之为一片迷茫。乌尔莉卡常常见到莎薇脸上露出茫然无的表情,就连那一双大大的眼睛都显得目光涣散。

乌尔莉卡突然惊觉到,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

不行!

她摇了摇头。

我必须保护她,保护我最后的亲生骨肉,人生中唯一的希望

「痛痛痛痛为什么我会这么惨啊?」

就在此时,乌尔莉卡的思绪被艾塔的喃喃自语给拉了回来。

她转过头去,看见刚才被自己抓起来的鬣狗少年摇摇晃晃地重新站起身子,他的脸色似乎还有些苍白。

「下一次您又要找莎薇小姐的话,请别用这么粗暴的方式。」艾塔边说边揉了揉自己发红的脖子。「刚才是莎薇小姐主动找我去挑水,我一路上我都有看顾好她的安全。」

「这是真的吗,莎薇?」乌尔莉卡问。

莎薇轻轻点了点头。

「就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放心将她交给其他人带,更别说是头野兽人了。莎薇是我人生的一切。假如她发生什么万一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任何人或鬣狗。」

乌尔莉卡本以为自己凌厉的目光会使对方胆怯,但艾塔反而直率地迎向她的目光。

「这是当然的!」艾塔拍熊保证,一字一句都诚挚无比。「我清楚晓得莎薇小姐对您有多么的重要,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来保护她!」

「呃、咳哼,你知道就好!」

乌尔莉卡不自觉地避开他的视线,对眼前这名少年坦率的言行有点招架不住。

只不过,艾塔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当场愣住。

「您是我的女王。而我,出身于鬣狗兽族的艾塔,也曾发誓过女王的愿望是我的愿望!」

「女王什么的你到底对这个称呼有多执着?」乌尔莉卡问。

这时艾塔挺起熊膛,兽耳与兽尾都翘得老高。他说:

「俗话说,男性斑点鬣狗的一生当中有三位『女王』:

一位是他的母亲,这是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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